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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密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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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一个惊人消息,孙大宇告诉邹涛,经法医和医院的医生对艳红的脑伤做了进一步的会诊,他又和香港警署取得联系,通过夏雨涵所治疗的香港医院,双方医生对艳红和夏雨涵的脑伤进行了全面鉴定和技术分析,两边专家一致认为,艳红和夏雨涵的脑部创伤从部位到力度,到撞击的手法,乃至创伤后导致昏迷不醒的情形完全一致,应该是出于一人之手,为一人所为,而夏雨涵的死亡是因为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所致,如果她和艳红一样马上被送进医院,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孙大宇对邹涛说:“如果这样推论,那么伤害艳红的就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江威。就像江威所述,他到了艳红寓所的时候,艳红已经被害。”
  对于案情的这个突破,邹涛已经相当兴奋,最起码在孙大宇的心里可以证明江威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昭雪也就指日可待。
  但是,由于这个推理还只限于在推测阶段,仍然没有关键的证据证明江威无罪,所以,江威还不能得以释放,必须继续取证。
  案情的脉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合理,但仍然是老问题,没有得到最具有说服力,最关键的犯罪证据,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和谢浦源搭上关系,即便是抓到了钱成,如果钱成不作为污点证人进行指控的话,仍然没有谢浦源的事情,即便是确定了银行资金的被盗,但目前也没有具体账目指明是谢浦源所为,也就是说,在这个复杂的案子里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环节,邹涛必须要把罪证拿到手。也可能这就是法律的公正和威严。直觉,推理永远不能成为判定罪犯的证物。
  高民一直没有动静,邹涛已经断定高民和谢浦源没有瓜葛,充其量就是谢浦源为了拿到贷款,在他身上使了美人计。邹涛思考如何和高民正面接触,开诚布公,打开窗子说亮话。
  然而,就在这时,邹涛在电子信箱里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子邮件:“高民取出保险箱内的软盘,已有人盯上货物。”署名为空谷幽兰,带着一阵悠远的清香。
  邹涛对此条信息,将信将疑,从信息的语言上分析,发信人不但知道高民,而且还知道邹涛的信箱地址,能是谁呢?
  邹涛迅速在网上搜索了一遍,想找出这个“空谷幽兰,”的踪迹,但他搜遍了各个网站,如同大海捞针,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网名。此时,邹涛想起了江威,他叹息了一声,“如果江威在,他是电脑专家,必定会有办法。”
  邹涛对这条信息仍然持怀疑态度,无法确定它的真实性。近来被人暗算的事情太多了,他唯恐稍有不慎,再次落入陷阱。但是,他又绝对不能放弃这条至关重要的消息,他再去暗暗品味信息里的话,“已有人盯上货物。”此人实际在明确地告诉他,要尽快采取行动,其他人也想得到高民手里的软盘,是谁迫不及待地要得到王杰留下的软盘呢?当然是谢浦源,只有他和谢浦源同时想得到王杰留下的软盘,而一个是要拿到证据,另一个是要销毁证据。
  邹涛感觉形势急迫,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已无暇去顾及是谁发的信息,眼下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高民,让他交出软盘。邹涛觉得事不疑迟,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其貌不扬但很能干的侦探,他亲自给侦探拨了电话,责令他立刻找到高民。
  邹涛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一口浓烟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自从开始柯利卡的调查以来,他的烟瘾是越来越大,脑子在飞速地旋转,嘴里也在喷云吐雾。人人都说,抽烟对身体不好,对环保不好,但对于思虑过度的人,如果没有烟,那灵感,那直觉就都要烟消云散。
  他低声自语道:“也可能案子就要接近尾声了,距离21号已经不远,高民把软盘取出来了,江威已经稽查出被窃取的资金账目,钱成不但活着,而且去了南非,无论柯利卡是什么也要暴露出来了,所有的事情都露了头,就看如何收场了。”
  邹涛和杨娟交换了情况,唯独没说他要去见高民,他怕杨娟会阻拦他,他不想让杨娟为他担心。
  邹涛走后,杨娟沉思在椅子里,她久久地凝视着窗外一片树叶在随风摆动,根据邹涛分析,形势越来越严峻,已经箭在弦上。
  而袁靖稽查出来的账目向廖学铭汇报,廖学铭是一压再压,袁靖只好直接找杨娟汇报。廖行近来的行为的确令人费解。无论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私心,都没有理由,只能用三个不太恭敬的字来形容,除非是“中风了”,否则无可解释。
