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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沉吟-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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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月下打趣地看着只及她腰间的小男孩,慢慢弯下腰。

  夜景阑虚起瞳仁,疾步如风地向前。

  忽地,那孩子踮起小脚,视死如归地向那两瓣红唇贴去。

  “哎?”她瞪圆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不知所措。她向后退着,腰间缠上熟悉的手。

  “修远?”她眨动着美眸,却见他渐黑的俊颜。

  “跑!快跑啊!”领头的孩子一声吆喝,小“泥鳅”们四下逃散。

  “哇!”方才想要偷香的小孩儿迎风大哭,“娘!救命啊,娘!小胖还不想死啊!”

  这孩子哭的也太夸张了吧,月下抚额叹息,不期然遇上他杀意四射的目光。

  “修远。”她失笑。

  “回家。”长身肃肃如松,他不容拒绝地揽着她的纤腰,霸气十足地向前走着。

  “修远是在吃味么?”她调皮地打趣。

  “是。”他转眸看来,眼中满是夕阳。

  唇边的笑意被他的诚实相告而驱散,暗橘色的霞光中,她柔顺地颔首,纤指攥紧了衣襟……

  她很不对劲,夜景阑犀利地捉住她的偷瞧,深深望去。清雅的脸上瞬间覆满红云,月下局促地扒着饭,眼眸直盯着桌上的清淡菜色。

  “夜大夫,今儿的饭菜还合胃口么?”李阿婆再也看不下去,终于出声问道。

  “嗯。”黑瞳暂时放过某人,夜景阑颔首应着。

  “有没有比平时要好吃些?”李阿婆够头打量着,引得老头子频频侧目。

  “呿,和平时不就一个样么。”老头子不以为然地撇嘴,桌下却招来老太婆毫不留情的重掐。

  “哦、哦……”老头含着饭,眉头蜷在了一起。

  夜景阑将两位老人的异样看在眼里,又略有所思地看向身侧。

  半晌,他溢出浅淡的微笑:“很好吃。”

  那双丽眸瞬间点亮,倾泻着如水月光。

  果然,他优雅却不失快速地饭吃完,又添了满满一碗,就着简单的菜肴心满意足地吃着。

  “吃完了么?”他抬眸询问着两位老人。

  “嗯,嗯。”老头本还想再吃一碗,却碍于腿上悬着的铁爪,只得口是心非地应着。

  他春意融融地看了一眼身侧满是期盼的佳人,将剩下的菜色全倒尽自己的碗中。

  “有那么好吃么?”李阿公咕哝着喝了口酒,刚要再开口却被桌下的无影铁爪掐个正着,一口酒憋在喉间,吞也不是喷也不是,一张老脸涨红。

  “吃完了。”细长的凤眸似深似浅地望着身侧,“很好。”

  “嗯。”她眼中翻动着欣喜,伸出右手开始收拾碗筷。

  “我来。”夜景阑按下她的小手,叠起陶碗。

  “去去去,都回屋去。”李阿婆推开两人。

  “阿婆。”月下低喃。

  “都别再抢了,再抢老婆子可要生气了。”李阿婆佯怒道。

  “麻烦您了。”夜景阑道了声谢,便牵起佳人,慢慢向后屋走去。

  “真是一对神仙般的人啊。”李阿婆望着暮色中的并肩行着的两人,踢了踢还在呛酒的老伴,“死鬼,你说是不是?”

  “咳!咳!咳!”

  南风安静地栖落在叶片上,鸟倦了,花睡了,屋里传来轻轻水响。

  她坐在床边,剪着烛芯,窗上映出秀丽的侧影。手禁不住发抖啊,她侧耳听着,那个洗着冷水澡的男人默不作声。

  “修远。”

  “嗯。”

  “修远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么?”她托腮看着火光,试图用闲聊来安抚渐乱的心跳。

  水声渐渐变小,半晌竖起的衣衫后传来低应:“有。”

  “是什么呢?”她好奇地眨眼。

  “让你受伤。”

  她垂着眸子,眼中映着暖暖灯火:“除了这个呢。”

  水声渐起,他淡淡开口:“解不了昙花一现。”

  “昙花一现?”

  “一种毒。”他答疑解惑。

  “是无药可解?”她伸出食指,在火焰中穿梭。

  “不是,昙花一现有两种解药。一是凤凰的心窍,二是情人的心肝,任一即可。”

  “那不就等于无药可解?”她攒眉想着,“凤凰是上古神兽,只在神话中出现过,而情人的心肝啊,吃下去还不肝肠寸断?”她恼着,一时走神忘了焰中的食指,却被烫了个正着。

  “哎。”她轻叫,转瞬纤指已入某人的口中。

  异样的麻热经由指间一路直上,灼热在心头。她心跳加速地看着眼前的情郎,半晌终是下了决心:“修远。”

  “嗯。”

  “今天是你的生辰。”她胸口略有起伏。

  “你如何得知?”他有些讶异。

  “是宋叔告诉我的。”她慢慢抽回手,轻绾着耳边的鬓发,“修远。”

