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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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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怒意被轻易挑起,双手紧握成拳,眯了眼道:“的确,江湖险恶。是以,为了皇位,你便可以机关算尽。”
“哦?!你不也如此?扣了那人难道不是为了叫我行事有所顾忌,可惜,自作聪明罢了!”秦铮微垂了眼,长长的睫毛敛去了任何可能外露的情绪。
“我和你不同,这江山社稷是我的职责?”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秦铮复又抬眸,言笑晏晏,“殿下,听秦某一劝。早日回宫吧,这江湖,并不适合你!”
“秦铮!”段少泽一扬宽袖,眉心朱砂痣在盛怒中益发赤红夺目,“你知道我随时可以下令追捕你!”
“殿下!”唇角泛起嘲讽笑意,秦铮沉声道:“坐拥万里江山的人是不能存妇人之仁的,你知,我知,便是天下皆知的道理。可惜,你就是做不到。因你已经有了一切,所以便不需要体会那人世无常。”
人无完人,幸,亦是不幸!
前世里,虽是大家少爷,受尽全家疼宠,吃穿用度极近奢华;谁知道,在那表面殷切的关怀下竟是藏着数不清的罪恶;争宠,夺权,害命,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于人性的贪婪;那时,连自己的未来都渺茫的看不见,他无力改变,也不想改变。
当年,朱善兆存在的因由,便只是朱家唯一的血脉。为了这点血脉,朱天明要容忍他的病,他的脾气,甚至他整个人。
他是记得的,那日里,年过半百的老父指了自己道:“我竟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
他是讨债鬼,确实是。
所以,大娘其实也是不喜他的;她早认了朱家旁支的人做了养子,只等他一亡,光明正大的接回来做下一代主事的接班人。真正心疼他的,也便只有那个同出一母的妹妹,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对自己生坏心的人。不过也许,还有那么一个人一些事,是他怎么都不敢去细想的。
背负着这样沉重的记忆和过去,秦铮的现在便是不可能释然。前世懦弱的死去,这辈子他绝不会甘于平淡度过。可是,越如此坚决,心内却越是惴惴不安。
“你一早就知道红豆在我宫中,你知道她要对小棠不利,因为你不妇人之仁,是以从未想过制止!”段少泽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中,他却丝毫觉不出痛意。
“……”秦铮突然无话可说,心下隐隐作痛;是的,他早知红豆的意图;可是,究竟没有制止;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是想彻底甩脱那个影子的。顿了半晌,秦铮抬眸冷笑,“物尽其用,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她不是东西!”
“你不也当她是个棋子?若你不是想借着她出事引我出来,这一切本不会发生!”
“……”
幽静的小巷,对峙的两个人,重新陷入了无声的境地。
冷风萧萧,落叶飘零,小棠眼前突然笼上一层水雾。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从头至尾,她都是个棋子;可惜,却是个无用的棋子。当棋子当成她那样,实是人间一大惨剧。望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唇角泛上苦笑。
转身,一步一滑的走出了小巷,没有惊动任何人,似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小棠带着糕点回到月香楼后,环佩果然是一笑泯恩仇。
靠在原木桌旁,看着环佩吃糕点,她却想起刚刚小巷中所闻,双肘支在桌上,撑着腮帮发起呆来。
“喏!”环佩突然用帕子包着递了块糕点来。
“多谢!”她接过便预备咬下去。
“唉!”环佩忙不迭伸手去抢,柳眉倒竖骂:“贪吃的丫头,谁给你了,我这是叫你带去给救你的英雄呢!不然,若是他家世相貌也好你就该以身相许了。”
“我便是以身相许,他也是不要的!”
一颗无用的棋子,要来何用?
望着桌上的糕饼,似是看到了昨夜的那碗烂面。心下生出一丝烦闷,小棠有些坐不住了,“你慢慢吃,我去后院帮忙!”
随即,不待环佩吱声,自顾自往后院走去。
进了后院,见有人在劈柴,小棠径自走过去,抢了人家手中的斧头。然后,也不知将那圆木想成谁,举着斧头狠狠劈了下去,木头应声裂开。
“哎呦!”飞溅的木屑伤到了身边的小丁,她捂了脸委屈道:“小棠姐,我不过吃了你的梅花酥,你也不用这样毁我容吧!”
“上工时受伤,那算工伤!你若是这样便毁容只管问洪妈妈要银子去!”斜睨了小丁一眼,她并未多搭理。
小丁闻言,也不管脸了,诧异的靠上来道:“小棠姐,你吃火药啦?”
不言不语,她又是一斧头下去,那架势不像砍柴,倒像是砍人。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为防自己变成那斧下圆木,小丁很明智的选择了远离此处危险之地。
不过,有人聪明,还是有人遭殃的。
眼见小棠已砍了一堆木头,伙夫跑了进来,指着满地的木屑道:“小棠姐,够了,这么多,不用多砍了!”
