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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龙啸九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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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施力竟无法将其粉碎。
「那我无法。」摊摊手,月洛没有理会「翡」那歇斯底里的神态,她明白激怒「翡」远比让「翡」冷静好,盛怒中的人总会有些无法藏住的话要倾吐出来。
「废话少说,月洛,你可认识这玉佩?」把那龙形玉佩举高,安国公伴以一声轻笑,「你可别装傻,你再装下去,我可不保证这玉佩的主人会怎样!」
月洛看着安国公,幽幽叹了一声道:「你都把话说绝了,我又怎能装傻,只是你该明白,他是何人,你是断不会轻易伤害于他的,别拿他来说项。」
「他是谁,我倒真不晓得,你倒是说说,他会是谁?」把玉佩抛耍着,安国公慢慢绽开了笑脸,身上的气息为之一变,变得宁静温和,昔前的妒忌嘴脸全数淹没在面具之下,这时的他,是「安国公」。
没有想到安国公忽然变了个样,月洛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如若她面对的是「翡」,她懂得「翡」的弱处,能轻易击垮她,只是如今面前这人是如此的陌生,她竟不知道该拿出哪样手段来对待。
沉默了一会,月洛这才回答道:「你是安国公,那他自然是平王隽霖。你是『翡』,那他自然是『衡靖』。我说得可对?」
安国公听后不慌不忙,眼神望向月洛竟颇有赞许之意:「当年输那一仗我虽有不甘却也明白,你知我甚深,能赢我是绝非难事。如今看来,你仍旧是聪慧依旧,也难怪,活了百余年,也该成|人精了。今日我来,以的是『安国公』身份,新皇登机已有数月,二皇子尚滞留在外不肯回宫也不肯称臣,我身为新帝国辅,自然要领二皇子回宫,免得遗下一个祸根;而平王隽霖身为国之栋梁却在京城结党营私,这样祸国的行为身为国辅的我又岂能容下,自然是要囚禁起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听者可是字字千斤,月洛心里一沉:隽霖果真落到了他的手里,依他口气,隽霖是好是坏,竟听不出来,他可爱着衡靖,自己全无把握。
心里虽然慌乱,可月洛不显半分,她朝寒星随点了点头,忽然又退了下去,迎上了扶着换过衣裳的宇文凌烈走进大厅的璨冀。
安国公倒也没有计较,他转头看回寒星随:「如今你可还说『与你何干』?我记得你并非如此绝情的孩子。就算你不为衡靖,你也该为碧想想。」这时的他倒成了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者模样,处处替人着想。
「若我在这时擒下你,你觉得你还能对隽霖做何伤害么?你要我想想,是否是想以隽霖性命交换你们的安全离去呢?娘亲大人,你太过模棱两可,别人可不大好猜!」
寒星随轻甩了一下长发,被雨打湿的感觉真差,凌烈这小子在雨中究竟呆了多少时刻,刚刚抱住他时,那股寒气几可透心,肌肤也如冰般僵冷。
「旭升,我不记得你是如此没有耐性的孩子。你该好好看看四周再与我对话。」
「只是一些麻木不仁的铜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为这些人能保你平安么?」寒星随并没有看向四周,敏锐的他早已发觉屋檐四周又重布满了铜人,只是这样想威胁他,未免手段差了点。
安国公也不动恼,他早就注意到了,每一次寒星随的眼睛转动都会若有似无的瞄向了镇国公,看来镇国公很让寒星随重视,他拍了拍手,屋檐上的铜人全数跳下开始向大厅进逼。
「铜人对付你自然是弱了点,可对付屋里的众人,却是易如反掌,血剑虽有蕴着天雷之力,可它的主人宇文凌烈早就力尽筋疲,他再敢动一根指头,可就不是伤重卧床这等小伤了,『天雷』嗜魂,你能看着他被血剑吞没么?别忘了,他是你爱的人!」
真多亏了先前他们在镇国公面前大方表现,这孩子不是不重感情,而是太重感情,只要他放在心上的人,他会情愿自己死去也不愿对方伤一根毫毛的。
「月洛在里面。」一句话充分表达了他对月洛的信任,寒星随不再把注意放在安国公身上,而是转向了镇国公。「很早以前便听说,舅舅在族里以武术见长,是族里第一高手。能在族里有如此高的评价,放眼武林,还真的没人能敌了。今日得空,我想也该向舅舅讨教几招。」
说得是彬彬有礼,寒星随掏出「冰蝉玉套」套在了手上,随意伸展了下:「既然舅舅打败了我徒弟,那我自该讨回来不是么?」
「既然外甥讨教了,我又怎么会推辞。」但观场里几人,除去自幼便展现天份的寒星随,已被自己伤得极重的宇文凌烈自是不必为患,翡敢在碧也在场的情形下放下大话也必定有法子克制她,只要把寒星随拖住,屋内的人根本没有余力抵挡铜人的入侵,况且也有精通术的翡在。
思量一定,镇国公不顾仍在抽痛的胸口便站了出来。
才站至寒星随跟前,已退至一旁的安国公突然密语传音了过来:「方才碧助他与我在『血魔』中斗了一回,如今他只是刚刚恢复,精神不稳,不用太过拼命。碧用术助旭升与我战了一回,她的元气大伤,我们这次是胜券在握,大哥请安心,就与我儿过两招吧。」
原来如此,这真的是天助他也!
