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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艳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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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是韩匡嗣的第二子。韩匡嗣膝下五子三女,只有第四子韩德崇承继医道,其他四子或崇文或尚武,均为辽国的高官。韩德让自幼习文尚武,文则满腹经纶可盖国,武则力拔千钧可擒虎,加上他年轻时立下治国平天下鸿志,早已受到萧绰之父萧思温的青睐。韩德让与萧绰两人虽年龄相差甚远,却是罕见的忘年之交。在与萧思温相交的过程中,韩德让认识了萧思温的三女儿燕燕,并渐次与她相知相爱。但他们有情无缘,就在他们的爱情即将瓜熟蒂落的时候,辽景宗传下一道圣旨,萧绰便进宫做了贵妃。在此后的十二年中,他们虽然一君一臣,一个宫里一个宫外,难以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但他们之间的那份浓浓的情,厚厚的意,却一直珍藏于心里。所以,一旦萧绰成为寡妇,两人的感情之火便立即复燃,而且越烧越旺,渐至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不论萧绰走到哪里,她无不将韩德让带在身边。
这次辽国君臣秘密深入宋朝腹地,韩德让所率领的小分队肩负着刺探宋军军情的重要使命。他和驸马爷萧排押所指挥的契丹军小分队,既分工又合作,均按照事先安排的时间、地点,将所刺探的情报禀报给萧绰,供太后今后决策时参酌。
韩德让是三天之前由真州过江抵达北宋江宁府的。一者要为萧绰的到来作些安排,二者江宁府同真州一样,是宋朝最大的水路码头,是江南物资的聚散地。宋廷江南的税谷和赋帛,多从此两地装船起运,经由长江、运河、黄河、汴水直抵宋都汴梁。这两座城池比较集中地体现了宋廷的经济与军事实力。所以,萧绰每次密访中原,必至此二城。
“昨日,我到茶楼整整坐了四个时辰,前天扮作茶商拜访了宋朝的一位致仕将军,终于探出宋军在构成机制上的弊端。这对我们今后制定对宋用兵策略提供了重要依据。”
“照这么说,燕燕又该为让哥封官加爵了呀?”萧绰惊喜道。
“汝以为呢?”韩德让亦自鸣得意地向萧绰抖抖肩膀,眨眨眼睛,“汝以为就凭方才的那杯敬酒,让哥就心满意足了?”
“官家还欲如何?”她借用了汉人的称谓——官家,“总摄朝政的大辽皇太后,为汝把盏敬酒,汝不满足,还欲怎么着呀?”
“怎么着?”韩德让向萧绰送去一个挑逗的眼神,“小鸟依人,美人投怀——今夜好好温存一番让哥!”
萧绰故作不情愿的样儿叹口气:“好吧!谁让燕燕背靠大树,离不开人家呢?汝就继续道来吧?等汝说完了,燕燕依汝就是了。”
韩德让饮口茶又轻咳两下,清清嗓音,然后煞有介事地接着道:“自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来,南朝的军队,就控制在了皇帝一个人的手里,调兵遣将以及将领的擢任罢黜,都由皇帝亲决。此种体制的实施,结束了五代十国藩镇拥兵自重、胡乱称帝的动乱局面,极大地巩固了赵宋的中央集权。这种体制在宋太祖朝,其优越性自见。因为宋太祖赵匡胤,是第一代创业的马上皇帝,精兵事,善指挥,自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到了宋太宗赵炅朝,此种体制的弊端,便有所表露了——赵炅虽亦算得一位马上皇帝,但其用兵之道,已逊色其兄许多——他两次亲征我大辽,两次大败而归。但他毕竟谙熟兵事,还能对几十万禁军比较顺畅地行使指挥权。然而,到得现如今的赵恒朝,此种体制的弊端,便比比皆是了。此种弊端为我所利用,便可变成我朝的军事优势。”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
“此次密访中原,获得了两个极为珍贵的数据——宋太祖朝,其兵力总数为三十七万八千人,而赵恒朝,其兵员总数为九十一万二千人,三十多年间兵力增加了二倍四成,而今日之宋朝的军事实力,为何在我们看来反不如三十年前那般锐不可当了呢?其根源就在于今日之宋皇还同前两朝皇帝一样,牢牢地握有军权,却形不成统一指挥——皇帝以下的领军将帅,各自为阵,军伍虽庞大,却攥不成拳头,没有战斗力。
“当今之宋皇赵恒,是一位文艺家,原本不问政事,更不谙兵事。虽亦远征过西川,但在用兵战略上赖其幕僚,在具体指挥上,又仰仗上官正。其实,在宋朝的官吏中,谙兵事者,并不乏人。但谙兵事者非大臣;而大臣又不谙兵事。赵恒仅靠枢密院几位儒臣出主意,依赖不谙兵事的大臣们献计献策,自己坐在金銮殿里想当然地瞎指挥。他将越来越庞大的九十万军队分成若干个谁对谁都没有指挥和被指挥权的互相平行的行营。一旦打起仗来,这些行营的军队都只能独立作战,若需友军支援,或得到邻军的配合,须先向皇上请旨,待皇上的圣旨传到行营,战事早已结束,友军的增援或配合,实则是句空话。”
“这就是说,我们可以利用宋军各自为阵,各个独立,互相不支援不配合之弊端,采取各个击破之战术?”萧绰不待韩德让说完,便将她的收获体会运用到对宋用兵的方略上来了。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韩德让感慨道,“宋军总数,虽然是我军的两倍还要多,而且多部署于河北、河东一线,但若我们确实做到知己知彼,扬我之长,乘敌之弊,攻其虚,避其实,攻其弱,避其强;集中优势兵力,采用各个击破之战略,还是可以战而胜之的……”
韩德让的谈兴未减,忽闻几声轻轻的叩门声,随之进来了二驸马萧排押。萧排押见太后正用餐,说声“臣婿等会儿再来”,返身就要出屋,却被萧绰唤了回来。
“不妨事的。”萧绰语音铿锵道,“哀家和韩大人吃我们的,汝若不肯同席,尽管禀报就是——两不误嘛!”
