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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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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小康之家。崔夫人七岁时父母因病亡故,便被接至晏家。她与晏殊偕伴长大,青梅竹马,情深意笃。
  晏殊十四岁时上京赴殿试,崔夫人与他一路同行。晏殊一试成名,惊动天下,自此在京城为官。又过了四五年,晏殊与崔夫人在京成婚。婚后十几年间,崔夫人接连诞下两子一女,却都不幸早夭。生晏如斯时,又是难产,险些不保。太医诊治后,坦言崔夫人恐再难生育。时年晏殊已逾而立之年,宦途恒通,官至右谏议大夫兼侍读学士加给事中。他禁不住左右反复劝说,终于纳了侧室王夫人,以延后嗣。这本是当时官宦人家极为寻常之事,崔夫人也并未有半句怨愤之辞。
  晏如斯先天便有哮喘之症,一年之中,医药不断。崔夫人昼夜忧虑,身体亦是日渐消弱。晏如斯七岁那年秋天,哮喘之症剧发。太医直道汴京北地,最不宜此病将养。崔夫人便自请带晏如斯暂回故乡,以为如斯疗疾。晏殊虽心内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晏如斯随崔夫人回到临川文港村故里。晏氏亲族攀附权势,早已纷纷迁居汴京,是以文港村内只剩下几房疏于走动的远亲。崔夫人带着如斯在晏家老宅平淡度日,身畔只有两名仆妇照料陪伴。晏殊每年春秋两季均遣人来接,因如斯总未见大好,崔夫人便一直留居故里。崔夫人生性恬淡,平日里教授如斯文字丹青之外,母女二人也时常织染裁剪,栽花植草,引为乐事。
  晏如斯十二岁那年,天交暮春,有一日傍晚到村中药铺抓药。她正走在小路上,只见前面数人殴打拖拽,哭骂不绝。原来是两个县衙衙役到文港村征发徭役,村头一户恰无青壮男丁,捕快便要这户人家缴币折抵。这家人家境贫寒,缴不起折役税,正与捕快争执。村内相邻人家虽然听到喧嚷之声,却或惧或怕,紧闭了门户,谁也不敢出头。
  晏如斯停住脚步,只见前面一名衙役拽了一个老翁的手臂向村外拖去。一旁有个白发老妪哭天抢地,牢牢抓住那衙役的衣角,死也不放手。另一名衙役伸手一架,将她推倒在地,怒道:“既没人,又没钱,我们怎么回去向县令大人交代?你家这老头子身子骨还算硬朗,又不是一去便回不来了,你这样寻死觅活地,有什么意思?”
  话声未落,那衙役只觉眼前一花,尚未看清面前情形,已被人一把抓了衣领,劈面便挨了两记耳光。那衙役被打得晕头转向,两颊高高肿起,踉跄退后了十几步,睁开眼来,才看见面前站了个陌生少年。
  那少年年纪极轻,看来不过弱冠年纪,满面尽是冷傲之气。只听他冷冷道:“为虎作伥,鱼肉乡里。你们所作所为,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挨了打的那名衙役大怒,喝道:“我看你这小子是活腻了!”抽出佩刀,一刀全力向那少年劈了过去。刀光尚未逼近那少年身畔,只觉眼前寒光一现,紧接着右臂一麻,掌中刀脱手而出。他全身有如雷震,扑通一声坐到在地,一时竟站不起来。
  那衙役只觉所遇之情形实在难以置信,抬头望去,那少年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了一把长刀,光华如水,映入星一般的双眸。只听他冷笑道:“就连你,也配用刀?”
  一旁那名衙役却仍是不放开那老翁,一路将老翁向前拖去。那少年眼中闪过一道深深怒意:“死到临头,还不悔改!是你逼我出手的,莫怨旁人!”他飞身上前,一掌拍上那衙役肩头。虽然只用了三分内力,那衙役已是向前直直跌了出去,摔落在地,口中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挨了这一掌,他内伤已是不轻,却还是挣扎站了起来,向那少年怒目而视,眼光中尽是恨意。
  那少年见他尚能站起身,心内颇为惊诧,一时并未追进。那衙役踉跄了几步,自知敌不过这少年,一声低吼,竟是一头向身旁墙壁撞去。那墙壁全是碎石垒成,尖碐不平。眼见那衙役额头已将撞上石壁,却觉一旁有人奔来,伸手在他肩上一推。这一推力道柔弱,并未将他完全推开,那衙役仍撞得满面披血,却避开了顶门要害,保住了一条性命。
  原来正是站在不远处的晏如斯见这衙役自寻短见,急奔过来,解救了一时危急。晏如斯素来体弱,这一奔一推,已是气息不继。她扶住墙头,略略平复了呼吸,俯下身去,从怀中取出两块银子,放入那衙役手中,低声道:“这些该够你们回去交卸差事了。快走罢!”
