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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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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腰襦,但此腰襦不同于彼腰襦,因为它是件背心小棉袄。
搞定,一共三套衣服:一是红长襦配白深衣,二是红腰襦配白深衣,三白色无袖腰襦配蓝色深衣。
十天后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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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胡家里出来我顺手牵了半丈的棉布料,继续Shopping。逛到玉器斋买了个银手镯、一枝蓝松石的桃木钗、一个挂着两串红珊瑚石银钗、一对蓝松石耳环和一对红珊瑚石吊坠耳环,最后还定做结婚对戒。
玉器斋的老板说银和石头都是便宜货,玉才能显身份。我是为了配衣服,红配绿??还是免了。最后他说那里只有玉扳指,戒指闻所未闻,于是我在那里挑了一颗黑耀石,画了样图留下大小,定做!后天取货!
然后找了个茅厕穿上我高级书童的工作服,拐了一脚买了几打叠宣纸。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六点的样子,我叫客房服务,就开始在房间里忙着做女性卫生用品,大致模样参照现代有翅膀的卫生用品。外层是有扣子的棉布荷包,方便换里层的多层宣纸,两翼是我从那运动夹袄上拆下来的按扣,用来将这个怪东西固定在亵裤上。
边做我就边想,如果这里的读书人知道我用宣纸做这种东西,会不会像中世纪欧洲人对待女巫一样把我给烧了!
一共做好了十个!忙了一天真是累,不过想想明天终于要去逛窑子了,就觉得像喝了XX止咳露一样兴奋。
要问我为什么逛窑子?
因为我认为只有在那种充满美女的娱乐场所,我才能学习到这里女人的仪态,走路姿势等等!可不是去玩的,纯属工作需要,我可是带着批判的情绪去探望这些在旧社会水深火热中生活的姐妹们!
番外 之 龙非云
从未遇过如此难看之事,三日前于街上,一小乞丐在面前蹒跚趄趔,心道是麻烦,本想绕开,未曾想他竟然晕到在我面前,还有一手紧紧抓住我的鞋帮。任冷山怎么扒也扒不开,我命冷山速购新鞋。虽在路上换鞋着实不雅,但无奈此行机密,如若被公主的探子发现我提前回到轶城无疑是平添麻烦。幸而中午街上人少,而且有帽遮面,不至于曝光!
明知是麻烦,可还是让冷山将这小子带回客栈。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何,明明自己就是个怕麻烦的人。
“让他吃饱了就走!”我说完便出了房门;
“啊~~~”是冷山的叫声。
我心中一紧,提气转身,心道是这个能伤到冷山的人绝对是不容忽视的高手,我竟未觉到一丝杀气。
“少爷,他咬我,所以我点了他的睡穴,看来他得多晕几个时辰了。”冷山丧气的对我说,手上有一道带血的牙印。再看看这个小子,嘴里吧嗒着口水,还喃喃的说着:鸡翅膀……
还是个小孩儿!
下午,该安排妥当的也都安排妥当了。我让冷山放出消息说:明日我来轶城。
约摸到了傍晚十分,有消息说红姬被人伤了,而且伤势不轻。红姬是我整盘棋至关重要的棋子,难道真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落索!
身后一阵细细簌簌,我问他醒了没。他思量颇久才谨慎的回答了一声“恩”。
我回过身,常人见我都会害怕不已,可他却无恐惧之色,闪亮的眸子还直直的盯着我,笑的十分灿烂的样子。
直觉告诉我他并非探子,但我也不愿冒险。
“吃完就走!”等会儿冷山会送你上路,要怪就怪你自己今个儿不该见着我,只愿你来世能投一户好人家。
……
该死,这小子居然对我说的话毫无反应。经冷山提醒,他才哭着道出他的身世,他是在求我收留他吗?原来他也是无父无母?
挂了?是上吊死的吗?他说挂了就是死了的意思,是他家乡的一种说法。说完他居然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过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她居然是个女子。她在这个关头出现,头脑中不由闪过一个危险的念头:让她代替红姬的位置。
我先让他,不,应是她乔装书童,毕竟她的身份还未查明。然后让冷山守在她屋外,看看是否有人与之联络。
晚上冷山来报告的时候,说她年方十八名为江莱,这个奇怪的名字都是与她很配。其他一切正常,没有留记号,也并未与任何人联络。冷山走的时候哼着奇怪的调子,据说是这个丫头今天洗澡的时候唱的: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握握手/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此为何曲,从未听过!怪调怪词,却……并不难听。突然,想起她那黑幽幽的眸子,我这是怎么了?
