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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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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眸光一闪,斜睨展昭:“只盼到了冲霄楼内,展大人还能记得此刻言辞凿凿。”
展昭微笑道:“便是忘了此刻言辞,展某也必不会忘记护得姑娘周全。”
这淡淡一句,如石入深潭。倾城半敛蛾眉,荡出一波踟蹰心绪,难解难消。
展昭突然问道:“你入府之事,襄阳王可有怀疑?”
倾城摇头道:“他行事莫测,是否对我生疑,我却看不透。”
“他费尽心力将你接入王府,却为何今夜并未来此?”这一问颇多尴尬,却又不得不发。
倾城双靥微酡:“楚地规矩。姬妾入门第一日不得侍寝,而是在夫人房中伺候,以正家中秩序。今日我入府后,闰福便来告诉我,襄阳王正妃已亡故了二十多年,赵珏虽未续弦,但每逢新纳姬妾,却一直遵此习俗。那闰福说,赵珏今夜仍在他寝殿安歇。”
展昭点头道:“原来如此。若他今夜来此,恐怕此时府内情势已是另一番光景了。”
倾城冷冷一笑:“他不过只是能再多逍遥片刻罢了……大限已至,凭谁也救不得他!”
展昭心头一凛。不过寥寥数语,她心中恨意已流露无遗。以她的武功机智,若不是心中顾忌着极为重要之物,必然早已对赵珏出手。其间必有许多隐情旧事,只是他一时猜测不出。
他踱至妆台之前,看漏壶中细沙毫不停歇地流坠壶底,跌宕起伏。掌中湛卢似乎感知了他心内隐忧,在鞘中微微震颤。
“此刻王府戒备重重,我们如何进得了冲霄楼?”
倾城已不在他身边。卧房内传来一阵细簌之声。她似在换装。
“王府内守卫安排,全赖银铃传声。方才铃音已缓,他们必是认定你们救人未成已然逃出王府,因此撤了重防。”
展昭转过身,恰见倾城从卧房内走出来,身上已然换了与展昭相同的王府侍卫服色,想必是她一早备下的。
天香楼里颠倒众生的绝代舞姬,此刻褪尽了霓裳羽衣,一身慷慨凝定,直透出萧杀决意,却是愈发的容华逼人。
便是展昭,也不禁生出了一刻恍惚。从不记得曾见过这般女子,与他并肩而立,分庭抗礼,一身勇毅风华,气韵全不示弱。
遇到她,究竟是上天怎样的安排?
倾城并未察觉展昭瞬间神思:“兵法如世事,讲究的是奇正之变。既可攻其无备,亦可出其不意。你今夜已然搅过局,他们必想不到我们会在天色未明时卷土重来。”
展昭缓缓摇头:“方才若真是攻其无备,你我此刻便不会在此共话了。他们在囚室中尚且布下如此险计,对冲霄楼自然更是思虑万全,早设了重伏。”
倾城霍然抬眼看展昭:“你怕了?”
展昭微微一笑:“既是迟早要去,姑娘今夜兴致好,展某自然奉陪到底。”
倾城缓缓道:“如此说来,倾城多谢展大人。”
这一声谢语声音虽低,但其间坦诚信赖,却是展昭与她相识以来初次得见。
展昭思虑片刻,又道:“这王府内屋宇延绵,守卫连通,似颇有伏羲八卦之象。我二人行事绝不能惊动守卫,须得在此计议妥当。”
倾城道:“再高明的阵法,也不免总有疏漏之处。王府守卫阵形以星宿编排,每日均不同,二十八日轮换一遭。今夜阵形属心宿,最为外紧内松,而每隔两个更次,钟鼓初交之时,便是冲霄楼周围守备最为松缓的一刻。”
展昭点头,情知这必是这些日子她探看王府所知,也就此明白倾城为何于昨夜在天香楼向襄阳王示意。
他目光又回到妆台之上。沙漏中沉沙如雪,丝线般无声流泻。逝者如斯夫,激荡为心底豪情如许。
“何时动身?”
倾城走到展昭身旁,转眸相对。
眉淡若云烟,睫垂如蝶翼,烛光晕染,心绪牵。
“四更。”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十四章 孤鸿影
月隐星灭,浓云蔽天。长夜似无尽头。
风已住,天地间浓雾重重,烦闷得令人窒息。
廊院迭回,展昭随倾城穿行其中。他二人并未施展轻功身法,只是如同两名寻常的王府侍卫,不急不缓地步行于巷道之间。所经过之处,并未遇到其他的巡查卫队,一如倾城事先的计算。
跨过最后一道院门,眼前骤见冲霄楼巍峨垂立,在明灭灯光间若隐若现。门口并无守卫,但满院肃正隐秘,却令人平生惧意。
倾城身形略略一顿,本在她身后的展昭已跃至她身前。
展昭低语一声,手中湛卢剑鞘微现乌华:“我先行。”
“不必!”她不领情,身影飘忽,瞬间已掠至冲霄楼门口。
“笃笃——笃笃笃笃——笃”
倾城伸手轻击朱门,七声敲击长短不一,正是她平素潜伏夜探中得知的冲霄楼门禁暗码。
门内脚步声动,窗纸上缓缓映出一条人影,低低问道:“是谁?”
