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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婚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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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到小姬。老徐甚至差不多已经把小姬的模样都忘掉了,只记得那对肉乎乎富有弹性地顶老徐一下的胸脯,和笑起来眯在一起的丹凤眼。
正想着,老徐手机响了一下。有短信。老徐忙里偷闲地看了一眼,是小雅发的,主题为:“我对你感到失望”。害得老徐发了一小会儿楞。愣之后骂了句,然后继续在人丛中找小姬。“你在哪儿呢?”老徐说。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老徐往车前方看。前挡风玻璃处人来人往,都只能看到半身。有几个女孩的胸部很好看地滑了过去。“哪儿呢?我眼皮底下什么也没有。”这时老徐听到了右后方的车窗玻璃咣咣地响了起来。老徐赶忙回头,见小姬正弓着腰拍打着后窗玻璃,拍完之后又往前走了两步,继续拍前玻璃。小姬今天穿了一身黑,脸抹得雪白,嘴唇红红的,像个小妖精。老徐能够看到小姬的嘴在动,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于是,老徐把玻璃摇了下来。随着玻璃的摇下,小姬的声音传了进来。“你怎么回事儿呀,在我眼前转了半天,我冲你招手,你都没看见我。”老徐把门开了。小姬立刻抽身进来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怎么可能。”老徐一边往外打轮一边说。“少来这套吧。”小姬说。“今天你打扮得太性感。真的。”老徐又说。“什么真的假的。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应付我。”“谁说的?”老徐说,边说边停止了打轮。“对了,我说,你这是什么料的衣服,这么好看。”说着,老徐不规矩的胖手就去摸小姬胸前的“料”,被小姬笑着给打开了。“好长时间没摸你老婆了吧。”老徐没说话。现在是下午五点半,老徐看了看天,还早。老徐说:“走啊,去哪儿?”小姬说,“别急着走啊。刚才我看上了一件睡衣,结果你到楼下了。到时候帮我参谋一把。”“逛商店?”“啊。”“那好。”老徐说完,就把车开到路边的一个停车位,把车停好了。老徐下车,小姬也从车上下来。老徐看到,由于穿了一身黑,小姬显得更苗条了,同时胸部线条也异军突起。小雅也曾有过这么富有弹性的胸脯的。老徐想。小姬从车那边转过来,很自然地把胳膊挎在了老徐的胳膊上,小巧的肉感的身子贴住了老徐。
小姬挽着老徐胳膊站在自动扶梯往上升时,老徐又接到了一个短信,只有两个字:“离婚。”看后老徐低声嘟囔了一句。小姬长长的假睫毛忽闪了两下,猩红的小嘴上下一碰:“徐哥,怎么了?”老徐呵呵一笑,“没事儿。”说完,把小姬紧紧搂在身边。
在内衣专柜,小姬拉着老徐在各种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和胸罩间穿行。老徐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东张西望。又像一个贼。而小姬则极其自然地拉着老徐的手,拽着他走来走去。“一看到内裤你就拔不动腿了。”小姬中间停下来,靠着老徐的耳朵轻轻地说。说完后自己嘻嘻地笑了。与和小雅逛商场不同,由于小姬经常能搞点小游戏,整个过程似乎并不太沉闷。后来,到了睡衣柜台。“看看这件,小姬从老徐身边跳开了,站在一件乳白色的睡衣旁边,指着说,怎么样?”老徐没看睡衣。老徐盯着小姬的胸看,又从上往下把线条缕了一遍。天生尤物。老徐想。“干吗呢,发愣。”小姬娇滴滴地说。女售货员也往老徐这里看。“好看好看。”老徐心不在焉。后来,买完睡衣后,回到车里。小姬问老徐“刚才色迷迷地看什么想什么”时,老徐如实回答。小姬感动地亲了老徐一口。在去三里屯酒吧的路上,有几次,小姬的细软的胳膊像蛇一样悄悄地爬了过来。细长的手徘徊在了老徐大腿根附近。
第六部分对你感到失望(四)
买睡衣的钱是老徐付的。挑完了睡衣后,小姬去款台付款。老徐目送着小姬紧绷的小屁股扭动着离开。然后往四下张望。还好,没有碰到熟人。四周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表情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船,漂然而过。过了一会儿,老徐看到小姬噘着红红的小嘴一扭一扭地回来了。“不买了吧。”小姬走在老徐跟前,撒娇似地说。老徐比小姬稍微高一点。老徐低着眼看,而小姬则仰着白白的脸,嘟着红红的嘴,丹凤眼眯了一下,身子往老徐身上蹭了过来,一边蹭一边撒娇说,“没带那么多钱。”小姬的身体软而富有弹性,搞得老徐心猿意马。后
来睡衣完全由老徐付款。七百多块。睡衣买来了。小姬搂住了老徐的脖子。像一棵长春藤缠在了一棵老橡树上。
