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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窕淑女 作者:油偶娃娃(起点vip2012-10-18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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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它!”

陶在开窑后得到的器物,若是色、彩、形等方面发生了特异变化,人们称之为“窑变”,认为这种陶器是不详之物,要立即砸碎了深埋。

“对。砸了它,砸了它!”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留着它,怕是会引来血光之灾,以免不测,还是砸了的好。”大黑在萧景土耳朵说道。

二憨死死地把酒坛抱在怀里,“玉珠说了,这是她的宝贝,不能砸。”

众人的目光朝萧玉珠看来,见她面色沉稳,毫无半点惶恐之意。萧景土犹豫的目光朝萧玉珠看过来,有征求意见之意,见她眼睛明亮,嘴角含笑,脸上的表情轻松,仿佛局外人般看热闹,不知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闹得哪一出。

秃老三见萧景土迟迟不肯动手,身子颤巍巍地过来,走近了两步,手哆嗦着喊,“自古以来,污秽之气多生祸端,景土侄儿,只有砸了它,方可保萧家村的太平。”

秃老三转眼间把矛盾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面,一个小小的陶器怎么能和萧家村的太平扯上关系?萧玉珠在心里暗暗佩服秃老三的这番文绉绉的说辞,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抵得上千刀万箭。

“秀才老爷家的,怎么还不动手?”大黑媳妇冷笑道,眼光突地变得凌冽,疯了似的上前就要去抢二憨手里的酒坛子,“你不动手我帮你砸。”

“慢着!”萧玉珠挺身而出,范氏拉着她别让她乱来,以免顶撞了长辈。

萧玉珠朝范氏抿嘴笑笑,上前两步,目光一一看向众人,最后定格在秃老三脸上,认真地问,“三爷,你说这红色是人的鲜血?”

“是!”秃老三振振有词,手扶着拐杖挺直了身板。

“自古以来,红色象征着喜庆,吉利。红灯笼,红绸缎,大红花,红嫁衣,红喜字,红对联,小到一个红鸡蛋,这些是不是大伙常见常用的喜庆之物?难道说这些也是人的鲜血?”萧玉珠面带微笑,一口气说了一连串词儿,犹如江水滔滔不绝,势不可挡。

“这?”大伙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毫无辩驳之词。

“玉珠说的也是理。”

“是啊,是啊,难道这世间的红都是鲜血变的,岂不是笑话。”

“但是这个红色和其他的不同,龙窑几百年来,没有出过这样的陶器,恐怕是冲撞了窑神。”大黑媳妇心里不服气,本想上去抢了二憨怀里的陶,砸了以泻心头之恨,没想这二憨是个狗奴才,得了主子的命令,把陶护得死死的。

“婶子,这龙窑没塌没倒,烧出来的这窑陶大半是好的,怎么会是冲撞了窑神?”萧玉珠笑着看向大黑媳妇,顿了顿,又说,“要说这冲撞了窑神的,恐怕是另有其人。”

今年开窑的第一窑,是大黑家烧的,龙窑偏偏在装窑后塌了,陶倒了大半,这事儿大伙都是心知肚明的,纷纷看向大黑。大黑媳妇豆大的眼睛冒出火来,眼珠子瞪得滚圆,长长的衣袖下面拽紧了拳头。

大黑拉过她媳妇,说陶坊里还有活计,先退下了。

范氏见萧玉珠这般没礼数,拉着她别再说了,一边连忙向秃老三陪罪,说,“三叔,都是我平时管教不周,玉珠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还望你见谅。”

萧景土看那陶的颜色烧得极好,火候也是恰到好处,砸了还真舍不得,过来和稀泥,说这陶只是小孩子贪玩,图个新鲜胡乱弄的,还望三叔别生气,等回去他自会把这陶砸了。

范氏见秃老三一直沉着脸心里憋着气,叫萧玉珠过来向他赔罪。

大黑媳妇走后,秃老三犹如失去了左膀右臂,势单力薄孤零零地站着,自知理亏,找不着台阶下。等萧玉珠向他赔罪道歉后,秃老三的脸色才算明朗些,挽回了面子,扶了扶头上戴着的帽子,捋着白胡子,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

萧玉珠朝二憨站的位置看去,已没有人影,人早跑得无影无踪。

人散了,萧玉珠去寻二憨,二憨带着她来到玉陶坊后屋,掀开一堆乱糟糟的稻草,说,“你看看坏没坏?”

萧玉珠把酒坛拎出来,仔细地看了看,没裂好好的,咧嘴一笑,“二憨叔,谢谢你。”

“谢什么,承蒙你看得起你二憨叔,我做事,你尽管放心。”二憨拍着胸脯,认认真真地说,摸着头想了一会,“要不是我跑得早,这陶就被那娘们砸坏了,我躲不过我还不会跑吗?一大早的遇上这么个乌鸦嘴,真是晦气”嘴上骂了一通。

萧玉珠见陶完壁无缺,心情轻松多了,把陶重新放在稻草堆里藏好,拍了拍手上的灰,“二憨叔,下回玉珠托你干活儿,可不准说三道四的。”

“你是我的小主人,我当然得听你的,以后有啥事尽管吩咐。”二憨傻笑道,愣了一会说道,“那陶真好看,我制陶这么多年,这样好看的陶还是第一回见,玉珠你真了不得。”

