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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的情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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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后来就没有再赴过丁可的约,但是我也没有明确跟丁可表示不相处下去,因为有丁可在,妈妈就不会继续叫我相亲。
年底春节的时候回家过年,妈妈说一个就别回来了。
但是我还是一个人回去了。
“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呢?相亲都相了那么多,没有一个合适的?”一进门妈妈就开始质问我。
“着急什么?你女儿难道嫁不出去?”我跟她打着哈哈。
“是谁教的你?生了个这么犟的脾气!这么大个姑娘不谈恋爱,只有一个可能,你心里有人!”
想到了那个孩子
“谁告诉你我不谈恋爱了?我都谈了好几个了,不是都分手了嘛,现在是休整阶段。再说,你女儿心里要是有个谁,就算在天涯海角也会追到手的!”
“就你?”妈妈那神情似乎在说,“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
如果我真的知道他就在天涯海角,我真的会去把他追回来。可是他在哪里呢?美国那么大,就算我去了,也找不到他。
除夕夜的前一天,忽然就落雪了。
我对妈妈说要出去走走,妈妈没有拦我,但是嘴巴里却说我这么大人了还是喜欢疯,一开始下雪就往外跑。
下雪天往外跑,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满世界的只有飘落的雪和你自己,再加上略略的寒冷,没来由的,你会觉得快乐。
走到村口,远远地看见一个小小的空空的房子,那是曾经的小卖部,现在已经空了,没有人想过要用它来做什么,也许再过不久,它就会被拆掉。
那个小卖部里有我曾经的秘密和幻想,那是个神奇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就算今天它已经颓败没有了人气,我远远地看着它,仍旧觉得它是神奇的。
我用脚去踩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积成团的雪,总是踩不到,它总是在我还没来得及落脚的时候就融化了。
才刚开始飘雪的时候是这样的,落下来就融化了。你心里着急着,希望雪花赶紧包成团,然后让路面房屋树木全都变成雪白雪白的。
这么踩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那个孩子,他脏兮兮地站在这条路上,看着我怀里抱着的信封,说我写情书不是好孩子,然后我就一脚把他踩哭了。
那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那个孩子再也不会被我踩哭了,那个孩子,他还好吗?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一阵温暖。
我们不是在做梦
于箫,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你,我想告诉你,那个脏兮兮的孩子,如今我一想到就满心暖意。
“唐零!真的是你?”一个惊喜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我转身一看,呆了。我不自觉地又看了看那个空了的小卖部,觉得它果真是神奇的。
我面前站着的是于箫,他又站在了这条路上。只是再不是那个孩子,他英姿挺拔地站在我面前,站在曾经他站过的地方。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于箫,于箫对我笑着,不再说话,似乎在等我辨认他。
我一把拽过于箫,把他拽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我稍稍目测了一下,觉得就是当年的位置,对于箫说:“你站好,别动!”
于箫双手垂着,笑眯眯地站着。
我看着他,忽然一个用力,将脚踩在他厚重的大头棉鞋上。
于箫皱着眉,哎呦地叫了一声,抬起脚甩着,说:“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疼不疼?”我急忙问。
“要不我踩你一下看看疼不不疼?”
“啊!这么说是疼的,那么你不是在做梦了?你不是在做梦的话,那我也就不是在做梦了。”我笑呵呵地说。
于箫把脚放在地上,无奈般地指着我,说:“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擅长欺负我?哪有人弄疼别人来试着看是不是在做梦的?”
“怎么?难道你看见了我不觉得自己在做梦?”我跟于箫开着玩笑。
起初,我真的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是在我一脚踩在于箫脚上的时候,我知道这是真的。
于箫摇摇头,说:“我可没那么多梦做!”
我对着于箫笑,问:“怎么回来了?你的家可不在这里了。”
“我的家是搬走了,可是我心系家乡啊,我就回来看看了。”
“那可没人管你饭。”
“既然这么说,那我这份礼物就还是带回去吧!”于箫说话的时候滑稽的样子跟以前很像,但是多少都掺进成熟的味道。
只响一次的音乐盒
“人可以走,礼物留下!”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于箫伸手拍了下我的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我一下子想起当年的那个雪天,于箫冒雪到我们学校去,只是为了送个音乐盒给我。
“不会又是音乐盒吧?”我笑着说。
“咦?你怎么知道?”于箫装作一脸困惑地说。
我以为他跟我开玩笑,打开一看是个可以放在手掌心的鲜红的心。
“这是什么?”我问于箫。
“音乐盒啊!”
