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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刀忆江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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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刚才用的是刀,而白袍公子用的是剑,那么……他不敢往下想。
任焉梦拍手笑着:“公子,你的剑一定比他的刀快。”
肖逸风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薛亚重、庄乙丙和雷筱波也面容变色。
任焉梦的话无异是要肖逸风取消“快刀”这个绰号,肖逸风取消了快刀这绰号,关东四刀客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
“谢谢夸奖。”白袍公子朝任焉梦笑了笑,收回了折主扇。
肖逸风缩回有手,扭转身像是要回到南隅的座位上去!他刚转身,却又猛然返回来,一掌劈向白袍公子。
这一常形如刀刃,风声如啸。是他毕生武学精华所聚,威猛无伦。
他虽已见败,但自认是大意所致,心中甚是不服,白袍公子身手虽快,但岂能适“快刀掌”中的千变化?因此他决定再度出手替自己挽回脸面。
他恼差成怒,使出的已是看家绝招“回头斩”!如果白袍公子这次还想后发先至,以折扇来戳他的咽。他定叫白袍公子折臂断腕。
他并非狂妄,他确实有这份能耐,并东四刀客决不是什么徒有虚名之辈。
白袍公子又出扇了。
但,他这次不是用折扇去戳肖逸风的咽喉,而是抢手迎着肖逸风的刀掌,展开了手中的折扇。
一幅盛开的桃花画面映入了肖逸风眼帘。
刀掌倏然顿住,就顿在桃花扇面上。
这是一柄普通的纸扇,不是江湖中人用来作为兵器的那钢筋铁叶扇,只要运掌劈下去,纸扇就准会四分五裂。
然而,掌没有劈下去。肖逸风的目光落在了扇面的右下角处。
扇面有下角有一个印鉴:“扬州十里的坡岭桃花园,印鉴已有些模糊,显然盖了有许多年了,但字迹却仍清晰可辨。
肖逸眼里露出谅异之光。
白袍公子瞧着他在笑。
肖逸风终于收回掌,走回到南隅桌旁,贴在薛亚重耳旁,轻声说了一句话!
薛亚重脸色变得异样凝重,嘴唇抿得紧紧的。
白袍公子来头不小,他们兄弟可招惹不起!
肖逸风又在庄乙丙和雷筱波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庄乙丙沉着脸站起,走向任焉梦。
薛亚重满险冰屑,没有说话。
他们兄弟惹不起白袍公子,可惹起这个说风凉话的混小子。
这纠纷原本就是为这小混小子而引起来的,说什么也得教训这混小子一下,为‘关东四刀客’的五字招牌挽回一点点面子。”
庄乙丙在任焉梦面前站定,声音冷得像冰锥:“你给我站起来。”
任焉梦在理头吃喝,居然没有回应。
庄乙丙两颊的青筋突起了,手在桌上一拍:“小子,你听见了没有”?
桌上的酒壶倒了,碗碟碰得乓乓的响。
任焉梦似梦中惊醒,抢起头来,困惑地道:“你是叫我么?”
这小子装傻?庄乙丙眼里射出了一抹怒火,声音更冷:“不错。”
任焉梦扁扁嘴道:“你叫我干什么?”
庄乙丙唬起脸:“叫你马上离开这里。”
任焉梦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还没吃饱,为什么就要叫我离开这里?”
庄乙丙一字一字地道:“不什么,就为大爷不高兴。”
庄乙丙眼里闪起寒芒:“你必须走。”
白袍公子一边收着桃花扇,一边像是对任焉梦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凭什么要我走?”
任焉梦目芒一忖:‘对,你凭什么要我走?’
庄乙丙哼声道:‘就凭我是无情刀。’
任焉梦身子抖动了一下,“你是位刀客?”
庄乙丙眯起眼,冷冷地目光瞧了他好一阵子才道:“我不仅是个刀客,而且还是个刀下绝不留情的刀客。”
任焉梦没再说话,双手抱起搁在凳上的小包袱,起身就走。
对方是刀客,可能是为自己袍中的刀而来,最好是躲避为妙!
他刚离桌两步,便被庄乙内拦住。
他抱着包袱退后一步:“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怎么又不要我走?我到走不走?”
庄乙丙盯着他手中的包袱:“你也是个刀客?”
任焉梦摇摇头:“我不是刀客,我是痴儿。”
庄乙丙冷声道:“你包袱里有刀。”
任焉梦急声道:“那是我去参加岳阳赛刀的刀,你们不能看的。”
薛亚重、庄乙丙、肖逸风和雷被波,及楼堂所有客人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
岳阳赛刀会?怎么没听说?
庄乙丙伸出手,用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道:“把刀留下来。”
任焉梦嚷嚷着道:“把我留下来可以,把刀留下来不行!”
这是什么话?庄乙丙瞪圆了眼。
白袍公子一丝笑意冻结在脸上。这小子真是个痴儿?
庄乙丙道:“你练的哪家刀法?”
任焉梦摇摇头:“我没练过刀。”
庄乙丙一愣:“你会什么武功?”