萧玉珠翘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制釉的方子你从哪弄来的?”二憨小声地问。

萧玉珠撇了他一眼,看他这呆鹅样以为他是个傻子,心里却细腻,一点都不傻,看来是大智若愚,心思埋藏得够深,真人不露相啊。

二憨前两日见这小丫头,捣鼓着些黑乎乎的粉末,以为只是拿着玩的,成不了大气候,没想到真的能够烧出上等货色,这等色泽的陶器他还是第一回见,以前听师傅提起过,说窑变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有缘人是烧不出这样的好陶的。

二憨站着没动,定睛看着萧玉珠,觉得她和平凡人不一般,心里羡慕,这小丫头说不定真有制陶的天赋,是个有缘人啊。不像他,跟了师傅几十年,师傅都嫌弃,说他没有这个慧根,他手上能够出极品,难啊。一想起师傅的话,就气人,二涵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土疙瘩。

一阵沉默之后,萧玉珠眼睛扑闪扑闪,不认识似的看着二憨,再怎么看,还是像头呆鹅,干笑两声,“二憨叔,你想学这釉料的配方?”

二憨立马来了精神,快要熄灭的小火苗燃起,一本正经地点头。

“这釉料是玉珠胡乱弄的,这方子我忘了。”萧玉珠摇摇头。

二憨气馁地叹了口气,即使有方子,他不是有缘人,是烧不出这样的好陶器的,想想还是作罢,老老实实捏自个的陶去。

萧玉珠找了稻草掩着,把红色酒坛子偷偷地抱回了家,放在西厢房床底下藏好。见被稻草遮得严实,看不见影儿,才放心地走出房去。

萧景土正站在后门,见她从房里出来,叫住她,背着手,往后院走了几步路走到猪圈旁边,回过头来问,“这釉料的方子哪来的?”

第六十八章 釉料秘方

萧玉珠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懵住了,上回道姑驱魔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懂,这出头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近半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掩着性子,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挽救那个宝贝,她还不想站出来,成为众矢之的。在脑海中飞快地翻转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希望能够蒙骗过关。

“在书上看的。”萧玉珠咬着下嘴唇,小声说道。

萧景土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以前我听爹提过,说书里什么都有,连耕田种地都有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书中自有……”他认真的回想老爷经常念叨在嘴边的一句话,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萧玉珠快速地说了,小心地打量他的脸色,见他面色晶莹,不算难看。

“对对对,爹经常说的就是这句,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萧景土一番感叹,自幼虽是跟爹学了几个字,学了点皮毛,这些年忘得差不多了,只认得几个关于陶的字了。再一看玉珠这丫头,小小年纪这学识是比他强多了,看向萧玉珠的神情多了几分柔软。

萧玉珠拿了根稻草杆,绞了绞,看萧景土脸上不发作,心里很不安,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死一般的平静,萧景土的脸色越是平静,她的心里越忐忑,心里那面鼓咚咚咚地敲起来。

“玉珠啊,念书好长见识,不要像爹一样,大字不识几个,两眼一抹黑,一辈子伺候些土疙瘩。”萧景土语重心长地说,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里满是慈祥的父爱。

萧玉珠往后缩着身子,贴在墙上,很是当惊受怕的样子,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今儿的举止很是反常,没有往日的严肃,嘴角微笑着,眼睛里盛满了慈祥和蔼,此时此刻的他才像是一位父亲。平时遥远的父女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萧玉珠心里感觉暖暖地。轻轻唤了声,“爹。”

萧景土看着她瘦弱的身形,心里叹了口气,很快背着手走进屋去,边走边说,“把陶拿出来给爹看看。”

萧玉珠狐疑地看着他。反应了半天,只得领了命令,狗爬式爬在床底下。拿出刚藏好的陶,抱着放在堂屋的桌上。

萧景土拿了块湿布,轻手把陶器擦了遍。那陶器经过这一擦拭,更显得光亮,那一抹红浑然天成,有着随息万变的景观,又有着泼墨写意的神妙。萧景土是个惜物之人。看这陶是越看越喜欢。

范氏从院子里进来,见萧景土瞅近了看陶,一双眼睛快要贴到陶上面了,笑道,“孩子他爹,你也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萧景土示意她别说话,捧起酒坛子,赞道,“巧,妙,简直是妙不可言。”

萧玉珠站在一旁,认真地看了一会,她虽是不懂陶,但是审美观还是有的,这种色泽算是好看,至于是不是精品暂时还说不上来。

“爹,这个酒坛子烧成这样,红不邋遢的,还能卖钱不?”萧玉翠从柴房出来,问道。

这财迷老姐,时时刻刻惦记着钱,这是艺术品,艺术是无价的,哪是用钱可以衡量的?萧玉珠做了一回清高的艺术家,不屑地撇了萧玉翠一眼。

“能,不止能换钱,还能换个好价钱。”萧景土万分小心地把陶轻轻放回到桌上。

“真的,爹那你说说能换多少钱?”一听能换个好价钱,萧玉珠立马来了精神。

“这个还不好说,少则几百个钱,多则一二两银子。”萧景土心里盘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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