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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都做情人,谁做妻子 金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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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就在这种非人的生活中苦熬着,但她又能熬到何时呢?
听完了桃的哭诉后,他也跟着哭了。说不清是为她哭,还是为他自己。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翅膀的小鸟,孤独而又执著地想往上飞可怎么飞也飞不高。而桃也是一只鸟,一只被关在笼中被扼杀了自由的鸟。他伸出手来为她轻轻擦干了眼泪。但当他给她擦眼泪的那只手无意中碰要到了她那胸前高高耸起的地方时,一种不可名状的思绪。突然就涌了出来,他猛地一把就将桃揽在怀中,桃在稍稍挣扎了一阵后就软软地偎在了他的身上……当一切重又恢复了平静后,桃突然颤抖着声音对他说:“我其实早就爱上了你,只是我不敢,因为我比你大太多了,而且他们都有家,所以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看,真的,我只想做你的大姐,可今天却犯规了。”
听完了桃的这句话,他心里直后悔。
当晚,他做贼一样回到家,豆早已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没敢惊醒她,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宿了一夜。这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他觉得他实在是对不起豆,同时也对不起桃。
第二天,他没有上班。
第三天,他还没有上班。
但当第四天上午,电话里传来桃那哀怨的声音:“我丝毫也没怪你,我想你”时,他便再也坐不住了。此后,他们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和桃之间事情的最终败露起源于一个电话。那是他的一个采访对象打来的,他是外地人,他那次到他那里采访时带着桃,所以他在打给他的电话里错把豆当成了桃。
然而,让他甚感意外的是,豆在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并没有和他吵,也没有和他闹,而是很“平静”地将两种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要么回到他原来的生活中去,和桃永远地断绝来往;要么就是和她离婚。
可这两条路,无论哪一条他也不能走。首先,对豆来说,她是他的妻子,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和她的母亲扶了他一把,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他今天的一切,这种恩德是他一辈子都难以偿还的,尽管他不爱她,他也要尽最大的努力使他得到幸福。
而对于桃,他同样也无法舍弃,因为她是他今生所遇到的第一个最了解他的人,更何况,她已经受到了一次对她来说最严重的伤害,有了他之后,那个流血的伤口正在开始愈合,他怎么能忍心让她再一次受到伤害呢?
可他又必须做出选择。
一个可怕的字眼突然就涌上了心头:死亡。如果他死了,那么豆便可以理所当然地再找一个丈夫,安安心心地继续过她的日子;也许桃也就可以和她的那一位相安无事地过一辈子。
但当他终于决定选择死亡来了断他的这场婚外恋风波并决定要付诸行动时,一封来自故乡的信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信是他父亲写的。大意是说:你小弟就要从部队转业回家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给他安排个好工作,家里可都指望你一个人了,一定要好好干,为家里争口气。
看了这封信,他才不无悲哀地发现,其实他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但看着豆一夜之间成熟起来的面容,凝望桃那憔悴的身影,他又怎能排谴心头那难言的愧疚?他有什么权力扰乱两个好女人的生活呢?
到底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昔日情人的甜蜜,今日化作生活的癌肿,困苦着他的孤苦的人生……谁能说,找情人就是一种享受呢?
关于拒绝情人的话题,邓皓先生在《邓皓话家事》一书中有过一段文字,笔者以为很有见地,故将全文引述于后,以飨读者。
谈到情人这一话题,让人并不轻松。但,不可忽视的是,现实生活中,尤其是洋风劲吹的今天,情人现象实在是较为普遍。
我不想太深究地探究一些人是出于何种动机“弃了家花爱野花”的,我只知道“情人”这玩艺儿不大好玩。一旦陷进去,既伤精神又伤财力还伤个人的前程更伤家庭的和睦。比玩高消费的保龄球还不合算,比玩赌赛马还玄乎。因为,陷入第二张“情网”的人,玩的不仅仅是心跳,而是自己仅有一次的人生。
