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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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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也微微笑道:“如果今天我再被抓一次,你还会去撞县衙吗?” 
“你今天还会再扔石头吗?” 
两人对望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来!干了这一杯。” 
“干!” 
在酒精地熏蒸下。两人之间那种微妙地代沟渐渐地消失了。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燃烧地青春岁月。回到了在太原生活读书地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十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了一丝酒意。张焕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话题便慢慢转到了正事上。“明天我就打算向官商募集赈灾款。不知他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这赵严沉吟一下。上次从商人中募款共得到近百万贯善款。再加上从楚家中得来了钱粮。张焕手中至少也有四、五百万贯钱了。钱应该不是很缺了。可他却不肯放过那些官商。莫非 
赵严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忽然反问道:“我想问一下去病做这件事地真正用意是什么?” 
这时。林巧巧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进来。对张焕笑道:“这些家常小菜都是我自己烧地。还合你口味吗?” 
“不错!不错!”张焕放下筷子由衷赞地道:“大姐做菜地手艺和师母一脉相传。让我一下子像回到了少年时代。” 
林巧巧听张焕赞扬。不由喜上眉梢,她用围裙擦了擦手便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了。” 
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住脚步不露声色地问张焕道:“平平在长安还好吧!” 
张焕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将酒喝了,便苦笑一声道:“大姐不会只是问问平平近况那么简单吧!” 
“十八郎果然聪明,一猜便中。”林巧巧狡黠地笑道:“那你说说,什么时候才肯娶我家平平?” 
“快了吧!”张焕有些含糊地答道。 
“快了是什么时候,是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林巧巧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巧巧!”赵严有些生气了,女人就是女人,只会关心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他忍住气道:“我们在说正事呢!你的事情以后再问好吗?” 
“平平的事就不是正事吗?”林巧巧也生气了,刚才还和他说得好好地,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这说明丈夫根本就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沉着脸道:“亏平平还叫你一声姐夫,连她的婚姻大事你都不放在心上,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她赌气将围裙向赵严身上一扔,转身便气鼓鼓地走了,赵严连忙起身向张焕道歉:“内子无礼,都是被我宠坏了,请去病不要放在心上。” 
张焕却莞尔一笑;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我小时候还被她打过呢!这点小事算什么,其实也是我不对,将平平之事拖了这么久,难怪她要着急,平平之事张焕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小客堂里十分安静,两人一杯杯地喝酒,各自想着心事,沉默了一会儿,赵严又回到了刚才的正题上,“去病是想对官商下手吗?” 
张焕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赈灾募钱只是个借口罢了。我真正地目的是借机整顿官商,官商的存在实在是我大唐地一大毒瘤,他们垄断一切赚钱地行当,与民夺利,非但一文税钱不交、使朝廷商税严重流失,而且赚到了钱又回去兼并土地,继而削减自耕农的数量,长此以往,商不商、农不农,我大唐何以立国?” 
赵严半晌没有说话。他久在广陵为官,怎么可能不了解官商的危害,五年前他当江都县令时,十万贯本钱的非官商大铺还有一百二十家。可现在只剩下三十余家,根本原因就是被官商用各种手段整垮,别人不说,那广武王李承宏五年前开了一家冬蕾茶庄。短短五年时间,广陵久负盛名的望春茶庄、天羽茶庄等七家茶庄就被他用极不光彩的手段挤垮了四家,是该狠狠打压一下官商的嚣张气焰了,所以前几天他一提到赈灾募钱,商人们的矛头首先就对准了官商,也实在是因为积愤太深。 
不过赵严虽然支持张焕打压官商,但他并不赞成现在动手,他沉思一下便道:“在广陵经商的官员很多都是朝廷大员和宗室权贵,利益牵涉太深。我担心去病现在动手会影响到你在长安地计划。” 
“不妨,我还巴不得他们都跳出来呢!”张焕冷冷一笑,他随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诚恳地对赵严道:“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能如此坦荡地喝酒了,干了这杯吧!让过去的岁月都留在我们心中。” 
次日一早,江都城的城门依然按照老时间吱吱嘎嘎开了。一群早等候在城外的菜农急不可耐地一拥而入,而等在城内急着要赶路地几十名商旅也鱼贯而出,扁担和箩筐交织在一起,阻碍了马车的去路,吼声、叫骂声嚷成一团 
这是一个极为寻常地早晨,每天都是这么渡过,可今天谁也没有意识到守城的士兵已经变了,事实上,除了官场中人和一些豪门大户外。广陵地变天和底层的升斗百姓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日子还是一样的过,每天考虑的还是柴米油盐。所以在吵嚷一阵后,大家各走各的路,城门口很快便安静下来。 
这时,城门口忽然又有些骚乱起来,进出城门的马车和行人纷纷惊恐地向两边躲闪,只见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向城门开来,他们全副武装、杀气腾腾,迅速跑进城内控制了各个要处,许多正准备出门地江都民众都吓回了家里,不敢出门,整个江都城都议论纷纷,都不知要发生什么事。 
此刻,江都城最大地琼花酒楼中座无虚席,数百名各大官商店铺地掌柜及大账房云集一堂,参加大唐监国雍王为他们举办地酒会。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酒会只是召集他们开会的借口,监国殿下真正的用意是要问他们要钱,这不,连大账房都叫来了,不是要钱是要什么?几天前那些普通商人已经被刺史召集开过了一次会,事先泄露了天机,不过能不能出钱以及出多少钱,不是他们这些看铺子的大头兵们所能决定,他们中许多人都已发鸽信去请示东家的意愿,究竟出不出钱,若出,那要出多少? 
