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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游戏续 彼岸花开 by 细嚼相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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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弦,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想到此处,一大串泪珠不期然的滚落下来。我终究无法释怀于他,因为他是我最在乎的人!
明天就回去,不管思弦是死是活,我都要尽我所能令那个害他如此的人双倍尝还!算是对思弦的一点补偿,就算思弦不接受,我也要如此!
而后呢?
“流浪,或者去日客则找桑加木。”我对着镜子露出十一天来的第一次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舞!”肖艺在开门的时候惊住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备用钥匙被我弄丢了。”我笑了笑。
他一把将我拖到屋子里,关上房门就紧紧抱住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我以为你又走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颈窝中,呼吸着我的味道,“真的怕你从此一去不回!”
我拍拍他的后脑勺:“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散散心而已。”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的声音发闷。
“没有!”
“那为何。。。。。。”
我没等他说完就捧住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口气平缓而笃定:“真的没有,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他直直的看着我,想通过我的眼睛看进我的灵魂深处。许久之后,似乎有所了然:“其实,我不想骗你,只是不敢告诉你。”
“我知道。”
“你知道?”他有点迷惑。
“这么多天,我想了很多事情。”我无谓的笑起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他不敢告诉我,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跟思弦之间的过节,他只是用他的方法保护我和思弦,我怎能怪他。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
我看着他,手指刮着他洁净的脸皮:“怎么把胡子给刮了?”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抓住我捧着他双颊的手将我拖进他的房间。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肖艺天天拿着刮胡刀不停的在自己光洁的脸部刮来刮去,终于将自己刮成了一个毛脸猴公。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看到肖艺天使般的面庞,没想到他竟然将留了十二年的胡子给剃掉了。
那件事就连思弦都不知道,知道的仅仅包括肖艺、我和那个人而已。而那个人也早已结婚生子,恐怕忘了此事。
肖艺有将胡子留一辈子的打算,准备连同那件事一同带入棺材。到底是谁能够令肖艺下定决心,清除掉脸上代表着伤痛的印记?
窗外的光线洒落到屋内,肖艺迎窗而坐,我背着窗。肖艺是我们三人之中最灵气的一个:灵幻的大眼,精巧的面庞,微卷的发质,据说他有四分之一的泰国人血统。
“思弦怎样了?”照目前肖艺的状态看来,思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醒了,还要在医院调理一两个月。”
“醒了就好,”我放下紧张的心情。猜测毕竟是猜测,还是会令人七上八下,一旦被证实思弦平安无事,心境也就平坦许多。“气虚症,还有谁会解?”如果没有秘方,根本没有人能够调制出专治气虚症的药膏来,我跟肖艺都知道思弦的病根所在。
“邵墨岩你认识他么?他经常去绛箸的。”
我点点头。
“那几天我回镇江去问思弦的父亲,他告诉我曾经给思弦看病的老郎中在丹阳,找了好一阵子找到老郎中的家,老人早已过世,而他唯一的儿子却不懂中草药。”肖艺对着我笑了笑,“天不绝思弦,老郎中很喜欢他唯一的孙子,而他的孙子竟然得到了老郎中的真传。”
“邵墨岩就是那个老郎中的孙子。”我脑中迅速浮现出四眼田鸡的样子:面庞清秀,书香满身,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忧郁。真人不露像,露像非真人!四眼田鸡印证了此话。
“没想到找了大半天的人竟然就在眼前。”他明显的顿了一下,可能考虑下面的话是否该说出口,但终究说了出来:“其实那天你去省中医的晚上,墨岩就已经给思弦喂过药。他说思弦平时调理的好,底子也厚,没什么大碍,只要每天补药,过几天就会醒的。”
我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在责备我的鲁莽。肖艺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我回来,你告诉思弦没有?”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还没有。”他眼露疑惑,“怎么?”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顺带通知超姐明哥,让他们都别说。”我威胁他,“如果让思弦知道我回来,我就离开这里!”
“你这又是何苦?”
“你不用管了,记着帮我告诉超姐明哥。”
肖艺露出苦笑:“其实我已经跟超姐明哥说过了,没有你的同意,什么事都不准在思弦面前提起。”
我看向肖艺,此人长有一颗玲珑心,可惜身为男儿身。他对一切都看的明白,看的透彻,唯独对自己无法解知,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菩萨能度人却唯独度不了自己。我呢?既度不了别人也度不了自己,完全的废物!
