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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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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的。尽管这样想了,心里还是舒服不起来。

“嗳?你家里没人吗?门锁着。”

“哦……爸爸妈妈还没下班,东海林大妈应该是出去买菜了。我口袋里有钥
匙。”说着便伸手拿了出来,嘿嘿,那钥匙的力气还是有的。一丝莫名的悲哀,
又像在眼前形成一个透明的黑色肉球,好压抑……想哭……已经听到自己吸鼻涕
的声音了。我想我现在就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这个男人的臂弯中,很可怜
吧?

3

他进了屋子以后,竟如同在自己家一样长驱直入地带我进了浴室。好容易平
息的心又被悬吊起来。无力地推拒着他伸向我的手。

“别怕,趁现在没人,总得洗洗干净吧?难道要家里人知道吗?”似乎蛮有
道理,况且我又浑身痛得厉害,没什么心情洗澡。他给我洗泡泡浴,挺舒服的,
还没有哪个男人为我擦过背,也没有像他这样拙手笨脚的女仆。他的样子真滑稽,
绝对不是那种会服侍别人的人。我感到他的手指在腿边摸索,忽然间游入了洞口,
吓得我扑起水花尖叫了一声。被溅到一脸的水,他用另一只湿淋淋的手按下我的
头到他胸口,低沉地说道:“没事的,这里不洗干净的话会拉肚子。我不帮你,
你好意思叫别人吗?”

我忍着痛,绷起身上的每一条肌肉,别无选择地抱着他的腰抽噎起来。如果
不是他没把他们看管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换成女人,是一定要让他负
责后半生的吧?

“疼吗?疼就大声叫出来,也许会好受一点。在我面前,不必勉强。”

听了他的话,我几乎又要跳起来,不是因为他说的叫出来会好受一点,只是
觉得他后面那句话好像对和他熟悉的女人说更为合适吧?他居然对我这种初次见
面的男生说,全颠倒了。为什么现在的贵族总是不好好学习各种言辞的适用范围
呢?退化成无知可恼的野兽。上帝原谅我说野兽无知可恼,其实它们比男人聪明
多了,至少不会不懂自己种族的语言。

洗完澡,他照我说的从衣柜拿了一套干净衣服给我穿上,就坐在我旁边的沙
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脸上有什么吗?”我问他,因为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被揍出青膨块儿。

他噗嗤一下笑了:“没有……我不过是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陪我?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家里没人,我倒是很乐意一直陪着你……我会一直陪你的,直到你
脚不疼为止。”

我的直觉告诉我,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他了,只是喜欢而已。很少有这样细心
的人了,但也许只是因为我是贾社长的儿子他才会这种表现吧?如果换成别的高
中生呢?这些道貌岸然的贵族老爷们通常都是为富不仁的。帮助我不过是为了维
护有钱人的声誉。

东海林买菜回来的时候,他就很傲慢地站起身走出去。

“嗳?这位先生您是怎么进来的?”

“是他送我回来的。”

“哦……”东海林畏怯地走进来:“您是少爷的朋友吗?那就留下来一起吃
顿便饭吧。”

“不用,我还有事。告辞。”

“真是……”东海林有些看不惯似的,问我刚才走掉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从没见您带他回来过呢?他的年纪比您大很多吧!”

名字?我没问他。

“我还以为他是你的朋友呢。镜理少爷你也太没防备了,以后不要随便搭陌
生人的车。别看他穿的都是名牌,说不定那车是偷来的呐!怎么早放学吗?没有
叫社长的司机去接你却搭别人的车,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东海林还是和往常
一样絮絮叨叨,还说我脸色不大好,最好去看医生。嘁,鬼才愿意花钱被那些个
职业败类吓得一身毛病呢。等她做完晚饭,我随便吃了几口就扶着家具上床睡觉
了。

第二次见面时,他也还是个普通人,我们在一个非正式场合相遇了。他是由
父亲引见的:“镜理,这位就是迪诺雷集团主帅的儿子,现任社长非正稻。一般
人很难见到他的。”

我几乎喷饭于我们可笑的名字:他是「非正道」,我是「假敬礼」,真是一
对黑暗的代名词。碍于年龄的差异,我不能在大人的娱乐场所放纵地开他的玩笑,
据我的经验,大人都是特没有幽默感的生物。我最好还是明哲保身。而且爸爸也
说过不该带我来这种地方的,但我没有要求他,他却主动带我来了。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年轻了很多。”它让我自始至终觉得他没有贵族的
专横跋扈的霸道气味,平易近人得像个居士。或者说他真的把自己当作普通人看
待。

一个月以后,父亲公司的股价已经跌到不行,病来如山倒的势头。听说这「
病」源自公司的用人不当。爸爸没办法,和公司的领导班子来了一次「精兵简政」,
可是公司的债务雨后春笋一般节节攀升。我残存的一丝翻身的希望被父亲向别人
求助的举动打破了。我总是很古板,有困难也不愿意找别人,但这对于他们大人
的事业是行不通甚至是玩命的。人都需要伙伴。于是乎,非正稻,这个大富豪答
应就父亲的公司,条件是让我做他的仆人。

“这……这样的条件……”

“让我去!我想去……”做仆人又怎么样呢?反正他也不会是个坏主子。是
吗?

