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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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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公子!”那凌纭听得裴煦的话,不知怎麽的,竟是猛然喊了裴煦的名字。见得裴煦望向自己,心下便是十分踟蹰,半日才是低首道:“裴公子那日,那日说自己所爱之人乃是秦家姐姐,真是如此么?”
看得这凌纭那挣扎出地略带几分不顾一切的神情言辞,裴煦心下一动,眸中便是闪过一丝冷厉的光彩,半日才是凝重神情,道:“公主的意思,某却是不晓得,可否明言之?”
“明言之……”听得裴煦的话,那凌纭略微苍白的面容上竟是透出一分青色,只凝神裴煦半晌,才是突然笑了出来,道:“若是我说她并没有死,原是被夏帝寻了个由头将她打发到另一个地儿。你是否是相信?”
裴煦目光一冷,冷声道:“这不可能,我绝不相信。”
话虽是如此说来。但裴煦却是晓得这凌纭应是听得看得一些东西,方是在此如此说来的。对这等麻烦之事。裴煦素来厌烦,当下里也是冷面相对了。
喉头微微滑动,那凌纭眸中闪过一丝清亮的泪光,一双盈盈清眸,不多时便满是泪光。带着几声吸气声,道:“真是如此,真是如此,可笑我,可笑我竟是爱上你这等人……”
说得这一句,那凌纭眸中泪水终究滑下,在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方是睁眼,看着裴煦道:“裴大人。您却也不必隐瞒了,那秦芷容,想来却是你与夏帝两人摆出来的幌子罢了。只一个借腹生子地用具。临头能保住性命,已是她的福气了。至于我。也不过是一般的人物。只是她是别动地,我却是一头撞进来的罢了。”
说到这里。那凌纭顿了顿,方是凝视裴煦半晌,道:“虽是这般说,但我却是不得不说,我并不后悔。人生在世不称意,那事事如意不过是句吉祥话儿,便是你将我处置了,也不比枯木一般活着坏上几分。只是,我却是要您真真正正与我说一句:您所爱之人,是否是那夏帝?”
听得这凌纭混淆之极地话,裴煦眸中冷光已然是收起,沉默半晌,竟是抬首看着凌纭,沉声道:“公主殿下,却不知您是如何方是能确定爱上一个人?”
低垂下眼帘,凌纭心中那一丝希翼终究是断绝了,目光默然,只淡淡道:“爱,不过是心为之喜乐而喜乐,为之悲伤而悲伤,复欲与这唯一之人同喜同悲同一辈子相处,如斯罢了。裴大人学究天人,竟也是不晓得这情爱之说,真是奇妙得很。”
细细品位着这一句话,裴煦略微沉虑,方是淡淡着道:“既然已是如此,某却也不隐瞒什么。秦芷容却是未曾逝去,不过是令置一地罢了。至于凤曦与我,或是真真如你所说一般罢……”
听出裴煦言辞之中略微露出的怅然,那凌纭沉默半晌,才是低首敛眉,淡淡道:“既是如此,我还有甚话可说,只望裴大人看着素日的面上,速死罢了。”
“公主何须说此等话,不过是小事件罢了。”裴煦略一思虑,便是晓得这件事便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又是想着这凌纭说来也是那燕国公主,虽死逃将出去,但若是无昔日燕国之人援助,更不可能。因此,裴煦倒是不愿伤其性命,只下药抹去记忆便是罢了。想到这里,裴煦便是淡淡然地一笑,温言道:“且请公主殿下放心,不过是略略抹去些记忆,并不伤性命的。”
便是说着,裴煦便是令那云翳进来,只说一二句,便是将那素心丹递与他,自己却是淡淡与凌纭告了个别,款款然而去了。
这凌纭看得如此,心下以为这裴煦不过是不欲脏了自己的手,当下也不拦阻,只接过那云翳递上地丹药,将茶盏取来就着冷了的茶水,便是一口吞服了下去。
看着这凌纭如此干脆利落,那云翳心中也是生出几分佩服,虽是见着这凌纭不多时便是躺下,他仍是令人待得全然确认失忆了,再行送至妥当的地方。
将这事说罢,那云翳便是不再理会凌纭之事,只是急急退出内室,见着那裴煦独自伫立在一旁,神情凝重,略微露出几分茫然之色,当下里便是咳嗽一声,方是轻轻道哦:“公子,可是须回去了?”
听得这云翳的话,裴煦猛然从思虑之中惊了过来,眸中异彩闪烁,半日,才是淡淡着道:“确是,眼下时辰不早了,倒是应回去……那两人可是俱吩咐妥当了?”
