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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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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生却在里面看见了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他一直以为不会出现也从来不去希冀或者考虑的东西,
对他而言,
如果一样东西是奢侈的、他永远不会得到的,
那么他就会绝了自己想念的念头。
这种人往往对自己更狠。
他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夜晚太模糊,
也许是这个任务太累,
上个月的新伤没有痊愈的缘故。
又或者因为欲望浸染了他黑亮的眼,
否则他怎么会在飞龙的眼里看见如此的执着呢?
在医院里他不是不知道飞龙的意思,
可是受过伤的人都知道,
他们会下意识的避免再受伤。
于是陈以生在飞龙的眼里慢慢的笑开,
咧着嘴,舌头舔着牙齿,
眼里闪着炸开的光,有点狡猾有点坏的样子,
拍着飞龙的肩膀:“行了啊,放开吧。”
他想挥别这种让他有沉溺欲望的暧昧,
有一首小姑娘的歌不都唱了么?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他还想放开那段很憋屈的暗恋,
走出来,
也会许多年之后,
尽管他的心曾经丢在一片漆黑冰凉的海域,
但他可以笑着和这个人打招呼开玩笑,
并且逐渐接纳另一个人占据他的思维。
一个人的一生也许会刻骨铭心的经历一段爱情,
如果经历了,
那么恭喜,这个很难得。
如果没经历,
那么万分贺喜,你还很安全。
因为这种经历会用你一辈子的东西作为代价。
又或者这个代价就会要他的一辈子,
可他不在乎,
起码作为一个特种兵头子,
他将曾经交出去对向他自己的尖刀收了回来,
又或者给那柄握在别人手里的尖刀套上了刀鞘,
他隐匿得很好,
可以不让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刀刃之下,
受伤的总是无防备的人。
飞龙这时看见他有点‘一笑泯恩仇’意味的笑,
有一种针从前胸穿透后背的感觉,
疼得他眼里动荡一片。
他一直以为的骄傲,
一直以为他回头就可以找回陈以生,
找回那个总搂着他睡觉、颈窝里有清爽气息、笑容里包含独特温柔的陈以生
——属于刘飞龙的陈以生,
可是他才发现,
陈以生不是在惩罚他,
陈以生在他面前穿上一层一层的外壳,
直到厚到让他们彼此都以为是赤裸的。
30
然后飞龙唯一做的就是将手探进了陈以生的军装内,
握上了他还未平息的欲望。
陈以生才一抖,
想拒绝,
飞龙却将膝盖顶在陈以生双腿之间,
贴在他的耳边,
低声的说:“陈……让我……”
陈以生心一抖,
仰面靠着墙,这个姿势太熟悉了,
但他还是轻声的说:“好。”
他想,
在理性提醒自己不该再与他纠缠之前,
将一切顺从于欲望吧,
明天起床之后,
他们仍然是对麻见隆一有着暧昧不楚的刘飞龙和想让自己走得更远的陈以生。
飞龙却连指尖都抖了,
疼在什么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
后悔这种滋味,
这辈子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在陈以生炙热的怀里,
体会得太深刻了。
他的手摸上陈以生的胸口,
脸颊贴上他的,
在陈以生沉默间说:“陈、抱我。”
陈以生却猛得睁开没有准备的双眼,
下一瞬间,
所有的理性和思维都抛弃!
炙热的气息喷在飞龙的面上,
这一刻,
有些东西仿佛回来了,
又仿佛是新生的破土而出的,
又或者是最后燃烧的升华。
陈以生将飞龙坚定的压倒在床上,
行军床不负重量,
发出嘎吱的声音,狭长似叹息。
飞龙听见陈以生对他说:“这一夜,会很长。”
彼此都给不了对方承诺或者相守的话,
于是当下,
陈以生伪装成失忆、刘飞龙疼到指尖都在颤抖的当下,
成为他们共同拥有的。
飞龙只觉得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淹没,
身体随着陈以生的手指起伏,
每一处都被点燃了火花,
全身都在陈的身下叫嚣着。
陈以生继续着刚才未完的事情,
飞龙趴在床上,
陈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俯下身子,
做一件他一直只敢在黑夜里偷偷意淫的事情。
他的唇与齿从飞龙的后颈吻咬到他的腰际,
然后在飞龙的臀肉上大肆吮咬,
一口一口的,
凌虐、微刺、欲望蒸腾在飞龙的身体里,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么敏感。
直到陈的唇舌探进那片处女的菊花之地。
飞龙一哆嗦,
陈的手却握住了他前面的欲望,
安抚性的抚摸之下,
濡湿的舌一点一点的拓开那片紧涩的花朵。
舌上粗糙的舌苔在陈以生有技巧的舞动之下,
逐渐让飞龙感到一种空虚从后面涌上来。
又也许单单只因为这个人。
所有想象中的不适都在陈以生刻意的爱抚之下寻觅不到,
陈以生的舌既坚定又带着细腻的温柔探进,
可飞龙在欲望沉浮之际却越来越疼。
似乎欲望在痉挛的同时伴随着钝楚的疼痛。
陈以生可以撇开骄傲敞开身体接纳他,
也可以在进入他之前做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
飞龙将脸埋进被堆里,
让欲望沉沦吧,
如果陈以生因为欲望会离不开他的身体……
这种在飞龙看来万分没骨气的想法尽管被他立刻否决,
但随即涌上来是属于‘白蛇’首领的那种决胜千里的决策之心。
陈以生说比干被妲己挖了心还能活是因为他不回头,
那么他就要走在陈以生前面,
永远不让他回头,
这一次,
不管用尽怎么可耻的手段,
他都要在黑夜里将这个人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他无法想象陈以生用这种温柔对待任何一个除他以外的人,
他嫉妒任何除他之外可以睡在陈以生怀里的人,
他也不能忍受陈以生的视线落在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
然后,
在陈以生进入他的身体之前,
他哑着声音要求要看着他的脸,
陈以生难得脸红,
即使在黑暗里看不出来,
可是飞龙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然后,
在陈以生难得带给他疼痛的那个瞬间,
他让自己的疼痛加倍,
弯腰搂住停住欲望等他适应的陈以生,
让唇舌交缠确认他的决定!