“真的是音乐盒?”
“真的。不过,打不开。”
我不相信地去掰那颗心,果真打不开。
“打不开的音乐盒,这还是音乐盒吗?”我问道。
于箫笑了,说:“这音乐盒的一生只会响一次,也就是在你打开它的时候,然后它的生命就结束了。”
我看着于箫,说:“那怎么舍得打开它呢?”
“可是,如果你不打开它,就失去了它本身是音乐盒的价值了。”
于箫这么说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像个孩子,抬头专注地聆听,想知道故事的下一章是什么,充满好奇与想象。
“怎么这样看我?难道你还是觉得在做梦?”于箫说完又拍了下我的头。
我笑了。
于箫就站在我面前,我却问不出你好吗这样的话,更加说不出诸如之前想要告诉他的关于温暖的话。
我只是笑着说:“看在礼物的份上,去我家吃饭吧!”
“陪你看会雪,不好吗?”于箫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笑笑,默认了。我还在把玩那颗心,想看看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打开。
于箫看我这么认真,说:“不用急于一时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琢磨,总会打开的。”
我想想也是,就把那颗心型的音乐盒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和于箫聊着彼此的近况。
一直幸福地恋爱
于箫问了一大堆问题,比如我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大学时有没有谈恋爱,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像个查户口的。
我们站在雪里,聊着天,不一会儿,身上已经一层的雪了。
于箫看了看我,指了指那个小卖部,说:“先避一避吧!再这样下去,衣服要湿了。一片两片不湿人,一层两层,还是要冷的。”
我听了于箫的话,和他一起在那个小卖部里避了一避。
站落了脚之后,于箫忽然笑了,说:“没想到这里现在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可喜欢到这里来了,手里有点零花钱都送给这个小卖部了。”
“你不还是一样?”
“没有,我大多攒着了,我总是来小卖部是为了看看你到底都买些什么东西。”于箫说着看着我鬼笑。
“幸好我没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开玩笑说。
“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别人到底写信给谁。”于箫是笑着说的,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是有期待的,他想我告诉他那些信都写给谁了。
我低头笑了一笑,什么都没说。
“看看,到现在还不肯坦白,是不是还跟人家勾搭着呢?”于箫用非常轻松的口吻问我。
“要是勾搭着就好了。”我小声说。
“别想骗我!许然都跟我说了,她说你一直幸福地恋爱着。”
我一愣,看着于箫,想着许然跟他说这话时候的居心,心里很凉。
“其实,我看见过你。”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
“在哪里?”
“上海,黄浦江边,晚上,你和许然在一起。”我简单地说了几个短语一样的话,但是事实却说的很清楚。
“天哪,你怎么不叫我?你看见了也不叫我?”于箫激动地说。
“看你和许然在一起,我就没叫。”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娱乐新闻,许然夜会的那个酷似于箫的男子,想必就是于箫本人了。
于箫愣了一下,然后用很淡的语气对我说:“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转移话题永远是你在我面前最喜欢用的招数。”
我看着于箫,笑了,说:“吃饭去吧!”
以爱情的名义
“宁: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上班下班,工作生活。
总是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也是?
自从那天见了于箫之后,他一直断断续续地给我发信息。我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他又回来了,并且就像从来都没离开过一样地回来了。这感觉很奇怪。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没有在恋爱,如果说我还有感情生活的话,那就是相亲了。妈妈终于不相信我可以和丁可相处下去,继续布置着天罗地网帮我介绍男朋友。我很奇怪,为什么妈妈认识的男孩子比我还多?她到底从哪里把那些人挖出来的?
对了,前天晚上我去看了一场非常特别的演出,是付媛媛的演出。他们的乐队在一个不算大的礼堂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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