云翳闻言低首,恭谨道:“属下已是令人好生安置妥当了。”
“那么,便是回去罢。”裴煦淡淡地勾起一丝笑意,凝神细思半晌,便是道:“不过,这两日,你须是将我归夏之事安排下去。不过三五日,我便是要重返夏都了。”
那云翳听是这话,虽是奇那裴煦如何与周国谈下,不引人注意伤势毒势而返夏都,但仍是忙忙应下,道:“属下晓得。”
听得这云翳的话,裴煦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温然如玉的淡淡笑意,在恍恍惚惚的夜色灯火下,竟是一发得清幽宁和。
卷七 彗孛 第三十三章 行船相迎
移船泊烟霞,近水可掬月,江随波澜远,山与离人行。
日落西山,烟霞之色或浓或淡,在远山上,喷薄得如胭脂一般的绚烂绮丽。水光泠泠然,虽是染了半江的金红,临近冬日,却也便是泠泠瑟瑟,别有几分冷寂之感。
裴煦倦倦然地微微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鹤髦,眉宇之间略带几分怅然,只凝视着岸上那一片枯黄凋零,默然不语。
“大人,已将近酉时了。”见着天色已完,餐点也俱是备下了,但裴煦却仍是独自伫立在船头,那侍女究竟是推出一人,上前禀报。
听得这玉润珠滑的绵软话儿,裴煦立时回过神来,只淡淡地一笑,却已是温温然如春风雨丝,道:“原是要进餐了时候了,怪不得脚却是有些酸麻了。罢了,你且下去,稍后我自是会回屋子里的。”
那侍女听得裴煦如此说来,却也是无法,只略略局促着退了一射之地,静候裴煦而已。那裴煦见着如此,倒也是觉得有些没意思,只抬首看了远方半晌,便是转身往那船中设下的屋子而去。
冬日江面无甚波浪,只是略觉风大,裴煦入了船舱,便是自伸手挑起那淡宝蓝洒宝相花夹棉长帘帐,踏入屋内。方才进屋内,一股煦煦然中带着几分幽香的暖气便是扑面而来,裴煦略顿了顿,便是将自己身上的鹤髦解下,自入塌做定。
那几个侍女也是极默契的,如穿花蝶儿一般行云流水,只将那灯盏捻亮,放置衣衫。 将杯盏摆放妥当等,见着事务俱是妥当了,方是退下。
裴煦神色淡然。只低首看了看这晚膳,见着那紫檀雕花的小炕桌。摆着四菜两粥一汤,另治下三碟素淡小点心儿,一盏饮品,分量倒是无甚多。
略加迟疑,裴煦只将那玉竹汁熬成的白粥取来。就着几盘小菜,尽意吃了半盏,他便是放下,拈起一块芸豆卷尝了一口,也不甚入意。到底是船上,倒是不能多加挑剔地,裴煦心下这般想着,只将那脂酒红枣挑了几个,慢慢就着那参芪归姜羊肉羹。竟是觉得胃口略开了些,连着那羊肉羹也是吃了半盏有余。
略略松散筋骨,裴煦令人将这餐点俱是撤下。方是斜倚在软塌之上,思虑起来。现今离那燕都已是有数日。若是无甚意外。最迟明日傍晚便是可行至夏都了。
却不知,曦儿现时却是如何?
行至今日。虽是心中已然是定下了思虑,但离着京都越近,裴煦便是越发得觉得心中思虑越盛,偏生这事他又是不愿多想,每当是思虑至此,就是觉得一阵子不甚自在。心中百般滋味,随着江涛起伏越发得浓烈起来。
想到这里,便是裴煦素来冷淡,却也是不得不叹息一声,垂眼思虑一番,终究是将这件事放下,反正还有些时日,倒也不用在此多思多虑的。倒是那周国的一干人等,临别之前,倒是有些意思。
虽说是毒药难得,前代留下地珍稀毒药更是扑朔迷离,人不可尽识,但将那楠木、垂香珠以及那素绫丹粉末混合,难道自己便是一定不识的?那祁家未免将人算计得太过轻了些。若不是自己不愿多生枝节,只将此事立时揭发出来,必是能使得那祁家颜面无光,威信大失。
想到这里,裴煦心下也是叹息,那暗杀之术虽是极好,但终究是失之正途,明面上是那价比性极高地,实际上真真能将之处置妥当,却是难上加难。
因着如此,裴煦素日倒是极少用此般计策,只是在这世界上活了二十余年,那刺杀之事却是屡禁不止,便是自己也是生生遭受了两遭。这周国一行,更是添上了一遭,令裴煦终究是下了决心,只想归夏之后,须是与凤曦好生筹划一番,将那天一阁刺部整理一下,再于外设下另外的衙司。
这般,除却能光明正大地护佑外,尚是能以此将那江湖上的事务略加统筹,不使他们生出乱子来。
心下这般想着,裴煦倒是动了几分兴致,正是支起身子,欲略略将心中所想写下,不想外头便是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道:“大人,江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船只,前面的船与之通了旗语,那船上便是射来了一系着信笺地箭只。上面的信笺所示须大人亲启,属下不敢自专,望大人指点。”
听得这事,裴煦略微挑眉,倒是将那几分心思抛开,抬首道:“有这等事?你将那信笺送进来,先与我一观。”
帘外的侍女听得裴煦这话,忙是将那信笺从那人手中接下,自掀开帘帐,双手将这信笺呈与裴煦。
拆开那信笺外头包裹着的素白封儿,裴煦从中抽取出一张洒金压宝相花纹青云纸笺,只一眼便是愣住了,半晌才是回过神来,面上已是露出几分好笑与贴熨来。
当下里,裴煦便是起身下榻,便是吩咐着外头的人立时和那船只搭上,使对方上这船,便是略加整肃,就是急急往那外头而去。
边上的侍女见这裴煦欲出去,身上却是只穿着一身淡白素纹长袍,忙是急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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