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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主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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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蒂纳悻悻地起身走出房间。
“他跟你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好奇的埃玛跑到埃尔莎跟前问道。
“他用他的心和整个地球作礼品向我求婚。”
“那你怎么办呀?一天之中竟有两个人向你求婚!你真是个幸福的人!”
“埃玛,你听我说,我决定拒绝接受遗产。”埃尔莎说道。
埃玛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唉,你呀,一点儿也不比施蒂纳聪明!……”
第05章 扑朔迷离的事件 奥斯卡尔·戈特利布并没有一命呜呼,可突然之间到手的鸭子又飞了,这使他的那副老身板儿大受摧残,他面黄肌瘦,脸上带着一层黑气,而且肿了起来,他就这么一副模样坐在著名律师路德尔斯的办公室里,神经质地转动手中的铅笔,歪着个脑袋说道: “这桩遗产案子肯定有鬼,毫无道理。也许我儿子鲁道夫说得对,他断定这里面有一帮人——一帮罪犯或是一帮疯子在捣鬼。您自己也能看出来。
遗嘱揭晓的第二天,我把先兄的法律顾问奥托·绍尔找去,想同他就此交换一下看法。我觉得绍尔是故世的卡尔最信任的人,也许他能对这桩不可思议的遗嘱事件做出点儿解释来。但是,绍尔要么就是真的对遗嘱变更一无所知,要么就是不愿对我说出个中实情,根本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他却告诉我一件更出人意料的新闻,说是埃尔莎·格柳克拒绝接受遗产!我把格柳克请去,她肯定这是真的。我心里的这一块石头才算落地。可万没料到几天之后绍尔又受埃尔莎委托,把遗嘱提交法庭确认了。我问他:‘您这是在搞什么名堂?’绍尔把肩膀一耸说道:‘继承人改变了她的主意。’”
“那埃尔莎·格柳克呢?您没找她再谈一次?”律师抽着雪茄问道。
“谈啦。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十分奇怪。脸上露出一种冷漠的表情,目光黯淡,动作懒洋洋的,就好象没睡醒一样。
‘格柳克小姐,’我对她说,‘您不是拒绝接受遗产吗?’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大概……’她没精打采地对我说道。
“那您又为什么把遗嘱提交法庭呢?’她惊讶地望着我,一声不响,就像个死人一样不开口了。
我同她足足折腾了这么1个钟头,之后她就突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
“没准儿她是受了未婚夫的影响,改变了主意?”律师问道,“绍尔不正是她的未婚夫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奇怪的是,这位未婚夫看起来也有点神经失常。他整天黑着个脸,像是堆满了乌云,好象他的未婚妻得到大笔遗产是场奇灾大祸似的。绍尔脸色阴沉,肝火又旺,动不动就大光其火。要么他很会做戏,要么他们俩全都发了疯……可不管怎么说,”奥斯卡尔·戈特利布把铅笔插进口袋,随即又拿出来,接着说道:“遗嘱已经提交法庭,我们必须斗争。您看呢,律师先生?”
路德尔斯把根毛不剩的红通通秃头朝椅背上一仰,盯着一个正在慢慢散开的烟圈开了口,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
“通过诉讼程序推翻遗嘱,这在形式上就行不通:遗嘱自始至终由公证人经手,完全符合法律要求。而且法院和警方的调查记录已经证明,卡尔·戈特利布之死属于意外的不幸事件,并非死于蓄意谋害。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证明遗嘱人在立遗嘱时精神错乱?这是唯一的出路,然而希望还是十分渺茫……”
路德尔斯又吐出一个烟圈,对奥斯卡尔·戈特利布说道:
“您跟我凭良心说,您同过世的兄长关系到底如何?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这个……这个……争执,不和?”
“绝对没有!”奥斯卡尔·戈特利布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第二份遗嘱里的那个暗示怎么解释?”