会场里十分安静,说是酒会,可桌上一杯酒也没有,只是每人一碗陈年老茶,三个人挤一张席, 
老男人们侧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举杯喝茶地动作都要轮番进行,实在是感到汗腻难受,沉闷的空气中几乎要感到窒息了。 
但**上的折磨忍忍倒也罢了,关键是站在会场四周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个目光冷厉地盯着他们,使他们汗毛倒竖,一阵阵地心惊胆颤,这哪里是什么募捐动员大会,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众人闷声不响地喝着茶水,咳嗽声此起彼伏,时间一刻钟一刻钟地过去了,他们足足坐了一个时辰,坐得腿软筋麻,可监国殿下还是没有出现,就在他们几乎感到绝望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几十名带甲军士簇拥着一个高阶军官走进大堂,这名军官三十余岁,他身着一身铁制盔甲,脸庞瘦长、皮肤黝黑,铁盔下一双冷厉的目光异常严肃。 
会场一下子窃窃声大作。没有见过张焕的人便以为他是张焕,不苟言笑,估计不好说话,而见过张焕之人却发现来人是个陌生的军官,心中更是忐忑,今天倒底是要开什么会? 
这名军官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他走上台便沉声道:“我家都督前几日感恙,不能来见大家,以后就由我来和大家打交道。” 
说到这,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众人都被他冰冷地眼神吓得心中砰!地一跳,只听他又高声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国珍,西凉军下中郎将。以后我将任扬州团练使兼淮南税监。” 
税监。许多人都似一脚踩空,心坠入了冰窟,尤其是那些大账房,更是一个个脸色惨白。他们都渐渐意识到,要出大事了。 
“今天请各位来开会,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募捐赈灾款,救济饱受战乱之苦地中原黎民,前几日已经在普通商家中进行了一次募捐,效果很好,大家都十分积极,都表示愿为朝廷分忧。我想连他们那种市侩之人都慷慨解囊,你们就更不落后了,下面我来宣布一下各家应自愿捐纳地善款。” 
李国珍展开册子,高声念道:“冬蕾茶庄,应自愿捐善款五十万贯 
砰!地一声,坐在第二排的冬蕾茶庄大掌柜仰天晕到。手中茶碗落地,摔得粉碎,而旁边地大账房也摇摇欲倒,被人一把扶住,他嘴里喃喃念道,“完了!完了!五十万贯,这一年才赚多少。” 
李国珍却视而不见,他又接着念道:“吴越堂,应自愿捐善款四十五万贯锦绣堂。应自愿捐善款四十万贯 
李国珍不紧不慢地念着。二百五十家店铺无一逃脱,少则七、八万贯。多则三、四十万贯,皆是令人恐怖的巨款,他每报出一个数字,几乎就有一批人感觉要死去,念到最后,会场里已是死一般的寂静,李国珍将册子一收,扫了众人一眼,又冷冷道:“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风格是令出即行,没有半点讨价还价,我也知道各位做不了主,所以我会给大家一个月的时间请示东家,但这期间,所有的涉及捐款地店铺一律停业,另外,奉我家都督之命对所有的商铺进行查税,追溯期为五年,凡偷税的店铺不但要补齐所欠税款,而且要按三倍偷税额进行处罚,什么时候缴清税款和罚金就什么时候开业!” 
这一下,几乎所有的人地目光都投向了屋顶的横梁。 
中午时分,整个江都城都起来,位于城南的主要商业坊几乎已经是军人的天下,军士按图进入官商店铺,查封账簿、冻结钱款货物、遣散伙计、抓走账房,最后在大门上贴了军队地封条,封条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查税。 
与此同时,军队又在捐献了善款的普通店铺大门上挂上红花以示鼓励,到了下午,形势已经渐渐明朗了,几乎所有的官商店铺一律被封,而军队开始撤出商业区,江都城内所发生的怪异之事连十岁的孩童都能看出端倪了,更不要说以精明而著称的商人。 
就在军队撤出商业区不久,整个江都城的南面充满了震天的爆竹声,无数商人跑到大街上欢呼雀跃、敲锣打鼓,就连盐铁监、常平署、市署等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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