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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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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李东皓,轻笑道:“只许你和泽福彻夜长谈,却不许我与他人对视?告述你,我简新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你既然知道我是乡野女子,就别指望我会什么三从四德。说起来,我也不过名义上是你的妃子,奉劝你也不要太自作多情,只有泽福才把你当成宝贝。”
李东皓眼中火光一片,愤怒无可复加,忽然迈步上前,一把向新桐抓去。
新桐莲足轻抬,旋身一转,轻巧地躲过。
李东皓怒极反笑,冷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会功夫。哼,既是如此,为夫就领教一番。”说着话,伸足急踏而出,双手成鹰爪状,如影随形般向新桐袭去。
新桐一惊,不知自己竟然会激得李东皓愤怒若此,心中倒有些后怕,眼见李东皓直取自己腰间大穴,柳腰一翻,极力倒飞而起,让开李东皓掌风所及的范围。
两人一退一进,一时间殿上人影闪动,衣带纷飞。
新桐病后初愈,时间一久,渐渐气力不济,让开李东皓一番急攻,已是足下发软,不由得轻轻靠在柱旁喘息,却见李东皓一掌击来,大惊跃起,堪堪让开,却见玉柱之上,李东皓掌击之处,现出一个掌印,心中又惊又怒,不曾料到李东皓下手竟然这般绝情。如此这般自己绝不能讨得好处,看准方向,向门口跃出。
却听“嗤啦”一声锦帛撕裂之声,却是方才新桐飘身而起时,衣带钩到了纱帘的合和二仙账钩上。
新桐心中暗叫不好,急拽衣带,只这微微一顿,李东皓已经欺身上前,一把扣住新桐的右腕。
新桐大惊,反手一掌拍出,未及李东皓之身,只觉右腕脉门一股内力传来,顿时半边身体麻木,动弹不得。
李东皓伸手拉起新桐左手轻轻一掰,新桐手上的银针便纷纷坠地,李东皓冷冷一哼,道:“雕虫小技!”
新桐又惊又怒,只见得李东皓眼中火光闪动,不由得害怕起来,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李东皓反诘道:“干什么?”他初时抓向新桐不过心中怒极下意识的举动,也未想过要做什么,此时见新桐这般惊恐,心中忽然快意起来。此时两人距离甚近,眼见新桐花容骤变,本是绝色之姿,此时更多了楚楚动人的风情,心中不禁一动,眉头一挑,冷笑道:“既然你说你也不过名义上是我的妃子,想必是怪我不对,冷落了你这许多日子。今日我就补偿你好了。”
新桐大惊失色,呼道:“放开我,不许你碰我!”
李东皓失笑道:“这倒奇怪了,我为何不许?”说话间,极快地连点了新桐软麻穴和哑穴,拦腰横抱起浑身瘫软的新桐向内殿走去。
新桐浑身动弹不得,神智却清楚得很,心中狂跳不已,却苦于口不能言,眼见李东皓走到床前,轻轻一抛,便觉得自己落在绣枕锦衾间,暄软的锦被几乎淹没了口鼻,但觉一双火热的手拂开额间的秀发,带着强烈的男子气息的温热的身体重重地俯身压了下来,新桐几乎绝望地闭上眼睛。
李东皓带着一种报复的心情,看着新桐煞白的脸庞,红唇紧咬,几乎渗出血来,心中忽然有些惜香怜玉起来,俯身下来,细细吻上新桐的樱唇,满腔怒火顿时转为了欲火,渐渐亢奋起来。
忽然间一股花香从新桐身上弥漫开来,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景象却渐渐变化起来,抬眼望去,身外一片花海漫无边际,姹紫嫣红,香风袭人。却见怀中的新桐全然变了样子,媚眼如丝,饧涩淫荡,酥胸半露,两弯粉藕也似的雪臂灵蛇一般地环上他的颈项,更加之风情万种,难以抵挡。
李东皓酥麻如醉,全然忘记一切,拥着新桐共坠向无边的疯狂!
奉先殿中,李济民忧心忡忡地望着正在颦眉细算的邓华清。许久,邓华清才停下手中的八卦爻相罗经盘,抬头看向李济民,面容惨淡。
见了邓华清这惨然的眼神,李济民心中已经明了,难以置信地问道:“竟有这样凶险?难道是避无可避吗?”