有的人踏上“情人之舟”,视之为浪漫、新潮、有情调。用句时髦的话说:找回失去的青春。我就在想:人生那么多空白等待你去填补,难道只有这样才算找回了青春?如果这种说法成立的话,那么青春的代名词不就成了远离道德的情感上的纵乐了?!有的人自觉生活无聊,感情空虚,所以,行“隔情探花”之道来麻醉自己,姑且不说人生充实的活法和可以觅得的快乐千种万种,只说“情人”也有腻了的时候,那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人生不是过家家,你姿情纵欲地挥霍人生的时候,是否想过你背后真正与你共度过悲欢同沐过风雨的爱人的幽怨的目光?是否想到过你那个原本和美的家庭正与你曾经快乐无忧的孩子的心灵一同破碎?!还有的人渴望“梅开二度”,抱怨年轻时因种种的错过和迷失错结了情缘,于是借找“情人”这一方式填补感情的失落和空白。其实,幸福的婚姻没有固定的模式,纵使看似不般配不和谐的婚姻亦可以在长期的互补和趋同中找到理解和默契。茫茫人海,两个人走到了一起,怎么说都是300年修来的缘,极为不易,要以责任之心善待和珍惜的。爱情这东西你往幸福上想,往往幸福就来了。若心有旁骛,纵使你拥有的是人人倾慕的爱情:你自己也会看着别扭的。而且,退一步说,万一俩口子过不下去,还有坦坦荡荡的离婚这步棋可走,犯不着去遮遮掩掩扮演“情人”的角色。所言“有了情人不忘爱人”,“拥着怀里的想着家里的”之说,实在是与国情不合,于真正的爱情相悻。爱情的圣洁和高贵在于专一性和排他性。在感情上干着鸡鸣狗盗的勾当的人,只可当感情上的窃贼,而做不了爱情的主人。
我有一个老师,年轻时一表人才,且才华横溢。但由于历史方面的原因,找了一位极不般配的农村姑娘为妻。许多年过去,俩口子和和美美。恩恩爱爱过来了。也曾有人善意的跟他开玩笑:一个堂堂知识分子一辈子厮守一个家庭妇女过日子,亏不亏呀?!我这老师只是儒雅地一笑,婚姻就像一只鞋,是否舒服只有自己知道。我换上别的人过日子,只是换了一种味道,幸福却不会多多少。何况,人是有感情也是有责任的,不像一件物品,不喜欢了就可以扔掉。几十年过来了,感情就深了。怎么能说走开就走得开的。找个情人过日子,看着新鲜,但两份幸福都不完整了。
有一次我应邀去一家电台作嘉宾主持,一位女士打来热线问我:你怎么看待“情人”这一现象?我便回答她:之所谓情人,就是一阵新鲜感过后你现在正想方设法要摆脱的妻子或丈夫。所以还是拒绝情人为好。事后,与我一起做节目的那位小姐说:那是我那天晚上所有的问题回答得最为精彩的。
白头偕老的故事并非虚构
一夫一妻制,人类性爱之公理。
挡住性解放、情人潮、离婚热的雨打风吹,白头偕老的故事成为人类婚姻生活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1996年由中国婚姻与家庭研究会和深圳蓝宝石钟表有限公司联合主办的“首届中华蓝宝石婚佳侣”评选活动揭晓,10对佳侣榜上有名。现役军人,解放军88医院药剂科主任陆克平和同一科室主任药师俞惠琴即是其中一对。
《家庭之友》1996年第2期对这对蓝宝石婚姻佳侣作了介绍,这里不妨摘其主要内容介绍给读者。
四十年代,俞惠琴是旧上海滩赫赫有名的“瑞和洋行”大老板的千金小姐,可谓“大家闺秀”。陆克平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儿子。而这两位门第悬殊的青年,却在上海新建中学成了同班同学。
俞惠琴几乎是一上学就对陆克平产生了好感。开学那天,俞惠琴坐着她爸爸的“道奈”轿车到学校报到。当日,学校正举行新生篮球赛。俞惠琴下车之后,无意中驻足观看,只见球场上一位穿着红白相间运动衣的“6”号高个儿小伙子往来穿梭如飞,博得阵阵掌声,俞惠琴也情不自禁地为他喝彩。他,便是陆克平。
陆克平和俞惠琴分在同一个班,且座位一前一后。用俞惠琴后来的话说,“我看着他的背影,度过了几年同窗生涯”。有一次,俞惠琴的“派克”金笔放在课桌上,下课时被陆克平碰到地上,笔尖摔弯了。他知道这“派克”金笔很贵,全校恐怕也没有第二支,要赔,自己当司机的爸爸一个月的薪水也不够。他急得头上直冒汗。俞惠琴倒很大度:“没什么,笔坏了,修修就行,别着急。”陆克平很感激,同时也看出了一个名家国秀的高贵品质。由相悦,相知,情窦初开的一对青年心头渐渐萌发了相爱的幼芽。
可是,在那个年代,门第观念成了扼杀这株爱情幼芽的利斧。
不仅陆克平的父亲以“这门亲事高不可攀,到头来会落人耻笑”为名,阻止儿子。俞惠琴的爸爸更是火冒三丈,“勒令”女儿中断这“辱没家门”的恋爱关系,并派人每日专门接送女儿上学,严防两人搞课外的“地下联络”,老父还亲自出马为女儿挑选女婿。但女儿心中只有陆克平,坚决拒绝和任何豪门公子见面,愤怒的父亲用巴掌来显示自己的权威,也无济无事。最后,在俞母的劝说、周旋下,父亲终于让步。1948年9月,一对青年恋人终于按古老习俗正式订婚。
1948年底,俞父认为“大陆政局不稳”,决定先把家庭子女送到台湾。将女儿的衣服、首饰装上了船,然后突然派专车到校接女儿渡海“避难”。心急如焚的俞惠琴苦苦哀求司机“设法相救”。
好心的司机以汽车抛锚为由,故意拖延时间。等他们赶到码头时,船已离岸而去。父亲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投进了一个工人儿子的怀抱。俞惠琴与陆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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