斧头一扬,她凶神恶煞指了伙夫道:“我砍我的,你也来嫌我多事吗?”
但见小棠手中斧头霍霍,眼神凶狠,伙夫推了数步,口齿不清道:“没,没,没有,我不敢,不敢;小棠姐,小棠姑奶奶,不是,小棠祖师奶奶,你砍,你继续砍!没事,想砍多少就砍多少!”
“砍,砍你爷爷的!”小棠脾气一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随手甩了斧头便走。
明晃晃的斧头擦着伙夫的脸庞险险飞过,嗵的一声砸到他身后的柴堆上,震了震,刀口硬生生的卡了进去。伙夫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小丁闻声赶来,同情的望着他道:“没眼力界的,小棠姐摆明不开心,你还去触她眉头!啧啧,这力道。”小丁看了眼那卡进木头中寸许的刀口,拍了拍伙夫道:“唉,说不定小棠姐去拜师能成一袋侠女呢,你看看这准头!”
说完,忽觉伙夫神色不对,低头一看,不由爆笑出声:“哎呀,你失禁啦?”
这一嗓子叫来了后院泰半的人,众人指着坐在一滩湿意中的伙夫张狂大笑。可怜的伙夫,便是生生当了个替罪羔羊。
而那两个真正的祸源,怕是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中算计谋划着什么。
这一通吵闹喧哗过后,便迎来了炊烟袅袅的晚膳时分,看似安静的一天便这样结束了。
天边晚霞渐收,阴沉沉的天际,小棠等待的明日,不知是怎生的诡谲变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后半段我写的很海皮……
或许和全文不符,但是,我真的海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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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忏悔!我忏悔,我有罪!
下期开始我不会这样急促了……上周玩的太忘我~完全忘记码字存文,于是吧!这事情干的……哎~
我不厚道
干戈浩茫茫
段少泽坐在月香楼的包厢内,面前摆了一盏香气四溢的茶,茶香袅袅,轻纱妙曼,越过淡淡烟雾,恍惚间,竟似误入仙境一般;阅人无数的鸨母一眼便看出他身份尊贵,捏着猩红的帕子亲自迎了上去,也不像对一般客人那般轻佻放肆,而是有礼的招呼:“这位公子怕是第一次来我们月香楼吧,是听曲还是——”
“找人!”右手两指夹了叠银票往前一塞,毫不客气打断了鸨母的喋喋不休。
银票在前,鸨母自是双目放光,一把接过,数都未数,手里一掂便知份量十足。遂笑逐颜开道,“公子看上了哪位姑娘?尽管和洪妈妈讲。”
双手执杯,他将浮在水面的茶叶末子吹开,却并未就口,只是转着杯子慢条斯理开口道:“我要找的,是小棠姑娘!”
闻言,鸨母眼里闪过戒备之色,不着痕迹将手中银票放下,敛了眉道:“呦,我这月香楼便是有叫小白的,也有叫海棠的,可单单没叫小棠的姑娘,公子怕是记错了吧!”
斜睨了那被放弃的银票一眼,狭长黑眸弯成一道弧度柔美的月牙,段少泽笑的见牙不见眼道:“无妨,妈妈只需告诉小棠姑娘,见不见我,随她自处!”
未有正面回答,鸨母狐疑的望了这贵气天成的少年一眼,转而和旁侧的人吩咐了几句,道:“公子稍候,老身去去就来。”
“劳烦妈妈了!” 唇角扬起一抹绝俗的笑容,他双手交握,待鸨母离去,冷声道:“吴四,带人去后门守着!别让人跑了!”
“是!”
问世界情是何物,直叫人生不如死啊!
小棠因昨日气急之下砍了半日的柴火,今早起床就觉浑身酸胀不适。现下坐在后院里,正一边皱了眉敲打,一边暗自痛定思痛着。忽见妙仙子慌慌张张跑向自己,手里挎了个小包袱,扯了她往后门处推:“小棠,快走!”
“什么?”诧异的被妙仙子半推半拉着走,不忘狐疑道:“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了,你先走,这些银子你好生带着,路上当心!”妙仙子并不正面答她,只是心疼的轻抚她的脸庞,“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在外面躲个十天半月再回来!听到没有?”
闻言,小棠迅速反应过来:“是潘家的人找上门了?那定是出了人命官司,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会子委实是不好再留着了!那我先走了,你……娘保重!”
做母女也是有今生无来世的,到了这般生死相离的时刻,小棠也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叫了一声,接过包袱,夺门而逃。
妙仙子本是听鸨母说又有人来寻小棠,遂要叫她出去避风头,岂料话未说完居然从女儿口中听到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人命?!待回过神来要解释,她已是消失在了幽深曲折的小巷之中。
“愿大士保佑我家小棠逢凶化吉。”怕前厅人听到,妙仙子并不敢大声喧哗,只合了双掌,诚挚的望天祈求。
这边厢,小棠拎着包袱刚刚越过一个街口,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棠姑娘请留步。”
“吴四?!”转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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