4

星期五晚上他总会提早回来的,刚到他家那天他就凶巴巴地对我吼:“星期
五的晚上绝不准先睡觉!”除此以外,他很少给我下别的命令。对于他家里的其
他仆人,我更是一个陌生的存在。他把我圈定在不大的活动范围之内,又要上学,
所以没人给我什么坏眼色。但是很无聊,只有他会回家的时候,我可以为了他的
晚饭出去买菜。听说他把之前的保姆辞了,专门让我做晚饭。他最爱吃豆芽,不
管我炒了多少,最后肯定要被风卷残云地吃光,连最后剩下的汤也要被喝干。他
的生意越做越大,常常在大酒店里吃饭,顿顿几乎都是香槟大菜,故而非常眷恋
家里的素食。他发誓说,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吃我炒的菜就是一种享受。
怪是——这种享受久而久之就变成一种刚性过程——完全不可逆转。偶然没有按
时做好饭菜,非正稻便不满得像要天塌地陷似的。

他说你知道什么叫「乱棍打死猪八戒」吗?我摇摇头。他说是一盘猪头肉,
上面铺了一层去了头的豆芽。

“你怎么不笑?我讲得不好笑吗?”

“……那你知道什么叫「白马王子」吗?”

“……”

“猜呀。”

“喂,告诉我吧。猜谜是你们小屁孩的事儿。”

“一条……”

“一条什么?”

“一块豆腐,上面放了一张刘德华的照片。”

“你够狠——知道我昨天吃了什么吗?”

“王八?”

“错!是「黄山一绝」。”

“那是什么东西?”

“名菜呀,要一份试试——一个盘子里就放了那么一根蕨草——「黄山一绝」。”

“误导消费者。”

“所以呢,为了不误导,你下次做麻辣豆腐给我吃。”

“蒸汽豆腐很难吃啊,还是传统制法的好吃。”

“现在最新的不是蒸汽豆腐,是一种做出来有颜色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他虽然吃得好,但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去研究,有时他看报,冷不丁会冒出一
句:“给我来杯冰块不加咖啡。”我于是从冰箱里撬一块冰给他,他发现不对劲,
把它们一股脑儿摔到了我头上——幸好给他的是冰块不是咖啡,不然洒上一头咖
啡就要洗头了。

难得空闲的时候,他会提出要煮鱼给我吃,并且不准我帮忙。等我饿到饥肠
辘辘的尽头,他会端出一碗汤给我:“学煮鱼学了三年,到头来依然煮剩下一副
鱼骨头。”但不论如何,有汤就不错了,还有他的手指头没有被鱼咬掉就好了。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做葱焦豆腐干,不过自我感觉还是有那个天分的,以前只看东
海林做过一次,只是试验品就被他吃个碗底朝天。

平常我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一小碗冷饭煮成两碗粥,一半留着第二天早上吃。
他丢给我一盒价格不菲的肉酥说是别人送的。莫名其妙。这个东西不是婴儿吃的
吗?吃进去像在吃金属碎屑。还把别人不要的婴儿奶粉给我喝,青草榨成汁的味
道,我小时候拔过几根草嚼过——一样的难吃,草腥味儿。而我和他之间的话题
似乎也就只有「吃」。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抽空带我和他的秘书还有其他什么人去打乒乓球以后,他
连豆芽都不要吃了,星期五的晚上,铁定吃我。他说因为我不该管他的秘书的事
:那个人当非正稻的秘书,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上乘的表现,而是因为他会打乒乓
球,在办公厅工作时经常陪非正稻打球,办事又能得到非正稻的欢心。我只不过
说了一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企业会有损失的。要打球的话我也会,而且我比他
技术更高,为什么我不当秘书他却可以?他就嫌我管得太宽了?

“因为他会听话,你不会。”

“听话?你是他上司,他当然照你说的去做。但这就对了吗?我难道违逆你
了吗?”

“有一样你绝不像他那样服从我。”

“什么事呢?”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冲撞过他,即使有,他不也说不会在乎
的吗?他又不是我的父母,顶撞他又没什么不孝的。我是人,多少要按着自己认
为对的方向走,即便他是主人,也不能不讲道理,不讲道理那是暴君的行为。

他看着我的眼睛有些闪烁,又很阴郁,好像碰到了令他十分不快的事情,虽
然见到他开心的表情也不多,可这次,又带着些许昏昏欲睡懒洋洋的气息,比以
往任何一次更专注地直视着我……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去睡觉吧?他眼光迷离
地看着,猛地把我拽进他的房间……

“就是这件事。”——最意想不到的答案。原来如此……权色交易吗?似乎
也不是。但是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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