镇国公放松了下来,原本收入腰腹的云刺又重新弹了出来,他摆好姿势,便向一直等待着他的寒星随招了招手。
不再犹豫,寒星随飞身而上,同样是出掌,可声势之威猛竟又比宇文凌烈那雷霆一击还要凌利得多,镇国公不敢托大,退后两步以卸寒星随的力度,避免与之硬碰硬后云刺也在刹那如灵蛇般直向寒星随双眼插去,毫不惮忌镇国公这一来势汹汹的云刺,寒星随突然收招,单臂卷上了那把柔韧的云刺,五指一捏一扭,便与镇国公成争持状。
「这把染血的东西便是刚刚伤害宇文凌烈的兵器?」眼睛在瞄到云刺尾端沾上的血后眯了起来,冷冷的眸光在镇国公得意一笑后更是锋利,他动起内力就想把这条云刺捏碎。
「云刺是历经千锤百炼的精铁练制,其身柔韧又岂是你说断就能断的。」由云刺传来的阵阵内力让镇国公明白宇文凌烈的企图,只是这云刺跟随他多年,由前世到今生从没离身半步,他又岂会眼睁睁地看其被毁。
暗运内力与之抗衡,两人一般高矮,一人一端执著云刺不动分毫只以内力相拼,在外人看来却是不明所以,元尚罄不明白为何寒星随突然与镇国公各执一物两端就呆立不动,深怕寒星随中了什么妖术的他不由惊慌了起来,冲至璨冀面前面前就要他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了,他们内力相拼,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我们在这里观战即可。」明白元尚罄没有看过高手过招,璨冀倒也不太责怪,顺了顺躺在他膝上的宇文凌烈的长发,目光又移回了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俊颜,闭目养神的宇文凌烈尽显疲态,两眉深深拢起,在听到寒星随与镇国公互拼内力时急速地抽动,似要睁开双眼。
「别动,好好歇会,寒公子会站出去与敌人争斗也就是要让你好好养伤啊,恢复元气啊!」温柔劝道,那目光似要滴出水来,宇文凌烈挣扎动了动,最后还是躺回了璨冀膝上继续养神,只是嘴动了动,似乎在道:若是寒有险情,你必要告诉我。
「这个当然!」安抚了宇文凌烈,璨冀抬头看向场间,混然不觉元尚罄以一种深思的眼光在打量着他。
与这厢安稳相反,大厅侧处一片刀光剑影,铜人在安国公的指令下纷纷抄起兵器进攻,只是每每冲到大厅前,一股劲力就将他们弹了开去,刀剑砍下,擦起一轮金光,却怎么也攻不进去。
安国公看着铜人的滑稽表现,嘴上挂起了冷笑:「我是低估你了,碧,你居然还有余力,那『血魔』没吸尽你的术么?」
「我也低估了你。你特意放出『血魔』与元丞相及焦将军,原来是为了对付我。」
「只是适得其会罢了!放出『血魔』即便引不出你,也能让我的力量大幅增加,如若能引出你,那就更好了,不是么?你身上的力量起码有一半被我吸走了,我倒真要谢谢你,你如此保护我儿,情愿放出力量。」
「星随与我之间又岂用一个『谢』字,我们之间的亲密是你所不明白的。」刻意说着激怒安国公的话语,月洛凝神静气,又一次造出了气场阻挡了铜人们的进攻。
「看来你是不死心了?那我就让你好好看清我俩之间的差别吧!」
咬破指头,安国公把指尖那一滴血滴落水面,被大雨冲涮着的土地原该迅速地冲散了这滴小小的血珠,只是这颗血珠在滚来滚去后,竟把整片土地上的雨水都染成了红色,安国公一提手,红色的雨水竟似沸腾了起来,瞬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直向月洛扑去。
不同于先前铜人的攻击力度,漫天扑来的雨水防不胜防,稍有不慎沾上几点,丝绸的衣裳便着起来火来,月洛一个转身便以「金禅脱壳」之姿把身上的外裙脱下,燃着火的衣裙被她掂在指边,她轻轻「唉」了一声:「这件可是我好喜欢的衣裳啊!」
话毕,月洛便把着了火的衣裳向安国公方向丢去,火裳在空中划过一道鲜艳的弧线,「扑通」地掉在了安国公面前,安国公不解地侧了侧头,瞬间脚下竟生出一个火圈团团把自己给围住了。
「轮起玩『火』,你还比我差点!」趁着安国公分神,月洛吞气吐纳,伸出的手掌里慢慢又浮出了先前的「冥火」,这次她要一举将所有铜人全部歼灭!
「住手!」发觉四周的铜人都随着「冥火」的扩散而痛苦倒地,安国公一脚跺地,由他脚下生出的水花竟成水蛇,水蛇张开大口活活地吞噬了火焰,安国公看了一下形势,猛然下了决定。
他高声叫道:「碧,你不想让旭升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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