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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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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听到一个女子的惊讶之声,不用猜也听出是傅兰。
回头看他们那里,触到的目光是不解,探究,和,不安。我还是对他们笑笑,突然发现,要装作毫不在意,竟变得那么的困难。虽然挽着的那只手,早已经放下。
这时候弘历已经写好回来,好吧,就算碰见的是雍正和我阿玛,我也只好这么认了。明天京城里大概又会传出一条花边新闻:XX格格和XX皇子夜游中街,不伦!
正这么想着,就见小和尚已经闪身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穿黄色僧袍的白须老和尚,应该就是方丈了。事情都在计划当中,他的答案肯定是对的。
只听老和尚宣布:“今年的灯谜已经被两位公子分别解出了。”
两位?我与弘历互相看看,众人也议论纷纷,看来之前那个书生也解了出来。
只见有两个小和尚分别手持两张宣纸站在两旁,展开,顿时人群又沸腾起来。纸上分别是四个相同的大字:
妙语连珠
我低声“哦”了一下,转头看他,“好像算一语双关吧,你还真是高手。”
老和尚继续解释道:“诗人贾岛曾作诗云:‘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并自注于诗后,言及写诗得句之甘苦:‘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贾岛作诗,多经反复吟哦推敲,穷而后工,故三年得两句之自况,亦或不妄。如“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等,这些“妙语”,乃是流泪苦吟所得,因堪将谜底的“珠”字解指泪珠;“连珠”,适可见其“双泪流”之情景也。”
“看来佛门是极喜欢贾岛的,也是因为有推敲门这一往事。”
弘历听了说道:“走关系之事,自然是强过于一般。”我俩相视一笑。
又见后面有两个家仆打扮的人举着两个托盘上来,一个明显是白银N锭,还有一个放了一只袖珍锦盒。
方丈抚须笑道:“今年解出的有两位,但是奖品只有一份,是白银三千两和一颗南山夜明珠。”
还没等他说完,弘历抱拳走出,道:“解题不过为博佳人一笑,奖金就留给那位公子,我只要那夜明珠就行了。”
唉,皇帝的儿子就是不一样,视白银如粪土啊,怪不得以后会将清朝的国库挥霍一空了。那个书生自然是没有意见,于是家仆就将锦盒呈了过来。
他打开来看,一枚乌黑发亮的小夜明珠正静静躺在盒中,在夜色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看起来虽然不是特别珍贵,但是却足够精致了,这个奖品应该合你的意。”说罢递给我。
“太大的反而显得蠢笨而已,确实是极好的奖品,不妄此行。”
突然从后面人群中挤过来一个小子,弘历见了他立刻变了脸色,他只低声说道:“还请爷早回去,传了话来,等会在北海子放烟火,已经点名要您过去同看的。”
原来是宫里出来的人,我对弘历说道:“既然如此,就快回去吧,你我也玩够了,别白惹了不痛快。”
他只得一脸不快地点头答应,一行三人便往来路回去,我突然想到与翡翠约好亥时初在街口见的,眼看快到时候了,便催他们先回宫,自己留在街口等翡翠。
过了一会,不见她来,天上竟开始飘起小雪,我裹紧斗篷四处张望。这个时候看灯的人都散了,或者是去北海子等着看烟火了,过路的人也没有几个,我一个姑娘家站在这里终究不好。翡翠必然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便走上旁边的五亭桥去坐着等。这桥很高,有顶,因为像五个顶像五个聚集的亭子而得名。对面是不通的,供游人观赏河景或者休息用的。
这时候听到桥下路上传来有人奔跑的声音,莫非是翡翠来了,我连忙起身看去。不是翡翠,是一个青年男子,只见他奔到街口四顾,又颇为失望地回头。这下子我看清楚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护国寺门口看到的傅新。我正踌躇要不要叫他,他却转头看见了我。顿时脸上笑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只见他没穿斗篷,身上头上洒着些未化的细雪,额上却汗津津的,大概是因为一路跑来的缘故?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伸手拉住我手说:“冷不冷?不知怎么突然就下起雪来了?”边说嘴里边呵着白烟儿,“我还怕赶不上你,刚才你们一下就不见了,找了半天。”
他不说后面那句倒还好,一说我又想起挽他手的女子来,一边甩开他的手,转身说:“我竟不知道你还要来找我,有人好像早已经有美人在侧了,还记得我们这种粗人么?”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扳回我的身子,说:“那不过是我们一个远房亲戚,住在府中,你竟因为这个不高兴了么?”
我只咬住嘴唇不吭声,心里问自己,我真不高兴了吗?
