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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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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红凄楚一笑,起来告辞。马小波送她到门口,范红转过身又抱住了他。两个人抱了很久,都感到很熨帖,彼此相挨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血液却好像流进了对方体内。
范红终于放开了马小波,出了门,对换上了一副愉快的表情的马小波做了个鬼脸,低声道:〃保密啊!〃马小波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范红〃噔噔噔〃地下了楼,手里的坤包扬起老高。马小波心说:〃我敢不保密吗?!〃关上门回来,又躺回床上补他的觉去了。
第一部分:纸婚女人是用来哄的
庄丽下班回到家里,见马小波还在床上睡着。她没心思做饭,索性也躺到床上,睡在最靠边的地方,离马小波远远的。她一时睡不着,这一天里,在办公室、在路上都感到郁闷,回来看到马小波,就像找到了烘烤自己的光源,莫名其妙地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睁着眼,突然间想到了死。天还不是很晚,窗外天光是深蓝色的,这么有诗意的时光,她却只看到黑洞洞深不可测、不可名状的绝望。她猜想马小波也许醒着,只是不愿搭理她,不由更加气闷。
马小波却说起了梦话,声音虽然含混,庄丽还是听清楚了,他嘟嘟囔囔地说:〃小丽,你要是跟我离婚,我就炸了你全家。〃庄丽吓了一跳,支起上身来看着这个睡梦中的人的脸,只见那家伙闭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接着嘟嘟囔囔:〃你不就是病了吗?动手术!我不怕花钱,大不了房子不买了,你才是最重要的。〃庄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突然想哭。屋子里光线微弱,她探过身去,凑得很近才把那张曾经写满爱意的脸看了个大概。她不由给他下了个结论:马小波人变了,但心还没变。这个结论令她好受了些,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盯着他的脸,一门心思地要听他接下来说什么。马小波在睡梦中〃嘻嘻〃地笑了半天,说道:〃你不就是神经病吗?〃庄丽忍俊不禁,笑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她在昏暗中翻了翻眼睛,轻轻地骂了句:〃你才神经病!〃但是马小波没搭理她,也不再出声了。庄丽胳膊都支酸了,见他一直不再开金口,就把脸侧放到枕头上歇一歇。头刚沾枕头,屋子里却响起了呜咽声。庄丽毛骨悚然,差点就钻到马小波被窝里去,仔细听了听,原来就是马小波在哭,他咧着大嘴口齿不清地哭诉:〃我要跳楼,我要跳楼……〃
庄丽费劲地审视着马小波睡梦中的脸,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跳楼?〃马小波竟然接上话,回答道:〃你不动手术,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他还来了一句英语:〃I love you,forever!〃
庄丽撇了撇嘴,也哭了,她隔着被窝搂住马小波,哽哽咽咽地说:〃宝啊,我死不了,我死不了,为了你我也不会死的。〃她趴在马小波身上,动了老半天感情后,觉得有点不对劲,看到马小波依然熟睡的样子,猛然省悟过来,坐起来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马小波〃吭吭〃地咳嗽,拉开她的手,鼓着眼睛叫道:〃哎呀,你要谋杀亲夫!〃
庄丽不依不饶,作势欲扑,气急败坏地问:〃你不是在做梦吗?怎么知道是我在问你?我趴在你身上折腾半天了你还不醒,你吃上安眠药了?你说,你是不是装睡?是不是耍我呢?!〃
马小波涎着脸笑,问道:〃你不生气了?〃庄丽哼了一声,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马小波一把没拉住,爬起来喊道:〃你干什么去?〃
〃做饭!〃庄丽在厨房里〃冷冷〃地回答。
因为晚饭后马小波抢着洗锅刷碗,庄丽念其有悔改表现,上床后就没有把他踢出被窝。马小波竟然得寸进尺,暗中动手动脚,最后还被他得逞,把庄丽折腾得死去活来,残存的那点怨气也倒腾出了胸腔。事后,夫妻俩兴奋得难以入睡,索性打开床头灯算起这些天的一笔笔账来。马小波牢记范红那句格言:〃女人是用来哄的,道理讲不通。〃任凭庄丽把罪过全栽在他头上,照单全收。在无人应战的情况下,庄丽一个人打了半天活靶子,痛快了,就想起了一些正经事儿来。她问马小波:
〃今天有人来过吗?〃
马小波心虚,不敢把他充当好男人的事讲出来,就老着脸皮回答:〃没有。〃
〃真的没来吗?那我得给范红打个电话。〃庄丽伸手去拿电话。
马小波一看纸里包不住火,赶紧阻止她:〃对对,我想起来了,来过,范红来过。〃心说坏了,范红一定泄密了,这下完了,前功尽弃,又得生气。
〃范红来过?不对吧,我今天一天都跟她在一起呀。再说,我不在家,她来干什么?〃庄丽看马小波心怀鬼胎的样子挺有意思,又问道,〃你见过范红吗?她长什么样?〃
〃高高挑挑的,白白净净,还算看得过去吧。〃马小波学乖了,在妻子面前绝不过度赞美另一个女人。
庄丽乐坏了,笑得在床上乱滚,半天才忍住些,说:〃范红又黑又胖,你是第一个这样赞美她的,信不信她听了一定爱上你!〃
马小波真蒙了:〃那今天来的是谁?难道真是个贼?〃
