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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特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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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约会如何安排?”他问。
  “太忙了,”她一本正经地说,但同时又透出些顽皮。
  “是你忙吗?”
  她郑重地点点头。“你也忙。”但是她的有点狡黠的笑容又给了他希望。
  四十四
  她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她感到有人在那儿。门道里,隐蔽处,或者车后面——但是肯定有人。
  佩吉首先有这种感觉是在她刚刚走出泰晤士大厦沿河走向地铁站的时候。快要到泰特美术馆的时候,她以为有东西从包里掉出来。她本不会理会到身后五十码开外的那个黑影,如果不是它也突然停下来的话。这是个男人——她不知怎么地肯定这是个男人——虽然当她向着远处的那个身影张望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不要多疑,佩吉对自己说。她但愿自己参加过反侦察课程的训练。她所了解的那么一点让她感觉那简直就是魔法——业余人员当然干不了。她在午餐以及偶尔的喝咖啡时间结识了戴夫·阿姆斯特朗,他描述过一次三十多个人参加的侦察行动,没有一个被发现。
  她对自己发现尾巴的能力不自信,但她那时并没有在执行侦察任务,她的工作只是调查和分析。加入军情六处的时候她已经被告知过几年她有可能被派驻国外。那也是吸引她的部分原因。那时她将参加一些课程,接受行动训练。他们说在国外的小情报站里每个人都要参加行动。调查员、秘书,甚至妻子都要应征投递情报,为谍报人员住所提供服务,有时还要执行接头任务。她对此充满期待,但是还要再等几年。
  同时,和莉兹·卡莱尔在军情五处一同工作期间,佩吉找到了一种紧迫感,而且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她喜欢那种置身其中的感觉,感觉到每个人都以他们不同的方式在任务中担当一定的角色。但是她感到对执行第一线行动任务她还准备不足。
  被盯梢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她决定检验一下。她右拐上了沃克斯豪尔桥路,停在一栋灰泥墙面摄政时期样式的大厦宽敞的柱廊下,这栋楼早就被分隔成了几间写字楼。她藏在一根柱子后面,观察了几分钟,但是没有发现有人跟上来。
  别再幻想了,她对自己说。她很庆幸她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她本以为自己的判断没错,为此她感到有些窘迫。清晨一过,皮姆里科地铁车站几乎没什么人,她走进去,踏上下行的自动梯时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对面也没有人乘自动梯上行。在她等候开往维多利亚的列车进站时,月台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在候车处的凳子上坐着,更远一些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年男子。
  在维多利亚她换乘环线,赶往她的第一个约见地点。这一个约见不会很长,佩吉想,让她感到有点兴奋的是她的第二个约见,在基奔。
  她深入调查了帕特里克·都布森的爱尔兰大家族,发现其中的一个分支三十年前搬迁到了伦敦。她要探明这些堂亲是否认识都布森——他自己曾声嘶力竭地否认和爱尔兰的家族有任何接触。佩吉佯装成伦敦大学学院社会学系的学生,正在写一篇关于生活在伦敦的爱尔兰人的论文。这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因此这个角色她不难扮演。火车停在南肯辛顿时,她打开文件包,拿出整理好的家族谱系表,但转念一想,她最好把第一个约见的备忘再过一遍,即使这个约见并不长。

 
  这应该只是例行事务。莉兹让她去一下:不久前有人在伦敦看到汤姆·达特默斯的妻子,这不太正常,按说她该生活在海法以色列地名。。“她可能只是来参观,”莉兹说,“但还是请你核实一下。”
  档案上佩吉要查考的内容并不多:
  玛格丽塔·列维,生于1967年,特拉维夫,阿里尔·列维少将和杰西卡·费恩戈德之女;先后就读于特拉维夫音乐学校和茱利亚音乐学院(纽约);1991年到1995年间为特拉维夫交响乐团成员;1995年与托马斯·达特默斯结婚并于2001年离异,无子女。
  找到玛格丽塔的现住址并不容易。她在海法的旧址住着来自加沙的迁居者,在电话中很难听懂他们的英语,没有人知道或在乎谁在他们之前住在那儿。特拉维夫交响乐团一开始否认玛格丽塔曾在那里供职,勉强承认后又查不出她的现住址。
  最后,她对在线音乐网站进行了艰苦的拉网式搜寻终于有了结果。一个学音乐的学生在博客中不经意的提及,电话号码簿的核实,佩吉终于发现玛格丽塔·列维目前在教授私人小提琴课,虽然不是在海法或是以色列的任何地方。
  那间公寓在肯辛顿高街外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建筑里。开了门,玛格丽塔·列维对佩吉羞赧地一笑,握了手。她身材高挑,是个引人注目的女人,一头浓密的黑发利落地向后梳着。“进来吧,”她指着起居室说,“请随意。我马上就来。”接着她走进另一个房间,从那里传出说话的声音。
  佩吉走进去,站在客厅中间,旁边是一把看上去不很结实的新古典风格的椅子,椅子上罩着已经用旧的绸面。房间布置得很舒适,门式窗前的帘子敞开着,一张陈旧的沙发,沙发套和靠垫都是浅黄色的,几张椅子罩着已经褪色的印花棉布。靠墙的两张古色古香的桌子上陈列着一排小饰物,还有一些蛋形大理石。墙上挂着一些小幅油画作品,多数是风景画;壁炉台上方是一幅很大的肖像,看起来像是玛格丽塔十几岁时的肖像。总的来说,佩吉断定,这间起居室的主人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有修养的女人,曾经过着殷实、舒适的生活,但是现在却有点品位有余而财力不足了。
  另一个房间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大约十二岁左右、梳着辫子的小姑娘,背着小提琴盒,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她看也不看佩吉,径直往门口走,出去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玛格丽塔进了起居室,扬了扬眉毛对佩吉说:“我不知道他们中有些人为什么要惹这个麻烦。假如你那么不喜欢小提琴,要想学好是不可能的。”她说话几乎不带什么口音。“我在责备那些父母,如果你逼着孩子学,她能做什么?反抗呗。”
  她穿一件黑色无袖连衣裙,戴了一根不加雕饰的单股金项链,朴素而雅致。佩吉注意到她没有戴结婚戒指。“我去沏茶,”她说,“你要来点吗?”
