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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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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一个呼叫器上,这种呼叫器通常是银行用地。由于现在社会需要密码的地方很多,人们不太能记住过于冗长地密码,所以,一些银行便发给客户一个呼叫器。
这种呼叫器一般凭指纹开锁,银行方面和客户输入钥匙盘后。呼叫器会发出一个32位的密码。这个32位密码如果换算成二进制的数字信号。足足有五六百位。
可这只呼叫器开的是哪把锁呢?
现在社会银行地保安系统日益严密,很多时候。银行需要客户亲自到访,用视网膜指纹作为验证,才能取出开启呼叫器的钥匙盘。如果这个呼叫器是狄德罗的,基本上,谁去了也无法使用,如果是凯瑟琳父亲的,那就更奇怪了,它是怎么到狄德罗手里的?
舒畅不是一个勤奋的人,想不通地事情他从来不麻烦自己地脑细胞,他地个性就是宁肯劳累别人,绝不劳累自己。
“交给图拉姆吧”,他大手一挥,直接命令三宝:“通知埃里克,立即把这个东西转送给图拉姆,告诉图拉姆,如果这个钥匙盘开启的帐户账上有钱,我只要三层,里头地文件归我。”
第二天,当凯瑟琳邀请舒畅同去警察局时,舒畅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他表情轻松的陪着一身黑衣的凯瑟琳,装模作样的娜塔莉、神情紧张的黎姓越南人走近警察局,时间恰好是正午。
在正午时分,到希腊政府找人办事可是件糊涂事。在希腊,午饭时间过了之后,你哪怕找一间餐馆都找不见开门的,想喝瓶汽水都找不见出售的超市。
希腊人正午不上班的历史已经有六千年了。在城邦文化早期,炎热的正午不工作,那就是公民的当然权力,这项权力与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并称为希腊公民权两大基础。
早期希腊处于城邦国时,他们只有两种人存在,一种是有财产权的公民,他们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另一种为奴隶,他们是一群没有财产权的可怜虫。为了笼络这批公民,早期的城邦元老们便做出规定,在炎热的中午,公民有权不工作。
罗马文明崛起后,吸收了很多希腊文明的特色,其中也包括中午不工作。这一习惯随着东正教的传播,传入前苏联,前苏联又把这项习惯传入新中国。曾经经过那样“火红的年代”的人都知道,在那个时代,中国人中午不办公是多么天经地义的。
现今的世界上,从清教徒崛起,中午不办公的习惯逐渐打破。清教徒严于律己,他们觉得拿了纳税人的钱,中午却把纳税人拒之门外,是不公正的表现。所以,在工业时代后期,大多数国家,政府部门中午照常办公,唯独希腊还坚持着这一习惯,直到现在。
凯瑟琳是由于神情恍惚,压根忘了这项希腊习惯,娜塔莉则是专门要挑这个时段,舒畅则完全无所谓。他坐在警察局会客室,有一句没一句的陪着凯瑟琳聊天,此时空荡荡的警察局大厅连一个接待的人都没有,唯有守门人一边打着盹一边时不时的瞥一眼这里。
舒畅是凭借与警长交情这个借口,让守门人同意在此等候的。不过也仅此而已,守门人对打搅他午休的人充满愤怒,他连端茶倒水的心情都没有,这些人就被晾在了会客厅内。
坐不住的娜塔莉一会边找借口溜了出去,那位黎姓越南人身子一动,似乎只要舒畅敢追出去,他便会全力阻止,但舒畅却没有这个兴趣。他懒散的靠在警局的木椅上发呆。
那是张拷犯人的木椅,做起来极不舒服。舒畅却毫无所谓,他慢条斯理的抽出雪茄,先扔一根给开门人,然后便大摇大摆的点燃雪茄,将整间会客室熏的烟雾缭绕。
烦闷的正午在无所事事中慢慢过去,警长都回来了,那位娜塔莉还没有回来,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掉脑茅坑”。
看门人没向警长说明详情,凯瑟琳神情恍惚,已经忘了娜塔莉的存在,警长当然也不知道对方少了个人,他冲舒畅寒暄几句,等舒畅表明来意,他立刻恭敬的回答:“阁下,这位狄德罗不简单,我们查了,他没有登岛记录。”
“如我一样”,舒畅诚实的补充说。
“跟你不一样”,警长诚恳的说:“我们也查了阁下的来历,有很多人向我们保证你的人品,先生,我们信得过你,但这位狄德罗,我们找不见他的任何记录,没有驾照,没有社保号,没有住址……我们甚至查了他的指纹,阁下,这个人不存在——他真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他的朋友”,娜塔莉出现在门口,她插嘴说:“是凯瑟琳的男友!”