〃什么贼不贼的,大惊小怪,那是范红给你请来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马小波不解。
〃可不!〃庄丽洋洋得意地说,〃我告诉范红你经常欺负我,心胸狭窄,一点小事就发脾气,她帮我分析了半天,说你一定是有心理障碍,应该找个心理医生帮你治治。范红有个同学是学心理学的,开着家心理诊所,就打了个电话,告诉了那位心理医生咱家的地址和电话,请他们来帮你治疗治疗。看来效果还不错。〃
马小波哭笑不得:〃原来那个女的是心理医生,冒名顶替来整我!不过,她的手段还真高明。〃
庄丽十分得意,突然又审视着马小波问:〃老实交代,你们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马小波沉下脸,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你把我当什么人!〃
〃没有就好,〃庄丽温顺地伏到马小波胸上,嘟着嘴说,〃早知道那医生是个女的,还'高高挑挑白白净净',跟你生一辈子气我也不会让她来给你治病的。〃
马小波揽着羊羔般温柔的妻子,不无侥幸地想:多亏了那个女心理医生演的那出戏,不然我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哄的,那这辈子可要受累了。
第二部分:诱惑女人都在威胁自己的婚姻(1)
马小波发现,那个冒充范红的心理医生确实高明,她戏剧性地改变了自己对婚姻和妻子的看法和态度,从那以后,马小波开始学会了谦让和容忍。他觉得不跟妻子一般计较才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风范。马小波奇迹般地成熟了,由当局者变成了一个旁观者。每当庄丽跟他胡搅蛮缠时,一个马小波应付着她,另一个马小波跳出来坐在旁边看热闹,还不时指点那一个马小波该怎么做。婚姻让一个男人的成熟何其快呀,虽然这成熟有些逃避的悲凉。
马小波还发现,那个冒充范红的心理医生打破了他的心无旁骛,就是说之前的马小波一心扑在事业上,一门心思要干出一番成就,对庄丽之外的女人没有想法,哪怕闹了矛盾,他也不过下意识地做个桃色的梦,从没真想过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安慰。但自从跟那个假范红在家里抱了一会儿,马小波在很多天后突然意识到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他感到了新鲜的诱惑。并且,开始留心身边那些被他忽略的女人们。比如本部门的谢月。
在公司里,谢月是个业绩平平的女人,待人也还算热心。按说,没有理由引起别人的嫉妒和反感。然而整个公司几百号人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她,更不要说本部门的十几个同事了。马小波坐在谢月对面,看报纸的时候总是像撑船帆一样高高地展开,一纸障目,不见谢月。报纸那边的人却很乐意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儿无休无止地倾谈,马小波有时候〃嗯嗯啊啊〃两声,有时候干脆一声不响地读报纸。如果对面坐的不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从旁观者看来真还以为马小波举着报纸是为了抵挡对面飞来的唾沫星子。女人话多并不是什么毛病,而是通病,这一点不足以使谢月成为众矢之的,她不招人待见的原因正是大家都能猜到的那一个用本部门经理姜永年的话来说,这个女人不知廉耻。
有一个问题马小波一直想不明白,真要拿美女的标准来衡量,谢月可谓姿色平平,公司里比她年轻漂亮有学问有气质的女孩多的是,可就她跟老板关系最暧昧。如果拿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来揣度老板的心态的话,从国有时期的厂长到公私合营的总经理再到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不同时期的几位老板都跟谢月关系密切,这怎么解释?看来问题只有在谢月身上找了。后来,倒是谢月自己给了马小波一个答案,那是营销部一个刚来不到三年的年轻女人突然被提拔为该部门的副经理的时候。一天下午,办公室只有马小波和谢月两个人,马小波照例举着报纸看,桌子上所有的报纸都看完后,马小波才注意到今天谢月一言不发,坐在那里低着头专心地嗑瓜子,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堆了一座瓜子皮小山。空气中弥漫着傻子瓜子特有的甜腻的气味。
马小波有点好奇,忍不住问道:〃谢大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大概谢月想不到马小波会主动跟她搭腔,抬起沉思中的脸来,抖落不快之色,很开心地笑出了声。她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马小波身边,给他面前放下一把傻子瓜子,瞪着两只文过眼线的大眼睛,撅起嘴叹了口气。马小波有点不习惯跟庄丽之外的女人这样近距离,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做出点笑容来望着谢月。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谢月把半个屁股放在马小波的桌子角上(黑色短裙的下摆因此升到了白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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