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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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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不敢抬头,怕忍不住就表现出嫌恶的态度。
“这几日里,多注意七夫人的一举一动!”
“是!”
魔派的人居然帮这朱府抓内贼,传出去实会让武林同道耻笑。也让他自己不齿,只是,师傅和小师妹的话,他无法漠视。
只能当,二十年行一善了。
朱善兆本在院里纳凉,差点被那天外飞来的纸鸢击中,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上。等了一会,便见到朱心悠牵着小棠寻了进来。
“昌哥哥!”做妹妹的到底比那外人知心,见状立时赶上来扶他。
“似锦呢?其他婆子丫鬟呢?怎的放了你一个在这?”小十七义愤填膺的摆出了主子的架势,四下寻那些下人。
“别寻了,都被我赶走了!”朱善兆挥挥手,轻呼了一口气。
小棠此时已经拾起了纸鸢,很明显,折了羽翼的鸟儿不可能再回天空的怀抱。叹了口气,低头摆弄起那残破的支架。
“坏了?”
没料想那败家子出口的不是质问倒是这般平和的口气,遂抬眸看了他一眼,迟疑的点了头。
“昌哥哥会修吗?”
朱心悠探头,语气里难掩期盼。
朱善兆对着她,坚定的摇了头,道:“不会!”
小棠对这答案不意外,要是他说会才有鬼了。摆弄了一会,低声道:“我可以试试!”
“真的?”小十七和那败家子竟是异口同声,望着那相似的神情,小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是修不好,不知道会不会被这兄妹俩拆吞入腹。
三人在石桌旁坐下,这朱善兆赶人的时候连她房里的秋若也没放过。因此,她只得自己去寻了棉线,绉纱并剪子这些物什。
一大一小两双相似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动作:画样,裁纸,上浆,穿线,绑扎。
“好了!”
最后,小棠满脸兴奋的将成品举到朱善兆眼前。
当空的烈日不知在何时转为了漫天霞色,夕照的暖橙色光晕撒了她满手。在这异样的华彩中朱善兆眯了眼,脑海中恍然跳出一句:珍簟华灯夕阳后,当垆理瑟矜纤手。
然后,看到她指尖有明显的伤痕,突然离座站起。
“呃?”小棠诧异的看着他突兀的举止,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又有哪件事戳到了这大少爷的罩门。
朱心悠倒是全没在意这一出,接过她手里的纸鸢,反复查看,最后喜得扑入她怀里磨蹭:“嫂嫂,你太好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啊!熬粥,修纸鸢,还有和昌哥哥吵架!”
见她扳着指头竟连吵架都算作自己的才艺,小棠不由脸黑了半截。
这袭话,去而复返的朱善兆也听到了。忍着笑,将手里的瓷瓶置于石桌上。
“咦?昌哥哥,这是什么?”
朱心悠见了那药瓶,好奇的伸出去拿。
“这是药!”少年脸上浮起一丝热意,扭了头低声道:“消肿去痛。”
小棠这才抬了头去看他,疑惑出声:“谁受伤了吗?”
闻言,朱善兆脸更红了,抢过小十七手里的药瓶往她怀里丢。
“呃,给我的?”小棠依然满脸迷茫的指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嗯!”他在她身边的石凳上坐下,装着不经意的道:“看你那手,伸出去还以为我朱府欺负人!”
“哦!习惯了!”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先时在月香楼之际,手上也便是大小伤不断的。
“习惯?”朱善兆闻言难掩讶异的看过来。
小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忙着改口:“嗯,我比较淘气,年前在家里,便常常不小心弄伤自己!”
“你还是有机会弄伤自己的。”朱善兆的口吻里竟有一丝艳羡,这下,轮到她傻眼了。
“此话怎讲?”
“我自小便离不得汤药,坐一会都有三五成群的人看着,想寻个由头一个人呆着都难。更别说,为了嬉戏弄伤自己了。”
夜风骤起,逐渐吹散了这满地的燥热。小棠为他话里的孤寂沉默下去,这败家子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风光,眼下的他倒更像个被朱家束缚在金丝笼内的小鸟。
竟连那行房都要郎中准予。想到此,她越发的同情起他来,抓了他的手道:“你要有想做的,就只管去做吧!”
朱善兆为她这突来的温婉吓到了,在这夏夜时分,竟觉出了一丝寒意。
秋节一轮满
时序进入了8月,即将中秋的节气里,天气也逐渐凉了下来。
这日里小棠兴之所致,将自己攒的月钱取出数了数,竟叫她数出了275两的巨款。这些钱就是放到京都咸宁也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是以她盯着那铺了一床的银锭子反复数了八遍。
直到秋若端了一盘藕盒子进来,才慌慌张张用一床锦被遮了。
秋若见状,不由满脸的鄙夷,带了些无可奈何的声音道:“小姐,人家这模样都是偷人,你这是做什么?偷钱?”