邓华清面色惨白地摇了摇头,忽然抬手捂住双颊,痛苦道:“皇上,怎么算都是死劫,血光之灾无可避免,皇家将有大难了。”
李济民心中一凉,他与邓华清相知相守这许多年,知道若不是卦象凶险万分,她断不会如此绝望,一时间心中沉重万分,竟不知说些什么安慰邓华清好了,眼见邓华清跌坐椅上,浑身战抖不已,叹息一声,缓步上前,半俯下身轻轻揽住邓华清的绣肩,长叹道:“罢了,该来的就来罢,但尽人事,个凭天命吧。”
邓华清回首将脸庞埋在李济民怀中,泣道:“臣妾学艺不精,但有师父一半的本领,也不至于只看得出血光之灾,却不知应在何处,又如何避免。臣妾愧对皇上。”
李济民摇头道:“华清你不必自责,师父那样的奇人,岂是我等可及的。你也尽力了。师父曾给我们每人留下一段偈语,不论我们如何小心,二皇弟仍是应验,可见上天早有安排,我们但听天命吧。”
邓华清止住泣声,喃喃念了几句偈语:
嵩高至于天,不足恨无缘。一朝风云起,恩怨皆不见。
心地须教合死灰,藏机泯迹绝梯媒。芳兰只为因香折,良木多从被直摧。
人世一贵复一贱,怨由心生起波澜,如是冰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城府算尽机关,成姻结子不难。谁知终难如愿,只叹镜花水幻。
恩怨皆由姻缘起;会合别离难得久。堪破红尘繁华落,青灯独伴古来稀。
说完邓华清仰头看向李济民,轻声道:“难道这一朝风云就要起了吗?”
李济民默然看着邓华清,许久拉过她的手,道:“既是想之无用,不如听天由命吧。朕只求天下不乱,百姓不致流离失所就好。”
两人沉默相对,心情沉重。半晌李济民才道:“我们回去吧。想必芙儿也等得急了。”
邓华清轻轻点了点头,起身随着李济民向殿外走去。
大红雕花的殿门吱呀一声地打开,正午时的骄阳烈烈地射进大殿,邓华清眯起眼睛,抬手当在额前,向外看去,刺眼日光中,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猛然挣开李济民的手,转身向殿内奔去。
李济民吃了一惊,回身看去,见邓华清正急急地拨动罗经盘,心中一喜,回身吩咐殿外等候的宫女太监道:“关上门。”转身回到邓华清身旁。
不多时,邓华清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狂喜之色,道:“皇上,皇家尚有生机。”
李济民喜道:“生机在何处?”
邓华清道:“落在一女子身上。从卦象看来,此人与皇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却非皇家血统。最重要的是,此人最近好像身陷囹圄,刚刚解足不久。”
李济民心中又喜又惊,对上邓华清的目光,两人异口同声叫道:“芙儿!”
第15章王妃故人
景阳宫内,内殿中,寂静无声,绮旎春光无限。黄香梨木的八步大床上,新桐静静地仰卧,李东皓仍伏在她身上,带着强烈男子气味的气息在她耳边均匀地一吸一呼,带起丝丝秀发,有些痒。
新桐忽然觉得身上有些软,竟懒懒地不愿动弹,心情奇怪地矛盾起来,一时恨不得立刻将李东皓推开,离得远远的才好,一时又隐隐盼着这一刻不要这样快地过去。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忽如潮水汹涌澎湃一般涌上四肢,新桐手指微微一颤,恢复了气力。
新桐急坐而起,一把推开了李东皓,几下退到床脚,蜷膝缩成一团,心头一阵狂跳,竟是止不住的微微战栗起来。
半晌新桐渐渐镇静下来,瞪眼看着床那边被她推得四脚朝天仰卧在床头的李东皓,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发觉他面上带了满足的笑意仍在沉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细细回忆方才情形,仍是心有余悸,若不是拼得筋脉受损,强行以内力为导,疏通上臂筋脉,危急中探手入药囊取了一粒曼荼罗丸,而今早已铸成大错。早将自己骂了万遍,怎么不好,竟去招惹这个魔星。原本只想激怒李东皓,让他不在踏足自己的寝宫,好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谁知却是弄巧成拙,哪里知道李东皓竟是这样一个不好惹的人物。而今这个场面,自己该如何收场呢?
新桐苦笑着摇摇头,作茧自缚说的恐怕就是现在这个情形了。
颦眉细思了半晌,新桐忽然得了一个主意,细想一番觉得这般做法也没什么不妥。回头见李东皓仍在沉睡,料想这曼荼罗粉的药力没有三个时辰也不会解,于是站起身,整理好衣衫,举步走出寝宫。
殿外萼朱与众宫女太监都已候得焦头烂额,只怕新桐若有任何闪失,皇上绝不能轻饶了众人。但无李东皓的命令,谁也不敢贸然进入殿内。此时一见新桐安然无恙地出来,都不约而同出了口气,萼朱更是跑上前来,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新桐微微一笑,吩咐道:“殿下正在休息,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你们小心伺候了。萼朱,你随我来。”说着话转身拂袖而去。众人如梦方醒地一窝蜂挤进殿内,伺候李东皓去了。
天色已晚,坤宁宫中灯火通明,邓华清无心用膳,随意用了些珍珠米粥,便命人撤下。心事重重,不知不觉对着烛火发起呆来。
一个宫女悄然进来,细声禀报太子妃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邓华清怔了怔,完全没料到此时简新桐会来造访,半晌才道:“快请。”
那宫女答应了转身出去。蕊珠探究地望向邓华清,问道:“娘娘,太子妃会不会是因为早上公主的事?”
邓华清摇头道:“看那简新桐也是个精明的人,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们便静观其变好了。”
说着话,新桐已带着萼朱迈步进来,一见了邓华清款款施礼请安。
邓华清忙上前扶了新桐,拉着她的手一同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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