  那衙役一脸惊讶,接过银子,勉强站起身,嘎声道了句谢,走过去扶起他那同伴,却被那少年纵身拦住了去路。那少年厉声道:“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晏如斯却将身挡在那两名衙役身前,抬头向那少年说道:“这村子里壮丁不多,缴币折抵徭役本是县太爷的主意,他们二人在县衙当差,也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来过数次,却总是没办法交差。这一回若再是如此,回去必是轻则受刑,重则革职。今春大旱,若是没了这份差事,恐怕便要合家饿死。你侠义为怀,总不想见他们家破人亡罢。”
  那少年见面前这少女青带束发,衣衫俭朴,若不是耳畔佩了一对珠环,简直便似个清秀少年。他生性高傲,最不喜被人教训,口中冷冷哼了一声:“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这一念之仁,却是要放虎归山。他日我若不在,又有谁来救这两位老人家?今日我宝刀出鞘,断不能空回!”
  晏如斯低声道:“救人,并不一定要用刀……”
  少年人锵地一声,将长刀收入鞘中,厉声道:“好,你倒说说看,若不用刀剑,又如何能摆平这世上种种不公?”
  晏如斯更是低了头,久久方低声道:“我爹……是在京里做官的……我与我娘明日到县衙去对县太爷说明此事,想来他会给我们三分人情……”
  她话尚未说完,只听那少年人冷笑道:“原来是个官家小姐,怪不得句句官腔……哼!你这样的人,便是与你再多说上一句,也是折辱了我白玉堂!”
  晏如斯心内一惊,抬起头来,那叫白玉堂的少年早已不知去向。晏如斯默然半晌,见两名衙役亦已去远,便转头温言向那老夫妇二人劝慰了一番,折回原路而去。
  村居闲淡,时光如水,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年。这一年初秋,崔夫人患了一场急病,晏如斯全心服侍,请医延药,仍是无力回天。短短数日后,崔夫人竟仙逝而去。晏殊得信后,伤心不已,但朝务繁杂,无暇分身,终是未能回乡。崔夫人下葬后,晏如斯仍留在文港村内,为崔夫人守孝。
  崔夫人过世后第三年暮秋,眼见守孝期满,晏殊从汴京派人接晏如斯回京。晏如斯一行人穿过抚州地界,一日行至崇麓山,正行走间,却被一群山匪围住。晏府随从虽然也都身有武艺,但怎敌匪贼彪悍,不多时便尽数被杀。晏如斯她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形,坐在轿内,心中空自惶急,却是毫无办法。
  忽听得轿外金铁交鸣,铮铮急响,接连数声惨呼,似有几人倒地。只听一名匪贼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一人冷笑两声,道:“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劫财自便,却不能伤人性命。方才杀人的,五爷我已经尽数了结了他们的性命。你们几人罪不至死,跪下与遇害者叩头请罪,五爷我便饶了你们。”群匪似是惊惧交加,纷纷道:“原来是陷空岛的白五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五爷饶命!”只听一阵砰砰叩首之声,那人喝道:“还不走!莫等我改了主意!”
  群匪脚步声散乱远去,四周骤然静了下来。晏如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眼前一亮,轿帘已被人从外掀起。晏如斯心内一惊,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轿前,白衣垂地,长刀如雪,萧瑟山风吹送落叶纷纷,在他周身飞扬迭宕。他目光在晏如斯面上流连片刻,似是一怔,片晌,苦笑叹息道:“救人,看来还是要用刀。”
  晏如斯本觉得这年轻人似乎有些面熟,听了他这话,心内不禁一震。原来,这年轻人竟正是她那年在文港村内遇到的少年白玉堂。数年不见,想不到他却一眼便认出了她。
  晏如斯回想起当年情形,心内颇为尴尬。她避过了白玉堂的目光,起身走出轿外,眼见四周尸身遍地,面上戚容顿生,轻声道:“逝者已矣,你……你又何必一定要杀了这几个匪贼?”
  白玉堂冷笑一声,摇头道:“我救了你,却还被你责怪,真是荒唐!杀人者死,我替天行道,有何不可?你这滥好人的性子,还是与当年一样。”
  晏如斯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怔怔而立,良久方长叹一声:“ 多说无益。这些人命绝于此,我们总得让他们入土为安。”她看来纤弱温柔,但这话说出,却自有坚持,不容白玉堂拒绝。
  待白玉堂就地埋葬了一众死者尸身,已是暮色四合,二人赶不及下山,只得在山中露宿一夜。白玉好奇晏如斯的来历,晏如斯便一一告诉了他。二人在火堆旁缓缓闲谈,不觉天光渐亮。白玉堂听了晏如斯讲述旧事,对她颇起了几分同情之心。不料二人下得山来,晏如斯便即与他道别。白玉堂暗想她毕竟官宦出身,自会联络当地官府护她回京,当下一语不发,转身便去。
  晏如斯前一日在山上埋葬死者时,忘记从晏府侍从尸身衣物中搜检银票财物,此刻随身包裹内只有几锭散碎银子。她行至彭蠡,已是身无分文,不得已典当了耳上佩戴的一只珠环。晏如斯得了这些盘缠,便寻了家客栈落脚。几经打听,到了城内最有名的一家绣坊。她针法高明,日夜不歇,十几日便绣出七幅牡丹图,从绣坊主人处得了五十两银子。晏如斯赶回当铺,想赎回那只珠环,不想店主见她多日不来,早已将珠环售出。这珠环本是崔夫人遗物,晏如斯连忙追问,店主却托言不记得了。晏如斯满怀懊恼,怅然走出当铺。
  彭蠡之南三里便是凌云山,景色秀绝,道路却异常崎岖难行,游人多雇轿夫同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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