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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伟大理想(纯恶搞)by 爱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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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第一次恨起自己的指甲留得太短,“搞什么,弄成这样怎么撬!”一拳砸上,地板竟无声无息地猛然向上弹开,幸亏陈晓反射神经不错,额头总算安然无恙。
卸下地板,陈晓伸头看去,地上一个三尺见方的坑,坑中央端端正正摆了只一尺宽,两尺高的铁箱,里面满满一箱的金叶子。
“不会下面铺了石头骗我的吧!”陈晓嘟哝着,伸指探了探,金叶子果然只有一寸深,但下面垫得却并不是石头,而是成色十足的金砖。“算他们还有点良心!不过这么一大堆金子放在这里也太不安全了……”陈晓抓了七,八片金叶子在手里,取过横在一边的木板,正要原样盖回时,却赫然发现木板背面粘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此暗格只有许愿者能开。
从床下钻出来,陈晓拍拍身上的土,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正穿着睡衣,而且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套趴趴熊的睡衣。(陈晓妈妈的恶趣味。^^)
“看来首要任务是买几身衣服。”看看外面天色还早,把金叶子塞到睡衣口袋里,陈晓拉开门,叫起乖乖坐在厅里等他的清,“清儿,带我去服装店,买几身衣服。”
“哎,服装店?是布店么?”
“差不多吧,这里我不太熟的,要你带路了!”陈晓拉开大门,回头时脸上带了明朗的笑。
“嗯……”清愣了愣,随即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倒叫陈晓呆了一呆,“好的,经理。”
“清,你是多少钱卖给我的?”拉着清的手走在道上,陈晓完全不理会周遭投来的或诧异,或鄙夷的目光。
清挣了挣,最终还是乖乖的让陈晓握着他的手,此刻见如此问他,头便偏了过去,细白的牙咬了咬樱红的下唇。看了这半日,本来以为他不一样呢,想不到也轻贱于我。“5两银子,5两银子买了我。”
“啊——”陈晓没心没肺地大叫了声,引得路人纷纷向这边看来。“卖你那人一定是傻蛋!”
“哎……?”没想到陈晓冒出了这么一句,清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你这么漂亮,可爱,换了我千金不卖啦!”陈晓笑眯眯紧了紧拉着清的左手。
清没说话,慢慢低了头,红晕渐渐从衣领里爬到脸颊上。
布店离小楼并不远,只穿过一条街便到了。“衣服呢?”一进店陈晓便四处张望,满店的布,只门边挂了件袍子,但怎么看怎么像样品,都褪得看不出本色了。
伙计们见陈晓穿着古怪,一边的清又衣衫褴褛,压根懒得理他们。
“麻烦一下,我买衣服!”陈晓拍了拍柜台,伙计懒懒瞥了陈晓一眼,仍旧别过头去谈笑。陈晓瞪了那两个伙计一分钟,见没回应,便自己走到货柜上,伸手取看得上眼的布,“这太花了,这颜色搭配得真难看,花纹太土了……”边挑边评论,等那两个伙计反应过来阻止时,地上已扔了七八匹布了。
“你干什么!”一边一个拉住陈晓的双臂。
“地上的这些我都买了!”陈晓双臂一振挣脱了开来,空手道黑带可不是白练的哦。
“哎……好好,”两个伙计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个忙将陈晓和清让到桌边坐下,一溜烟地上了茶,另一个则取了绳子过来想将那几匹布捆起来。
“哎,哎,不要捆,你们这能不能做衣服啊?”陈晓忙叫道。
“当然,当然!”伙计忙不迭地点头,超级大鱼啊!
陈晓歪着头想了想,取过柜台上记帐的毛笔,又拿了张包布的纸,画了几套衣服出来,又标上了每套所需的布匹。”照着这个样子,每套做一打!”
“这是什么?”两个伙计把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连清也禁不住好奇探头过去。
“制服啊!反正做就是了,不用多问。”陈晓不耐烦地挥挥手,又道:“你们这还有没有成衣啊,就是做好了卖的衣服。”
“有的,有的,”伙计陪着笑说,“至于这纸服么,我们问问上头好么,公子稍等。”
“顺便拿几件像样的成衣过来!”陈晓正吩咐着,身后的清悄悄凑过来问:“经理,纸服是什么?”
“笨,”陈晓点点清的额头,“制服就是工作时穿的衣服,”见清还是一脸茫然,陈晓翻了个白眼,“反正你以后就知道啦!”
揉揉清的头,陈晓瞥到那伙计已经同着一人进来了。“这是公子画的么?”那人腆着个肚子,穿了件褐色的袍子,陈晓注意到那袍子的袖口衣角都缀了纹样,虽简单,却线条流畅。
“你是老板?”
“公子好眼力,”布店老板笑起来如同庙里常见的弥勒佛。
“这个是我设计的,请问能做么?”
“当然,当然,”“弥勒佛”应着,“我对公子的图样很感兴趣,做完后,能卖给我么?”
“这个不行!”陈晓摇摇头,见那老板嘴唇微动,似还要劝,忙抢着说:“这个是我要用的制服,不能卖,不过我可以画别的给你。”
“哦!?”布店老板眼睛一亮,“公子要多少钱?”