  杨娟把廖学铭近来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行动联系起来。她的心越发地沉重,本来前一段时间邹涛准备把问题向廖学铭汇报,从而得到他的支持。杨娟发现,廖学铭从美国回来之后总有些心不在焉,精神萎靡,杨娟便把邹涛拦住了,打算再缓一缓,但随着事态的发展,江威出了事,廖行的行为越来越让她感到疑惑和担心。江威的被抓,邹涛的停职,都无法解释出他的动机,尤其在邹涛停职的问题上,廖学铭居然没有召开党委会议,就一个人擅自对总行进行了不切实际的汇报,酿成了极其被动的局面,再加上稽查账目的问题,就更让人不能理解。
  杨娟的两道秀眉毛在额头上拧成了一个V字形,她紧抿着双唇,她不能再想下去,她感到,如果非要想出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那将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结果。
  杨娟很晚才回到家里。一到家里,就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从皮包里取出一个软盘插入电脑敲打起来。
  阿姨上楼,催促她去吃宵夜,她答应了一声,把文件发送出去,然后,伸了伸发酸的胳膊,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午夜11点钟了,感到了一丝疲倦。
  杨娟下楼来到餐厅,看见叔叔还在餐厅里等她,“叔叔,您还没有休息?”杨娟坐下看了一眼餐桌上摆的宵夜。
  “你不是也没睡吗?”杨市长打量了一眼她疲倦的样子。
  “噢,我赶了一份材料。”
  杨市长把热气腾腾的馄饨推到她面前说:“你快多吃点吧,是你最爱吃的,我让阿姨特意为你做的。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你肯定在外边什么也没吃。”
  杨娟趴在餐桌上吃了几口馄饨,“嗯!真香!我还真饿了,晚饭只吃了一口面包。”
  杨市长心疼地瞟了她一眼,心疼地责怪说:“我就知道你没吃,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和我年轻时的脾气一样。”杨市长有些自豪地说。
  杨娟扭过头对着叔叔嘻嘻地笑了,“谁让您是我叔叔呢,小时候我是和您长大的,当然像您了。”她的笑容里带着浓浓亲昵的感情。
  “唉!”杨市长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你爸爸去世得太早了,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么能干,一定会很高兴的。”杨市长又昂起头,“不说了,娟子,近来你们行出了不少事情,而且还很轰动。”
  杨娟收敛起笑容,“叔叔,您对江威和邹涛的事情怎么看?”
  “我不是你们行的人,我不好说,不过……”杨市长停住话。
  “不过什么?”杨娟又盛了一碗馄饨放在自己面前,看着杨市长,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过,江威怎么会犯那样的错误?太低级了,也太土了点。”杨市长不可想象地摇摇头。
  杨娟突然转了话题,“叔叔,您还记得谢浦源和我们贷的那1个多亿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了?”
  “噢,邹涛和谢浦源为这事闹得不好。”杨娟尽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邹涛办事板上钉钉,脾气又固执,这个您知道。邹涛又让江威和肖永声调查了他门公司这几年的经营材料,泰国一些人对他有些反映。”
  杨市长探索地看着侄女,“你是说邹涛和江威曾经调查过昌隆公司的材料,在泰国也有一些说法。”
  杨娟用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随便搭了一句,那样子仿佛是在和叔叔聊家常,“是,邹涛也是为了对国家资金负责嘛。”
  杨市长说:“谢浦源的贷款不合规吗?”
  “那倒不是,如果那样就不会贷给他了。”杨娟把椅子拉近杨市长,“叔叔,您知道,现在国有银行成为死贷流失的资金已经不容忽视,银行内部人员与外界勾结盗窃国家资金的现象越来越猖獗,去年的犯罪案件就有30多起,牵扯责任人将近400人,在房贷上虚构贷款合同,搞假案揭的现象也屡见不鲜,北京就有这样一个案例,内外勾结诈骗房贷7个亿。”
  “嗯!是很复杂,一个国家在经济腾飞的同时,经济案件随之上升,这在各个国家都不是特例,但要看我们如何去防止它了。”杨市长重重地叹了一声。
  杨娟说:“现在一些犯罪分子把眼睛盯在了银行上,开始打银行的主意,银行里有的是钱,而负责管钱的人,未必个个都是奉公守法,铁面无私,钱对现代人来讲似乎诱惑力特别大,使很多人在这上面丧失了意志。”
  “是呀,职业道德,职业操手是很重要的。”
  杨娟抓住这个机会,俯过身子说:“叔叔,您可不可以去找公安局的胡局长把江威暂时保释出来。”
  杨市长一抬眼睛反驳地说:“这怎么可以?告诉你,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可不干。”他又仔细地看着杨娟说:“你为什么要把江威保释出来?”
  “您别误会,我不是让您去走后门。”杨娟放低声音说:“我跟您说,孙大宇已经查出艳红所受的伤势同邹涛爱人在香港所受的伤势完全一样,作案的手法也完全相同。”
  “噢!会有这回事?一个在香港,一个在海丰。”
  “是,这就说明应该是一人所为,如果按照这个推理的话,犯罪嫌疑人就不是江威,在邹涛爱人受害的时间内,江威在海丰,并且……”杨娟看了一眼杨市长,“您刚才不是也说,这个错误也太低级,太土了嘛。”
  “你是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杨市长抬眼尖锐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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