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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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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容被秦晗开始那一声容妃便喊得头皮发麻,她倒忘了,君长笑还给她封了个衔。
她以为自己做的至多只是模仿了姬柳的某些小动作小习惯,哪里想到还有那么多不经意间的东西已经让云舒误会。纵湖,在他面前凄苦表演时……呃……她不否认在说到君长笑有N个后宫的时候语气不善,那是因为她觉得君长笑花心滥情十个人渣啊,并不是因为吃醋……至于初次相逢认错,那还真的不是有意的,谁让他长得很陈嘉辞一模一样。说到他试探之时当然要囫囵不清了……难道要告诉他几千年后有一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鸳鸯坠更是无意落下的,并非有心设局。
或许,正是因为她次次无意,才让云舒怀疑的吧?可是……
“你说的这一切,也不过是猜测吧,云舒既然怀疑,为何从来不试探我?”
秦晗哂笑:“那是因为,他闻到了你身上与我相同的药香啊……”
“君长笑对我下了药?”谢有容骇得后退一步,她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儿!这药什么药性?有没有毒?有没有副作用?有没有后遗症?用了这么久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是啊,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对你下了药……”为了维持与姬柳一般的容貌,饮了十多年的药,可这药香,却于另一个毫无干系的人身上嗅到,若有似无,轻不可闻,连她本人都没有察觉,这又会让他怎么想?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思维便会变得盲目,给人可乘之机。
君长笑呈给云舒看的,并不是谢有容这个人,而是一段似是而非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对君长笑伤情的姬柳纵湖之后又被他救起,封去记忆,饮下苦药改换容貌,再次成为了他的妃子。改换了容貌,依旧改换不了秉性,她仍旧讨厌他的滥情,再次逃离,然后,机缘巧合遇到云舒。
长得像不像并不重要,声音不同也没有关系,只要云舒信她,她就是姬柳。
君长笑不适合做皇帝,他适合做编剧,而且还是走狗血路线的。
云舒也可怜,当初这要是真正的姬柳落湖磕破了脑袋失忆被救起来,经历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也便罢了,输给君长笑,他至少还有姬柳,可偏偏她是谢有容,是她谢有容没有抓住真正姬柳的手,反而被吓得冒出水面,从此,命运交换,结局完全不同。
秦晗将她安置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留个人之后便离开了。
谢有容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她和真正的姬柳比,哪个更加可怜呢?
她能够想象秦晗在回去之后会遭遇什么,也能够想象不久之后谁会来“救”她。
可是这些并不重要。
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秦晗刚才对她说漏了嘴,她说她身上有药香,是从很早之前开始便被君长笑下了药。
这药香,恐怕不止是为了让云舒嗅到吧,更是让君长笑可以随时捕捉她的行踪。
难怪她当初提议自己被劫持时不要让暗卫保护以免云舒察觉时他会答应得那么快,他料定她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楚应轩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帝王在某些时刻的确很狭隘。
棋盘上的棋子,自然是任他随便行走,可自己从来不是他的棋子。
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俗话又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其后。
君长笑你一直算计着云舒,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也一直惦记着算计你?
在皇宫,三步一侍卫,她都三番两次跳湖想逃,外面海阔天空,就更不可能没这个想法。
她没想到机会来的这样早。
都是因为害怕啊……
害怕稍微一个失误就会酿成大祸,所以不敢贸然行动,甚至对云舒也不敢,可偏偏这只傻兔子自己往树墩上撞,为自己做嫁衣。
一直以来,她的周围布满了君长笑或明或暗的眼线,这次,却只有一个人。君长笑太小心,不想云舒生疑,撤去所有暗卫,让秦晗将她劫走。
如今她身旁,只有一个敌人。只要在云舒找到自己之前对付了这人离开,她就彻底摆脱君长笑了。
谢有容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赶紧平复下来,不让自己露出丝毫马脚。隔了好一会儿再偷看一眼秦晗留下的那人,仍旧死板的站立一旁,呼吸之间都没有任何起伏。
暗卫嘛,肯定是会武功的,只能靠智取,可关键是现在就动手呢,还是再等等?现在动手会不会太鲁莽?等等又会不会延误时机?……谢有容念头只闪了一下,就不敢再想,把自己脑袋想成一团浆糊自乱阵脚那就悲剧了,先下手为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搞定了再说!
“云舒一天两天找不到的,你莫不是要一天到晚都这样。”她装作不经意的开口:“坐到我旁边,陪我聊聊天吧。”
那人眼珠都不转一下,站的挺直:“小人不敢。”
“性格真无趣。”她撇撇嘴,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颂。”
“哦,秦颂,我刚才走路好累,你帮我捶捶腿。”谢有容故意撩起一只脚搭在凳上,等待秦颂动作。
秦颂蹲下身,开始给谢有容捶腿。
“秦颂,我觉得肩膀也乏得厉害,给我揉揉肩。”
秦颂站起来,又给她揉肩。
“秦颂,我有点渴,去帮我倒点水来。”
秦颂出门,片刻之后,端进一碗水来。
“秦颂,我有点饿,去帮我弄点吃的。”
秦颂这次没有出门,直接从怀中掏出一绢丝帕,丝帕扯开,原来包着一个金灿灿的大饼。他将大饼递到谢有容面前:“姑娘请。”
“……我忽然不饿了。”
秦颂又将金灿灿的大饼包好,放回怀中,在这期间,他的眉没兴一下,眼没眨一下,嘴角刻度不变,完全看不出情绪波动。
过了一会儿,谢有容忽然发现他的眉皱了一下。
她唇角一扬:“秦颂,你是不是奇怪身体怎么忽然不受自己控制,动不了啦?”
