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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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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年中,他执行公务跑了五六个地方,时间不长,每到一处似乎都是以总参谋部候选人员的身份去的。他继续保持着一个长跑运动员的特色。他不与任何人深交,一直不结婚,也不参加纳粹党。国防部一位中校的女儿怀了孕,他不明不白地受到牵连,因此在晋升中尉时受到拖延,但在1928年还是得到了晋升。在和上级军官的交谈中,他已养成了习惯,仿佛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由于他是一名事业蒸蒸日上的年轻军官,又因为他是普鲁士贵族,因此他那种平等的习惯也获得了谅解而被人们接受。 
  20年代末,威廉·卡纳里斯海军上将与海因里希的伯父奥托成了朋友。奥托是他父亲的哥哥,因此他有好几个假期就在伯父家的庄园里度过,地点在奥尔恩。1931年期间,阿道夫·希特勒也是那庄园的客人,不过当时的希特勒还没有当上总理。 
  1933年,海因里希晋升为上尉,并且到了柏林,任务不明。查到的他最近期的照片上注的就是那个日期。 
  后来,根据公开发表的消息,这个人似乎无影无踪了…… 
  “后来的情况,我们可以猜想,”珀西瓦尔·戈德利曼说,“他受到德国反间谍机关的训练,在无线电收发报。密码、绘图、盗窃、讹诈、破坏以及暗杀等方面都学有所长。他大约于1937年到了伦敦,有宽裕的时间使他以一种身份隐蔽下来——或许他有两种身份。间谍活动中,他那孤独的秉性得到了进一步的磨炼。战争爆发以后,他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杀人的许可证。”戈德利曼看看桌上的那幅照片,接着说,“这家伙相貌倒挺俊。” 
  那是一幅在第10届汉诺威步兵营运动会上5000见米长跑运动队的合影。费伯手捧奖杯站在运动队的中问。他前额很高,平头,长下巴,小嘴巴,蓄着一道很窄的小胡子。 
  戈德利曼把照片递给了比尔·帕金,问道:“他的外貌是不是变化很大?” 
  “变得老多了,不过这可能是他思想有……包袱。”他若有所思地认真看了看照片,又说,“头发比原来留得长些,但小胡子没有了。”他把照片又推到桌子那一边。“不过,这肯定是他,不会错的。” 
  “档案里还有两份东西,所说的两件事都是猜测。”戈德利曼说,“第一,有人说他可能在1933年进了情报机关——一个军官的履历突然不明不白地中止了,人们便做出这种惯常的设想;第二,谣传说,他在斯大林身边,作为被信任的顾问工作过几年,化名是瓦西里·赞可夫,不过这一谣传并没有得到可靠消息证实。” 
  “这不可能,”布洛格斯说,“我不信有这种事。” 
  戈德利曼耸耸肩,说:“在希特勒执政期间,的确有某个大人物劝告斯大林,要他把军官中的核心人物干掉。” 
  布洛格斯连连摇头,换了个话题,问道:“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戈德利曼沉思以后,答道:“首先,我们要把帕金中士调到这儿来,因为据我们所知,真正见过‘针’的人只有他;再说,他了解很多情况,不能冒险把他送到前线,他可能会被俘,受到审讯。其次,把这张照片用最先进的技术冲洗出来,请照片修整师把头发变得浓厚一些,去掉小胡子。然后我们就能把照片向下分发。” 
  “要下通缉令?”布洛格斯心存疑虑。 
  “不是。现在我们要悄悄进行。要是把照片刊登在报纸上,他准会听到风声,会逃之夭夭。暂时只是把照片分发到各地的警察局。” 
  “还有吗?” 
  “如果你没有别的意见,我认为就这么办。” 
  帕金清清嗓子,叫了声:“长官!” 
  “怎么?” 
  “我实在是想返回部队。如果你们明白我的意思,我真不是那种搞行政工作的人。” 
  “中士,选择的余地是没有了。战争到了这个阶段,多一个或是少一个意大利村庄无关紧要——而费伯这样的人有可能使我们输掉这场战争。千真万确。” 

  
  