小雅打车送阿春到了医院。走在医院那弥漫着熟悉气味的走廊上时,小雅问阿春。“伟哥赶你走,那你到哪儿住去?想好了吗。”医院走廊里回响着小雅和阿春的脚步声。眼前不时有面目可怖的病人擦肩而过。起初阿春没有回答。两个人静静地走向外科。过了一小会儿,阿春自己小声说,“他开始还让我立刻滚,我说哪有这么简单,你天天不花钱操我,想让我滚就滚,没门。”“最后怎么着了?”“那能怎么着。这年头,谁离谁活不了。到时侯我就搬走,求我待在这儿我都懒得呆呢。”说到这里,阿春的脸上一亮,外科门诊内的光照在了阿春暗淡无光的眼睛里。
街上车很堵。老徐和小姬到三里屯酒吧时,四下已是霓虹闪烁。音乐声像是一种毒气,渗透在夜色中。老徐选了一家常去的酒吧。这里晚九点以后有乐队表演。停车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没车位了。门口的服务生指了一下路边,“停在这里吧。晚上没警察。”老徐下车过去观察了一下。那块空地正好是在人行横道上。“没事。”服务生笑着说。“我给您看着。”
酒吧里灯光昏暗,烛光闪烁,人们影影绰绰,脸给桔红色的烛光映着,时隐时现,像是燃烧在火焰中。老徐和小姬喝到一半的时侯,就听到酒吧里响起了口哨声和欢呼声。原来是乐队来了。开始演唱了,酒吧里立刻喧闹不已。小姬把胳膊绕过老徐的脖子,搂住老徐。老徐的胳膊也顺势搂住了小姬富于肉感的柔软的细腰。乐队的歌声虚无缥缈地飘来,像是浮现在梦里。是一首上个世纪的老歌:《光阴的故事》。老徐记得当时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童年的徐文革透过小学校园里重重的柳树垂下的密密的长发,望着远处正在跳舞的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内心荡漾着一种无比神圣的纯洁的情感。
大夫检查完后,让阿春留下来打点滴。“算了。”阿春说,“拿点药得了。”大夫看着阿春,说:“最好输液。不过,看你。”小雅在一旁说,“输液吧。”“算了。”阿春很坚决地说。然后,声音低低地对大夫说,“大夫,麻烦你给开个方子。我吃点药就行。从小就怕打针。”说着,阿春对大夫笑了笑。大夫低下头,唰唰地写下了两行天书。小雅站在阿春的旁边,轻轻扶着她的肩膀。从医院出来,阿春说,“我们找个药店吧,医院里的药比外面贵很多。”小雅跟着阿春走过了半条街,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家药店。算完帐,阿春掏钱,但从兜里翻了半天,钱还是不够。阿春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苦笑了一下。“欢欢,出来的急,钱忘带了。”于是,药钱由小雅付了。到了阿春家的楼下,小雅又争着把的钱付了。在电梯里,阿春叹了口气,像是对小雅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该,上班了。老待在家里,钱都花光了,也不是个事。”阿春的脸很苍白,像是曾经的白纸,现在已写满岁月的痕迹。
第六部分对你感到失望(五)
小姬喝醉了,说了一通醉话,像什么“徐哥徐哥我爱你呀”之类的。老徐在一旁应着,同时说着,“别喝了别喝了。”最后,老徐也醉倒了。在醉倒之前,小姬呜呜地哭了。老徐问了半天,她也不回答。哭完之后又笑。笑完之后又骂贾老师不是个好东西。老徐在一旁哼哼唧唧地答应着,自己如坠入雾中。老徐自己也不知道几点离开的酒吧。只知道当时酒吧里静悄悄的。出来后,街上也静悄悄的。当时小姬整个人缠在老徐身上,老徐则身体倾斜地上了马路边。刚好在附近趴活的一个出租开过来。“去哪儿?”司机是一个獐头鼠脑的男人。
“我家。”小姬说。“你家在哪?”老徐问。这时司机在车里偷偷地笑了。“南边。”小姬说完,就不吭声了。老徐把小姬推到了车里。说:“先往南开吧。”
转了半天,才找到了小姬的住处。小姬也是在一个小区内租的房子。这时整个小区内静悄悄的。老徐一边搂着小姬的腰,一边把的钱付了,打发司机走开。楼里的电梯停了。好在小姬住五楼。老徐气喘吁吁地连拖带拽把小姬往楼上拖。走一段之后,老徐就停下来呼哧呼哧地喘气。进门之后,老徐把小姬推在双人床上,自己也瘫软在一边。不知过了多久,老徐起来撒尿。屋里的灯亮着,照在小姬身上。小姬不知什么时候把紧身的裤子脱了,只穿一条三角裤。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得很开,哼哼唧唧地睡着。这令老徐欲火焚身,站在厕所兴奋得连尿都撒不出来了。后来老徐索性回身从厕所里出来,上在小姬身上。老徐下来时,小姬紧绷胸部的黑色紧身衣上,像是无人清扫的战场,一片狼藉。
当晚,小雅在阿春家睡的。阿春没有提醒小雅往家打电话。而老徐,光着下半身像死猪一样,在小姬家睡到天亮。
晨光中,三里屯。在往来穿梭的人群车流之中,一辆清障车把老徐的捷达车拖走了。像拖一条死狗。
第六部分问题的严重性(一)
这些日子,老徐和小雅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也许和怀孕有关,小雅最近不爱吃东西,也不爱做饭,所以,老徐和小雅连饭也懒得吃了。厨房里的所有碗筷都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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