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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剿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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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的报纸上,柏林的消息当然是头版头条。第二条也是理所当然地要刊登德国目前创奇迹的出口额。这些消息都来自“本报记者报道。”第三条发自圣·莫里茨的消息说:“在格罗尼亚峰发生了神秘的爆炸事件,通往百万富翁别墅的滑雪道被毁坏。”正文重复了标题的内容,并说天刚亮警方就乘直升飞机前去调查。下一个标题引起了邦德的注意:“脊髓灰质炎在在英国产生恐慌。”接下来是前天从伦敦路透社发来的一篇简讯:“那九个姑娘因为被怀疑在苏黎世机场与一个可能患有脊髓灰质炎的英国姑娘有过接触而在几个英国机场被分别遭到拘留。她们现在正被隔离检疫。卫生部的一个发言人说:‘这样做只是为了小心起见而例行公事。’第十个姑娘,名叫维奥莱特·奥尼尔,可能是引起恐慌的原因。现在她正在香农医院接受观察。她出生在爱尔兰。”
邦德暗自感到好笑。紧急关头,英国人能把这类事处理得无懈可击。这需要多少方面的协调一致才能办到呢?首先是M 局长,然后是刑事调查局、军事情报处、农业部、海关、护照检查处、卫生部以及爱尔兰政府。他们都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效率为这一事件罩上一层面纱。最后通过报刊新闻协会,由路透社出面将其公布于众。邦德把报纸往后车座上一扔,望着窗外的街景。这曾是欧洲最美的一座城市,房屋都是奶黄色的,可现在到处都在重建。战后的苏黎世看起来死气沉沉、毫无生机。邦德心想,这案子算是了结了,可那罪魁祸首还是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达宾馆时大约三点钟。有口信捎给德蕾伊霞,叫她给在斯特拉斯堡“红房子”的马勒昂杰打个电话。他们上楼进了她的房间,挂通电话。德蕾伊霞说:“他在这儿,爸爸,还没瘫倒。”说着她把话筒递给邦德。
马勒昂杰问道:“抓到他了没有?”
“没有,真倒霉。估计他现在在意大利。当时他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你们怎么样?我在山下看见你们干得很来劲。”
“总的来说,还算可以。”
“全清掉了?”
“彻底干净了。上面的人已全都干掉了。我损失了两个人。史诗是在开公文柜时被炸弹炸死的,另一个伙计在他身旁,没来得及跑开也完蛋了。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往回飞还算顺利。我明天再给你细说。今晚我坐车赶来。
明白了吗?”
“好的。哦,对了,你们看见那个叫宾特的布洛菲尔德的女秘书了吗?”
“没有找到她。也好。她要是在那儿的话,可没有象送走别的姑娘那样容易。”
“是的,嗯,谢谢你,马勒昂杰。英国方面的消息也很好。明天见。”
邦德接电话时,德蕾伊霞很知趣地退进了浴室,锁上了门。现在她问道:“我能出来了吗?”
“再等一会儿,亲爱的。”邦德接着给M 特工站挂了电话,对方正在等他的电话。他约好在一小时内去见那个站的头儿,那头儿是一个海军少将,曾与邦德打过几次交道。然后他叫出德蕾伊霞,一起安排了晚上的活动。最后他独自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他的手提箱已经被打开了,床边放着一盆藏红花。邦德笑了,端起盆子将它稳稳地放在窗台上。他冲了个淋浴。洗的时候他非常小心,生怕把绷带弄湿了。他换下了那件臭气熏天的滑雪衫,穿上他带来的一件深蓝色上衣,在桌前坐下,快速写下了他准备用电传打给M 局长的报告。然后他穿上雨衣,下了楼,朝音乐厅广场走去。
他一路上都在一门心思地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在街对面的一个矮矮墩墩的身影。这是一个裹在一件深绿色披风里的女人。她无意中看见邦德悠闲自在地往前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即穿过大街,跟在邦德的后面。她完全精于此道。当他来到音乐厅广场走进那所八层楼的公寓时,她并没有走近房子来查寻地址,而是躲在广场的另一头等着他出来。等他出来,她又尾随着他回到“四季饭店”,最后要了辆出租车回到她的房间,给克莫湖畔的都市宾馆打了个长途电话。
邦德上楼,回到他的房间,看见书桌上摆了一大堆绷带和药品。他打电话问德蕾伊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有把万能钥匙,什么门都能开吗?”
德蕾伊霞听后大笑起来:“是服务员送去的。她成了我的朋友。她很懂得爱情,在这方面比你强。你干吗要把那些花儿拿开呢?”
“这盆花很美。我想放在窗台上会更好看一些,而且还能晒到太阳。好了,我给你谈桩交易。你要是能到我这儿来帮我换一下绷带,我就带你下楼,给你买份饮料。就一份。我自己来三份,按照男女的正确比率。好吗?”