内外默然片晌,展昭凝神戒备,心跳虽尚平稳,血脉却悄然虎贲,肆流全身。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线。
一名绿衣宫监自门内探身出来:“这么晚了,是谁……”
话音未落,倾城袖中飞出一枚回天针,正中那宫监的咽喉。他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便倒地而毙。
展昭早知此行凶险异常,却没料到倾城甫一出手便致死命,竟未留一丝余地。他惊悸之中,倾城已纵身掠入冲霄楼,左手拂出,银针闪现,又是一名守楼宫监倒地不起。
倾城身形尚未停稳,便觉左肩一麻。她骇然回顾,却见展昭已经欺身近前,扣住自己肩井穴,低声喝道:“他们皆是无关之人,你怎地如此滥杀无辜?”
倾城眉间一颦,待要分辨,却见展昭满面尽是怒意。此时二人正在敌阵之中,绝不容内阋,心念一转,只得低声回道:“算我鲁莽。再出手时必不会了。”
展昭叹息一声,放开倾城肩头,眼角余光却瞥见自楼上走下一人。墙侧灯烛映在他面上,正是那夜曾隔墙见过的杨总管。
展昭知道此人既能在冲霄楼内行走,又主管雪玉鸮消息传递之事,必是襄阳王的心腹。见他此刻现身,心中一喜,正待跃起身形,却见身旁光芒闪动,正是倾城的天蚕丝已然出手。
展昭见过这杨总管的身形步法,知他武功平常,一见天蚕丝去势如电,劲力较当日自己与倾城相斗之时犹强了一分,以杨总管的能耐,万万避不过这一击。他情急之中,向倾城轻声叱道:“留他一命!”
说话之间,天蚕丝已缠上了杨总管的咽喉。倾城手臂一震,那杨总管整个人竟都被天蚕丝拖住,惨呼声中,骨碌碌地直跌下楼梯,直滚到展昭和倾城二人的足边。
展昭右臂甫张,捉住倾城的手腕,沉声道:“莫杀他。”
倾城却一摔手挣脱了展昭,冷冷道:“我自有分寸。”她一见到这杨总管,言语态度便温和不再,整个人似又变回与展昭初识之时。
杨总管方才在楼上听得楼下声音,便下楼来查看。谁知眼前一花,颈项之间便不知被什么紧紧缚住,整个人也被扯下楼梯,摔得头晕眼花,几近窒息。听得面前语声,又觉喉头束缚略略松动了些,便挣扎着爬起,瘫坐在地上,睁开眼来。
倾城双目紧紧盯在杨总管身上,眼眸之中似将喷出火来,语声却极缓极轻:“十二年不见,想不到你这卑躬屈膝的奴才样貌,竟然半点未变!”
杨总管强睁双目,对着倾城凝视了片刻,突然“啊”的一声惊呼出声,眼中充满了可怖之色,颤声道:“……你是……是你!……”
旋即拼命摇头道:“不……不会……你……你早已死了……”
倾城冷笑道:“不错,甘州白骨早已灰飞烟灭,难怪你已经认不出我了!”
杨总管冷汗涔涔而下,半晌,突然双目圆睁,嘶声道:“你的眼睛……我知道了……你是素……”突然呃的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原来是被倾城蓦然收紧了天蚕丝,颈项已被勒出深深的血痕。
倾城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谁,自然也知道我所为何来。那东西现在何处?”
杨总管嘎声道:“不知……不知道你说的……是何东西……”
倾城冷笑道:“好,我便帮你想一想。”
手腕翻处,两枚回天针光芒耀亮,直向杨总管双目飞去。展昭情急之下,湛卢合鞘疾出,劲力到处,回天针被逼得一偏,嗤嗤两声,直射入杨总管身后墙壁之中。
那杨总管虽逃过了废目之险,却已被骇得神形俱散。
倾城并不理会展昭,向杨总管缓缓道:“你现下可想起来了?”
杨总管颤声道:“在……在楼上……”
倾城手中天蚕丝一抖,杨总管翻身摔倒,跪爬在地,四肢抽搐不已。
耳后传来倾城的声音,寒意直逼心内:“带路。你若想耍花样,可不会有方才那般运气了。”
杨总管哼了几声,手脚并用,缓缓爬上楼梯。倾城和展昭跟在他身后,一步步走上楼来。
二楼空无一人。两张宽阔书案临床而置,四周环立了一排排沉香木书柜,满满地摆了书籍。初一看来,与平素惯见的藏书楼并无二致。
杨总管爬到一侧书柜之前,扶着柜身,哆哆嗦嗦地站起,手掌在书柜第三层的一卷古籍上一扳,书柜吱嘎吱嘎地自行移开,现出内里一间密室。
倾城与展昭对望一眼,心内俱是暗想,这冲霄楼密室果然隐秘,若是外人,便是知道书柜内有机关,也不知在这千百卷书册中,哪一卷才是启动机关的密匙。
倾城与展昭随那杨总管走入密室。只见这密室内竟颇为宽敞,四周灯烛暗淡,依旧是书柜林林而立,磊落了陈年卷宗。柜上都贴了绛红签子,标示出记录年份。
杨总管趔趄走到那最后一排书柜前,柜上红签隐约正是“天圣六年”。他踮起足尖,探身从最上层取下一只锦盒,抱在怀中,拂去盒盖上的一层灰尘,叹了口气,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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