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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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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盐商一愣,自有嘴快之人询问道:“什么事情?”
卢恭谨重重道:“大家忘记了外面杨大人手中之秤!”
“秤?”
头脑反应慢的还在想银子跟秤有什么关系,反应快的一听就明白,只要明白者,已经面若死灰了。
杨沪生的秤自然与众不同。这次杨沪生之所以带着大军过来,那是打着讨伐欺瞒父母官的名义堂而皇之过来,起因很简单:孝敬杨大人的银子分量不足,两万两银子,过了杨大人的秤,只剩下一万一千六百两,快要缺了一半。
银子在离开大嵩时自然不会短斤缺两,押送银子的卢子秋也没那个胆子私吞,少了那么多,自然是秤有问题。这些人问盐工收购盐巴,用的秤就大有问题,这里面的猫腻,他们心知肚明,他们只是没有想到,堂堂父母官居然对自己的百姓使用这种心计。可人家有枪有炮,就是明着告诉你要敲诈,你也拿他没辙。
“哎呀……这倒是个很大问题,这个杨大人也太会刮地皮了,不知各位老板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此地卢老板(所有人眼睛都盯上了卢恭谨)最富,为了大家安宁,卢老板应该起头,捐出十万两,我等再捐十万,有个二十万两银子,这秤就算有问题,那也差不了。”
“对对!是卢老板先说用银子砸死父母官,小弟当时就说人家青天大老爷怎么可能用区区几万两银子收买呢?(“你在说什么?”有人不满地瞪了眼说话之人)……呃,我的意思是:既然主意是卢老板出的,卢老板自然该多承担点才是。”
所有人又将矛头对准了卢恭谨,挽起袖子两眼放光看着卢恭谨,那架势,好象卢恭谨要是不肯出十万两银子,他们马上把卢恭谨捆起来,自己到卢恭谨家抄家去了。
“地狱啊!”卢恭谨简直要发出沉痛的嚎叫了:“这些饭桶为什么不跟该死的杨沪生一起下地狱?!”
(第十九章终)
2006…5…20 22:12:00
中华杨
第 63 楼
第二十章(一)
“天堂啊!”大帐内,闭着眼的杨沪生舒服地呻吟一声。
被卢恭谨诅咒的杨沪生现在活得有滋有味,面色红润的他将脚泡在热气腾腾的脚盆中,微闭着眼睛轻声哼着这年头只有史秉誉才明白的调子。
宁波虽属南方,二月的海边还是十分寒冷的。自韩岭过来,走了几十里路,杨沪生这些日子虽然山爬了不少,走路也经常锻炼,他还是对长距离行军感到十分畏惧。可谁叫他是一军之帅呢?作为统帅,他要起带头作用,要是杨沪生自己都喊太累了,下面那些当兵的,谁又会听他的话?今天在走几十里路后,能洗个热水脚,让他感觉十分舒适。
外面人没有通报,正低着头享受热水泡脚的杨沪生听到帐帘掀开声音,有人用很夸张的重重脚步从外面腾腾腾地走了进来。杨沪生头也没抬问道:“明辉,派去开展盐工工作的人,有消息传来吗?”
“大哥怎么知道是我来了?”来的正是高明辉。高明辉一进大帐,就看到杨沪生侧着身坐在那里泡脚,连头都没抬就知道是他进来,这让高明辉很是惊奇。不过惊讶是短暂的,刚问出疑问,高明辉又点了点头:“我倒问得唐突了,大哥是天上下凡大仙,上知五百年,下晓五百年,这世上可没什么东西能瞒住大哥。”
“‘下凡大仙’?……拉倒吧,你以为哥哥我是妖魔鬼怪不成?”杨沪生抬起头,笑骂道:“你哥哥我跟你一样,也是凡人一个,上知五百年是有的,不光五百年,我还知道五千年呢,不过哥哥我只知道五千年发生的大事,连具体年月我也不知。至于下晓五百年,我只知道一百多年后事情……嗯,现在乱套了,哥哥我知道的这些事情未必会发生,或者继续发生?……谁知道呢,也许连上帝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怎么一回事情。”
杨沪生刚想自己知道后面的甲午战争、辛亥革命、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可马上想到,如果自己影响了历史——影响是必然的,历史上太平军在鄞县可没俩个叫杨、史的监军,至于邓肯,他在中国贩卖军火撞壁后应该灰溜溜滚回老家,或者到其他地方继续做他的发财大梦去了,那像现在,拥有五百精锐的“红衣军”,还有两千洋枪队(杨沪生和史秉誉掌握的其他两千人采用滑膛枪训练,和前一旅相比,装备自然很差,不过跟普通太平军比较,叫洋枪队也没什么错误)?
为了自己身家性命,杨沪生和史秉誉肯定要努力改变中国历史进程的。按照蝴蝶效应,不管改变成功还是改变失败,未来的世界都非杨沪生所熟悉世界,甲午战争、辛亥革命是否会爆发很成问题,若是如此,又如何可以说自己知道后面百年历史?