第十一章



  费伯出门钓鱼去了。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船甲板上,享受着春天的阳光。这是一条30英尺长的小船,以每小时3涅左右的速度沿着运河航行。他一只手懒洋洋地掌着舵,另一只手停在鱼杆上,鱼线就拖在船尾的河水中。 
  钓了一天的鱼,什么也没有钓着。 
  他一方面在钓鱼,同时也在观察和研究大自然的野鸟——这不仅因为他有这方面的兴趣(实际上他关于那些讨厌的鸟的知识已经逐渐丰富起来),而且出门带着望远镜也有了理由。今天一大早他就看到了一个翠鸟的窝。 
  诺威奇船坞的人把船租给他两个星期,他们乐意这样做,因为生意萧条。他们只有两条船,自从敦克尔刻大撤退以后,有一只船已经停用了。费伯就租价问题还与之争论了一番,不过这只是假戏真唱而已,结果船坞的人免费给了他一箱食品罐头。 
  接着他到附近一家商店买了鱼饵;从伦敦来的时候他就带上了鱼具。人们都说这天天气好,正是钓鱼的好日子,祝他好运。谁也不曾问一问他的身份证。 
  到目前,一切进展顺利。 
  麻烦的事接着就来了。他要估量一支部队的实力,那可真不容易。首先,你要找到这支部队。 
  要是在和平时期,部队有自己的路标,你根据路标就可以找到。现在这些路标统统被拔除了。不仅是部队的路标,就是正常的交通路标也都不复存在。 
  解决这个问题倒有个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开着小汽车,只要一看到军车就跟在后面跑,一直跑到部队所在地。可是费伯没有那样的小车,而且一个老百姓也不可能租到那种小汽车,即使能租到,也没有办法搞到汽油。再说,一个普通百姓驾车在野外行驶,还要跟着军车去查看军营,弄不好会遭到逮捕。 
  于是要在小船上打主意。 
  几年前那时候,买卖地图都不违法,费伯从地图上发现:英国的内陆水路长达几千英里。在19世纪,那些内陆河流交通网上又增添了蜘蛛网似的运河。在一些地区,水路像公路一样比比皆是,英格兰的诺福克郡就是如此。 
  乘船有许多有利因素。如果在公路上,一个人行走总要有个既定的目标,但是乘船就可以只顾航行;车停以后,人在车上睡觉会引起怀疑,而在停泊的小船上睡觉就很自然;水路上还可以独来独往。再说,谁听说过什么运河航行堵塞的事呢? 
  乘船也有不利因素。公路靠近飞机场和部队营房,乘水路就很难和那些地方接近。因此,夜幕降临时,费伯只好把船停泊下来,在野外跋涉,在月光下踏着山路,查看地形,一兜圈子就要走约摸40英里,弄得精疲力竭。这样,他或许会漏掉他要找的东西,因为一来天色昏暗;二来呢,他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查看每一片土地。 
  回到船上时,黎明已过了两个小时,他就一觉睡到中午,再继续航行,偶尔也停下来,爬到附近小山上观察周围的情况。小船过水闸时,他总要在单门独户的农家或河边的酒店里与人们交谈,希望得到一点线索,找到部队的驻地。然而直到现在他仍然两手空空。 
  他渐渐地产生了疑虑:他是不是找错了地方。他曾竭力让自己设身处地为巴顿将军思考:如果我要从东英格兰某个基地计划入侵法国的塞纳河以东地区,那么应该把部队驻扎在哪里?毫无疑问,当然选择诺福克郡,因为这一带原野辽阔,有大片的平地供飞机使用;紧邻大海,部队可以迅速启程。沃什湾又是集结舰队的天然场所。不过,也可能存在他无法知道的原因,使得他的判断失误。那他应该很快穿过这一带奔向新的地点——或许奔向已经开垦的沼泽地带费恩。 
  前面又是一个闸口,他调了风帆,降低了船速。小船徐徐航行至闸口,与闸门轻轻相撞。看闸人的房子就在岸边,他两手掌围着嘴巴,高声呼叫,然后停船等待。他早就知道,看守闸门的都是那种慢条斯理的人,再说又正是下午茶时间,他们在这样的时候几乎连动也懒得动。 
  一个女人走到门口,招招手,费伯也挥挥手,很快就跳上岸,系住小船,走进那所房子。看闸的人只穿着衬衫,坐在厨房的餐桌旁,问道:“不那么急吧?” 
  费伯笑了笑,回答说:“一点不急。” 
  “梅维斯,给他沏杯茶。” 
  费伯很有礼貌地说:“不喝,真的不喝。” 
  “别客气,我们刚煮了一壶。” 
  “多谢了。”费怕就坐了下来。这间小厨房空气流通,干干净净的。茶递上来了,用的是一只很漂亮的瓷杯。 
  “是在假日里钓鱼?”看闸的人问。 
  “既钓鱼,也研究野鸟。”费伯回答。“我打算再过一会就停船,在岸上过两天。” 
  “哦,那很好。不过最好把船停到运河那一边,因为这一带是禁区。” 
  “是吗?我还不知道这一带有军队呢。” 
  “是禁区,从离这儿半英里远的地方开始。至于有没有部队我可不知道。没人对我说。” 
  “对,我以为没必要知道。”费伯说。 
  “那好啊。喝茶吧。待会儿我就开闸,送你过去。谢谢你让我把茶喝完。” 
  他们出了门,费伯下了船,解开船索,只见身后的闸门徐徐关闭,那位看闸人打开了泄水道。小船和间内水位一道慢慢下落。接着看闸人打开了前闸门。 
  费伯扯起了帆,向前行驶。看问人挥手送别。 
  小船航行4英里左右,费伯再次停泊下来,把船系在岸边一棵壮实的树上。等待夜幕降临时他开始吃东西,有罐装香肠和饼干,还喝了瓶装水。他穿上一身黑衣服,提着背包式的手提包,包里装着望远镜、照相机,还有一本《东英吉利亚的珍奇鸟类》。口袋里揣着指南针,又带上了电筒。他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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