☆、第二十七章
秦颂再也无法镇定,脸色大变。可是他无法做出其他动作了。
谢有容看到他这样,立刻站起,从腰间将香包取下,打开,倒出一朵朵干花,然后吹燃火硝,对着秦颂的鼻子点燃。
干花遇火便烧了起来,一缕白色的烟雾蹿入秦颂鼻中。
“白色的曼陀罗香气馥郁,极受女子喜爱,因此常用来晒干制作香包,可是还有一点很多女子都不知道。”可谢有容知道,晒干之后的曼陀罗如果被点燃,烟雾可致人昏迷。
秦颂与阿甲阿乙一样,从小被训练到大,对毒药迷药的防备心很强,也对各种下毒方法了如指掌。她刚才要他捶腿的时候,自己先捶了两下,将能够置人手脚麻痹的药粉扣了上去。不多,只一点点,少到高手都难以察觉,时效却短到只有一两分钟。
只要在这一两分钟,他无法动弹,她就是大大咧咧的将晒干的白曼陀罗举到他鼻子前嗅也没关系。
一朵干花还未烧完,又接着一朵,谢有容明白,烧得越多,他越可能昏迷,同样,供给自己逃跑的时间也越短。
即使轻屏呼吸,她也同样吸入了白曼陀罗烟雾。
“你……”
蓦然,秦颂一把抓住了她放在他鼻尖的手,谢有容手一抖,正在燃着的干花落地,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秦颂倒地昏迷。
谢有容看看左右,再不敢停顿,抓起一旁的包袱就走,可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想起刚才被秦颂抓着手腕干花便掉在了地上,那花还烧着。
不会发生火灾吧,那她罪过就大了。
回头一看,很好,秦颂的衣角恰好沾在干花上,星星碎碎的火将熄未熄。
谢有容上前两步,一脚踩在干花上,将它彻底蹂躏成灰。
秦晗当初选地方的时候极为偏僻,谢有容跟着她绕了很久才到,如今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她顿了片刻,便胡乱走了。现在还不算脱离君长笑的魔爪,最当紧的是寻一条大一点儿的河流,她身上有香,只有跳入河中才可以摆脱追捕。
谢有容自嘲,她怎么就和水如此有缘,当初就是因为邹陶陶将她推入水中才穿越而来,现在又要藉着水摆脱君长笑。
她就这样走着,不知多久,渐渐的,竟然可以见到一两个人,周围的房屋越来越精致繁华,俨然进了闹市。
一缕腥味划至鼻尖,原本被白曼陀罗熏得晕晕乎乎的谢有容精神一震,转头过去,只见一个身着布衣的妇人站在木桶之旁,木桶之中,水波荡漾,几条鱼凑挤在一起,尾鳍摆动,甚是鲜活。
寻常不过的叫卖场景,于谢有容而已,不亚于一场久旱甘霖。
“这位夫人,您这鱼是从哪里钓的呀,看起来好新鲜。”她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几乎可以算的上是谄媚得问道。
能养出这么大的鱼,这河不小呀。
谁知,那妇人一听谢有容打听鱼从何处而来,还倒谢有容也要去钓鱼来卖抢她生意,顿时换做一副仇人脸,恶声恶气对谢有容道:“你想干什么?”
谢有容一怔,立刻明白对方误会,也懒得解释,直接从钱袋里掏出一粒碎银,递到妇人面前:“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
用钱能够解决的问题,永远不是问题。
谢有容慢慢游到岸边,用手拭了拭眼上的水珠,蓦然一阵风吹过,她原本全身就湿淋淋的,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哆嗦着哆嗦着,谢有容却笑了。
“啊——”
她放任自己平躺在河岸,就这样由风吹着,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知道,云舒已经站在了曾经“关锁”过她的小屋之前。
眼前的景象,用断壁残垣四字来形容不足为过。
处处可见燃烧的痕迹,甚至还有一两处火并未熄灭,冒着滚滚浓烟。
啪嗒一声,一根柱子从梁上落下,还带着缕缕烟火,在地上滚了两圈,滚至云舒身旁,他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然后转身,离开。
目光阴郁。
无端端的一场大火,烧毁了这户小院以及毗邻的所有房子,周围早早有人报了案,救火的,救人的,哀嚎的,一发不可收拾。
消息传至君长笑耳中时,他正靠坐在谢有容经常倚的栏杆处,听奴兮说书。
“爱慕红尘的道士终究应劫死在天雷之下,红袖添香的女妖一世又一世寻他的轮回,可是每一世相遇,他总会厌倦她,转身娶了她人,平淡一生。可她依旧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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