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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密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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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黎明了,天边呈现出一片银白,橙红,一轮的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把天边染红了。亚洲大饭店1088号房间里,桌面上已经是一片狼藉,矿泉水瓶子,方便面碗,烟蒂,纸张,随处可见。
每个人的脸都带着疲惫,眼睛微微发红,邹涛躺在沙发里,胳膊上还吊着点滴,断腿的巨痛依然刺骨,他不得不持续不断地吃着止痛药。
孙大宇撒出去的警员,继续在寻找婉婉,然而杳无音信,肖永声也不见踪迹,机场,码头均没有他的记录,如同蒸发了一般。
这时,杨娟突然接到一位航空小姐打来的电话,杨娟诧异地说:“您是香港机场的航空小姐?您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是谁让您给我打的电话。”
航空小姐说:“不知道,在我们班机上,我发现了一个化妆盒,但我发现在化妆盒的镜子上用口红写着您的这个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国际遇险紧急呼救符号,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寓意,不应该是乘客无意中丢失的。”
杨娟迅速地看了一眼邹涛,嘴里重复着说:“在飞机上?一位小姐?……电话号码?”她的眼睛疑惑地放在邹涛脸上,似乎在寻求答案。
“小姐?”邹涛略迟疑了一下,他突然昂起头喊道:“苏航,一定是苏航。”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忘记了自己是个断腿的人,他的右脚刚一接触到地面,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大叫一声,“啊呀!”便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禁不住疼得浑身战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杨娟见状立刻奔过去,她抓住邹涛的胳膊,紧张地盯着他问:“怎么样?邹行,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医生?”她被吓坏了。
邹涛痛得抓住杨娟的手,额头上浸着汗珠,他紧皱着眉头,咬着牙关,闭着眼睛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紧,不要紧。”
黄局长也走上前来,看着邹涛痛苦地表情,关切地说:“杨娟,这样不行的,送医院吧,他拖着伤腿从香港跑回来,弄不好会恶化的。”黄局长又劝邹涛说:“邹涛,去医院吧,这里有我们呢,下面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
邹涛艰难地摇着头,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断腿,一只手指着李处长手里的电脑说:“电脑……电脑。”
杨娟扭头看了一眼李处长手里的手提电脑说:“邹行,您是说,苏航在电脑里发了东西?”
邹涛点点头,气喘吁吁地说:“打开我的电子信箱。”
杨娟急促转身,把李处长的手提电脑拿到邹涛跟前。邹涛歪在沙发上,艰难地用肩膀抵在沙发的靠背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把电脑抱在怀里,慢慢地去敲击键盘,所有的人都围上来,紧张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杨娟拿着手帕替他擦拭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
刷的一下,在一片碧绿草坪过去之后,邹涛输入密码进入了自己的电子信箱,紧跟着,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邹涛仔细地看了几眼,双手一松,低声说道:“他跑不了了。”然后瘫痪在沙发里。
在邹涛的信箱里是苏航传送过来的谢浦源的黑账,也就是谢浦源犯罪的证据,上面详细记载了谢浦源伙同银行内部人员,在几年里利用一切手段,通过各种渠道和形式,窃取国家资金的罪证,谢浦源犯罪证据确凿。
邹涛意识到,此时谢浦源已经和苏航到了香港,肖永声是不是和他们一起走了,不得而知。但很显然,苏航成为了谢浦源的人质,他强行将苏航带走,为的是制止公安机关对他采取强硬手段。
孙大宇立刻对谢浦源发出通缉令,并且和驻扎在香港机场的警方取得联系,委托他们以最快速度,调查出谢浦源和苏航这俩个人在香港机场的踪迹,是否转搭其他班机,如有发现,当即拘留。
然而,香港方面很快便来了消息,没有发现肖永声和谢浦源的名字,但发现有一个叫苏航的女士,她是和一个叫言甫的人搭乘6点04分飞往美国的航班,此架班机已经起飞。
邹涛陡然垂下头,他咬紧了牙关,他心里太清楚了,言甫就是谢浦源,只不过他是把谢字去掉了右边的一半,又把浦字去掉了左边的一半,办了一张假护照,在仓惶中逃走了。
