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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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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姐,我是有事找你。”向天亮解释道。
“我知道,亚娟打电话通知了,说你又在办案子,让大家不要打扰你。”
蒋玉瑛关上门,扭着腰走来走去,忙着为向天亮点烟泡茶,极尽殷勤之能事。
办公桌上摆着“请勿吸烟”的牌子,而唯有向天亮来,还有上好的香准备着,这就叫待遇。
这还不算,蒋玉瑛坐下后,将向天亮的双腿搁到自己双膝上,十指飞动,又是捏又是揉的,侍候得太到家了。
“小向,你要问什么事呀?”
“邱子立的老婆方玮。”
“她呀,不是在精神病院吗,我还去看过她一次呢。”
“我记得你好象说过,她跟你学过舞蹈,你算是她的半个师傅的。”
“应该说亦师亦友,反正以前来往挺多的,正因为此,邱子立出事后,那个余中豪来找过我好几次,搞得我也跟嫌疑犯似的。”
“呵呵,要是我,我也认为你象嫌疑犯,因为你帮他们洗过钱嘛。”
蒋玉瑛咯咯的笑起来,“你要抓我,我心甘情愿呢。”
这娘们,象蛇似的,见棍就上,向天亮马上回归正题。
“蒋姐,你给我说说方玮的情况。”
一看向天亮没了笑容,蒋玉瑛不敢怠慢,玉手也规矩多了。
“要说方玮么,这七八年一直宅在家里,平时很少出门,又没什么亲戚朋友,身体又不大好,据我所知,她要是宅起来,那是大门不迈二门不走的,连买菜都是邱子立去的。”
向天亮奇道:“他妈的,这不象解放前那些地主老财家的小姐一样吗?”
“她本来就是地主家的后代呀。”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向天亮猛地坐了起来。
蒋玉瑛惊讶道:“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起过啊……蒋姐你快说。”
“属于北城区的方家镇,你总该知道吧?”
向天亮点了点头,“方家镇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回家就是要从那里过的,据说方家镇原来的辖区内,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姓方。”
蒋玉瑛道:“方玮就是方家镇人,她的祖父方仁德,是清河最大的地主,号称良田千顷,长工上千,解放后被枪毙了,到了方玮父亲这一辈,一共有三兄弟,老大方义先,是xx党军的师长,老二方义千,是中阳市有名的资本家,这两位在解放前夕,都跑到海峡对面去了,方玮的父亲方义建,是方仁德的小老婆生的,解放后,随母留在了内地,娶了方家一个长工的女儿,生下了方玮,五七年清河发大水的时候,全家人都被冲走了,就剩下刚学会走路的方玮被人救起,交给方家一位同宗兄弟抚养,虽多有磨难,但总算熬了过来。”
向天亮哦了一声,“这么说,方玮类似于琴姐和颖姐,也是有海外背景的人了。”
蒋玉瑛点着头道:“是啊,改革开放以后,按照政策,政府把方家大院归还给了方家,而方家人留在内地的就只有方玮一人,所以,方家大院就成了方玮的财产。”
向天亮念叨道:“方家大院?在什么地方?”
“那一定是在方家镇了,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听方玮说起过,她从没回去过,说方家大院闹鬼,有五六年没人进去过了。”
向天亮问道:“平时都没有人住吗?”
“好像没有,我听方玮说起过,方家大院归还给她之前,好象是市粮食局的粮库,后来她按排一些同姓人住了进去,但方家大院离村里有三四里地,不少人嫌不方便就搬走了,大概五六年前,突然闹起了鬼,其他未搬的人都吓得搬回村里去了,从此,方家大院就再也没人住了。”
向天亮听了,心里不禁一动,方家大院?闹鬼?真的有鬼吗?
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再与蒋玉瑛“缠绵”一阵,向天亮这才告辞而出。
鬼,这个少年时代经常听到的字或词,经过蒋玉瑛的一番话,又回到了向天亮的脑海里。
在三一八纵火谋杀案里,始终没有人提起过方家大院,因为它是方玮的个人财产,而且是她与海外亲友的共有财产,与邱子立没有关系,就被大家忽略过去了。
但是,邱子立真的与方家大院没有关系吗?
当向天亮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邵三河时,邵三河吓了一跳。
“向兄弟,你,你要去方家大院?”
向天亮点着头,“我想去看看。”
第0262章 真有鬼吗
向天亮看到邵三河的脸都白了,忍不住笑道:“三河兄,你怕鬼?”
