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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也难受不见也难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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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正在举办雪雕展,由于周围没什么雪,那些雪显得有点假,泡沫似的,人工痕迹很重。有些树上挂了一些冰,我拿起一块照相,照完一松手那冰竟然还挂在树上,仔细一看原来是用铁丝吊在上面的。落落说我来的这几天很暖和,像春天一样,我听了叫:这么冷还春天?
下午本计划去圣索菲亚教堂,结果在街上发现一个工艺品小店,想起总编希望换个角度来写,就忍不住去采访了一下。这么一忙碌天又黑了,来不及进圣索菲亚教堂看了。我们坐在教堂外的长椅上,听了一会儿放出的音乐。那音乐既不是教堂音乐,也不是什么世界名曲,但十分的优扬悦耳,让人心里非常宁静。
本想多坐一会儿,气温太低有点受不了,又赶着去看冰灯,约好了兴安岭和落落的老公在大门等,就走了。大门人山人海,老远就能听见强劲的迪斯科音乐,进门都排了半天队,好在地方宽敞,进去之后稍好一点。各种晶莹剔透的冰灯打着五彩缤纷的灯光,非常大型,如同真的房子一样,有的还有几层,构成了一个彩色的冰世界,像童话世界一样。以前也看过室内的冰灯,但没有这样宏伟的气势。不知怎的,虽然冰灯很美,但我脑海里浮现出采访艺人时看见的茫茫雪原,觉得那样的景色更加刻骨铭心。
第三部分差点没把我撕两半
海水带了摄像机,落落一边倒着走,一边像电视主持人一样对着镜头向大家讲解身后的冰雕,她兴奋地蹦蹦跳跳,叽叽呱呱,比我更像一个第一次看到冰灯的新奇的游客。她的活泼让大家都活跃起来,跟着一群人在长长的弯曲的冰回廊里滑行,不时有人滑倒,引起一片快活的尖叫。
落落的老公很高,不爱说话,和落落的开朗活泼形成对比。我偷偷望望他又望望海水,想到曾经对海水不放心,万一出什么事还希望他来解救,现在大家却玩在一块了,不禁自个儿偷偷乐了。
在一个长长的冰滑椅,许多人排着队去滑着玩,落落先滑下去了,我有点害怕高速带来的眩晕,就一路尖叫着滑下去。快到的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等我站起来时看到落落已经蹲在地上淌血,我吓坏了,急忙问怎么了,落落摇头说:“是我自己不好,想去拉你,结果被撞着了。”
还好只是鼻子出血,猛不丁一看我还以为是头破了出血,但我还是很担心,怕万一有内伤,脑震荡什么的可怎么好。只一会儿鼻子就肿起来了,落落很想哭又忍着,还不停安慰我们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玩,别影响了情绪。”
为了怕我们没心情玩了,她还撑着玩了一会儿,只是不肯拍照,嫌鼻子肿了难看。我心里很不安,催着她回去休息,她才和老公一起走了。
兴安岭说:“落落也是开心,玩疯了,冲下来的力量那么大怎么能去拉呢。”
我说:“落落知道我怕滑滑椅,可能也是想拉我一把,落落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兴安岭就叹道:“想不到你们网友也能处得这么好。”
海水说:“夜儿你知道吗,今天是你来了之后最冷的一天,零下二十多度,我的摄像机已经冻得不工作了。”
我一看手机也冻得死屏了,但我并不感到冷,也许是一直在走动,也许因为置身在这喧哗的人群中,五彩的灯光和热闹的音乐让人感觉热烘烘的。如果是一片荒原,恐怕感受就大不一样。
落落的受伤还是让我们没心思玩了,她走了没多久我们也离开冰灯公园了。本想回宾馆睡觉,海水拉我们去他店里吃点东西,说逛这么久这么冷体力消耗很大,得补充点能量。
一上来就是一碟拍黄瓜,我见了就笑,海水也笑,有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他和兴安岭喝啤酒,我陪着喝了一点,兴安岭一直很感慨我们这种关系,觉得海水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相谈甚欢,聊到很晚才回去。
在哈尔滨最后的一天了,海水陪我去滑雪,我在车站等他,他带着一个中年女人来了,指着她说:“这是我嫂子。”我听了很奇怪,为什么要带嫂子来呢?她穿着一身紫红的羽绒衣裤,完全是滑雪的标准打扮,我心想,她一定是很喜欢滑雪,所以一听说有这种活动就想参加。
一路上我没怎么和她说话,和海水的嫂子我能有什么话说呢?谈海水好像有点不妥,其他的事又无从说起。海水对我说:“知道吗,今天是你来了之后最暖和的一天,只有零下几度。”
但是我很头晕,因为温度虽然不算低,但风很大,刮得滑雪场上浮雪飞扬,起了一层白雾似的。其实无论是室外的寒冷还是屋里的温暖都让我不适,越呆得久越晕,幸好早几天已经把工作做完了。
从那么高的陡坡往下滑我很害怕,长长的滑雪板穿上没法走路,高帮的雪靴坚硬如铁,勒得脚脖子疼。我的长羽绒服这时更显累赘,磕磕绊绊的,包里装着所有的采访资料和拍摄胶卷,我不放心才随身背着,也非常的碍事。海水弯下腰替我穿好了鞋,让我从半坡往下滑,我尖叫着滑到底部摔倒在草丛里,脚下两只滑板各奔东西,差点没把我撕两半。
海水从高处飞身而下,躬着身腋下夹着雪杖,姿态潇洒和我的笨熊样不可同日而语。他滑到我身边来个漂亮的回转,得意地说:“怎么样,你还笑我胆小吗?”
