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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第一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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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辫子眯缝着一对黑亮的媚眼,弄了一个带有刺激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说,“男女之间最快乐的那种事儿,这还用问吗。”

“真不要脸!”白歌骂着,“你们闪开,别碰我,我要出去!”说着,就想冲开包围圈儿逃跑。

大辫子见状不急不恼,朝着其他姑娘一使眼色,然后愣不丁地从手里抛出一小把药末,药末撒到脸上,异香异气的,白歌顿觉天旋地转,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去。

天亮的时候,白歌醒了。他睁眼一瞧,自个儿被扒得一丝不挂,那几个女子横七竖八地睡倒在身边,大辫子姑娘的一双手还紧紧搂住自己。白歌大惊失色,想起昨晚的情景,他完全明白了,自己被这帮女强盗蹂躏了,不由得心中激起一阵悲哀,“这成甚麽样子呢?我是个军人,怎麽能干这种事,这要传出去可不得了啊。”

他想起了红叶,干了这种龌龊事他觉得对不住红叶。在他的心目中,红叶圣洁得如同一朵白莲花。那个晚上他双手托着晶莹剔透的红叶,曾经海誓山盟地表露过自己的爱情,“平生得一红叶足矣。”可现在这个样子红叶能原谅他吗?他仿佛看到了红叶怒目而视的样子,白歌的心一下子就揪到了嗓子眼,自言自语地说:“红叶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那几个女子也醒了,大辫子姑娘睡眼惺松地睨着白歌,然后一骨碌身爬起来,一把揪住白歌,变鼻子变脸地说,“好呀,你竟敢占我们的便宜,我们和你拼啦。”

白歌觉得又可气又好笑,到底谁占谁的便宜,他狠狠地掴了大辫子一个嘴巴,质问她为甚麽干这种事。

大辫子姑娘沉默不语,那几个女子也不说话,后来竟呜呜地哭了。

原来,离这山洞不远有个村子叫“寡妇村”,就是唐朝和尚玄奘出使西域时遇到过的那个所谓的“女儿国”,几千年来延袭着母系社会的生活习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全村两千余人无一不是女性。

寡妇村坐落在秦岭深处,这里有一片方圆数十里的肥沃土地,长江的一条小小支流途经这里,滋润着这片神奇的土地,多少年来寡妇村的村民们刀耕火种,收获着春夏秋冬,过着恬淡安谧的日子。但寡妇村并没有与世隔绝,年轻的姑娘们一到结婚年龄就到山外寻找男人,然后把男人带回村,由村长指定10名女子与其性交,待女人怀孕后那男人即被赶走。奇怪的是这寡妇村的女子从没有生过男孩。他们就是靠着这种方式时时代代繁衍生息。

大辫子姑娘是寡妇村贞娘的女儿。贞娘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她的男人是国民党军队的一名军医,因误走寡妇村被强行留下。这位军医是寡妇村住留时间最长的一个,寡妇村需要象他这样的医生,直到贞娘的女儿十二岁时,才被迫离开这里。大辫子姑娘得到父亲在医道上的真传,也学成了一名外科医生。前段时间给白歌动手术,就是当年那个军医教会她的。贞娘很想念那个军医,毕竟在一块儿作了十几年的夫妻。等到了女儿美娘该寻找男人的时候,贞娘对女儿说,“孩子,这次出去也要把你爹找回来,就说娘想他。”临走时,贞娘又嘱咐女儿,“你爹是当兵的,要到有部队的地方去找。”

大辫子记住娘的话,和其他姐妹翻山越岭走了三天,也没有见着个当兵的影子。

天黑的时候,她们发现一支长长的部队开进一条长长的山沟,“当兵的来了,咋这麽多的男人哩。”几个女子欢呼雀跃起来,她们撺掇着美娘,“咱们快下去看看,这队伍里会不会有你爹呀。”

大伙儿的话音刚落,美娘还未来得及答话,长长的山沟里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轰隆隆的炮声,刹那间山下山上就是一片火海,吓得大辫子她们躲进了山洞,一直到了深夜枪声停了才敢悄悄地摸出来。她们在山坡的一块大石头旁遇到负伤的白歌,就抬着回了寡妇村,将他藏到离村不远的原始山洞里。

这件事村里一概不知。

美娘也没有向母亲提及此事。

美娘对白歌说,“这就是我们把你弄到这来的经过,目的就是让你做我们的丈夫,帮我们生孩子。”

“是呀,美娘姐说得对,你得和我们睡觉,懂吗?”

白歌决定逃出去。

白歌忍受不了这几个女子死去活来的折磨。

这一天,美娘单独一个人来找白歌,温存了一会儿,美娘说,“我们的事让村长知道了,非要把你带回村去不可,你愿意去吗?”

白歌猜不透美娘的用意,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逃跑的机会,就点头同意了。不料竟惹得美娘发起脾气来;“你真没良心,占了我们姐妹的便宜不算,还想霸占别的姑娘,呸,你晓得村里还有多少未婚女子txtsk吗,100多个,你对付得了吗?”

白歌吓了一跳,问美娘怎麽办?