任焉梦仍摇头:“我不会武功。”
庄乙丙顿了顿:“你不练刀,不会武功,带着刀做什么?
又去参加什么赛会?”
任焉梦想了想,认真地道:“我没练过刀,也不会武功,但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庄乙丙的脸色主为得泛白。
对方以什么样的武功对付,他就能以什么样的武功来还治对方。
换句话说,他不是没练过刀和没练过武功,而是精通各门派的武学,放眼武林,谁能说这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之身”的大话?
楼堂中顿时一片沉寂。
白袍公子缓缓地道:“你还会什么?”
他脸上又绽开了一丝笑,他已认定任焉梦跪实是个痴儿。
任焉梦未加思索,如实相告:“我还会替死去的人修墓立碑。”
他说的是实话,声调也很平静,但楼堂中所有的人,却好像在这话中嗅到了一股冷森森的死亡气息。
庄乙丙泛白的脸上又罩上一层严霜。
他想去拿刀,却被面色冷峻的薛字亚重用眼光阻住。
焉梦耸了耸肩,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庄己丙沉声道:“在下想领教一下阁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阁下能躲得过,或拦得在下一巴掌,阁下就能走了。”
“嘱……”任焉梦不知如何回答。
白袍公子咕呶着道:“试试又何妨。”
楼堂内的气氛刹时变得热烈起来,既然是打巴掌而不是动刀,就不会了人命,不出人命又有热闹看,何乐而不为?
大家都在观望,就连准备过来劝架的伙计也顿住了脚步。
庄乙丙盯着任焉梦,突然道:“你知道打巴掌的要诀吗?”
任焉梦抱着包袱摇摇头。
庄乙丙一本正经地道:“巴掌和使刀一样有两大要诀,第一是要狠,第二是要快,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话未说完,他已出手,一巴掌抽向任焉梦。
狠而快,这两大要诀,他都做到了。
任焉梦呆呆地站着,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巴掌打到了任焉梦的左脸上,这将是重重一巴掌,若换了刀,这则是致命的一击。
庄乙丙手掌触到任焉梦的脸上时,才意识到这混小子真是个痴儿,不觉敛住了掌上吐出的几分功力。
他绰号无情刀,刀下从不留情,打巴掌也是一要样。但面对这样一个等挨打的痴儿,他手下留情了。
这是他出手以来第一次手下留情。而这留情却救他自己一命。
他的巴掌尚未拍实,左脸突然遭到一记重重的拍击。
他头往右后方一仰,身子站立不稳,登登登地退后了十来步,“哗哗哗!”桌椅被他撞倒了一片。
任焉梦仍抱着包袱站着,仿佛动也不能动过,只是瞧着他的眸子里露出了两个亮森森的亮点。
这怎么回事?他怔了。
当他意识到,他确是被任焉梦抽了一巴掌时,一股带着咸昧和腥气的鲜血,裹着两颗断牙,从嘴里喷了出来。
楼堂里所有的人都惊傻了眼,连白袍公子也不例外。
“这混小子练的是什么邪门功夫?”
“刀!”庄乙丙发出一声怪吼。
肖逸风手一扬,楼堂中闪过一道自光。
白光一闪即灭,庄乙两手中已多了一把刀!
与此同时,薛亚重、肖逸风和雷彼波,也都拔出了刀。
他们不仅拔出了刀,而且还离桌走了过来,在任焉梦身后左右站定。
看来关东四刀客下不但准备动真格的,还打算四人联手地付任焉梦。
楼堂里的客人都放下了酒盅和碗筷,伸长着脖子在观看。
尽管他们大都是些在血腥中打滚,见过风浪的人物,人人却却仍紧张得脸色发白发青。
他们不知道任焉梦的来历,既为他刚才的那一记令人不可恩议的巴掌感到惊骇,也为他此刻的处境担忧。
任焉梦能胜得过关江四刀客的联手回击吗?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连少林天果大师也无法回答。
因为他也没有把握抵挡得住关东四刀客的联手合击。
庄乙丙握刀抱拳,朝任焉梦一拱:“请教阁下大名?”
他虽在极度羞怒之中,却仍能保持着一个成名刀客应有的风度。
他的风度博得了客人们的称赞,但客人们的心却更紧张了。
关东四刀客刀下不杀无名之辈,庄乙丙问对手姓名,但说明关东四刀客要开杀戎了。
白袍公子皱皱眉,向任焉梦丢去了一个眼色,他希望任焉梦不回答自己的姓名,这样也许可以保住一条性命。
不料,任焉梦却不明白他眼光的意思,眨了眨,仍然道:“在下姓任名焉梦,也有人叫痴儿。”
庄乙丙肃容道:“在下关东四刀客,请亮刀吧。”
薛亚重、肖逸风和雷筷波也扬起了刀。
楼堂中的空气,因为刀上散发出的冷森的杀气,而猛地冻住!
客人们紧张的心开始变冷,冷得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白袍公子的心沉了下去,他想插手,已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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