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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月号导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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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咬紧牙关,忍受了。
德拉克斯打过两拳后,不得不把邦德连人带椅扶起来。狂怒突然消失了。
他摸出丝绸手绢,揩了揩脸和手,然后平静地向房门走去,接着又转回头对加娜说:
“你俩不可能再给我找麻烦了。克雷布斯从没有在捆绑方面犯过差错。”
他指着椅子上满身是血的邦德说:“他醒来后,你可以告诉他,这扇门将会再打开一次。那是在明天正午。几分钟之后,你们就尸骨不存了,”他在拉里面那道门时又加了一句,“就连你们嘴里补牙的材料都得化为乌有。”外面的门砰地关上了。
邦德慢慢地抬起头,痛苦地张开沾满血的嘴唇向姑娘咧咧嘴。“必须把他弄发疯,”他吃力地说,“不能让他有时间思考,要让他的脑海象怒涛,这样我们才在机会脱身。”
加娜·布兰德疑惑地望着他,睁大眼睛盯着他可怕的面孔。“好了,”
邦德脱口说出,“别担心,伦敦不会出问题,我有办法了。”前面桌子上的喷灯发出一声微弱的“扑哧”声,火焰在倾刻间熄灭了。
第二十三章 金蝉脱壳
第二十三章 金蝉脱壳
邦德半眯着眼看着那个喷灯。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好几秒钟,以恢复体力。他觉得脑袋就象一个足球被踢来踢去,但内部并没有任何损伤。德拉克斯很不科学的打法,也不过象一个喝醉了的次中量级拳击手向他出击。
加娜·布兰德很为他担心。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象开了花,眼睛几乎是闭着的,腭部的线条因凝视思考而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在用顽强的意志支撑着。
他使劲地摆了一下头。当他转向她时,她看到了他眼里喜悦的神色。
邦德向桌子方向点点头,“那个打火机,”他急切地说。“刚才我故意激他动怒,他果真忘记拿走了。跟我来,我告诉你怎么做。”他把绑在身上的椅子一英寸一英寸地朝前移动,“老天保佑别翻倒在地,我们会拿到它,但要快,等一会喷灯就要冷却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在玩孩子们的游戏。加娜·布兰德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移过去。
过了一会儿,邦德叫她在桌旁停下来,他则移动到德拉克斯的椅子那里,设法把自己调整成一个适当的姿式,对准目标。他猛地一斜,一个起伏,椅子往前一倾,他的头伏了下去。当他用牙把打火机咬住时,牙碰得很疼。不过他的嘴唇已衔住打火机,顶部已在他的口中。然后,他又吃力地移动椅子回到原位,力量用得恰到好处,没有使椅子翻倒。接着,他耐心地开始向加娜·布兰德移动。她身旁桌上的一角放着克雷布斯丢下的喷灯。
他休息了一会儿直到呼吸平稳下来。“现在我们开始最艰难的部分,”
他坚强地说,“我来把喷灯弄燃,你把椅子转过去,使你的右臂尽量靠近我前面。”
她顺从地按照他的话去做,邦德晃动着椅子以便斜倚到桌子边上,让嘴能伸过去用牙咬住喷灯的把手。
他慢慢把喷灯移到跟前,费了很大力气,终于把喷灯和打火机摆成适当位置。
稍息片刻以后,他弯下腰用牙把阀门关上,用嘴把加压柄升起,然后用下巴压下压柄给喷灯加压。他的脸能感觉到喷灯的余热,还可以嗅到喷灯烯气的余味。如果没有完全冷却,就有办法使它再燃起来。加完压,他把身子直起来。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工作,”他扭过脸笑着对加娜·布兰德说,“我可能会使你受一点伤害,没有关系吧?”
