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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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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心都,麻麻的、痛痛的。
  她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她只知,她宁愿看着那个一脸淡漠、残忍的桑迟,也不愿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眉头深锁的他。
  这样的桑迟,让她感到难受。
  那个男子见到桑迟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后,立马把桑迟抱起后。
  不一会儿,桑迟隐进了他的怀抱。
  男子对着廉初歌道:“我要去找司娘了,你跟着吗?”


☆、互魂(3)

  廉初歌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男子一同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入眼的是一间被夜明灯照亮的房子,里面的东西精致而奢华,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案台上在写着什么。
  察觉有人闯入,女子一脸寒气、眼泛狠光地注视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
  待看清来人时,瞬间恢复了女子特有的柔情。
  女子走上前问:“花间,怎么来了?”
  花间对着那个女子一脸的焦急,催促着:“快,快,司娘,快,燃魂灯,快把燃魂灯给点上!”
  廉初歌瞧着,那叫司娘的女子虽然面露惊讶之色,可也依着那叫花间的男子的话去做了。
  她摊开手掌,没一会儿,便有一盏灯显现在她手掌上,只见她对着那盏灯不知念了什么。
  本来没有火光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那叫花间的见到燃魂灯亮了起来后,把怀中的桑迟显露出来,轻放到旁边的榻子上。
  花间把司娘手中的燃魂灯拉过,放在榻上的小案桌上,点了起来。
  司娘一看清花间榻上的男子后,脸色瞬间大变:“殿,怎么这样了?”
  “他先是在寒骨连续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又加剧了寒气在体内的入侵,之后更把体内的魂之火抽出,便一直这样昏睡着了!”
  那司娘一听,惊叫起来:“什么?”
  花间也没有回答司娘的话,只双手织术,看样子,应该是帮着桑迟在治疗!
  旁边的司娘也双手织术,她把一道莹紫的光,罩着花间和躺在榻子上的桑迟。
  只见司娘嘴里快速地不知念着什么。
  然后双手制起食指,不停变换着手中的姿势,一朵紫色的花朵显在她的手中。
  她把那花朵发力,缓缓推进莹紫的薄膜,最后落在桑迟的额心,逐渐隐了进去。
  然后再一根紫杖在司娘手中显现。
  只见那女子右手握起紫杖,左手燃起一抹荧光,向着紫杖不停输去。
  最后她一收,紫杖迅速缩小,变成一个手环,套在桑迟的手上。
  最后那个女子才缓缓收回灵术,手一挥,那道罩着花间和桑迟二人的紫色光膜,消失不见!
  廉初歌瞧着那个白衣女子额间,早已满布细密汗珠。
  可她全然不顾,她走到榻边,一片柔情地看着桑迟,眼里充满了担忧。
  她一边看着桑迟,一边放佛自言自语般。
  “燃魂灯只能保证殿的灵魂无忧,而紫灵只能勉强压制在他体内的寒气,可是要真正醒来,还是得重新要回魂之火才行!不然灼伤的魂魄无法自我修复。”
  待花间也收回术力的时候,那个叫司娘的女子把视线转向花间:“到底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样伤他?”
  花间看了眼司娘,又垂眸看着昏睡过去的桑迟:“殿,是自愿的!”
  司娘闻言,满脸的难以置信。
  花间继续解释着:“为了解腐魅香媚骨,在寒骨里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就解媚骨,至于魂之火,就等殿醒来再解释了!”
  司娘皱眉了:“为何殿要在寒骨泡十个时辰?”
  “殿说,舍不得!”
  “你没劝他吗?身体没其他问题,连续十个时辰,会让寒水灼伤灵魂,要静灵才能平复伤害,怎么还解媚骨?如今连魂之火也抽了出来!”


☆、互魂(4)