“呸呸呸,偷人就算了,谁偷钱了?”
偷人无罪,偷钱丢脸!
秋若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青楼出身的小棠就是比一般人敢想。
俗话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主要这贼也不是别人,就是小棠自身那诡异的破财运。回想自己这么些年的失银经过,痛定思痛之下她做了个诡异的决定。即是将那巨款埋到朱家祠堂,请那些闲着也是闲着的祖先们帮着照看。
于是,乘着某个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不见明月的黑夜里,她将那275两巨款拖出去埋了。
大概是因为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手脚都不灵便了,花了很长时间才挖出个满意的坑。不知幸或不幸,坑刚挖成,银子还未丢下去,就闻听祠堂外的小径上有人声传来;小棠当机立断丢了铁揪,带着银子躲到了祠堂里,那一排神位后面她是万不敢去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猫到了长明灯架身后。
与此同时,月亮也扭扭捏捏从一大片乌云背后现身,将这漆黑的院落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小棠为此抱着银子在灯架后缩成一团,将自己想象成灯架的一部分,妄图掩耳盗铃。
幸而,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只是在祠堂外转了一圈,便循着来路返回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小棠又等了一会。直到那月亮也耐不住寂寞的重新躲到了乌云身后,这才抱着银子从灯架后爬出来。然后,伴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狗吠声,将银子匆匆埋了。
等她走后,从树上下来一个黑影,皱眉看着埋银处那把被仓皇遗落的铁楸。此时,月亮又一次露出了自己大如圆盘的脸,将自己的光华洒落到树下的男人身上。剑眉星目,身形修长,沐浴在妖娆月色中的赫然是谢知同。
今夜,本是去监视七夫人的,岂料发现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此刻,他敢百分百肯定:这少夫人,定不是那盐蔓陆氏世家的小姐。
那么,她是谁?她和那七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干系?月色又一次被乌云掩盖,也遮蔽了谢知同眼底的一抹异色。
红豆,知不知道她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
翌日,小棠尚不知身份已被人窥破。因昨夜睡的太晚,今日里就多睡了一会。岂料秋若连这小小心愿也没让她达成,一大早就风风火火冲进来,撺掇她起床。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今日里红豆又来了,说要和朱少爷一起去采摘桂花!你快起来,一起去!”
“采桂花?!”从起床到最后梳妆完成,她总共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人就推出了门外。
起先秋若算准了朱少爷会从门前走过,想借此让两人撞一起。岂料,人算不如天算,那不争气的小棠脚下一个踉跄,径自被门槛绊倒了,白白浪费她一番苦心。
朱善兆诧异的看着小棠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跌倒,“你总不见得出门便拜佛吧?!”
“是啊,拜一尊大佛!”揉着鼻子没好气的站起来,这才发现搀着自己的那只手是红豆的,遂对着她露出羞赧的笑。
此时,朱心悠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抓着小棠的衣角,道:“嫂嫂,你起的好晚啊,差点赶不上和我们去摘桂花。”
一席话,让她脸上尴尬起来,俯身将那小手收入掌中,边走边道:“既是晚了,现在还不走!”
浩浩荡荡一行人遂往朱府的花园走去,那里种了三棵桂花树,眼下,已是花开满枝,香飘四里。轻风过境,就有稀稀落落的桂花飘下,朱心悠见了自是放开小棠的手,蹦蹦跳跳往那树下去了。
此时,扛着长梯的家丁也到了,驾了梯子上树去摘那花瓣下来。众人有帮忙的,也有和朱心悠一样,捡了玩的。只有小棠,傻愣愣的站在刚刚被朱心悠甩开手的位置,依稀想起了在月香楼的那些时光。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习俗,楼里的姑娘们会在近中秋的时候,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纸上,用红线缚了吊在桂花树下。于是,整个8月时分,院里那棵桂花树就是个许愿树。风一吹,除了花香四溢外,还有那些心愿的声音。
闭上眼,似乎还能听到过往的窃窃私语,她们在叫:小棠……
“芸娘!”睁眼,面前站着的竟是大夫人,“你怎么了?”
八月摘桂花,在朱府也是一桩盛事。是以,一家老小基本全围拢到了此处。现下,她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这里,委实突兀了些,怪道会引来大夫人的关心。
“呃,想家了!”
“也是啊,一晃眼,你嫁过来快一年了。许久未见你爹,定是念得紧。”大夫人见此伸手挽了挽她的发髻,续而轻捻她带了八宝翠玉耳环的耳垂,温婉道:“这些时日,瑞儿病重,也是委屈了你。莫怕,过了这中秋,我便同老爷言说,让你夫妻圆房!明年为朱家添孙,有了孩子,便也是有个念想。”
孩子?圆房?为什么她想家能牵出这么多奇怪的字眼?小棠膛目结舌看着面前的大夫人,大夫人见了只当她羞涩,越发爱怜,“听说芸娘自小就没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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