美娘说,“这个山洞不能呆了,得换个别的地方。”

“到那去呢?”

“这个你甭管,我自有安排。”说着,她拽着白歌的手就朝洞口跑,然后帮着白歌出了洞。

白歌就像鸟儿出了笼,心里甭提多高兴啦。他见美娘爬到东面山坡张望,便觉机会来了,就玩命似的顺着山下一条小道跑了下去。

白歌离开寡妇村野花洞半年后,又参加了革命,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一部分  文革第一枪(4)

第三章  白歌痴情古城叙旧田震恼妻发上冲冠

红叶听完白歌讲述的这一切,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难过的是,当初姨父要不反对自己和白歌的事儿,那将是一个多麽美满的婚姻呀,白歌也不至于遭此劫难。十多年来,尽管与丈夫田震朝夕相处生儿育女,可魂牵梦绕的还是一往情深的白歌。这期间自己受了多少情感的煎熬,淌了多少眼泪,又有谁知晓呢?高兴的是,自己心爱的白歌还活着,还是原来那个白皙脸庞儿和明亮的眼睛,只是多了几分凝重,几分威严。

白歌站在连心亭里,双手扶着栏杆,背对着红叶,满怀深情地,“这麽多年了,你过得还好吗?”

“还好,你呢?你现在——”红叶走近白歌,眼睛注视着白歌鬓角上那几丝白发。

“我也结了婚,就是在寡妇村遇到的那个美娘。当时她也跟着我下山了——”

红叶心中陡地一颤,顿时觉得一股热血充溢全身,胸口憋闷得慌,她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胸腔里那口血吐出来。过了好一会儿,红叶才声音发颤地问,“美娘她好吗?你们几个孩子?”

白歌转过身来,看着美丽如初的红叶,想起十多年前那个甜蜜的夜晚,心中一阵酸楚。他讷讷地,“我们没有孩子,只收养了一个烈士的女儿。”

“怎麽会呢,你有——”红叶欲言又止,她的儿子田青就是白歌的骨血,十多年了,孩子都长大了,田震还蒙在鼓里呢。田青长得像白歌,言谈举止,音容笑貌,就像一个模子脱出来的。田青是红叶和白歌相爱的结果,是红叶的希望。看到儿子,就如同看到了白歌一样,心里就得到一丝慰藉,就更加坚定了生活的信心。可她又觉得对不住丈夫,丈夫是那麽疼爱田青,甚至超过自己亲生女儿田田,愈是这样,红叶愈是心中流血。

面对白歌,她是多麽想告诉他这一切呀。可是,现实和理智提醒她,这绝对是不允许的,不能因感情的一时冲动而毁了全家。

思前想后,她决心隐秘一辈子。

红叶这麽想着,心情反而坦然起来,仿佛面前站着的不再是依恋过的白歌,而是从野花洞爬出来的那个美娘的丈夫!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火烧云把傍晚的天空映得通红,公园里的树、草、花、山、亭台楼阁都涂抹上一层朦胧的桔黄色,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诗句。

红叶说,“生死别离十多年连个音信都不通,你是怎麽知道我的消息的?”

“打听到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白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然后微笑着问红叶,“多年不见了,今晚咱俩吃顿饭好不好?”

红叶看了看天色愈来愈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时间不早了,我看——”

“你是怕你丈夫,还是不念旧情?”白歌依然微笑着问红叶。

红叶摇摇头,“都不是,我考虑再三,咱们还是现实一点好。”

“你的意思是从此不再来往,对吗?”白歌说着,伸手挽住红叶的臂膀,“这不可能,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十多年来,我一直想念着你,常常从梦中相会,让我一下子忘掉你,我办不到,我也不想办到!”白歌愈说愈激动,简直忘了这不是在公园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甚至忘了身边的警卫员和游人,竟然一把将红叶紧紧搂进怀里,像当年那个初恋的样子,把红叶抱进了汽车。

几个小时以后,红叶在白歌的下榻处睡着了。

月上中天时,白歌打鼾的声音将红叶惊醒了。

白歌就睡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挽着红叶的脖颈,那条多毛的大腿竖在红叶的下半部,就像一只毛毛虫爬在一棵大白菜上,令红叶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白歌很陌生,也很讨厌,全然没有了昔日白参谋的风采。

红叶痛苦的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她穿好衣服刚想离开这里,白歌醒了。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想走?”

红叶“。。。。。。〃。

“明天一早走不行么?”

“不,”红叶说,“我现在就得回去,两个孩子在家我不放心。再说,我丈夫田震也会怀疑我的。。。。。。〃

白歌听了一阵苦笑;他知道红叶是有意躲避他;看来时间真的成了她和他之间的屏障了。难怪人们常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既然如此,自己上赶着也没意思。想到这里,他说,“好吧,我即刻送你回去,不过,我还有件事儿得问你。十多年前我曾经给过你一本战地日记,你还记得吗?”

红叶说,“记得,那里面记载着你对我的一片真情。”

“现在还在吗?”

“在,我保存得好好的。”红叶深情地说。

白歌点点头,“谢谢,那里面记载着许多珍贵的战争史料,《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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