“怕。”
堂堂七尺男儿,人民警察,还是南疆前线的一等功战斗英雄,竟然怕人们口中那个“鬼”,真是见了鬼了。
“咱们现在所在的这片房屋,一共有三百二十一间,就我们两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向天亮笑道:“因为前年的时候,这里莫名其妙的死人,一个月内死了十一个人,没有一个是老人,没有一个是正常死亡的,于是人们把这里叫鬼巷,一星期内搬了个精光,宁愿睡马路也不愿住在这里。”
邵三河听得浑身发抖,扭头朝身后看了看,结结巴巴的说道:“向,向兄弟,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呵呵,真的,那死于非命的十一个人,都是年轻男子,所以,有人说这里有十一个女鬼,专门勾引男人的。”
邵三河更为哆嗦了,“向,向兄弟,这里,这里太,太阴了……”
向天亮乐不可支,“女鬼多,阴气就重嘛。”
“哎……”
邵三河忽地叫了一声,猛地跳到了向天亮的背后,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一只老鼠,从角落里伸出头来,正看着两个大男人。
“呵呵,三河兄,你不至于吧?”
“你,你说得倒轻,轻巧,人对付不,不了鬼的。”
向天亮摸出香烟,两个人点着火吸起来。
邵三河的额头上,沾满了汗水。
向天亮心道,鬼这东西就是这样,不想起不说起,它就没有,反之,鬼就会噌噌的冒出来。
“三河兄,那怎么办,你是跟我去方家大院,还是留在这里?”
“我跟你去,我跟你去。”邵三河忙不迭的说道。
傍晚七八点钟,别克车在通往北城区的公路上飞驰。
向天亮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问道:“三河兄,你为什么这么怕鬼啊?”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那是因为,因为我差点被鬼给迷走了。”
“咋回事,你说来听听。”
“那年我十二岁吧,一个星期六下午,我父亲在陶瓷厂值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母亲叫我送点菜给父亲,我们家离陶瓷厂足有十里路,而且全是田梗路和河岸路,出门时天气好好的,走了几里就下起了雨,走到一个叫烂泥岗的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个烂泥岗其实是个小山包,上面除了坟就是一人高的长草,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两里地,大白天都阴森森的,一米宽的泥路就从烂泥岗边上穿过,另一边是大大小小十多个水塘,水不深,顶多不过一米,但水里有淤泥,人陷进去很难出来的,烂泥岗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记得那时是秋天,我走到烂泥岗时,早被雨淋湿了,又加上几乎看不见两三米外的东西,心里怕呀,一不留神,就滑进了一个小水塘里,很奇怪,我爬不上来,也陷不下去,就陷在那小内塘里……”
“你想想,那年我才十二岁,整整在那里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过路人把我拉上来时,我已经吓傻了,你要知道,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我爷爷奶奶急啊,看了医生,又请了巫婆,什么法子都用过了,我还是傻傻的,所以人都说,烂泥岗鬼多,我是被鬼勾去了魂魄……”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父亲回家来,把我放在自行车上,驭到烂泥岗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捆炸药,我父亲也是当过十年兵,打过仗杀过敌的,那时是厂里的保卫科长,平时都带着枪的,弄点炸药不是难事,据跟去的我的堂兄说,我父亲用香烟头点燃了雷管,高声骂道,他娘的,你们这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有种冲着老子来,今天先给你们点警告,再要欺负我儿子,老子炸平你烂泥岗,让你们这些鬼东西无处安身,说完,手里的炸药扔上了烂泥岗,轰的一声巨响,烂泥岗被削去了一大块……说来也怪,回家后我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啥事都没有了。”
向天亮听得目瞪口呆,幸亏踩了刹车,不然肯定会翻车的。
“真,真有这种事?”
“真的啊。”
向天亮楞了好一会,喘口气后说道:“三河兄,你既然经历过了,后来又在南疆经历了血火生死,应该什么都不怕了啊。”
“可是,从那以后,我身体是没事了,但变得胆小和内向了,学习成绩更是从班里前三跌出前十名之外,我爷爷奶奶更把我当成了宝贝,十三四岁的人了,上学放学都要跟着,天一擦黑就不许我出门了,你说我胆子怎么大得起来?”
向天亮点了点头,“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是落下心病了。”
“是啊,十七岁那年,我高中还没念完,我父亲就找到他在部队时的老团长,把我送去当兵,临走时在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高声骂道,你小子要不混出个人样来,就别回我邵家的门,就这样,我在部队里待了十二年。”
向天亮问道:“三河兄,那你活出个人样来了吗?”
邵三河一楞,“我在南疆前线打了五年的仗,杀了六十多个敌人啊,死都死过三回了,我还没活出个人样来吗?”
“我看你就是没活出来,连鬼都怕的人,不配拿着枪保卫老百姓。”向天亮大声说道。
邵三河直着脖子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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