他见我还不说话,又急急问:“那你与那四阿哥又是怎么回事儿?他分明看你的眼神不对,还说猜谜为了博你一笑!”最后那个博你一笑说得特别重特别酸,我听了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看我还笑更加不放过这一茬,直捏得我肩颊骨发疼。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是有点生气了,之所以跑来一是为了见我,二是为了要确认什么吧?我抬头看他,只见他确实眉头紧锁,眼神里透露着焦急的情绪。便对他一笑,轻声说:“你对那女子如何我对四阿哥也是如何,我若信你,你难道还不信我么?”
他听了这话,表情才慢慢缓和下来,说:“我信你。”却还没有松开手。我推他,说:“还不松手,骨头都被你捏断了。”
他手上力气倒是不用了,只是还没松开,低头问我:“今儿我再问你一句,你,你对我是怎样的?”
什么啊?马上就要我表态吗?今天晚上出来整件事儿都好像是个败笔,我傻傻看着他恢复柔和的面容,开始思考这大半年来的人事变化。我对颜予文的情,好像被埋葬在了一个历史记忆当中,四阿哥对我的情,看来是只能拒绝不能纵容的,而我对傅新的情和他对我的情,经过今晚的事,难道我自己还打算装傻不承认么?什么时候开始我慢慢挂念起他,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总能率性自然,什么时候也会吃醋心酸。
想到这里,我正正看着他说:“今儿起,你对我怎样我就对你怎样。”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怔了一下,傅新立刻上前抱住我,在耳边说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我知道我不够好,一点都不够,但是你愿意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求。”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心里被浓浓的温暖和幸福堵住了,这个冒雪跑来的少年,这个对我说出誓言的少年,恐怕真是我跨越千年而来的目的吗?
“砰!”一声巨响惊醒了我们,接下来一声又是一声,只见远处天边竟绽放了巨型的烟花。傅新握着我的手走到亭边栏杆,说:“今年烟花好像特别好看一样,这儿也能见着,何必去北海子呢?”
我又想起另一个抱负满怀的少年,此刻应该是在那一头同看这绚丽的景色吧?
“吓!怪不得哪儿也找不着主子,原来在桥上……将军吉祥!”翡翠此刻从下面走上来了。
“还说呢,我可等了你大半天。”我假意怪她。
“是故意要等我的吧?早知道我再晚些来了……”
“你这丫头!”
第二十章 欢乐趣,离别苦
正月十六,我起得比寻常都早。一来今天傅新要随军远行准噶尔,在那里驻守半年的时间,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却又不能去送他。二来明天是翡翠大喜的日子,说好了从府里出嫁的,今天得确认嫁妆是不是都安排好了,不能有什么闪失。
信步走到书房,在案前坐下,随手拿起本书来,却都是些离愁别绪的诗句,好不耐烦。回想昨夜在桥上,天空稍纵即逝的烟火,柳絮般飘下的小雪,手心的温度以及我和翡翠绕着傅新打闹的场景,便觉得是一场梦。如今桥上的二人一个要远去边疆,一个要嫁作他人妇,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呦,这书房还没烧炭炉呢!您怎么就坐着了?当心着凉了。”雪冰从外面进来,赶紧去点炉子。
“还没娇惯成那样子呢!我瞧今儿天气挺好,明儿肯定也不会再下雪了。”
她回身笑道:“主子可是也不舍得翡翠了呢?奴婢也是一样的,今儿早早醒了;赶回来瞧你们。”
“再舍不得也得让她去呀,听说福安也打算辞了工做小生意去,那样最好,始终自己做老板自在。”
“嗯,就是不在身边伺候了,要见也是见得着的,格格也宽心吧。”她又好像想到什么,说,“我一早进府,听说昨晚上北海子出事儿了。”
“什么?你说哪里?”我一惊,又问。
“就是皇上看烟花的地方,北海子呀!听说有刺客,折腾了半天,才抓着了那么一个。”
“可有人伤着了?什么人要这时候行刺?”
雪冰呶嘴道:“没伤什么人,就是惊了众人罢了,这刺客我看还不扒层皮下来。”
对,昨日我回来的时候阿玛他们还没回府呢,恐怕是这事儿耽误了。又暗笑自己,这是为谁担心呢?为了那个在尴尬时为你解围的人吗?我到底欠他多少了?
“我的小祖宗,出来也披件厚点的袄呀,找了你半天呢!”翡翠说着从屋外进来,手上拿着件藕荷色毛边夹袄。
“怎么劳烦新娘子动手呢!快点给我,我自个穿上吧。”我连忙起来迎上去。
正说笑着,成忠手下一个小子过来禀报:“主子,订的嫁妆和衣裳都到了,要不要送进来?”
“叫他们送进西边的屋子摆好就行了。”我说道,又拉了翡翠说,“嫁衣你去试试,要有哪里再不合身;还来得及叫他们改。”
翡翠从里面穿了衣服出来,我和雪冰顿时眼前一亮,不住称好。
“嗯,以前我一直觉得婚纱才漂亮,现在觉得红嫁衣也很美啊!明儿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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