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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第一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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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罗嗦,有话快说,我这等着急了。”蓝鹰气得又把裤子提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白歌一眼。
“好吧,我说。”白歌微笑着走到蓝鹰身边,伸手将她的裤子和内衣扯到小腿肚处,然后腾出左手狠狠地掴了她屁股蛋子一下,说,“中国有句老话,叫作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点不假,你都五十岁了还浪成这个样子!”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0)
蓝鹰妩媚地冲着白歌一笑,“你不浪啊,那干嘛还向我提要求呀?”
白歌哈哈一笑,“谁向你提要求啦,我这是逗你玩呢?”
蓝鹰说,“不提要求还磨磨蹭蹭干吗?来,快出溜两下,出溜痛快了我就给你钥匙。”说完,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床铺上,闭着眼睛等美事。
白歌心中暗笑,遂掏出妻子美娘炼制的一包嗑睡药,猛地撒在蓝鹰的面部,蓝鹰刹那间昏睡了过去。白歌疾忙从蓝鹰衣服上摸出那串钥匙,走到门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光着身子的蓝鹰,心里说,“对不起,你老了,没有魅力了,我裤裆里那东西见你就心烦。”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告诉警卫员,“在这守着,谁也别让进去,过一会儿我就回来”。
警卫员点点头。
白歌离开自己的房间径直来到蓝鹰的工作室,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知道到这儿来是违纪的,事先叶群交待得很清楚,检查身体部位的工作室除蓝鹰外,任何人都不准进入。谁违犯了纪律就处理谁。其实白歌也不想违犯这样的纪律,只是这几天心情忒好。其一,叶群许诺给他,等颠覆毛氏政权成功后,她准备调白歌任北京军区司令员。其二,临来京之前,夫人美娘给白歌配了一种叫“猛猛猛”的春药,经试用后效果极佳,使本来就激情旺盛的白歌更是锦上添花。其三,红叶的病情大见好转,使白歌那颗愧疚的心得到些许安慰。一想起这些,白歌刚才那种紧张劲儿没了,他拿出钥匙打开“机关”,然后坐在椅子上,正好平视着墙上那个猫眼,透穿猫眼,他看见了一个精彩的白花花的女人世界:这个世界使他骤然记起了现代绘画之父塞尚的《浴女图》,那才是丰丰的乳,肥肥的臀,雪一样的肌肤,撩人的处女地哟。白歌心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那个×的,我这只老虎要吃女人哩。
……
白歌回到解放军总医院时天已经黑了。刚才副官在车上告诉他,朝鲜人民艺术团今晚在大会堂演出,问去还是不去?白歌问,“是政治任务吗?”副官说,“不是。”“算了,我还有事,你要爱看你去吧。”白歌有两三天没去医院了,他惦记着红叶的病情,所以下了车直接赶到红叶的病房。这个时候已是晚上八点钟左右。白歌推门进来,只见屋里亮着灯,没人,红叶和田田都不在。白歌喊了几声田田,也无人应声。“这孩子,到哪儿去了?”白歌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盯着红叶那张床,那床头柜上有一个古朴典雅的景德瓷花瓶儿,花瓶里插有一束红叶,那红叶很艳,但白歌却叫不出名字。白歌瞅着瞅着心里陡地便是一震,思绪不知不觉地铺展开来,二十多年前那个深情的夜晚又出现在眼前: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1)
她转过身去,一边脱衣服,一边轻柔地呼唤着,“来呀,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白歌旋即抱起裸露的美玉般的红叶,朝一片耀眼的枫树深处走去……
白歌记得,红叶那年才十八岁,如花的年龄。为了表达最忠贞不渝地爱情,在自己面前,她毫不掩饰地坦露出一切,尽情地让自己触摸让自己享受。当洁白无暇的红叶仰身于月光如水的山坡上,那个夜晚便如同白昼。红叶的疯狂哟,红叶的呻吟哟,红叶的……白歌正在浮想联翩时,突然听见洗澡间有撩水的声音,他的脑海里就像条件反射似的出现了白天在蓝鹰大姐工作室里,所观察到一切,丰丰的乳,肥肥的臀……呀,真是秀色可餐!紧接着鬼使神差的他,便寻着声音悄悄地走进洗澡间,门敞着,从哗哗地水声中,从一团团乳白色的水汽里,他又一次看到了塞尚大师精心绘制的那幅《浴女图》。他惊呆了,他没想到红叶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富于青春的活力,瞧鼓鼓的雪乳,丰丰的雪臀,一双令异性倾倒的媚眼……
“红叶,我的美人,我来了……”白歌口中讷讷有声,情不自禁地扑了过去,抱住红叶的臀部就使劲儿地吻呀吻呀,这个时候田田却出现在洗澡间,于是就有了白歌与田田签定君子协议的那段情节。
