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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密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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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
  “是!还有一把保险箱钥匙,他也是绞尽了脑汁,难为他了。”高民把钥匙放在邹涛面前,摇着头苦笑了一下。
  邹涛提起钥匙放在自己眼睛跟前,也一歪头笑着说:“嗯!有意思,我只知道美国有个《碟中谍》,王杰居然还弄了一个钥匙套钥匙,好像很玄奥。”
  高民说:“其实软盘里的材料只是一半,只是一部分盗窃银行资金的记录,并无幕后指示人的记载,即便你拿到了软盘也指控不了谢浦源,没有证据表明那一切都是他干的,这一点你和他都不知道,所以,你们都想从我这里拿到软盘,我成了你们追逐的对象。”高民一指邹涛手里的钥匙,“应该说,真正犯罪的核心和证据应该在那把钥匙里。”
  邹涛手里依然举着钥匙,思索地说:“可它是哪家银行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一直对谢浦源有所怀疑,从他贷款开始你就一路调查下来,应该说,你是正确的。现在,东西已经在你的手里了,如何找到那另一部分软盘,就看你的了。”高民正色道,从来没有的庄重和严肃。
  “好!那就让我们把它找出来。”邹涛把钥匙轻轻向上一抛,钥匙落下来,他一把攥到手心里,胸有成竹地说,“我就不信找不到它。”
  高民又点上一支香烟,他迷着眼睛猛吸了几口,这几天他被困在这间屋子里,不知道吸了多少香烟,桌子上,烟灰缸里,地面上到处是他随手丢的烟蒂,“我该做的我都做了,是一个死人把我拉进了你们这场争斗之中来的。”
  “不是我们的争斗,是正义与邪恶的斗争。”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了让人追逐的恐怖,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邹涛认真地说:“高民,其实无论软盘里的罪恶有多大,都与你无关,王杰无非是借用你的手来揭露这件事情。”
  高民耸了一下肩膀,“我真希望他找的是你。”
  邹涛笑了,“说明他还是很信任你的,知道你不会投靠谢浦源那一方。”
  “我真希望他不要相信我。”高民也无可奈何地笑了,完全是一个苦恼人的笑。
  邹涛和孙大宇进行了联系,让他们把高民护送走,高民草草收拾了东西,来到底下停车场,开出自己的汽车。
  夜色早已降临,被冷落的悦凯饭店门前的灯光似乎比其他饭店的灯光都暗淡无光,邹涛站在窗口看见高民开着汽车上了路,孙大宇的警车也相继跟了上去,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邹涛替高民把客房退了,坐电梯来到大堂,肖永声迎上来,邹涛吃惊地说:“哎!你怎么来了?”
  “噢!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真怕您有什么事情,我就跟过来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
  “噢!”肖永声的声音松弛下来。“没事就好,他把软盘交给您了?”他有意无意地问。
  “没有,明天他给我。”邹涛有意无意地答了一句。
  邹涛和肖永声坐在汽车里,肖永声说:“这不是白跑了一趟嘛,他是不骗您?”
  “没有。”
  他掏出钥匙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感觉有些烫手。他什么话也没说,心想,希望就全都在这把钥匙上了。
  这是一个充满了不安的夜晚,潜伏着动荡,蕴藏着某种阴谋,当万物寂静下来之后,当一片万家灯火在灿烂与喧闹中慢慢地在黑暗中平息下来之后,当所有的人们在无虑中沉睡了之后,奔波了一天的城市,停止了喧闹,整个海丰市沉浸在寂静中,然而,还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窥视着周围的动静。
  首先是谢浦源,当邹涛和高民在悦凯饭店见面的同时,岳泊海就把这个情况以第一手材料报告给了谢浦源,娇娇去向不明,邹涛正在和高民接触。
  谢浦源得知后,一反常态,不但是大发雷霆,而且是前所未有地气急败坏,他一拳击在写字台上,然后把桌面上的所有文件统统掀到地上,又顺手抄起茶杯砸向对面的文件柜,砰的一声茶杯粉身碎骨,铁皮的文件柜被砸出一个大坑。
  谢浦源这次是彻底地被激怒了,他以为高民在这个时候把邹涛约到饭店,板上钉钉是把软盘交给了他,也就是说高民彻底与邹涛联手,这无疑如同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而邹涛拿到软盘,没有别的结果,只有一个后果,把他送上断头台。
  可以说谢浦源又一次地失算了,并且依然失算在人的身上。他把事情仍然计算得很好,把每一个环节也计算得严丝合缝,然而,他恰恰又是没有把人计算得准确,偏偏又是在人的身上出现了问题,把他推到绝境里。
  他以为娇娇会按照他的旨意将高民带到清凉岛,即便不是站着走出来的,也会是躺着抬出来的。然而,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娇娇会突然去向不明,与他背道而驰,不但没有把高民弄到清凉岛,反而放了他一马,使他和自己的天敌邹涛会合。