“臣婿奉旨侦得如下两则情报!”萧排押闻言作揖道,“一、宋皇赵恒的藩邸旧臣,主要有陈尧叟、孙、杨崇勋、张耆、王继忠、夏守恩、夏守等,这些近臣的前三者现任文职,后四者皆任军职,分别执掌着殿前司、皇城司、京畿禁军的指挥权;昔日,赵恒兼判开封府时的旧臣,除陈尧叟、张耆、王继忠、夏氏兄弟之外,还有一个现任要职的毕士安。据知情者讲:宋宰相吕端,已经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接替吕端为宰辅的,很可能就是毕士安。但毕士安体质羸弱,患目疾经年,即使做了宰相,亦不会秉政持久。二、太后英明,所断正着——据可靠消息,李继迁之生母邓氏,确为宋军截获,现已押解至汴京,是杀是放,宋朝君臣正在争议中。”
萧绰闻奏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查明了宋皇近臣的情况,忧的是,李继迁叛宋是她长期策反的结果,而邓氏为宋军截获,有可能将她多年花在李继迁身上的心血化作潺潺清流。于是,她用征询的目光望着韩德让,问道:“在韩大人看来,邓氏还有西返的可能么?”
韩德让闻言表情沉重地摇摇头:“但愿她血洒东京,为大辽带来好运。但以德让观之,吕端一息尚存,决不会对宋皇诛杀邓氏置若罔闻。一旦邓氏被宋皇放回银州,我想这不论对我大辽,还是对于太后,皆不是一件好事。”
萧绰闻言,一颗亟待韩德让温存的春心顿时变得冰冷……
4 紫宸殿寇准欲斩首 慧仙宫刘娥话放生
辽太后萧绰的情报十分准确:南朝西域叛臣李继迁之母邓氏,确已押至京郊的都亭驿,是杀是放?宋朝君臣一时尚难裁决。
李继迁,乃银州地面党项族首领。他在生母邓氏的扶掖下,十八岁便成为党项族最有声望最具号召力的大头领。他不满汉族地方官的统治,曾于宋太宗雍熙三年,率领数万党项族青壮叛宋。当时,太宗疑心其在朝做官的堂兄李继捧向李继迁泄露了朝廷机密。李继迁得知朝廷征幽州失利,才敢乘虚叛宋的。为此,太宗把李继捧调离了京师,让他做了崇信军节度使。次年,太宗又赐李继捧国姓,更名赵保忠,改授其定难军节度使,太宗欲用其兄辖制其弟,监视李继迁的行动。但是,李继迁叛心不改,仍屡屡率众扰边。官军围剿急了,又怕他北降契丹,以求庇护,弄得太宗就像手把一个灼手的金元宝,扔开舍不得,要又太烫手。淳化元年十二月,辽封李继迁为夏国王。对此,宋太宗十分懊恼,钦点十万大军,于淳化二年秋七月浩浩荡荡征剿李继迁。李继迁见事不妙,又慌忙易帜上表归顺了宋廷。太宗为了笼络他,不但赦免了他过去的叛逆罪,还封他为银州观察使,赐以国姓,将其更名曰赵保吉。到得淳化四年,李继迁的堂兄李继捧公然率众投降了辽国,被辽封为西平王……此后,李继迁迫于形势,表面上仍为大宋边臣,其实正如老宰相吕端所说:“李继迁脑后有反骨,一俟时机成熟,还会揭竿为旗,卷土重来……”事实恰被吕端所言中——今年早春,李继迁果然又举起了叛旗……
然而,李继迁树帜叛宋伊始并不顺当,他的生母邓氏夫人便在灵州通向银州的途中,被宋朝官军截获去了。环灵行营副都部署夏守恩闻此讯甚喜,便亲自出马命邓氏致书儿子劝降李继迁。邓氏捉笔旋腕写出十四个娟秀汉字:“开弓没有回头箭,休为老母辍其行。”夏守恩一见,顿发雷霆之怒,问她是什么意思?她正色坦言道:“继迁手里接过的权杖是族人给的。做母亲的我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
“你儿子叛逆朝廷,犯有灭九族的大罪。你写这样的书信,是明目张胆地鼓动儿子继续与朝廷为敌,就不怕满门抄斩么?”
她吟吟一笑,颇似不屑地望了夏守恩一眼:“这个……何用夏将军提醒?但亦请夏将军为老身想想——设若儿子跪于老身面前,发誓要为本民族的自立而舍生忘死,我这做母亲的,还会束缚他的手脚么?”
劝降不成,夏守恩这才上疏朝廷,请旨处置邓氏。不久便得到真宗皇帝的诏旨:将李母邓氏秘密押解进京,听候朝廷处置。
夏守恩得旨不敢怠慢,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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