  “不了,非常感谢,”佩吉说,“我不会耽搁你太久。”
  玛格丽塔走进隔壁厨房的时候,佩吉也跟着走到了门口。厨房很小,佩吉看到它的对面是一间小卧室,紧挨着她上课的房间。那好像是公寓接出去的一个部分,这多少让佩吉明白了一个小提琴教师在肯辛顿能有什么样的居住条件。
  水烧开了,玛格丽塔取了一只陶瓷茶杯和一只杯碟。“你回到英国有多久了?”佩吉问道。
  “回到?”玛格丽塔问。她正在加满牛奶壶。“什么意思?”
  佩吉的脑筋飞快地转着。难道她弄错了?那天早上出发前她把汤姆的档案翻阅了无数次。不,她肯定档案上是这么说的。“我们的记录说的是你住在以色列,而不是伦敦。我就是为这个来的。”
  “我有十多年没有住在以色列了,和汤姆结婚后就没住过。你真的不想来杯茶吗?”
  “说实话,”佩吉说,“我很想来一杯。”她对汤姆档案中的不实之辞很是好奇。
  玛格丽塔把沏茶用的东西放进托盘端进了起居室。佩吉小心翼翼地在那把新古典风格的椅子上坐下来。玛格丽塔沏好茶,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在沙发上坐定,望着佩吉。她犹豫了一下说:“告诉我点什么,汤姆好吗?”
  “他很好,我想是的。”
  她看上去只是稍稍安心了一点。“你为了他约见我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如今的巴基斯坦很不太平。我原以为他也许发生了什么事情。”
  佩吉意识到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汤姆已经回到了伦敦。这场离婚一定留下了很多怨恨,她想。“你最近一次和汤姆说话是什么时候?”
  玛格丽塔苦笑着摇了摇头。“自从他去了巴基斯坦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但接着她又补充道,“两三年前的一次音乐会上我倒真是看见他了。我想他是回来休假的。但是我们没说话。他不是一个人。”她苦笑着耸耸肩,“因此我只是在音乐会的间隙冲他挥了挥手。”
  他们并没有因为离婚而变成仇人,佩吉现在认识到了。她来这儿本以为会见到一个生气、怨恨、喜出望外,亦或是漠不关心的女人,没料想是这种哀伤、迷惘的感觉。
  “你们在以色列结的婚,对吗?”佩吉问。
  “不。我们在这儿结的婚,从那以后我就一直住在这儿。”
  “那对你来说一定是个很大的变化——离开了所有的家人和朋友。”
  “当然。”玛格丽塔淡淡地说。
  “虽说这里至少有汤姆的家人。”
  玛格丽塔摇头。“不是的。他母亲去世时我甚至还不认识汤姆。我只见过他的继父一次,那是我们刚到英国的时候。他非常友好,但是汤姆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汤姆和他的生父亲近吗?”
  玛格丽塔再一次摇头。“他也去世了,那时汤姆还是个孩子。他的继父抚养他长大,汤姆随他继父姓。他对此耿耿于怀,我了解,只是他母亲坚持这么做。应该说汤姆非常崇拜他的生父,虽然他未成年父亲就去世了。”
  “事情经常是这样,不是吗?”佩吉努力以一种同情的口吻说,“如果孩子未成年时失去了父亲和母亲,他们往往无法做出客观的评价。”
  “你指的是他们无法看到父亲或母亲的缺陷?”玛格丽塔似乎被我的说话方式逗乐了。
  “是的,虽然我确信汤姆的生父肯定受人景仰。”
  “我倒不那么确信。”玛格丽塔冷淡地说,话语中透出一丝尖酸。
  “是吗?”佩吉不置可否地应道,希望这个女人说下去。
  玛格丽塔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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