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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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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桩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昨夜里,是小棠突发奇想,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春宫图。他思索了一番,尚未作答,她倒是兴致勃勃的拿了纸笔要画给他看。还拍了胸脯和他说:“我虽然写的大字没几个好看的,但若论画这春宫也是月香楼的一把好手!”
朱善兆彼时正在喝茶,闻言强抑下喷茶的冲动,一边轻咳一边道:“此话当真?”
天地良心,他只是礼貌性质的一问,谁承想,小棠居然将之当成了质疑,当下挥毫泼墨作出了一幅春宫图。
画完了还不算,竟扯了他一同去品评她的大作,并且大言不惭道:“姐姐我当年不知看过多少活的,这些实是不算什么!”
“活的?!”朱善兆眼皮微跳。自打小棠跟他回来之后,怕吓跑她,他并不曾提过圆房之类的话题,两个人到现在都清白的像豆腐一般。今夜里,既是小棠自己提了,朱善兆也不会白白放过这好时机。
“是啊!活的!”小棠不知有诈,答案依然是那般掷地有声。
“那竟不知是怎么个活法!”朱少爷循循善诱。
“你没见过?”朱少夫人也只是见过猪走路的主,并不知眼前的人在动什么歪脑子。
朱少爷做好学求知状,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娘子。
小棠终于踏入了败家子的陷阱,说出了他期盼已久的一句话,“要不,我们试试?”
“好!”未免夜长梦多,他便拖着她上了床。
青纱帐内,烛影轻摇,二人衣物纷纷落去,他的吻落在自己胸前,小棠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问:“你真的是第一次?”
他伸手覆上她的唇,苦笑道:“如此良宵,娘子就别问了!”
是的,她不用问了,她感觉到了;朱善兆这个大骗子,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第一次,她痛得要命,狠狠咬了他的肩膀泄愤。他一声都未吭,只是静静的拥着她,轻抚着她心口那道狰狞的疤痕。后来他将她翻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她背上的胎记,细细的吻便落在了上头。
她依稀记起红豆和她说过的,他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力气去开口质疑了。
烛泪滚滚,便是她小棠说不出的苦。
她的初夜,除了痛之外,还记下了败家子的欺骗,她竟是又成了个傻子。还说自己没见过春宫图,他明明比她还熟络。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是以第二日醒来,朱少夫人便发飙了。
“你走,以后都不用进来了!大骗子!”她将他推出了门,撂下狠话。
“小棠!”朱善兆在房门外柔声劝哄,“别气了,你上回不是说紫金坊的珠花好看吗?我帮你订了几款,现在算算日子也到了,我陪你一道去取如何?”
“我不要,你自己戴!”她小棠可是这般见钱眼开的,未免太看不起她了。
“好好,我戴,那你出来,陪我一道去取啊!”若是柜上的伙计见到这平台日不苟言笑的少东家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恐是要笑掉了大牙。
“哐啷!”屋内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出,朱善兆有些担心,敲了门道:“你莫要伤了自己!”
房间里,小棠泪眼汪汪瞧着地上的碎片,心上一阵阵的抽痛,方才一失手,竟将柜上的瓷瓶打碎了,如此也就碎了一地银子。正心痛难抑,不防那房门竟叫朱善兆踹开了,新仇旧恨一上头,她上前揪了他的衣襟吼:“你这个败家子!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害的!”
瞧着她因怒意而涨红的小脸,朱善兆心下一动,情不自禁低头去吻她。因着余怒未消,小棠不为所动,一把推开了他。
“哎呀!”朱善兆被她一推脚下不稳,竟直直踩到了地上的碎片,小棠这才有些心慌,扶了他到床边坐下,“你有没有事啊?真是作孽,我去把这东西扫了吧!”
“先不忙这个,还是先去把房门掩上吧,要不叫似锦他们瞧见了,又要闹笑话了!”朱善兆说的一脸诚恳,小棠不疑有他,走去将被他踢开的门重新关了。
返身回来,见朱善兆竟是站在她身后,她皱了眉,道:“你……”
绵密的唇齿交缠,将她下半句话堵了回去,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她挣不开,躲不了。半晌,便是又到了床上。
衣衫尽褪间,她红了脸,他的视线牢牢锁住她心口,“对不起!”说着,他的吻轻轻落在了上头。
“讨厌!”轻声的呢喃,沙哑的出乎她的意料,瞧着她的窘迫,他低笑出声。抵着她额际,柔声道:“若是将来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你敢!”这一次,她是如此决绝,捧了他的脸去掐。
“我不敢!”他拉下她的手,一根根的轻咬,舔吻;他眼中如此露骨的□,让她好不容易退烧的脸又一次烧成了火球,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哄:“娘子,叫声相公听听啊!”