邹涛抬起眼睛看向杨娟,杨娟正在凝视着他,俩人面面相觑,同时意识到苏航被谢浦源劫持走了。
清晨的阳光穿透微薄的云层,纷纷扬扬,潇潇洒洒,像一片斑斓的金片飘洒下来,把大地照耀得金灿灿,暖洋洋。
21号,早晨,9点整。
海丰市的街道上依然熙熙攘攘,井然有序,人们和往常一样开始新的一天,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所有隶属省行管辖的金融机构全部大门紧闭,悄无声息,每个机构的大门上都贴着一张醒目的公告,告诫市民由于银行内部进行计算机程序调整,故此停业一天,请客户谅解。
虽然银行停业一天,不会颠覆整个城市的经济次序和影响广大市民的正常生活,但对于这种整个银行系统如此大规模停业,也是绝无仅有的。
一天一夜二十几个小时,以黄局长、邹涛为首的几个人都没有休息片刻。任何人也没有想到,邹涛在香港遇到如此一劫,而任何人也没有想到,邹涛以无法想象的毅力,战胜常人无法承受的剧痛返回海丰,任何人更没有想到,一贯工作兢业,为人豁达的肖永声,却是一个银行内部的异己分子。这不但对邹涛是一个沉重打击,就是对杨娟,对黄局长,对银行所有员工都是一个震颤的消息,无法理解。
历时一年以王杰自杀为开端的案情最终大白于天下。王杰临死前所留下的两份软盘已经全部启获,王杰的自杀之谜终于真相大白。邹涛追根溯源,不肯放弃,最终揭露出柯利卡秘密,谢浦源盗窃国家资金的黑账也公布于世,成为他罪不可赦的证据,呈现在无情的法律面前。
孙大宇天一亮就对昌隆公司进行了查封。昌隆公司里静悄悄的,孙大宇检查了所有的办公室,没有发现岳泊海和范秉章的踪迹,但在范秉章的办公室里却发现了焚烧的痕迹,估计是烧毁的账簿,孙大宇把谢浦源和岳泊海的办公室全部查封,并且宣布昌隆公司停止一切事务性业务,听候有关部门的稽查。
警方查封了昌隆房地产公司,一个曾经显赫一时、轰动一时的昌隆房地产公司与谢浦源的光环瞬间沉下去。在经济浪潮的旋窝中,又一个曾经驰骋商海,不可一世的人物最终被汹涌的浪潮,被不可阻挡的历史车轮,被庄严的法律吞没。
孙大宇连夜在海丰各个地方撒下网,搜索肖永声,但肖永声始终没露踪迹,而飞机场根本没有肖永声预订机票的登记。孙大宇分析,肖永声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不会再明目张胆地搭乘飞机离开,他很有可能选择水路,于是,孙大宇下令搜查所有停泊的各种轮船,密切监视码头,严密搜寻水面,尤其是那些个人经营的货轮,严防肖永声从水路上潜到香港,然后出国。
正如孙大宇所推论的,肖永声果然在一艘小型货轮上。肖永声18号夜间在离开邹涛之后,从香港连夜赶回海丰。19号早晨,他风尘仆仆回到银行,然而不知道是他的嗅觉灵敏,还是心怀鬼胎,他总感觉银行有些不对头,好像杨娟和袁靖在背着他干什么事情,并且连着两天,下班之后,保安便开始在银行里巡逻,督促那些停留在银行里面的员工离开,这一现象也属反常。
19号,这一天里,他观察到,杨娟早晨来晚了一个多小时,并且来了之后,立刻急匆匆地把袁靖叫到自己办公室关紧房门,俩个人密谈了好长一段时间。整整一天,袁靖都没有离开过计算机房。当晚,肖永声离开银行。他怕引起注意,没有开自己的汽车,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几百元钱拍在司机面前,让车停在银行对面的街道上,密切注意银行里面的动静。他发现傍晚杨娟出来了,而袁靖始终没有出来。天完全黑了,接近10点钟的时候,一个戴着白边眼镜,酷似江威的人走近银行,他没有进正门,而是绕到旁门。肖永声赶紧让司机开车跟过去。他看见这个人和保安说了几句话,便顺利地进去了。肖永声可以断定,虽然这个人穿了一件肥大的外衣,把帽沿压得低低的,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此人就是江威。
形势已经很清楚,江威秘密从监狱里出来了,每天晚上潜入银行和袁靖汇合稽查账目,而这一切都是在杨娟秘密组织下进行的,并没有向他吐露半点口风。这就说明,杨娟和江威已经对他持有怀疑,最起码是不那么信任他了。他不敢保证邹涛在香港不向杨娟通风报信,但他推测,如果邹涛已经向杨娟汇报了他的情况,应该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杨娟就会正式向公安报警,抓捕他,所以他推测,婉婉是邹涛的软肋,婉婉在阿桑手里,邹涛不敢轻举妄动。据肖永声分析,目前邹涛还在保持沉默。
20号,整整一天,杨娟都没在银行露面。肖永声分析,很有可能总行来人了,杨娟在和总行的同志汇报。
银行里气氛异常压抑,廖学铭死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管,但肖永声明显地发现,银行大门保安林立,营业大厅里也增加了保安,并且张行长始终在大厅里巡视,没有离开半步。袁靖向会计部门宣布,无论任何性质的款项,凡超过一百万的资金划转,必须呈报给他,他要亲自逐笔审批,并且袁靖直接监管指挥了计算机主机房的工作。似乎白越峰也得到杨娟的指示,跨越管理权限地调派了几名保安人员守候在现金区和保险箱区域内,任何银行内部人员不得随便入内,凡是要调拨现金必须在他亲自和保安的押送下进行,凡是要开启保险箱的客户,也要向他汇报,他亲自审查之后才可以办理。
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一个堂堂的省级银行,在一天里,突然打破各个领导管理业务和负责范畴的权限,风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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