奥斯卡尔·戈特利布涨红了脸,在椅子上坐不住了。
“那个暗示!您要明白,就是这个暗示才是我要起诉的主要原因,我必须追究第二份遗嘱是否有效!它玷辱了我的名誉。与其说我难以容忍被剥夺遗产继承权,倒不如说我更难容忍死者对我的诋毁……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但这里显然有种什么误会。也可能是有人存心不良,在我兄长面前对我进行了诽谤。”
“是啊,真是个扑朔迷离的事件……我会尽力而为的,但要保证成功,恐怕很难。”
这位名律师吐出了第三个烟圈,开始和委托人商谈起对他说来更为轻松愉快的酬金问题来。
第06章 诉讼 奥斯卡尔·戈特利布同埃尔莎·格柳克两造的诉讼闹得满城风雨。 一旦奥斯卡尔·戈特利布打赢官司,有名的路德尔斯律师将从卡尔·戈特利布留下了亿万遗产中分到一笔令人目眩的巨额酬金;突然冒出来的女继承人,长得花容月貌;卡尔·戈特利布立下遗嘱之后才1个月就命赴黄泉——所有的这一切,都成了报纸取之不尽的绝妙题材,更是饭后茶余的上好话题。
出现了种种最荒诞不经的揣测,人们各执己见,争论不休,有的还要打赌定输赢。
最使人感兴趣的是戈特利布兄弟间的关系,还有埃尔莎·格柳克同卡尔·戈特利布的关系,她和绍尔的关系。究竟是一条什么线把这些人串在了一起?奥斯卡尔·戈特利布和卡尔·戈特利布两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死者要剥夺亲弟弟的继承权?这个问题连法庭都十分关注。
奥斯卡尔·戈待利布的起诉书出自路德尔斯律师的大手笔,其主要依据是死者在立遗嘱时并非“神志健全、记忆可靠”。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做了种种努力。甚至不惜开棺验尸,请来最有名的教授解剖卡尔·戈特利布的大脑。在呈交法庭的检验记录上,详细列出他大脑的重量、颜色、脑回数目、轻度硬化等等;但没有拿出任何过得硬的关键证据来。
鉴定专家们不敢直接做出卡尔·戈特利布精神失常的结论,只找到了“某些不合常规之处”——就这也没少叫路德尔斯下本钱。
但路德尔斯手头还有不少事先串通好的证人,跟这些人打交道要比对付那些鉴定专家们容易些。
卡尔·戈特利布生前掌管大业,围着他转的人多如牛毛。其中不难找到这样一些证人,只要有人给钱,想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会说什么。在老奸巨猾的后台操纵下,证人们提供了死者生前的许多生活细节,证实卡尔·戈特利布很有可能不正常。
总会计师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死者的一个怪癖,引得听众捧腹大笑:卡尔·戈特利布异乎寻常地热衷于合理化,改革改得发了狂。比如,卡尔·戈特利布安了一部特制的电梯,电梯的平台上摆了一把圈椅,正对着写字台。电梯连通上下三层楼,戈特利布只需一按电钮,就从二层的住宅降到一层的银行。在签署文件或会晤他必须见的主顾之后,他就坐在圈椅上腾空而起,像戏台上的神仙升天一样,升到二楼,直接停在写字台后面,继续干他刚才已经开始的工作。
戈特利布工作时不喜欢仆人或职员前来打扰。“这会扰乱我的思路。”他说。因此房子里安装了无数长长的特制带子——传送带。如果戈特利布需要一本藏书室里的书或是想要一杯咖啡,他只需用电话通知一声,传送带便会悄无声息地把放着咖啡、书籍或一盒雪茄的托盘送到他的桌子前。
“他还是个卫生癖,”一位证人说道,“所有的房间里都装上了什么温度计呀、湿度表呀,还有一些检查和净化空气成分的复杂机器。戈特利布瞧不起一般的通风装置。‘室外的空气早被灰尘和汽油的油烟污染啦,怎么能用它来净化室内的空气呢,’他说道。他是用化学方法来净化空气的。他派专人看着室温,屋里始终保持摄氏20度:夏天就用人工降温法,使空气不燥不湿,同时还要保持室内氧气含量,不能让二氧化碳增加,空气还要用臭氧进行人工处理。”
一批新请来的精神病鉴定专家,也许是比较随和,也许是路德尔斯这回出的血更多,他们根据这些证词做出个明智的结论,给故世的戈特利布定了个精神病。于是,事态开始朝有利于奥斯卡尔·戈特利布的方向发展。
只剩下一个难题令法庭感到棘手,无法解决,这就是卡尔同奥斯卡尔之间的关系。诚然,许多证人就此问题提供了不少有利的证词,充分证实卡尔和卑斯卡尔之间完全存在“手足之情”。但兄弟之间的决裂也可能出于某种连至亲好友都无从知晓的隐私。值得奥斯卡尔庆幸的是,没有任何人能出头指证他们弟兄之间曾经有过不和。
路德尔斯已经预先沉醉在胜利之中,暗自盘算起该如何支配那笔巨额酬金来了。得在尼斯买别墅……买新轿车……给玛丽埃特……路德尔斯微微一笑,像头猫似的把眼睛一眯缝。为了这一切,跟那些鉴定专家和证人们周旋一场,值!
……路德尔斯使出了浑身解数,施展了无与伦比的本事和雄辩之才。
这一天是法庭宣判的日子,以法院大厅之大,还是容不下所有都想听听判决的人。好奇的人们用眼睛搜寻埃尔莎·格柳克,但她并没有到场。绍尔代表她出庭。
路德尔斯来了个超常发挥,做了一次精彩的发言。他精辟地分析了证人和鉴定专家的证词,进行了出其不意的对比和推断,把脸色阴沉的绍尔驳得张口结舌。路德尔斯妙语连珠,不时被听众的掌声所淹没,显然大部分听众已经站到了“合法继承人”,也就是奥斯卡尔·戈特利布一边。尽管法官们貌似公正,但也不难看出,连他们也开始同情戈特利布了。
“至于谈到已故的卡尔·戈特利布同我的委托人奥斯卡尔·戈特利布的关系问题,”路德尔斯在自己发言的最后指出,“那么,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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