“……相公……”她被缠的没了办法,羞怯的憋出一声,随即因着他的进入,她难耐的皱了眉,“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环佩明明说过,除了初夜外都不会有感觉的,为何她还是觉得不舒服?
一眨眼,便是十月初三。
朱善兆回到朱府后的头一次生辰,朱天明自是分外重视。大清早朱府的管家便指使家里小厮在门前挂上了两只大红灯笼,檐下亦应景的坠了红纱,朱府难得的喜气洋洋。
连太子都派人送了贺礼来,也算得派头十足。
小棠一大早就被秋若拖起来,装饰打扮了一番。顶着繁复的华服头饰,她就有些束手束脚,府里来客众多,朱善兆无暇顾及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小棠嫌枯坐无趣,携了秋若,自往水榭去了。
说起来,这秋若也是为人母了,为了怕小棠寂寞,朱善兆是特意亲往陆府,将她连同家眷一起接到朱府;而眼下秋若的女儿,已是3岁,偶尔也会带来与小棠玩耍。
只今日里,秋若是万万不敢带来的,小棠嫌无趣,催了她去领来。等人的功夫,便是望着那高高的桂花树发呆,桂花时节已过,已无香可闻。
站了半日,忽觉眩晕。
小棠撑着那桂花树慢慢坐下来,背靠大树,乘着暖风,径自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便是在朱善兆怀里,他抱着她一同靠坐在树干上,见她睁眼,轻声道:“这样有多少时日了?”
“什么?”小棠有些不明就里,抬了头去望他。
“嗯……”他握了她一只手,脸上莫名就红了,“我是说,你这般不舒服有多久了!”
“我没有不舒服啊!”她依旧的愕然。
眼见拐弯抹角对她没成效,他只能挑明了说,“你葵水多久没来了?”
“你怎么……啊!上个月没,这个月也没!”初始的娇羞被其后涌上的惊惧吓跑了,小棠忙不迭的从他怀里挣开来,掰着指头算。随后,战战兢兢的回头,望着他眸内隐隐的光芒,怯怯道:“我……”
“你有了!”他望着她,一字一顿。
有鉴于自家相公的前科累累,小棠疑惑道:“真的?你不是唬我!”
料不到,小棠竟对自己如此不信任。朱善兆颇觉受伤的将她拉入怀里,没好气的闭了眼,“十个月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唬你的了!”
“你若唬我怎么办?”她刚睡了一觉,精神顶好,掐了他的俊脸来滥用私刑。
朱少爷闭了眼假寐,任她折腾,一声不吭;他唬她,没事他拿这个唬她做什么,当十个月的和尚,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眼见夫君脸色阴沉,小棠乖乖的放了手,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有些感慨:“败家子,你知道么,原来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的!”
“嗯!”彼此彼此,他也是。唇角挑起一抹笑意,下面是不是要表真心了。
“现在我也不喜欢你!”
什么?!
他睁了眼,垂眸看她,她闭了眼,小脸染上了淡淡绯红,喃喃道:“我不喜欢我这么喜欢你,你若是再唬我,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的!”
“好,我不会再唬你!”拥紧了她,他低声应允。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骗她,他会一直牢牢抓着她的手,直到不得不放开的那天为止。
小棠,你见过铁树开花么?
败家子,你又唬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最后一章修了,大家有空就重新看看吧!
番外~番外~
囧
——————俺是伪更的分割线————————
我是来打广告的!俺开了新坑……现言……
囧!
后来
元和四十六年,农历二月十九,观音诞。
我坐在车里,听着车轱辘嘎吱嘎吱的压过地面,忍不住向对面那人抱怨:“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本王没兴趣知道!”段七秋穿一袭天青色交领大衫,懒懒的靠坐在软垫上,单膝曲起,一手支腮,满脸淡然道。
不知道什么日子就往外闯,这事还真只有他三皇子做的出来了。我今年已经一十六了,早不是小姑娘。为了适当的表现自己的大家闺秀气质,我克制了朝他翻白眼的冲动,转而挑起马车帘,望向沿途的苍翠绿意。说起来,认识这混世魔王还是因着四年前帝后的甍逝。
我清楚的记着,那是元和四十二年。
当年的我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垂髫女童,爹爹生我较晚,上头还有三个哥哥,是以全家对我便是极尽宠溺的。六岁的时候,祖母尚在人世,牵了我到她住的院落玩耍,指着石桌上方碧绿的花藤告诉我,那叫做珊瑚藤。
微风袭来,漫天扬起粉白的花雨,在怡人的香气中,我记下了它的名字,珊瑚藤。比什么杜鹃、红杏之类的早了许多。
而我第一个会写的字,也是祖母教的,瑞。
我至今还记得,祖母看着那个字半晌,浑浊的眸子里滚出透明的泪液。随即,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败家子,你就是一直在唬我!”
后来,我从母亲处得知,瑞是祖父的字。可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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