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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主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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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能又不能。一般说讲,恢复一个人的记忆是完全有可能的。医学上这类例子有很多。

  这样的事例在战时发生过不少,人在受过严重内伤之后,完全丧失了对过去的记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忘掉了,但后来记忆又渐渐恢复。

  这样的事例在施催眠术中也可见到。

  至于彻底丧失记忆的情况,只有在大脑记忆中枢遭到器质上的破坏时,才可能发生,这就是所谓的外伤性记忆丧失。这就毫无希望了。

  具体到施特恩来说,他的脑组织未必受到过什么损伤,不然的话,在他所有的心理活动中是会有所反映的。而他除了丧失了过去的记忆之外,其他方面都很正常。

  我可以用我自己的例子来做个说明。在我当初同施蒂纳交锋的时候,他曾经弄伤了我的大脑平衡中枢,叫我瘫成一团稀泥一般,可我最终还是恢复了平衡感。”

  “这就是说,行?”埃尔莎兴奋起来,“那您刚才为什么要说‘既能又不能’呢?”

  “一般说来是可以办到的,但是……您刚才不是也亲耳听施特恩说,他本人不愿意接受这个试验么?这是第一点……对了,您为什么对施特恩原先的意识那么感兴趣呢?”

  “这是因为,我觉得……我跟这个人是熟人……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熟悉……可他把我忘了,就像忘掉一切往事一样。我非常想唤醒他对一件事的记忆,然后……了解一个秘密,一个非常重大的秘密,这秘密他本想告诉我,但没有机会了……”

  卡钦斯基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是段罗曼史?”他暗想。

  “十分遗憾,没得到他的同意,我不可能满足您的好奇心。”卡饮斯基回答道。

  埃尔莎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什么好奇,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她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委曲。“正因为它关系重大,所以我才请求您不征求他的同意而做一次试验。总共就10分钟。不管他过去是什么人,10分钟后他还得变成施特恩,而且对您做过试验一事一无所知。而且这里没有任何犯罪的因素在内。我请求您,恳求您!”

  这一回是卡钦斯基皱眉头了。

  “如果我自己就率先开始违反我们保障他人思想自由的原则;这恐怕说不过去吧。”他板着脸说道。

  埃尔莎也恼了。

  “这个卡钦斯基不明白这件事何等重要!我得让他知道,这里有比女人的好奇更为严肃的事情!”她寻思了一会儿,就开口说道:

  “刚才听施特恩讲,您制服了一个叫施蒂纳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请您讲给我听听好吗。”

  卡钦斯基讲了一遍。

  “这么说,您在那玻璃大楼里见过施蒂纳一面?”

  “不,我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当时戴着密密的金属网做的面罩。”

  “既然您这么固执,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只好揭开一个秘密:施特恩就是施蒂纳,而我就是他的妻子,出嫁前叫埃尔莎·格柳克,婚后随丈夫姓——施蒂纳。”

  卡钦斯基大吃一惊。

  “难道真叫克兰茨说中了?”他呆了一下,说道。

  “这个克兰茨是什么人?”

  “克兰茨是个侦探。他把寻找施蒂纳作为自己余生的目的。前不久他在莫斯科见到了施特恩,对我一口咬定说这就是施蒂纳。当时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服克兰茨,他是被两人外貌上的相似搞糊涂了。”

  “现在,我希望您不会再认为我的请求毫无理由了吧?”埃尔莎问道,她对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

  “施特恩就是施蒂纳!”卡钦斯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苦苦思索起来。

  埃尔莎期待地望着他。

  “怎么样,行还是不行?”

  “不行!”

  “要是施特恩—施蒂纳自己同意试验呢?”

  “他不可能同意。”

  “那咱们走着瞧!我自己去找他谈。请您在此稍候,我马上就回来。”

  卡钦斯基留在凉台上,注视着埃尔莎离去的背影。

  只见她下到岸边的帐篷前,开始同施蒂纳说了些什么,他聚精会神地听着,接着便点了点头。

  “难道她真这么快就说服了他?”卡钦斯基寻思道,“可每当我建议他做恢复以往记忆的试验时,他总是神色惊恐地一口回绝。”

  埃尔莎叫上施蒂纳跟她过来了。

  “他同意了,”埃尔莎一边上凉台一边说道,“他同意了,甚至还亲自前来求您!”

  “您同意了?”卡钦斯基问道,他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非常乐意,我毫不反对。”施蒂纳回答说。

  卡钦斯基暗中盘算起来:“反正我能随时熄灭施蒂纳对过去的记忆。我自己监视着他。”

  “那好,就悉听尊便吧。”卡钦斯基说道。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盒子——放大器,把它贴到自己的太阳穴上,开始用眼睛凝视着施蒂纳,心里暗暗下了命令:

  “坐吧,睡吧!”