第一零六章 绝地反击
“没想到我人品这么好”,舒畅自嘲的摸摸下巴,他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警长,用提醒的口气说:“凯瑟琳也是我朋友。”
这句话一说,警长的神情松懈下来。
因为这句话意味着舒畅愿意为凯瑟琳作担保。
这句话也是个警告,他告诫警长适可而止,不要再用这样并不存在的人来打搅他的元旦晚餐。
警长微微躬身:“如你所愿。”
舒畅身体挺得笔直,接受了对方行礼,他表情自然的掠过凯瑟琳,仿佛是天经地义一样,在警长的恭送之下向警局外走去,全然忘了要求瞻仰彼得罗的仪容。这原本是他们来的目的。
娜塔莉对此并没表示反对,她跟得很紧,好像唯恐被人留下,与那位黎姓男子目光交汇时,娜塔莉微不可觉的摆了摆脑袋,示意她毫无收获。
“坐在车上时,凯瑟琳的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是惊愕、恐惧、疑虑、怀疑……但惟独不再有哀伤。”
“一位别有用心的!”舒畅没心没肺作了总结。
“当然”娜塔莉毫不犹豫的接到。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舒畅一脸白痴的反问。
娜塔莉没有回答,凯瑟琳接口:“我父亲,我父亲出了什么事,肯定是他出了什么问题,所有人都在找他,也包括我。”
“也包括我”,舒畅在肚里补充一句。眼角扫过娜塔莉,看到对方也是一副我心有戚戚焉的表情,便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有关系?”凯瑟琳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舒畅的手:“你帮我,帮我联系我的父亲。我需要知道他现在何处。”
“当然”,舒畅大义凌然的回答:“我当然帮你。”
娜塔莉地表情如释重负,那位越南人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当然让舒畅有点莫测高深的感觉。
时间慢慢的往着元旦迈进,凯瑟琳的父亲依然没有消息,但她已被迫在眉睫的元旦大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这是一个把爱好当事业的女性,她对自己的爱好有着狂热的执着,一旦沉迷其中,便浑然忘我。
“我需要香草地气息。我需要香氛医治我的心灵,happy。如果有我父亲地消息,请在元旦过后再告诉我”,凯瑟琳郑重的叮嘱。
这是个注定无消息的绝望等待,舒畅自然不会刻意提醒对方。他坦然的应承下来。
“我看你这几天没啥动作”,娜塔莉躺在沙发上,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嗔怪地责备舒畅。这几天,娜塔莉和他的男友名为陪伴寸步不离的待在凯瑟琳身边,那位黎姓越南人屡次想试探舒畅的身体,可每次事到临头。他又用绝大的毅力抑制住了这股冲动。
“这你也看出来了”。舒畅偷懒的时候总是这般脸不红心不跳。他毫不避讳地回答:“我很期待那份元旦大餐,所以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事情打搅这次盛宴。既然凯瑟琳也下了命令。那么元旦后再说吧。”
说完这话,他扫了一眼那位黎姓越南人,别有意味地说:“这很不容易吧!”
这个问题是挑衅,连娜塔莉也看出来了。
这句话与前面地话毫不搭边,它是针对那个越南人动手的欲望说地,是嘲讽那个越南人有贼心没贼胆。这话一说完,娜塔莉连忙伸出手去,似乎想按住那个越南人的肩膀,但她手悬在半空却中止了。
因为那个越南人根本没动,他只是专注的坐在那,达拉着脑袋,盯着眼前一张玻璃茶几,似乎上面雕刻着一幅传世名作。
“你想干什么”,娜塔莉愤怒的问。
“元旦大餐,那应该是两个人的温馨,不应该多出第三个人来。”
“也许,多出来的是你”,娜塔莉反主相击。舒畅冷冷一笑,那个越南人突然动了。
他的目标不是舒畅,是面前的那张玻璃茶几,他伸手在那茶几上轻轻一弹,茶几发出轻微的一声“嘶”响,像是冰河融化般出现一道裂纹,裂纹快速的向远处扩展,进而扩散到整张茶几。
茶几碎了,无声无息。
那名越南人没说话,他继续保持姿势坐在沙发上,仿佛刚才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舒畅拍手称快:“好手法,这个裂纹完全是人撞击后产生的裂纹……有人告诉我,当一个物体达到时速50公里时,它的锋断骨,玻璃也可以做到这点。比如这个玻璃茶几,它足够锋利了,如果戳进我的喉咙,那么整个现场看起来就好像我一跤跌倒,撞碎了茶几,并被一片玻璃戳进喉咙……你打算这样干吗?”
那个越南人首次开口,他说的是越南腔法语,嘴里像含了个石头一样,语音含糊:“这个,杀不。”
娜塔莉惊愕的张大了嘴,看她那震惊的表情,似乎这段时间来,她与自己的“男友”并无交流。
她只是听“男友”说面前的这男人精通技击,而从没想到这个衣冠懒散,油瓶倒了不扶还要踹上一脚的怠赖男,竟然令自己的男友手足无措。
“不是,你就要错过元旦大餐了”,舒畅微笑的挑逗说。
“你为什么不动手?”那位越南人绝地反击。在他想来,自己没办法动手,是因为对方与警长的关系,令他在找不见天衣无缝的借口之前,不敢动手。因为一旦引起警方怀疑,虽然可以令眼前的讨厌者消失,但最后他却不得不在警方的逼迫下离开凯瑟琳,这就让他无法完成任务。
不过,对方显然不存在这个问题。从警长的态度看,面前这个人杀了自己,甚至无需伪造现场,他地语言就是证据。他怎么说警长怎么信。但对方之所以没动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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