  “嗯。”他的目光落在那简单却不失美丽的妇人髻上,胸口涌起的甜蜜稍稍冲淡了先前因她撇下他独自沐浴的不满。

  “怎么办?”她皱着眉,脸上满是懊恼,“我不会针线,没法给你绣荷包呐。”

  这个姑娘是想取悦他啊,心情一时大好,他轻道:“饭菜很好吃。”

  “哎?”月下愕然抬眸,正对他清炯炯的目光。

  “其实……”她紧张地再绾耳边发,“我还有另一份礼的。”

  凤眸有些了然地看着她的发髻。

  “也不是这个。”月下向后退了一步。

  他目光紧锁着娇颜,不论是朝堂还是女装,她从未如此局促过,局促的有些异样。

  “这份礼就是……”她眼波乱滚,像是在犹疑着什么,忽地她抬起被烛火映红的小脸,“我。”

  俊眸中翻动着滔天情潮,他虚着俊眸,几乎是恶狠狠而又饿狠狠地看去,竟让她产生了被生吞活剥的错觉。

  她直觉地退后,却难以逃离他密织的视线。

  “卿卿。”半晌,他收起怵人的注视,语调平平地开口,“这种事不要随便开口。”

  随便?她心头蹭起一把火,烧尽先前的娇羞:“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一抬眸,她就知道自己完了,那双滟滟生春的眸子荡着、漾着,情澜翻滚再难抑制。

  好像,她好像是上当了,她暗恼自己的冲动,转身向床边走去,只要埋进被子里睡到大天亮就没事了。没事,没事了。

  未及床缘,右腕就被牢牢扣住。

  她没有回头,只羞涩地扯着手臂。那只手带着点烫,夜风徐来,从身后吹来淡淡草药香。

  “告诉我,为何?”长身贴来,他的耳语带着隐隐期盼。

  她垂着脸,微黄的烛火沿着她秀美的脸廓静静滑下。

  “为何,卿卿。”他情难自制地含上身前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不住轻颤。

  “因为……”她顿了顿,这才蚊声道,“夜半醒来,你的手总放在我的……”她垂眸瞧着自己的左胸,耳垂鲜红滴血。

  自她昏迷后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没想却被误解。不过也好,这样的结果他很乐见其成。

  “我以为你想的。”红云浮散上她的颈脖。

  “我是想。”他轻喟,“很想。”

  “你会觉得我随便么?”她很介意这句话。

  他轻笑着,将她掰过身,那双夜瞳异样璨亮:“那是我的诡计。”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不想为这一夜点上半分瑕疵,“我想要你,卿卿。”

  他吻上她的唇,如获至宝地轻吮。

  “修远……”她语焉不详地颤音,“你变坏了。”

  “呵呵。”闻言,他低低沉沉地笑开。

  舌尖燃着火,他一路侵入她的唇间。长腿一伸,将她逼到床边。

  “呀。”她轻喘,转瞬便被他轻放在了床上。

  他的长发如瀑落下,好似千条雨丝将两人包围。她张开新月般美丽的眼眸,迷蒙中染着天真:“修远。”

  “嗯,我在。”他褪去衣衫,覆身而上。

  “生辰快乐。”她红唇噙笑,私密的空间里一时春花漫天。

  他咬着牙,忍住骇人的情潮,伸手将她的发髻拆散。

  “哎,这头发梳了好久。”她瞥了一眼颈边散乱的发丝。

  他俯下俊脸,在她的发间、她的眉上落下细密轻吻:“今后夜景阑只为你一人画眉、绾发。”

  “嗯。”她被轻羽般的吻催痒了身心,眼前浮起水雾,“嗯。”她再道,玉色藕臂揽上他的颈脖,“相公。”

  动情的低唤让他差点失控,膝盖顶开她纤细的美腿,他的吻沿着玉臂一路而上,最后轻轻柔柔地落在她左肩的伤疤上。

  他如此温柔的吻着,如春雨一般落入她的心底。

  眼角发热,唇边却微微笑着,她落入了他的诡计,落入了他的心。

  身上的衣衫被悄悄除去,她感受着他的耕耘。

  “呜……”她压抑着喉间羞人的呻吟。

  “不要忍,卿卿。”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同样压抑着急躁的情绪。

  “修……远……”她半呜咽地咬唇。

  “我在。”他轻抚着她的发,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着,“我一直在。”

  “嗯。”她婉转吟哦,如夜曲迷醉了他的心神。

  熏人的水意,在她眼中盈盈流转,娇软呢喃轻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身上火热的烧掠,一寸一寸席卷全身。迷蒙间,听见他一声轻唤,她含笑抬首,覆上他的薄唇。

  忽地,身下一阵撕裂。柳眉凝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她忍着,这点痛比起那番生离死别,比起黄泉碧落不见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她泫然欲泣,不因痛楚,而因喜悦。

  “卿卿。”他吻开她眉间的川。

  “修远。”她抚上他的胸膛,“相公。”

  他放下心来,燃起火一般的攻势,灼烧着彼此的绚丽。

  “卿卿。”

  “嗯……”

  “生个孩子吧。”他陷入那绮丽眼波,难以自拔。

  “好……”美颜漾着笑,她偏首看着,看着彼此交缠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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