未到成年人的田田从此领悟了男女之间情爱的真谛,也知道了妈妈和白叔叔在战争年代的相爱的悲剧,她原谅了他们,并答应保守秘密。但是,她不想对哥哥隐瞒,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是最关心她的,所以,当田青再一次追问她时,她就毫不保留地讲了出来。
田青被田田讲得故事惊得目瞪口呆,尽管自己原先有关妈妈与白歌的事儿知道一点,却没想到如此严重。这个白叔叔也太不像话了,竟背着我们欺负妈妈,这跟赵光头他们有什么区别?呸。田青没等小妹说完,就像疯了似的跑到院外,眺望着千里之遥,喃喃地叫着“妈妈——”,眼泪簌簌而下。
于是,田青和田田就期盼着妈妈尽早归来。
田田没有说谎,真个是农历八月枣熟的季节,红叶还乡了。
事情出乎田青和田田的预料,妈妈的精神分裂症没有治愈。虽然不像原先那样疯疯颠颠地乱跑,但呓语连篇累牍,车轱辘话太多,而且还有一个最突出的变化,就是喜怒无常,一改过去温柔善良的面孔,变得或嗔或怒,或惊或喜,或南或北,有时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大闹,甚至敢拎着菜刀追到人家门口去。红叶回来的第三天头上,敝庄有不少人到田青家看热闹,看热闹是农村妇女的一种习惯,只要谁家有红白喜事或其他轰动效应的新闻,村里的大闺女小媳妇和四、五十岁的老妇女,就像闹蝗虫似的一会儿轰进这一家一会儿又轰进那一家,乱糟糟的有如蛤蟆坑,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在敝庄,田青家的事儿本来就引人注目,更何况这一次又掺乎进白歌这么一个重要人物,有关红叶与白歌的风流韵事她们早有耳闻,甭管是真是假、是东是西,一大帮饶舌的女人编排得还蛮有兴致。田青家的屋内屋外、院内院外都挤满了人。女人们发现红叶这次回来年轻了十多岁,又白又嫩的脸蛋儿和那娇娇娜娜的身段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辈子泡在百草洼里的黄脸婆们哪见过这般俏丽的容颜?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2)
“哎,你们说田青他妈使了啥化妆品,肉皮儿咋那么嫩,那么细呀?”
“在大城市里捂得呗,不信你到北京、上海呆上十天半月的,保准捂得比她还白呢。”
也有的说,“啥捂得?人家就是天生一副好肉皮儿,风吹日晒也照样嫩照样白。”
“我不信”,“大解放”阴阳怪气地说,“她根本就不是天生的。”
赵麻坑儿的老婆听出话里有话,便问,“那、那是咋弄的?”
“格格格,还咋弄的,男人们啃得呗,被那个叫白歌的男人出溜得呗”。
在场的妇女哄堂大笑。
红叶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呼吸也急促起来,明亮的眼睛里透出异样的光来,紧接着她大吼一声,就窜到大解放跟前揪住头发便打,直打得大解放鼻青脸肿。赵麻坑儿的老婆觉得红叶这娘们打从外地回来咋这么凶呀,是不是吃错了药什么的,心里便有些忿忿不平。情不自禁地嘟哝了一句,“真是个骚货”。红叶闻听杏眼圆睁,随手抄起一根棍子使劲抡,麻坑儿老婆躲闪不及,黑屁股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疼得杀猪般的尖叫起来。
红叶格格格地笑着,一边笑一边还骂着,“你个王八操的,想败坏老娘的名声,没门。”
田青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心里暗暗叫苦。他问田田,“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会越治越坏呢?这姓白的小子,是不是欺骗咱们。”
“哥哥,你说什么呀,白叔叔可不是那种人!他为了治好妈妈的病,可操碎了心呢。”可是,田田也有些伤心,“我回来的时候,妈妈差不多快好了……”
田青说,“就是么,这叫啥病呢,好一阵子坏一阵子的。不行,我得去趟沈阳找姓白的问个清楚。”
从屋外走进来的国叔把田青拦住了。
国叔这两天出了趟儿门,到县里参加了个赤脚医生培训班。给培训班讲课的是县医院的祁大夫,国叔认得他。这个祁大夫医业儿挺高,妇女病瞧得最好,在天津地区这一块儿是数一数二的。不过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好色,喜欢漂亮的女人。由于他治妇女病名气较大,找他看病的妇女很多,当然这里面就有不少漂亮的女人。据说他特别爱检查女人的乳房和小腹,那没结婚的大姑娘就更甭说了,一检查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东摸摸,西蹭蹭,这里敲敲,那里拍拍,口里还念念有词,弄得病人心里老大不痛快,可又不敢说。这样一来,祁大夫胆子大了,渐渐从乳房摸到肚脐眼,再往下就伸进裤裆里去了。有一回祁大夫到一个农村姑娘家瞧病,祁大夫一看姑娘面嫩得一掐一兜水,就在检查时挑逗她,先用听诊器听人家的乳房,后来嫌不解气,干脆用手摩挲那女子的坚挺的乳头,摩挲得那女子大呼小叫的呻吟作一团。那女子实在抵当不住,就乖乖地做了祁大夫的俘虏,甘心情愿地与祁大夫同床共枕。当然啰,凡是这样的女子,祁大夫瞧病就非常认真,而且一治就好。对于那些不听话的漂亮女人,他就采取两种措施,要么不给看,要么就打一针发情的兽药,叫你难受得抓耳挠腮,不信你不脱裤子?国叔知道祁大夫有这么个毛病,所以半年前给红叶瞧病时就格外当心,寸步不离红叶的左右,气得祁大夫直问国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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