“那就好。”该了解思弦背后的事情了,“思弦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肖艺将脑袋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没有看我。“他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帮助,每年还给家里一大笔钱,给他母亲看病。”
我没有出声,斜着脑袋看向肖艺,他调过视线与我对视:“你也知道思弦脾气,如真出手相助,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再次苦笑,“你何尝不是跟思弦一样,都是臭石头的死硬脾气!”
“就算是臭石头,你还不是一样当我们是朋友?”
“是阿,永远是朋友。”
接下来,肖艺跟我说了些关于思弦在青楼的事情,而把思弦害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在南京城里风光无限的唐一凡唐公子。
唐一凡,我记住了,思弦遭受过的,我也要让你仔细的尝一遍!
唐公子?突然想起刚回南京打车的那个的哥说过的故事,旋即问起肖艺:“这事好像跟你二哥有点关系吧。”
肖艺明显疆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内幕。我盯住他等待他的后续,迟疑了一会,肖艺最终还是开口:“起因确实跟丁小勇有关,不过最后将思弦从唐一凡手里要回来,丁家还是出了很大力气的。”
“为什么不去找我爸,只要他肯出头,凉姓唐的不敢不交人。”我有些不悦。永远是朋友,肖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说不定这八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当过我是朋友!
“我只是不想惊动他老人家。”肖艺赶紧抢过我的话头解释,“你不在南京,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单独跟他去说?向他求这份情?”
“那丁家怎么会帮你?丁小勇才是丁家的正统血脉!”
“我。。。。。。”肖艺有些难堪,不愿再说。
当年肖艺誓言永不让自己的面容出现于世,而今他自毁誓言,难道是他?“你去求那个人了?”我猛然站起身,双拳紧握,两眼愤怒的射向肖艺。他宁愿去求那个人,也不告诉我,让我尽早回来,让我为思弦出一份力。“你到底想的什么!”
肖艺立即占起,握上我的双拳:“没有,舞,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去找他!”
“那你——”我根本无法相信,毕竟受伤的是丁小勇,丁家怎肯转而去救罪魁祸首。
“你放心,我没有委屈自己。”他放开我的手,圈住我怒火还未平息的身躯。
此刻我终于明白,肖艺他还是去求丁家的人了,却不是那个人而已。可这有又什么不同?我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消解心中的怒火和苦闷。松开拳头,双手插进他的发须:“艺,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为了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你何必如此付出?”
他将脸搭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我看向天花板,久久无语。
晚上,临出门之前肖艺打了个电话到绛箸,说我跟他呆会一块过去吃晚饭。
刚进绛箸,超姐就跑过来抱住我痛哭,边哭边捶打我的后背:“你这个死小子!你这个死小子!你怎么不滚的远远的,还回来干什么!”
明哥拉开超姐:“好了,好了,他不是没走,还不进去做饭?”转手拍着我的肩膀:“那天,真对不住!”
我也拍了拍他停留在我肩膀上的手背:“是我不好,你倒是别往心里去!”
肖艺看着我两笑开:“你们两个都别酸了,要道歉等会饭桌上有的是机会!”
我和明哥各自笑起来,给对方胸口一拳:“你可等着了!”“你也等着!”
超姐看着我们三个一笑泯恩仇,擦擦眼角说道:“我这就去办菜,今天有荤有素,你们可给我吃好喝好,以后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不准动手!”
我推着超姐进厨房:“哪还有下次,一次就够了!”
超姐让我们三人先吃,她自己一个人继续在厨房忙活。明哥从吧台内取出一瓶五粮液,我一手接过:“喔赛,明哥你也太那个了吧,连家底都给端出来了!”
“哪能,”明哥笑起来,“五粮液的空瓶子,装的你超姐她自制的白酒。”
我将酒瓶转了一圈,瓶盖是开封的,酒有些泛黄色。“自制的?没听说过咱超姐会酿酒阿。”
肖艺拿来四只瓷酒杯,靠在我耳边轻语:“买些散酒,然后放些药材泡制,是给明哥进补用的。”
我看了两眼明哥,也轻声对着肖艺说道:“肯定是大补酒,怪不到超姐的小脸蛋越来越光亮,身体也越来越丰满。”
肖艺扑哧一下笑出声。
“你们两个鬼头鬼脑的,说什么坏话?”明哥开始分筷子。
“没有,没有。”我跟肖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刚刚坐定,我站起来端着酒杯面对明哥:“来,我先敬明哥一杯。小弟多有不对,还望明哥多多包涵。”
“坐下坐下,”明哥摆摆手,“自家人喝酒,还客气什么。”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没什么多多包涵的话,此话咱们不提,今天只管喝酒。”
肖艺也端起酒杯:“明哥说的对,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今天只喝酒不论是非,来个一醉方休!”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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