  施蒂纳乖乖坐下,马上就进入了梦乡,眼睛紧紧合着,脑袋耷拉下去。

  “通常我们不用催眠术,”卡钦斯基转身对埃尔莎说道,“但这是一项困难的手术。我总共只让他恢复10分钟以前的记忆……”

  “20分钟!”埃尔莎说。

  “好吧,15分钟,不能再多。我希望他在15分钟之内不会闯出什么大乱子来。为了以防万一,我得从房间里监视着他,这一点您还应当谅解。这15分钟一过,他就重新变回施特恩。”

  卡钦斯基住了口,开始凝神聚气,死死瞪着施蒂纳。

  “他这就醒。我去了。”

  卡钦斯基走进屋里,躲在门背后,这样从凉台上就看不到他了。

  施蒂纳长叹了好几声,这才微微睁开眼,但马上又闭上了:阳光灿烂,太刺眼。离开戈特利布大楼里的那间昏暗大厅,猛然间就到了阳光明媚的大海,这一变化太突兀了。终于,他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

  “这怎么回事?我在哪儿?埃尔莎?是你吗?……”他扑到她跟前,拉住她的双手吻了起来。“亲爱的埃尔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怎么这么乱哪……”

  “您坐下,路德维希,”埃尔莎温柔地说道,“先听我说,别打断我……我们这次会面只有15分钟……我会对您解释这一切的。您在那个暴风雨之夜变成了施特恩,从此销声匿迹。可现在你我又重逢了。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我们一会儿还能剩下时间的话,我会告诉您的。而现在,请您尽快告诉我一件事,这件事一直在折磨着我,都三年啦。”

  “三年啦?”施蒂纳惊诧地重复了一声。

  “您对我说实话:您对卡尔·戈特利布之死有没有罪?”

  “我不是告诉过您了吗,埃尔莎。戈特利布的确死于一个偶发的不幸事件。”

  “可从他立第二份遗嘱到不幸身亡只有一个月时间。这难道也是偶然的么?”

  “不,这不是偶然的。在这一点上,如果您想知道的话,那我是有罪的。确实是我促成了戈特利布赶紧立下后一份遗嘱,因为他当时已经时日无多,别看他外表红光满面,其实已经病入膏肓,是心脏病。医生没有告诉他这一点,却对我——他的代理人——讲了。医生说他已经活不长,顶多一个月。所以我就暗示他尽快立下遗嘱。为什么要把遗产送用您而不是我呢,我好象是对您说过了。这条‘曲线’离目标更近。”说着,他的嘴边又泛起那种令人眼熟的、嘲讽的微笑。

  “可遗嘱里还提到我对戈特利布效过劳?……”

  “这是真的,当然,我也许是稍微把它夸大了点儿。有一次我交给您几张需要我们兑现的期票,卡尔·戈特利布已经签好字了,可是,您也许是无意之间发现了这个签名的笔迹和往常不大一样,就给我提了个醒。

  我当时对您没露声色,可事后却进行了周密调查,又发现了十来张这样的期票。它们全是假票。

  它们是从哪儿来的?是什么人伪造的?通过长期、谨慎的侦查,我确信这事出自奥斯卡尔·戈特利布,即已故卡尔的弟弟之手。我拿到不可抵赖的罪证之后,都交给了我们的卡尔老头。

  这样一来,就等于您为他效了力,尽管我并没有告诉他,是您第一个发现了伪造——您使他看到弟弟的下流行径。

  卡尔暴跳如雷,当时就对我说,他要剥夺奥斯卡尔的遗产继承权——这个想法可不是我暗示给他的。

  卡尔还给奥斯卡尔写了封信,骂得他狗血淋头。奥斯卡尔回了一封信,低声下气地苦苦哀求宽恕他,他认了错,但又为自己分辨一番,说他穷得过不下去了。照说这封信应该保存在戈特利布的一个保险箱里……”

  “这封信也找到了!”埃尔莎叫道,“这是真的……现在我相信您了!”

  “究竟是谁找到的?”

  “绍尔有钥匙。您走了之后。绍尔同鲁道夫·戈特利布吵了一架,因为鲁道夫重新提出了他的遗产继承权问题。而绍尔看来是想在所有方面对您来个取而代之,为了替我保住财产,他决定跟戈特利布打官司。

  在查封保险箱之前,绍尔就打开了其中一个,找到了一捆伪造的期票和奥斯卡尔·戈特利布的那封回信,他把它们提交给检察官,以此证明卡尔·戈特利布剥夺弟弟继承权的遗嘱真实可靠。

  鲁道夫·戈特利布一气之下开枪打伤了绍尔的肚子,绍尔后来死于腹膜炎。鲁道夫·戈特利布被判了10年监禁,现在正在服刑。

  奥斯卡尔伪造期票一案刚一开始审理就被迫停止了,因为奥斯卡尔在第一次审问时就因突然中风而死去了……”

  “祸不单行啊!”施蒂纳感慨道。“可对这些事我是没有罪责的,对不对,埃尔莎?”

  “是的,虽说也许有间接的罪过。不过,我们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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