“当然没有关系。”
“那好,现在开始。”邦德把身子弯下去,打开了喷灯罐左边的安全阀。
然后,他迅速把嘴伸到打火机前,打火机的位置很适中,恰好在喷灯喷头下,他急剧地用牙按下打火机的打火柄。
这是一个惊人的特技动作,尽管他的头象蛇一般地迅速缩了回来,但喷灯骤发的蓝色火焰还是把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和鼻梁舔了一下,烧得他直出粗气。
汽化的火油正嘶嘶吐着火舌。他甩甩头,抖掉眼里疼出来的汪汪泪水,把头弯到合适的角度,再次用牙咬住喷灯的把手。
他的上下颚在喷灯的重压下就象要断裂了一样,前面牙齿一用力咯咯直响,但他还是小心地把椅子直立起来移开桌子,然后再弯腰,伸长脖子,直到喷灯蓝色的火焰对准了加娜·布兰德右手腕上捆在椅子上的绳子。
他拼命使火焰保持稳定,但办不到。有时牙一抖动,喷灯的把手就会晃动,火苗就会喷到加娜·布兰德的前臂。她咬紧牙关,喘着粗气。好在这种痛苦不会持续太久。铜线在高温下溶化,一根一根断开了。加娜·布兰德的右手蓦地恢复了自由,她赶紧伸手从邦德嘴上拿下喷灯。
邦德已是满嘴麻木,脖子酸疼。他坐直身子,畅快地扭动了一下脖子,使血液在发痛的肌肉中流通起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加娜·布兰德已弯腰把他臂上和腿上的电线烧断。他也自由了。
邦德闭上眼睛,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等着重新振作起来。突然,他惊喜地感觉到加娜·布兰德软软的嘴唇已吻到了他的嘴上。
他睁开眼睛,加娜·布兰德正站在面前,眼中闪动着欣喜的光芒。“这是对你成绩的嘉奖。”她认真地说。
“你真是一位可爱的姑娘。”
话刚说完,他立即意识到摆在他面前的工作,意识到她可能幸存下去,而他却只能活几分钟了。他又闭上了双眼,以免加娜·布兰德看见他失望的神色。
加娜·布兰德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转身走开了。她以为这是他太劳累的缘故。突然,她想起了她办公室隔壁的盥洗间里的过氧化物。
她从通道门走过去,再次见到她熟悉的东西真是太奇怪了。她发觉房间里有人来过,并用过她的打字机。不过,这一切已不重要。她耸耸肩,走进洗手间,照照镜子。好一副模样!真是累得疲惫不堪!但是,她已顾不上自己,先拿了条湿毛巾和一些过氧化物,回到邦德坐的地方,为他清洗脸上的伤。
邦德静静地坐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用感激的眼光望着她。当她回到房间,关上洗手间的门后,邦德站起来把还在嘶嘶作响的喷灯关掉,然后走进德拉克斯的洗澡间。他脱光衣服,在冰冷的水下淋了五分钟。“得准备后事。”他神情沮丧,盯着镜子里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穿上衣服,回到德拉克斯办公桌前,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打出一样礼物——半瓶威士忌。他拿出两个酒杯,掺了一点水,向加娜·布兰德喊起来。
盥洗间的门开了。“什么东西?”
“威士忌。”
“你先喝吧,我再有一分钟就洗完了。”
邦德看着瓶子,把杯里注满四分之三,两口干完。他笑着点燃了一支烟,很过瘾,然后坐在桌子边上,感觉到从胃到脚都已被酒精烧热。
他再次拧起瓶子盯着。他给加娜·布兰德倒了不少酒,同时也给自己倒满一杯。
加娜·布兰德进来了,完全变了个模样。邦德觉得她仍如第一次看见她时那般漂亮。眼圈上脂粉不能遮住的疲惫;手脚被捆的痕迹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
邦德把酒杯递给她,自己也端起一杯,然后彼此对望着笑了笑。
半瓶酒喝完,邦德站了起来。
“我说,加娜·布兰德,”邦德干巴巴地说,“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度
过难关。所以我要开门见山地告诉你。”他听到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我要把你关在这里。”
“然后,”他说着,右手拿起那事关重大的打火机。“我要走出这里把门关上,到‘探月’号下面去抽最后一支烟。”
“天哪,”她喃喃说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疯了。”她睁大眼睛害怕地望着他。
“别大惊小怪,”邦德不耐烦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办法呢?爆炸很可怕,人们都会失去知觉。眼下谁也逃不掉同爆炸气体打交道。要么是我,要么是伦敦的百万人民。只要弹头不发射,原子弹头就不会发生作用,它可能会被慢慢熔化掉。”
邦德抬头望望他,继续说:“或许这是你唯一的逃生机会。如果我能把地面上的机器开动的话,爆炸物的大部分会通过顶盖向阻力最小的方向上炸开。同时也向下炸向排气道。”他笑了笑,“高兴点,”说着向她走过去,抓住她的一只手。“现在已到燃眉之急,我只能这倦做了。”
加娜·布兰德缩回了手,气愤地说,“我不在乎你说的。我们应该想想别的办法,你根本不相信我会有什么主意,只知道告诉我你认为我们应该做什么。”她向墙上的地图走过去,按动了开关,凝视着那张假的飞行图,“当然,如果非用打火机不可,那也只好如此。但你打生意单枪匹马去站在那些可怕的燃烧烟雾中,轻轻拍打那玩意儿,然后被炸得粉碎。那可不行。如果要这样干,我们就得一块干。我宁可在这儿被烧死,”她稍停一下,“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在这里我们是生死与共的。”
邦德非常感动地向她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然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加娜·布兰德,你真可爱。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当然可以试试,但,”他看了看表,“现在已过午夜,我们必须马上有所决定。德拉克斯随时都可能会派人来查看我们的动静。天晓得他什么时候会下来调整陀螺仪。”
“噢,陀螺仪!”加娜·布兰德象只猫似地弯曲着身子从他怀里挣出来,大张着嘴,神情激动地盯着他。“陀螺仪,”她喃喃道,“调整陀螺仪!”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睛打量着邦德的脸。“你还没有明白?”她几乎有点歇斯底里了。“等他走后,我们可以再把陀螺仪转回来,转回到原来的飞行路线,那么导弹岂不仍可落到它原来的北海位置,而不会落在伦敦。”
加娜·布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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