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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特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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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佩吉不置可否地应道,希望这个女人说下去。
玛格丽塔用茶匙在杯中漫不经心地搅着。“你一定知道他是自杀的。”
“嗯,是啊,”佩吉撒了个谎,竭力掩饰着她的惊讶。“那时汤姆几岁?”
“他最多不过七八岁。真可怜。直到长大成人他才知道那一切。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她说,好像说到她的前夫时既定事实都变得微不足道。
“他为什么要自杀?他精神抑郁吗?”佩吉试探着问道。
“他的生活一团糟,所以也许是这样吧。”
“这是在伦敦发生的吗?”说着话佩吉心里想她应该可以很快找到相关细节材料。那位生父的姓名应该在汤姆的原始申请表上。
“伦敦?不。他去了纽约。在那儿他是个记者。我记不清了,我想是他有关爱尔兰的报道给他惹了麻烦。汤姆不和我说这些,只是提过一次,那时我们刚开始约会。”
想到这些,玛格丽塔又有些伤感。她看着佩吉说:“随着时光的推移有时人们竟然谈得更少了,这有点奇怪,不是吗?”佩吉想对方并不期待她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玛格丽塔伸手取过茶壶:“再来一杯?”
这一次佩吉说不的时候不想改变注意了。
离开了那所公寓,她给住在基奔的都布森家的亲戚打了个电话推迟了访问。她要立刻见莉兹·卡莱尔,一方面是因为她发现汤姆在他妻子行踪问题上误导了情报部门——你同样可以认为朱迪思·斯普拉特也做了同样的事;另一方面她第一次发现汤姆和利亚姆·欧菲兰之间可能有联系。
这个联系在于“美国”这个线索,佩吉想。她想到了那位教授那天晚上在老消防站剧院所做的演说——“从波士顿到贝尔法斯特:英国在北爱尔兰和海外的肮脏战争。”
她离开了大厦所在的街区快步上了肯辛顿的高街。进了地铁通道她惊讶地发现东向行驶地铁的站台此时非常拥挤。扬声器中传来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由于帕丁顿车站突发事件影响,环线列车将晚点。她从头顶上方的信号牌看到下一班要等十二分钟。她等得有点心焦,午餐时间到了,站台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旅客。
终于,信号牌显示列车将在一分钟后到达,佩吉往站台前部挪动,她决心要上这一班车,因为下一班的到达时间甚至都还没有显示出来。她在人群中一点一点地往前挪,最后在黄线附近停了下来。离黄线太近了,她这么想着试图往后退一步,但是人群太过密集,她退不了。
感谢上帝列车总算来了,她想,因为信号牌显示“下一班列车到站”。当她看到隧道里亮起列车的黄色车头灯时,她又一次试图退后一步,但是她的身后好像没有任何退路。她的左右两侧也被堵住了:左边是一个举着工具箱的建筑工人;右边站着一个矮胖女人,胸前捧着两只M&S超级市场的购物袋。
突然,就在列车冲出隧道的时候,佩吉感到腰背部受到了挤压,开始只是推推碰碰,接着越来越频繁,使的力气也越发大了。她的脚开始一点点向铁轨的方向滑动,她本能地尽力站稳脚跟。“别推,”她喊起来,但是行进中的列车的噪音淹没了她的喊声。她感到双脚又站不稳了,她无法控制,已经越过了黄线,不断接近站台的边沿。恐惧向她袭来,突然,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那噪声就像拉长的火车汽笛。接着,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那个人好像穿着制服,她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又冷又湿。眼中模糊的影像突然变得清晰了,她清楚地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车站服务员,伸开臂膀用一块湿纸巾擦拭着她的双颊。她坐在一把塑料椅子上,看起来是在地铁车站存放扫帚的楼梯间里。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还活着。如果有来世,她断定,那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你晕倒了,小姐。”那人停止了纸巾的擦拭。“太拥挤了一点。”他站起身,关切地看着佩吉。“深呼吸。”
“我记不起来了,”佩吉感到不解。接着她回想起后背受到的不停的挤压、那股裹挟着她不断往前的劲道……
现在说话的是车站站长:“幸亏你边上的女人看到你就要掉下去了。她说她感觉你就要正好倒在车头前。但就在那时她抓住了你——一名建筑工人帮她一起把你拖了回来。惟一的损失是她刚为丈夫买的裤子。”
“真是抱歉,”佩吉说,她努力想振作起来。“她留下名字了吗?”
“没有。我刚到现场她就乘下一班列车走了,还说已经迟了。”
佩吉突然间想起了她自己的要紧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但眩晕感很快就消失了。那个服务员有点担心地看着她说:“你肯定你可以走了吗?”
