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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容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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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害怕三个字用得更频繁了。
  天冷了,广胜更不大愿意去公司了。这天给朱胜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山东路把那里废弃的两块路牌拆回来,先放楼下搁着,过两天去趟高密酒厂,看看能不能揽下酒厂的广告,再将路牌竖到风景区去,他自己要去仰口散散心。
  一大早,广胜开着赵玉明的桑塔纳去找孙明。孙明正跟石小娇在柜台后面,你一把我一把地搡来搡去闹着玩。广胜咋呼了一句,小心!别把奶子拽破了。孙明收起笑容乜了广胜一眼,你来干什么?广胜说,走,今天哥哥领你们去仰口玩儿去!石小娇跳起来欢呼了一声万岁,扯着孙明就央求上了,明明姐,歇一天吧,这个季节山里可好玩儿呢,漫山遍野都是黄黄的枫树叶子,绝对有情调。孙明去楼上把贾静拉下来,让她看着柜台,两个人手拉手上了广胜的车。气得贾静直骂孙明膘子。
  开车上路的时候,广胜开玩笑说:“明明,这两天在外边没挂上个帅哥什么的?”
  孙明撇了一下嘴巴:“挂上了也不告诉你,我自己享受。”
  石小娇吃吃地笑着说:“胜哥真能胡说,这两天我一直跟明明姐在一起,她哪有时间挂帅哥呀。”
  “小娇,我劝你别跟孙明在一块儿了,”广胜正色道,“没戏的,她长那个熊样,拐带得你也挂不上个帅哥。”
  “我不喜欢帅哥,”石小娇偷眼扫了孙明一下,“帅哥没男人味,还是胜哥这样的好。”
  “他有男人味呀?”孙明哧了哧鼻子,“你问问他,他是个男人吗?”
  广胜脸一红,心说,你他妈一口喝不着个豆就翻脸,看下次我怎么办你,不让你叫爸爸我就不是陈广胜!干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孙明以为广胜承认自己的说法了,越发来劲:“有些人呐,老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其实呢?废物。”
  广胜把车开得飞快,从车窗里扑进来的风把广胜的小辫子刮得如同一面黑旗。石小娇大呼小叫,兴奋不已,胜哥太猛烈啦!我要飞起来啦!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孙明把脚搭在广胜的座位后面,广胜,闻闻香不香?广胜回头嗅了嗅,香香!真香,我要停车吃了它。石小娇也把脚伸过来,我的呢?孙明瞥着石小娇哼了一声,不高兴了,猛地把脸转向了窗外。石小娇吐了一个舌头,脸色绯红。广胜心里又麻了一下,小帐篷似乎又支起来了。
  车开到收费站那里,广胜按了两下喇叭,一个秃头大声吆喝道:“呦!胜哥——开路!”
  广胜满足地回头对孙明说:“明明,你男人还行吧,到处都有熟人!”
  孙明点了广胜的脑袋一下:“我呸!这不算本事,真功夫不在这里。”
  又来了!广胜有点恼了,你他妈怎么整天惦记这事儿?
  广胜和朱胜利从高密酒厂大院里出来,两个人低着头很沮丧。从上午来了就一头扎进了厂长办公室,好不容易找到厂长,二人几乎把嘴皮子磨破了,人家还是不做广告,嫌位置不好,人气不旺,价格还贵。广胜说,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位置也可以再挪动一下啊。厂长把眼珠子换成了卫生球的模样,你们能在栈桥那里给我设路牌吗?能的话我就做。广胜说,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给我时间,我回去协调协调。厂长说,兄弟,不是我跟你吹,我还真在栈桥那里做广告啦,一年八十万!今年不做啦,你们回去吧,我很忙。广胜说,厂长,买卖不成人意在,中午我请吃饭。厂长起身就走,中午我还有个会,再见。
  回到宾馆,广胜连饭都不想吃,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他妈真是个废物,这样下去公司就毁在我手里了。朱胜利笑了,哈哈,你还真的想指望这个发财呀,支撑一阵看看,不行的话,卖牌子走人!广胜苦笑了一声,示意朱胜利拿出从酒厂带回来的两瓶白酒:老胡,啥也不说了,喝!喝完了睡觉,睡完了回家!两个人就着一包榨菜就喝上了。
  “老胡,我琢磨着我跟孙明快要完蛋了,”广胜瞪着醉眼对朱胜利说,“我怀疑她又找上人了。”
  “戴绿帽了?嘿嘿,别难受,没事儿想想乌龟王八什么的,你就好受多了……哎,你还别跟我瞪眼,女人就这么回事儿罢了,谁操还不是操?完了怎么了?完了就他妈完了,女人到处都是。”朱胜利咔嚓咔嚓地咬着一根榨菜说。
  “我舍不得她啊老胡,”广胜摇着头,“老胡你不知道,我觉得我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她,有感情了。”
  朱胜利穿着鞋,盘腿上了床:“仔细想想你说的那倒也是……不过,人家要是有心不跟你了,那也没辙。”
  广胜对着瓶嘴猛灌了一口酒:“我得查查她找了谁,我去砸……”
  “算了吧你!”朱胜利也躺下了,“再惹事儿,不用活了都。”
  “那我怎么办?白给他养活了两年多?”