高明辉自然不知道他的“大仙”哥哥现在陷入迷茫中,对杨沪生说的显然很混乱的话,高明辉只觉得这是大仙在泄露天机,所谓天机,自然高深莫测,非他一名凡人所能理解。至于杨沪生说他也是凡人,并非大仙,这自然是杨大仙谦虚了。若不是大仙,高明辉无法理解杨沪生为何能以五十之人大破三千团练,也无法理解不是大仙的杨沪生虽然榨取那么多银子(在高明辉眼中,杨沪生榨取银子的本事,那是比清朝官员、地主老爷,还要凶狠万倍),自己却一分一毫也不用,没收的田地分给没有田的农民,银子用来发军饷,用来购买洋人武器。他这位大哥不赌博(杨沪生并非不想赌博,只是他想玩的赌法,这时候的中国人不会,至于搓麻将,明知道自己肯定要输,就是赢也是别人故意输给自己,这麻将不搓也罢)、不嫖*(杨沪生和史秉誉曾经偷偷去过宁波府最付盛名的*女处,只看了一眼,俩人立刻表演移行换位,消失不见,从此再也不去*院)、不打骂士兵,简直比圣人还要圣人。
高明辉笑问道:“大哥若不是大仙,又怎么可能头也不抬就知道兄弟我进来了?”
“我猜的。”
“猜的?”
“你以为这很难猜吗?”杨沪生将脚从脚盆里抬了起来,取过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干,套上布鞋,站起来刚想去倒水,高明辉已经很主动抢先端起脚盆走了出去,很快,他又进来了。
走到案台边坐下,杨沪生招呼高明辉坐在自己对面,笑道:“明辉啊,你哥哥我这里虽不是龙潭虎穴,一般人想要进来,那也是需要护卫通报。不然哥哥我大好头颅给人偷走,那些护卫岂非罪孽深重?能不让护卫通报,这里只有三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李成,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可爱的邓肯兄弟。”
“既然有三人不需通报即能进来,大哥又如何肯定是兄弟进来?”
“这就是推断了。”见高明辉还不明白,杨沪生解释道:“李成性格沉稳,他若进来,于帐外必然发话,岂有莽撞到掀开帐帘还不说话道理?至于邓肯,这位夷弟据他自己说,是在美利坚陆军部干过。从一言一行中,哥哥我也能看出此人很有军人气度,虽然高傲了些,必要的军人礼节他还是懂得,走路脚步沉稳有力,进帐后马上请示、表明身份,哪像你?”
高明辉很不福气问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刚才走路脚步是很重了,却让人听出这是刻意为之,并非长久训练军人步伐,脚步长短不一,步伐有轻有重,只要有点头脑的,一听即能明了,又用不着太高深学问。”
高明辉有些汗颜了。当了前一旅旅帅,高明辉自认自己是杨沪生、史秉誉之下第二人,作为高级武官,走路自然要有武官威仪,看着邓肯走路很有气势,高明辉常常自觉不自觉地向邓肯学习,哪知道今天杨沪生却说自己跟长久训练军人还差了老远?
杨沪生如此一解释,高明辉并没有排除杨沪生是大仙的可能(这一辈子高明辉也无法排除了),对杨沪生冷静的推断,他倒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高明辉以为这也可能是“大仙”在暗示他,暗示他还不够一个合格军人标准,要加倍努力了。
“说说看,派出的工作组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高明辉连忙将心底赞美杨大仙的那些词句收拾起来,端正身体,掏出张不知什么人写的跟鬼画符差不多的纸(高明辉这些日子,在杨沪生、史秉誉劝说下恶补文化,可他以前是个不识字的大老粗,加之不重视文人,虽说恶补,水平毕竟有限),必恭必敬念道:“自然有好消息。据报告,我工作组已至管山、芦浦、犊山、横山、蔡家墩、张家山。召集那里一千多盐工,向他们宣读大哥勖醒:我天军过来,是为济困扶危,解民倒悬之苦,打倒敲骨吸髓、为富不仁之盐商、地主,将盐田收归天国所有,农田分与少地贫民。盐商、地主家除天军所需金银,其余一切分与百姓。自今后,盐业由天国专卖,天国量方预付,每担盐价自八分银,调整为优等盐二两七分银,普通盐二两三分银,等外盐一两九分银。按质论价,老少无欺……”
“行了,这些是我自己写出来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杨沪生听了半天,高明辉说的那些他都很熟悉——原本就是他自己写出来,自然熟悉——他现在想要了解的不是这些,摆手打断了摇头晃脑的高明辉,高明辉不得不尴尬地将纸片放了下来。杨沪生问道:“我问你百姓反应如何?”
“他们高兴的要死!”高明辉很是高兴汇报道:“听了工作组说的那些话,不管是盐工还是贫民,又叫又跳,他们高兴的连自己姓名也忘记了。纷纷发誓今生今世跟随大哥,只要大哥让他们干什么事情,他们决不会说一声不!工作组让他们今天晚上过来帮我们挖壕沟,那些人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也不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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