“我现在没事了,”说完她冲着那位服务员笑了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他走出房间来到站台上,看了看信号牌。“你的运气不错,下一班车两分钟以后到达。”
“谢谢,”说着话她已经向自动梯那儿走去。她决定在这种情况下她该享受一下出租车的服务,但是她当然不会在她的费用中做出说明。除了莉兹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如何向惊恐低头。
四十五
威斯敏斯特广场,国会大厦对面的一小块绿地,是采访下院议员时最受电视记者青睐的场所。雨天他们用雨伞遮着麦克风和机位。今天,在六月的日光下,一小群人聚集在那里观看BBC的政治新闻记者采访一位内阁成员。
在马路对面的维多利亚塔楼花园里,莉兹坐在凳子上,她听不到采访的内容,但是她能看清那两位参与者的样子。她估计采访是有关那部非议颇多的反恐法律的制定。政府正在试图让议会通过这部法律。和她的大部分同事一样,对政府的提议她有自己的观点,但通常她选择缄默,因为那些提议不会给她的工作带来什么变化。
莉兹在等候查尔斯·韦瑟比。让她吃惊地是,当她打电话紧急约见他的时候,他坚持在泰晤士大厦外会面。她步行了十分钟来到这个小公园,现在正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努力让阳光照着她的脸。如果她的结论正确,不久她就将无法见到很多阳光或者外面的世界了。
又过了一刻钟,韦瑟比和她坐在了同一条板凳上。莉兹开门见山描述了佩吉访问汤姆·达特默斯前妻的经过。接着,她总结了最近的调查,陈述了她现在认为已经解决了的矛盾点。结合自己的知觉、逻辑判断以及佩吉那天早晨的发现,她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让我们把所有这些再慢慢地理一遍。”韦瑟比说。莉兹知道他并不是对她的分析有所怀疑,他是在确认她的结论不是来自某种或许也会对他产生误导的错觉或曲解。
“你认为欧菲兰在肖恩·基尼的授意下发展了那名双重间谍。再说说你的想法。”
莉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努力把她的想法表达清楚:“因为欧菲兰在牛津;他有着强烈的民族主义观点;他与肖恩·基尼有联系,中间人是这个叫柯斯蒂的女人,而她自己承认在基尼的授意下与欧菲兰友善。”
一个身着细条纹服装的男子从凳子旁经过,冲韦瑟比点了点头。尽管那天阳光灿烂,他还是带着一柄雨伞,紧紧地收拢着。韦瑟比也冲他点点头,然后对莉兹笑着说:“财政部的。女王陛下的一位比较传统的奴仆。就缺一顶圆礼帽了。”回到他们的话题,他接着说:“那么,我们姑且认为欧菲兰是发展人。我们怎么知道他发展的不是迈克尔·拜恩丁呢?”
“我们无法肯定,但是好像不太可能。他们两人关系恶化这件事不会有任何问题:欧菲兰出具的介绍信函不可能是为了帮助拜恩丁进入我们的情报机构。”
韦瑟比点头同意。“我看过档案。有那么一封信拜恩丁还能被接受真是幸运。”
街对面,那位部长正举着手示意重新拍摄。莉兹继续说:“他们关于关系恶化的解释不一致,这是事实。欧菲兰说是因为拜恩丁的研究工作质量低劣,而拜恩丁说是因为他在一次聚会上和柯斯蒂吵了一架。”
“你信谁?”
“拜恩丁。”莉兹不假思索地说。
韦瑟比笑了,笑中带着讥讽,因为他了解莉兹对她这位神气十足的同事的看法。“为什么?”他问,他并不是在挑衅,而是打算理清楚其中的逻辑。莉兹想韦瑟比要是做教师一定会很出色——他总是一丝不苟地追求清晰。
“我不认为拜恩丁会是一个坏学生。他是曼彻斯特的优等生,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进了牛津,而他不可能到了那儿后却罢手不干了。不管怎么说拜恩丁的说法也许让欧菲兰看上去睚眦必报、居心叵测,可是这也不会让他自己显得多光彩啊。”
“你指的是那句‘你为什么不回到你们的烂沼泽去’?”看到莉兹点头,韦瑟比又问道,“就算你排除了拜恩丁是双重间谍,这又是怎么让你怀疑起汤姆的呢?”
“这件事没有引起我对汤姆的怀疑,直到汤姆添油加醋地描述欧菲兰对他的男学生肆意性侵犯,然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一点,无论是拜恩丁和马圭尔的描述还是欧菲兰谋杀案中警察的调查。汤姆的话和任何其他人告诉我的都不一致。其实,汤姆声称欧菲兰扑向一个学生,那个学生和拜恩丁提到的是同一个人——那位打橄榄球的人物。按拜恩丁的说法,那个学生在圣安东尼学院的聚会上试图和柯斯蒂胡侃。”
“但是假如汤姆是那个双重间谍,他为什么要捏造有关欧菲兰的故事呢?”
莉兹第一次感到有点不寒而栗,因为他们的讨论从动机转向了谋杀。“为了转移视线以掩盖欧菲兰被杀的真正原因,即让他闭嘴。”莉兹清楚下一个问题是什么,便接着说,“是的,那意味着我认为汤姆谋杀了欧菲兰。正如我认为汤姆是双重间谍。还有一件事,”莉兹好像又想起什么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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