  “哈哈,算什么帐呐你?”朱胜利闻声又坐了起来,“广胜你算算,你一年怎么着也得操人家二百次吧?一次打五十元算,这还是给你减半了啊……你说,这两年下来你得付给人家孙明多少钱?这还不算,人家没给你洗衣服?没给你做饭?所以你呀,歇歇吧就……跟你讲个道理啊,其实呀,这男女关系并不复杂,说穿了就是脚和鞋子的关系,穿进去很舒服就行了,如果穿进去直打晃或者压根就穿不进去,那你就赶紧找地方退货去吧,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在什么理?现在究竟是谁在退谁?广胜不吭声了,想哭没有眼泪,想笑咧不开嘴,只好又喝了一口闷酒。外面不知道是谁在唱歌——我的热情,好象一把火……广胜凑到窗前,把两条胳膊搁到窗台上,下巴抵在胳膊上看对面的一堵墙壁,这面墙壁似乎有些年头了,砖缝里长出了不少碧绿的青草,这些草被风一吹,簌簌乱晃,这番景象让广胜感觉很童年,那里面不会有蛐蛐或者蚂蚱什么的吧?抓起你们来——强奸!他趴在那里微微笑了起来,胳膊也左右扭动了几下。
  那天在仰口,孙明对广胜说:“一会儿钻觅天洞是不是得买两根蜡烛?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呢。”
  广胜刚要掏钱,石小娇搡了广胜一把:“买什么蜡烛?黑灯瞎火的才有味道呢,刺激。”
  广胜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冲孙明笑笑就没买。
  上山的时候,孙明爬得飞快,广胜盯着她的屁股直咽口水,真他妈性感!石小娇碰碰广胜的胳膊问,胜哥,明明姐是不是很漂亮?广胜说,一般,没你长得好看。石小娇蝴蝶一样转了一圈,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广胜推了她一把,往前跑,让我看看你的屁股!石小娇嗖地跑出去老远,故意把圆圆的屁股来回扭着,广胜看得直发晕,操他娘哎,一个比一个谗人!远处,树梢上蹲着一只不知名的黑鸟,好象在那里庆贺自己的眼福,哇哇地叫了几声。
  钻觅天洞的时候,孙明咋呼着一直冲在前面,转眼看不见了。洞里很黑,广胜用手抓住石小娇的手腕,摸索着往前走,走着走着石小娇不动了。广胜催促,快,要不出来老虎咬你了。石小娇说了声我不怕,紧紧抱住了广胜的脖子。广胜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小娇小娇,你怎么了?石小娇也不说话,两条腿直接盘在了广胜的腰上,用软软的舌头来掀广胜的嘴唇。广胜感觉自己的心跳像打雷,咣咣响。含着石小娇的舌头,直想往肚子里咽,石小娇似乎是第一次跟人接吻,一直往广胜的嘴巴里送唾沫,牙齿碰得广胜的牙齿麻麻的,响声很清脆。广胜的手下意识地就来解她的乳罩,石小娇猛然觉醒,轻叫一声闪到一边,大口地喘气。广胜几乎要窒息了,颤颤巍巍地又要来抱石小娇,孙明在黑影里咋呼道,你们在哪儿?快走!
  中午,广胜找了一个朋友,安排在太平宫宾馆里吃饭。石小娇一直红着脸,不敢看广胜。孙明似乎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地喝酒,妈的,真痛快!孙明去洗手间的时候,广胜从背后看到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睛,他知道她哭了。
  晚上回来,广胜请她们俩去云升餐馆洗尘,这一次孙明又喝醉了,咧着嗓子好一顿唱歌。
  广胜觉得她唱得很好听,让他有一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我要控制我自己,
  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
  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
  怪自己没勇气……
  心痛得无法呼吸,
  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那头,
  那里是否有尽头……
  石小娇在抹眼泪,李老师蔽在门后不住地点头,好漂亮的姑娘!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歪歪嘴唇吸了一些回去。
  广胜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李老师用手背扶住下巴问,广胜,这姑娘是谁呀?
  “我老婆!”广胜大笑,“怎么样?美女吧?”
  “美女,美女,绝对美女!”李老师的眼睛泛出了绿色,“那个矮一点儿的呢?你妹妹?”
  “对,我妹妹!”
  “也很漂亮,你们两个长得真像。”
  石小娇偷偷看着广胜,好象一直在屏着呼吸,不敢说话。
  孙明唱着唱着就哭了,广胜过去拉她,她索性放开了声音,往高音处使劲地嚎。
  晚上,孙明又犯病了,咋咋呼呼地吼道:陈小二,伺候伺候姑奶奶!
  把身上的水分都变成了汗水,广胜还是没有成功。
  很自然地,另一个枕头也没有了。
  好象原来的那个瘦民工又倒在了楼下,脸还是朝上,脑袋旁边哈巴狗一样地守护着一个水粼粼的枕头。
  那日的癫狂已经过去,只有窗外依稀的树影和云月的光辉还残留在脑子里,变成了淡淡的记忆,而这些记忆在此刻又变成了一些尖利如茅草般的东西,让广胜在异乡没心没肺地悲伤起来。
  我这阵子到底是怎么了?广胜大睁大双眼看天花板,那里正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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