  谢浦源猛吸着雪茄,浓烟把他的头包围起来。他把雪茄掐死在烟灰缸里,再重新点燃一支,然后吸两口,再掐灭,再点上一支,他不像是在吸烟,倒像是在燃烧那满腔的愤怒,他的内心世界在迅速崩溃,但他又设法把幻灭的情绪埋进心里。他咬紧牙关,感觉此时只能采取极端措施来挽回局面。他闭上眼睛,用手掐着下巴,脑子里浮现出邹涛的面孔,接着便是一团熊熊大火。他仿佛看见软盘在大火里被烧化,没有人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知道大火里有一张软盘,谢浦源的脸上浮上一丝阴冷地笑容。他就这样不停地点着雪茄,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不停着想着能够使自己脱离险境的对策。
  岳泊海急促地走进办公室,他嘴里喊着谢董,脚下像生了风,速度赶上了竞走冠军。只见他瘦青的脸拉得老长,灰黑的眼袋几乎和鼻子两边的深沟连在一起,像一片弹痕累累的坑道。他脚下步子零碎,由于走得匆忙在地毯上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岳泊海走到谢浦源面前,喘息着说:“最新消息,软盘还在高民手里。”
  这个消息使谢浦源眼睛突然一亮,心猛地一跳,他愣了一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软盘居然还没有落到邹涛手里,他愕然。
  然后,他双手合什,闭上眼睛,昂起头大声说:“啊!真是天助我呀!”他昂着头,把手举在齐眉处,仿佛在向上天祈祷,片刻,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点上一支雪茄,这一次他没有再掐灭,而是一口一口地吸下去,“太好了,那么就按我们以前定的计划办,立刻把阿桑叫来。”
  岳泊海一指门外,“阿桑就在外边等着呢。”
  话音刚落,阿桑走进来,像一个黑铁塔一样立在那里,等待谢浦源发号施令。
  谢浦源走上一步对阿桑说:“阿桑,你知道怎么做吗?”
  阿桑瓮声瓮气地说:“知道。”
  “好!不过,时间还来得及吗?他们已经上路了。”
  “来得及,我们在高速公路上截住他,从城里到高速公路还需要一定时间,况且还堵车。”
  “非常好!”谢浦源下决心地使劲一挥手,“就这么办。”然后又嘱咐阿桑道;“一定要注意,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
  “知道,您放心吧,那些兄弟干这些事手脚向来干净。”
  “嗯!”谢浦源点点头。
  阿桑转身走了,谢浦源又让岳泊海再去叮嘱阿桑,千万不能给警察留下任何线索。
  已是午夜,整个海丰市都进入了梦乡,谢浦源的办公室里依然灯火通明,他倒在沙发里,用手压在脑门上陷入沉思。他心里憋了一口气,但他又不想在岳泊海的面前表露出来。娇娇跑了,他最恨的就是这种在关键时刻背弃他的人,但他还表露出一种风度,他不想再去追捕娇娇。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也毕竟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他觉得只要把高民干了,软盘不落到邹涛手里,他就会转危为安,局面也就被他控制住了。他知道娇娇虽然跑了,但她不会到公安部门去投案自首。然而,在此时,他还不知道高民还交给邹涛一把钥匙。其实,目前这张软盘里还没有指控他的证据,真正威胁他的应该是邹涛手里的那把钥匙,如果他知道这个情况的话,也可能他就不会作出刚才那个决定。
  与此同时,在这个黑夜里,还有一个人在忙,那就是娇娇。她放了高民一马,迅速离开饭店。她已经从高民的眼神里知道他和邹涛取得了联系,隐隐地预感到这次谢浦源已经走到了尽头。如果说,谢浦源以前几次都是瞒天过海,在法律的边缘上像泥鳅一样地滑掉了,那么,这次他再想化险为夷恐怕是不那么容易了,因为,他这次碰到的是邹涛。
  娇娇早就想离开谢浦源,只是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也没有下得了决心,毕竟谢浦源给了她丰厚的报酬。随着谢浦源的阴谋越来越大,娇娇也越来越感觉跟随谢浦源干早晚有一天会脑袋搬家。于是,她开始寻找离开他的机会,当她给王杰前妻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她也同时开始秘密地给自己办理签证。她知道邹涛和谢浦源是一对冤家,但她感觉邹涛是个真正的男人,是正人君子,相形之下,谢浦源就显得卑劣、阴险。
  于是,娇娇决定离开海丰,在她拿到机票之后,便用公用电话匿名给邹涛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谢浦源的阴谋在银行的资金上,她知道邹涛一定能够听懂自己话,紧接着,她放了高民,彻底和谢浦源决裂。
  娇娇回到家里,她急匆匆地把一些衣物塞进皮箱,极力抑止住激烈的恐惧情绪,她甚至不敢在家里久留,即便机票是第二天早晨的航班,但她还是决定提前到机场去等候。很显然,她是怕谢浦源派人来追捕她。她换了装束,脸上化了妆,戴上眼镜,然后趁着黑夜,搭乘公共汽车去了机场。她觉得在这危险的时候,哪里人多,哪里就是最安全的。
  高民和邹涛分手之后,他开车出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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