第三部分人们对于网络有偏见
这家伙还记得我笑他不敢坐三轮车的事呀,捉着机会说回来。我叫:“你从小就滑雪,我可是第一次,怎么能相提并论!”
他和“嫂子”滑下来又挂在循环的电动滑轮上拖上坡,我也想去坐那个,“嫂子”说:“你不行,坐不了这个。”那滑轮循环得很快,得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才能滑上轨道,我站着都直打滑,根本没那本事。只好在坡上爬啊爬,爬上最低的坡往下滑。海水笑我说,人家是滑雪,你是爬雪。
滑雪场旁边有长长的雪道,可以租轮胎坐上去滑下去,海水说还不如给你租个轮胎玩呢,随即又笑我:那个你也不敢。现在是他擅长的项目,只好由着他笑我。我是不敢滑那个,因为途中轮胎会倒转,我看着别人玩都晕。
又起风了,浮雪一阵阵扬起,我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里都觉得天旋地转,恶心想吐。这一时冷一时热我的身体好像调节不过来,前几天每天奔波几百公里,也体力透支抵抗力下降。我望着白蒙蒙的雪雾想,虽然没有遇到零下四十度的极寒,我也算体验了寒冷是什么样的。
回到城里兴安岭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为我饯行,我让“嫂子”一起去,她说算了我也没坚持。谁知到了饭店海水无意中说起那是他老婆,我闻言大惊:“啊,你怎么不早说?让她一个人回去多不好!”
海水说:“我一早就说了啊,我说这是你嫂子呀。”
“你说的是‘我嫂子’,我还在纳闷你怎么要带嫂子来呢!”
“什么呀,明明是‘你嫂子’嘛!”
我叹口气:“我就听到一个‘嫂子’,你干吗不直接说是你老婆呢?我就不会误会了嘛!”
“北方都这么说呀。”他哈哈大笑,“难怪她跟我说,夜儿怎么不大理我呢!”
落落和兴安岭都笑坏了,落落的鼻子还肿着,不能笑,一笑就疼,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她去医院照了片,鼻子骨头有点轻微撕裂,还好不严重,可以让它自己慢慢长好。我最担心她头有什么,见没事才放心多了。
我们在一个装修很豪华的饭店吃涮羊肉,吃惯了川菜的大麻大辣,我觉得调料没味,兴安岭叫:“这是哈尔滨最好的涮羊肉馆呢!”我望着他笑,心里又充满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我知道他是在倾力招待我,如果仅仅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没必要呆这么久见这么多次。处了这几天,大家都混熟了,有点恋恋不舍。
海水对我说:“你来之前我对老婆说了这事,并把你寄来的杂志给她看,告诉她你来了我可能要抽几天时间陪你采访。她问我怎么认识你的,我说在网上,你猜她听了怎么说?”
“嗯,肯定说网友算你什么人啊,值得这样对待?”
“不是的,她听了非常诧异地说:网上也有正当职业的人啊?”
我们一听又笑坏了,落落说:“你看看人们对于网络的偏见有多深,都是负面的报道太多了。”
“也难怪,网上本来就是鱼龙混杂,我就一直认为只有小孩子和无聊的人才上网聊天的,真没想到还有你们这样的。”兴安岭说。
“是我幸运吧,在网上遇到这么多好人。”我说。
“不是你幸运,是你眼光好。”落落笑。
我看着落落,觉得她虽然肿着鼻子,也一点无损外表的灵秀、举止的优雅,谁说网络无美女呢。更难得的是,她是那么的善良真诚。我看着海水,这些天他对我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心头。其实,他待我并不比罗依差,但是罗依让我的心倦了,我有点迟钝地受着他的好。
吃完饭众人送我去了火车站,这是我出差走得最隆重的一次,这么多人相送。由于在哈尔滨买不到直飞重庆的机票,要等很多天,不想等的话可以去北京或大连转,我选择了大连,我想去看上一眼,看看这个大家都说美丽的城市,看看南风女友生活的地方。
之前我给南风打电话,开玩笑说:“我要去大连,要不要我替你看望一下女友?”
第三部分想象着海上积雪的美
他呵呵笑:“算了吧,还是我自己亲自去看好了。”
“那你来呀!顺便可以见见我。”
他仍呵呵地傻笑,理智地说:“现在暂时没这个打算。”
我笑他:“你看你老这么正经,难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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