  花间一脸无奈地回着:“我劝了,可是殿不听!”
  廉初歌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充满震惊!
  她真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桑迟为她做了这么多。
  她一开始还认为是桑迟占了她便宜,想着桑迟也是为了帮她解腐魅香媚骨,她也就算了。
  可如今听着他们二人的话,这桑迟好像还为她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那边响起女子冷漠的话语:“是谁?”
  花间对着那女子的身后指了指。
  女子疑惑地转过头,上下打量一番站在她身后那一袭白衣的廉初歌。
  突然骤起杀意,一道紫光快速向着廉初歌方向攻击。
  廉初歌见到被女子这样莫名地进攻,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织法阻挡她的攻击。
  那边的花间见到二人打斗起来,连忙织法阻挡了二人间的斗法:“司娘,救她是殿自愿的,你不能这样做!”
  司娘还是不肯停下来,依旧对着廉初歌发起攻击:“寒水已经灼伤了他的灵魂,要是再没魂之火,他就只能这样一直昏睡下去呀!”
  廉初歌听着那叫司娘的女子的话,听下了攻击,向她前方一跃,停了下来,一脸的清冷:“你要魂之火,那便拿吧!”
  那司娘闻言,立马转手向着廉初歌身上搭去,可还没来得及织法,便被花间伸手阻隔了她们二人:“司娘,你不能这样!”
  司娘有点竭斯底里的对着花间说:“我不这样,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这样昏睡下去吗?”
  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你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一次,我赶到的时候,他也是像今天这样,整个人昏迷不醒!”
  “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看着他倒在大殿上,周围都是血,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我的手都颤抖了!”
  “那时,我多怕他救不活呀!花间,你知道吗?我的心很痛呀,我的心很痛呀!花间,花间,你懂不懂,我怕他真的从此再也醒不过来呀!”
  那司娘突然蹲下来,抱着头,边呜咽着边在自言自语般:“哪怕他还是像从前那样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可是只要他能睁开眼,活得好好的,我什么也愿意呀。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他好好的,他好好的……”
  那女子一直蹲着,一边抽噎一边喃喃地重复着“我只要他好好的”这句话。
  花间看着司娘如此的情绪激动,颤抖着肩膀在抽噎着,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轻拥着。
  把她埋进他的胸膛:“司娘,我知,我都知!可这是殿甘愿的,如若你强行把魂之火从她体内扯出,把殿唤醒了,不难说五千年的那一次不会再一次发生呀!”
  那司娘闻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花间,声音带着梗塞:“花间,我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我不要他这样呀!我要他好好的!”
  花间怜惜地擦着司娘脸庞的泪水:“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廉初歌在一旁看着,突然心里难受起来。
  为桑迟,为眼前叫司娘的女子,为那个和桑迟七八分像的花间,也为她自己。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很难受。


☆、互魂(5)

  廉初歌转头看向榻上,仿若是熟睡般的桑迟。
  闭着眼睛的桑迟,脸容一片的安静,瓷白的脸庞映着旁边的燃魂灯。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桑迟那抹,仿若盛开的牡丹花般的璀璨笑容。
  心,有点低沉了!
  桑迟,你如此的待我,这,算什么呢?
  她呢?
  你心中那个,你一直执念的女子,她呢?
  桑迟,我想,我有点溺水的感觉了。
  这感觉,让人难受得,无法呼吸。
  待那个司娘的情绪逐渐安抚下来后,她站起来,用手抹了抹两边的脸颊,调匀内息后,开始对着桑迟织法,把桑迟移到另外一个屋子里。
  入眼,这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墙壁靠着几颗夜明珠照明。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妖红色的大床。
  旁边的床头矮几上,放着点燃的燃魂灯。
  而桑迟,则在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安然地睡着。
  花间在一旁为其织法,司娘则满脸哀伤地看着昏睡的桑迟。
  此时,廉初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她看着桑迟这般,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连桑迟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
  待那边一切完毕后,司娘对着花间说着什么,花间一脸的犹豫。
  司娘最后,有些生气地大声说着:“我说了,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花间被司娘这么一嚷,看着廉初歌有点尴尬,最终朝着司娘点点头。
  他看了眼廉初歌后,便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那司娘看着花间离开后,重新坐回床沿,芊芊玉指抚上桑迟的脸庞,眼里一汪春水。
  良久,廉初歌听到一声低叹传来:“五千年了!”
  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特别的清亮。
  然而,那个叫司娘的女子说了这话后,便再没有说其他,只静静地看着桑迟!
  后来,她对着桑迟低叹一声,站起来,向着廉初歌走来,这时廉初歌才看清她的面容,是个少见的美人!
  那司娘看着廉初歌,皱起了眉眼,虽然只是一瞬,可廉初歌还是察觉到了。
  司娘抬眸看着廉初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才开声,慨叹着:“知道么?这床,他五千年前,睡过一次!”
  廉初歌没有回答,她在等眼前这个女子讲下去。
  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有一个生命中不能承受的故事!
  那司娘顿了顿,神色有些黯然:“你知道‘她’吧!殿,他,等了那人,一万多年了。”
  那个叫司娘的女子,说了那句之后,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只是,这点消息,对廉初歌而言,已经足够了。
  廉初歌突然觉得,心,酸酸的,很难受。
  你的心里,果然是有人。
  并且,还念了她,一万年!
  难怪在帝国学院的时候,织梦一开始,你便溺了进去。
  桑迟,你对她的执,究竟有多深?
  当然,这些,都没人来回答。
  司娘看着廉初歌突然黯淡下去的神色,嘴角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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