“我可以从图样到布样全部画给你,但要四六开!”陈晓扬着头道。
“我六你四?”
“我六你四!”陈晓笑得贼贼的。
“五五?”
“四六!”
“……好!”布店老板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点点头。之后两人顺理成章地立字据,按手印,陈晓付了布钱,倒找了一打银票,又和清换上了布店老板送的衣服。临出门时,布店老板叫住陈晓,“公子贵处在?”
“嗯……”陈晓边虚应着边看向清,他哪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叫什么啊,总不能说是没开业的男倌院吧。
“流碧阁!”清极清脆地回道。
“流,流碧阁……”陈晓莫名其妙地看着布店老板和三个伙计脸色立变,“公,公子……”布店老板白着嘴唇道:“能否请您十日后亲自到小店来取货,送图样……”
“可以!”陈晓应得痛快,拎着打成纸包的睡衣同着清走了出去。
在布店耗了足有两个小时,已是华灯初上。
“清儿,咱们住的地方叫流碧阁么?”陈晓问。
“公子不知道么?”清抬起头,望着陈晓的脸。
“不知道,这个名字太娘娘腔了,不适合咱们!”陈晓停下脚步,“我决定,改名为红-灯-区!”
“红灯区?”清把这名字念了几遍,拍着手笑道:“果然很威风呢,雅俗共赏!”
“对了,”陈晓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清儿来这之前是在男倌院吧?”
“嗯……”清的笑容表情褪了色,闷声应着。
“是间很大的么?”
“是缙唯一的……”
“太好了,带我去!”陈晓兴奋地晃了晃清的手,“我们去探查敌情!”
抬起头,清探究地看了看陈晓,翻手反握回去,“嗯,为了经理的话,我可以再回去呢……”
于是,十五分钟后,五张银票,清和陈晓坐在了“浮生”里的贵宾席上。
“果然装潢很豪华,可惜太没品味”陈晓一路观察过来,这会才下了品味。清对于各处投来的目光只做不见,只直直地盯着陈晓,见他如此说,又笑了起来,清丽可爱。
陈晓细细端详着清,笑着问他:“你路上说这里的头牌公卿闻名,能比上你么?”
清一愣,打翻了胭脂般红上来,又摇手又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我比不上的……惠他很美的……”
陈晓听得清如此说,越发好奇起来,以清这个容貌,在现代做个偶像绰绰有余,扮了女人也能算美女的,那头牌到底长成……。
正自琢磨着,忽听邻桌一片嘈杂之声,抬头望去,一人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衣带飘飘,若不胜衣的身条,再往上看,肤如凝脂,欺霜盖雪,目光移到那人脖子之上,“哎,哎……这……这是……”陈晓一口茶喷了出来,呆呆地指着那人叫了出来:“会走路的白肉包!!!”
3 审美标准
事实证明,无论古今中外,说实话的后果经常是悲惨的。陈晓站在“浮生”大门外时,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陈晓:为什么说又呢?某染:回忆一下,^^陈晓:不要说了,我郁闷— —b)
“经理,经理……经……”
“嗯……哎!哎!叫我么,还真有点不习惯。”陈晓恍然回过味来,看向清。(某染:既然不习惯就换个称呼吧,有人抗议啦!陈晓:你管我!!某染:好,你敢不听我的,看我一会再写秘籍整死你!!陈晓:— —b)
“经理,现在怎么办?”清仰头看向陈晓,“你不是说要挖,挖脚么?”
“挖角……”在清的引导下,陈晓不由自主又回想起“浮生”头牌那惊心动魄的“美貌”:面如满月,确实是满月,但也可以看作形状相似的大饼,盘子之类;双眉入鬓,就是偏细了点;樱桃小口,单看红润诱人,问题是一颗樱桃放在一个肉包上,有美感么,有么,有么???综合以上,陈晓得出结论:挖这样的角,未来必可保证他为“美色”所动,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英年早逝。
“嗯,清儿,浮生里的男倌都长得像头牌惠么?”
“当然了,”清点头道:“不过惠长得最美啊!”
黑线……从头直挂到脚。“我们还是……回家吧……”
当个人审美与社会审美起冲突时……陈晓在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个题目简直可以用来写论文了,从小的政治教育告诉陈晓个人应当服从集体,但……“我X!我TMD不能改造集体么!!”陈晓一拳砸在床沿上,薄如蝉翼的青纱帐被他的拳风所激荡,居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来。
“X的,终于让我逮着你了!”陈晓从床上直扑过去,“看我扁死你个王八蛋!!!”
出乎陈晓的意料,那黑衣人只轻轻一闪,陈晓便摔在了地板上。
“你是谁?”冷冷的话语从面罩后传了出来。
“你TMD敢说不知道……咦?”陈晓正要破口大骂,却赫然发现这个黑衣人比较有品,(某染:你指桑骂槐地说谁!!)这人目测至少有1米8左右,合身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颀长的身材,最重要的是,他没戴那顶恶俗到无以复加的金字黑帽子,而是将长发结成一束,垂到前胸。
“我是红灯区的主人,你是谁?”陈晓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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