“好极了。”
换绷带时,伤口疼得要命,邦德禁不住流出了眼泪。她吻去了他的泪水。
她脸色苍白,心痛地望着他的伤口,“你能肯定你不需要找医生看看吗?”
“我已经去看过医生了。他已经给我检查过,这点你放心。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我们的做爱问题。象我这样很难把两肘支在床上。”
嗯,你一身的伤,我们不能用标准的姿势,那就用非标准的姿势吧。不过今晚不行,明晚也不行。等我们结了婚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得装得象个处女。”她认真严肃地望着他,”我多希望我是处女,詹姆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是的。你知道,没有爱情的人不可能做爱的。”
“知道。好了,来,喝酒。”邦德语气坚定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谈情说爱。”
“你这馋猫,就知道喝。我有那么多的话要对你说,可你就只想到喝。”
邦德深情地望着她,十分小心地搂住她的脖子,给了她一个长久的、充满激情的吻。他突然放开她,“不行,这才只是开始。等我们把这点儿没味儿的酒喝完,我们就到瓦尔特饭店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餐,边吃边谈谈戒指的事儿,谈谈我们是睡上下两铺的床呢还是睡双人床,再看看我是不是有足够夫妇两人用的床上用品。”他们就这样度过了傍晚的时光。德蕾伊霞神情严肃地向他提了许多只有女人才会想到的生活上的实际问题,这可叫邦德晕了头,没了主张。不过他惊奇地发现,建造这个安乐窝使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终于要安顿下来了,生活会更充实,更有意义,因为他有一个心爱的人和他一起分享这生活!这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多么激动人心的感受啊!
马勒昂杰晚上到了宾馆。他那庞大的卧车占去了大半个停车场。第二天,他们欢欢喜喜逛商店,上酒楼,然后去首饰店买订婚戒指和结婚戒指。结婚戒指容易选,买了传统的平面金戒指。可是选订婚戒指时,德蕾伊霞就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只好把这任务交给邦德去办,按他喜欢的买。德蕾伊霞趁机去试穿她出去度蜜月时要穿的衣服。邦德叫了辆出租车。司机在大战时是德国空军飞行员,他为此得意洋洋。他和邦德跑遍全城,最后总算在尼劳堡宫附近的一家古玩店里找到了邦德满意的戒指:一只巴罗克式的白金戒指,上面还镶有两小串钻石。戒指造型既别致又大方,连那个出租车司机也很喜欢,所以就买下了。邦德和司机来到富兰坎·克勒饭店,为此庆祝了一番。他们吃了许多香肠,每人喝了四大杯啤酒。怀着他最后一次单身汉聚会后的愉快心情,邦德摇摇晃晃地回到宾馆,直接来到德蕾伊霞的房间,将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
德蕾伊霞满脸都是泪,一边抽泣一边说,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戒指。可当邦德把她抱在怀里时,她又咯咯地笑开了。“噢,詹姆斯,你太坏了。你就象一头灌了一肚子啤酒和香肠的猪,难闻死了。你跑到哪里去了?”
邦德有声有色地向她描述了他作为单身汉的最后一次放纵,她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她欢天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摆出各种优美的姿势,不停地变换手的角度好让钻石射出熠熠的光彩。这时电话响了,马勒昂杰想和邦德单独在酒吧间谈谈,德蕾伊霞先回避半小时。
邦德走下楼,来到酒吧,想了一下,要了份能对他刚才喝的啤酒起调和作用的施泰因哈根酒。马勒昂杰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说:“好了,听着,詹姆斯。我们还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这事。这似乎很不恰当。我马上就成为你的岳父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谈谈。几个月以前,我正式地提出要资助你们,你拒绝了。可现在你们要结婚了。你开户的银行是哪一家?”
邦德一听就生气了,他说:“别费口舌了,马勒昂杰。要是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的或其他什么人的一百万英镑的话,可就想错了。我不想毁掉我的生活。一个人所能遭受的不幸中,最大的就是拥有太多的金钱。我的钱已经足够了,德蕾伊霞也不缺钱花。要想买什么东西而没有钱的话,我们慢慢地攒钱去买也挺有意思。现在我们手头的钱已足够我们的花销。”
马勒昂杰愤怒地说:“你刚喝了那么多酒,说的尽是些醉话。我要给你们的只是我的财产的五十分之一,你懂吗?这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的事。德蕾伊霞过惯了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我不想让她这种生活中止下去。我就只有她这么个女儿。你是个公务员,你那点工资没法儿养活她。你一定要接受我的礼物。”
“如果你非要我接受,我发誓要把钱捐给慈善机关。你想把你的钱送给这儿的士兵吗?很好,随你的便吧。”
“可是,詹姆斯,”现在,马勒昂杰几乎是在恳求了,“我能给你些什么呢?或者为你们未来的孩子设一个托儿所基金,行吗?”
“那就更糟了。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我不愿用钱这根绳索套住他们。我从前没有钱,也不需要钱。我喜欢靠赌博赢钱,因为那些钱是拣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我继承了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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