一阵阵酥痒难耐的欲望之浪逐渐淹没他,
飞龙搂着陈以生的脖子,
让自己有些妩媚撩人的喘息声毫不吝啬的展现给陈以生,
陈以生完全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一种只对刘飞龙的难耐让他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释放自己的欲望和放任自己膨胀。
直到清晨,
陈以生吻着昏睡过去的飞龙,
将他搂在怀里,才睡下了。
31
然后事情变得有点诡异。
用一个俗称,
陈以生觉得自己现在这种行为完全可以称之为偷情,
或者时髦点儿的说法,
会小情儿。
可惜飞龙当然不是弄哪动哪儿的纯情小孩,
他是香港最大黑帮‘白蛇’的首领。
在那个双方都选择不提的夜晚之后,
陈以生和飞龙平静的分别了。
然而令陈以生感到惊讶的,
半个多月之后他竟然在军部内线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飞龙的声音很轻缓,
一如既往的那般清亮和悦耳,
陈以生贴着话筒,
思绪就随着他的声音飘荡到很远。
也许是香港,
也许是上一次执行任务的两国边境湿热的热带雨林,
又也许是那片伤心海岸。
直到通话结束,
陈以生也没太记得飞龙究竟说了什么,
甚至不去深究这通电话后的深意。
接下来陈以生的生活每天都被大量的训练、演习、对抗赛占据,
很少有时间去想那些触动他伤口的事情,
而且他也下意识的回避去想。
伤口结疤了还去撕开,
这种自虐的事情他不想干了。
在一个星期的红蓝对抗赛之后,
他们才回到基地,
难得赶上休了个周末,
陈以生在军官宿舍睡得昏天暗地。
让一个人不去过多思考的最直接方法,
就是让他累得没有时间去想,
所有时间都被占满。
*
他睡得正迷糊,
就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此次距离他们上一次联系已经近半个月的时间了。
陈以生刚接电话的时候,
飞龙先沉默,
像憋着气一样,
许久之后轻声的叹息。
陈以生贴着电话,
想着电话那头连接着隔海的飞龙,
想起那一夜飞龙在他身下的样子,
睡意蒙眬的眼就看向了窗外。
操场上还有在训练的中队,
拉练声一声赛一声,
却盖不住飞龙清淡、沉缓的声音,
陈以生想有一种声音是不会被任何声音盖住的,
在长长的等待之后,
飞龙仅说:“最近好吗?”
“嗯,还不错,天天泥浆臭虫作伴,情趣多多。”
想起陈以生说话时没个正经的样子,
飞龙就浅浅的笑了。
只觉得电话那头的陈以生愣了愣,
然后俩人又在没意义的套话中结束了电话。
直到结束,
陈以生才将视线从窗外调回来,
然后躺在床上许久才起身出了营队。
*
然而令陈以生惊讶的事情竟然是在半夜的时候又再一次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飞龙就说:
“陈,我在10公里外8点钟方向的山丘等你。”
说完咔嗒就挂了。
陈以生揉乱一头短发,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
营里点着夜灯,
灯下都有站岗的士兵,
他摸出一根烟,
长长的吸一口之后,
又躺回了床上。
直到天明吹响了集合号的时候,
他才醒过来。
他到的时候,
已经接近晌午了,
与队员一起完成上午的训练任务之后陈以生才开着悍马出发。
没有任何想法,
悍马一个急转弯扬起干燥的尘土,
陈以生在浊浊黄土之间看见坐在树下的飞龙,
一身白色的锦绸,
上面绣着百来只形态各异的展翅雀鸟,
长发被他撩在身后,
眯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陈以生走近,
飞龙缓缓睁开眼睛,
对着还穿着特种兵训练服的陈以生缓缓绽开笑容:“来了?”
陈以生看见他轻挑着眉毛轻轻的展开笑容,
心头一跳,
压抑住想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的冲动之后,
坐在飞龙身边,也靠在树下:
“是啊,上午训练。
诶,向你透露个机密,今儿上午是武装泅渡,
外泄的话就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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