次日早上,她睡过了头,我并未责罚她,因为一见到她笑嘻嘻问安的样子,肚子里的火顿时便烟消云散。我许她吃早饭,可她偏偏又是一幅离魂的样子,非要冷山在一旁提醒才回过神来。从来我说话别人便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这小妮子就偏不!
吃着吃着,她便问我可否不称她为“阿莱”。问及理由,她竟绕着弯儿说这名字像狗名,且还道是她家乡最负盛名的狗叫旺才。这倒是挺逗,冷山也乐了。我不禁想逗逗她,问她可否愿意叫“莱莱”,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猛然挣大,左右为难的看着我,样子十分可人。对视一番后,她开始躲闪我的眼睛,然后低头说还是叫她“阿莱”好了!
从这一刻起我开始祈祷她不要是任何势力的探子!
早上照例巡查各个店面。阿莱,每到一处便开始睡觉, 我从未见过哪个女子会当众睡到流口水!看她一幅面黄肌瘦的样子,便想着中午带她到醉香楼去好好吃一顿。
进了醉香楼,她便精神大振,一扫早上的颓态。
从她欣赏房间摆设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见过世面的人儿。毕竟多数人来此只为吃喝,能赏出阿冉风雅的并无几人。
菜上来的时候,本以为阿莱会狼吞虎咽,可偏偏她细细的品着每一道菜,有的菜还能说出个所以然,可见她的讲究。这不禁又让我开始怀疑她的来历。
她之后的表现让我耳目一新。首先是一句“未成曲调先有情”让我知道这是个有才情的女子。我想阿冉也是认同的,若非不清楚这阁内的情况,他也不会装作与我生疏的样子进来抚琴。
这丫头并不认生,所言所行倒是大方得体。只是我不太喜欢她看着阿冉的眼神,眼中的欣赏流露的过于直白!不过那首: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倒是我从未听过的绝妙诗句,虽说并非她所做,但能让如此文人赐教的女子该有其过人之处吧!
我问她是否识文断字,她说的很勉强,可以看出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虽然我没有抬头,但我仍可感觉到她回话时的紧张。
我十分好奇苏州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可以养出这样一个即会当众睡到流口水,又有如此见地的女子。
下午,我让她自行回客栈,她似乎很是乐意。而我与冷山去看红姬的伤势,顺便探查阿莱的来历。
红姬被人打成内伤,眼前要带她回府是不可能了。眼前突然浮现出阿莱的小黑脸。
她?可靠吗?
我派冷山去查阿莱的底,自己回到了客栈。她在睡觉,我站在她的床边,她竟丝毫没有察觉,我不禁蹙眉,毫无警觉。倘若我是不怀好意之人,她岂有不吃亏之理!转念一想,如若她是个奸细,显然不合格。
恩~?她似乎在脸上摸了灰,还故意化粗了眉毛,看起来倒还像是个书童。细看其容貌,虽说不上有何姿色,倒也算过得去。不知道她能否胜任红姬的任务?
下午,冷山回报,阿莱半月前到此,无武功无工作,每日三餐不济,除了几个跟她抢饭的乞丐没人认识她。我嘴角微微一扯:
“就让她代替红姬!”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晚上,我将她叫到房里,又查问了一番她的经历,听起来倒是滴水不漏,看她说话的神情也并非骗人。不知怎么,我一见她便想逗她,而我却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叹其面部表情之丰富大大超过往日之所见。不过她竟然不识我龙家,这倒是稀奇!而她那所谓“配合”的理论让我也忍俊不禁。
果然是个奇怪的女孩!
我问她是否愿意假扮我内子之时,她似乎嗅出了其中阴谋的味道,一时间变的冷静非常,细细问起缘由,随后又根据冷山所说一一道出其中疑点。这让我开始看到她的另一面,细致聪明。这样也倒应了我的要求,我可不愿使因为一个笨人而毁了我的全盘计划。对于她的问题我一一解答,该说的我言尽于此,不该说的她也应猜到一二。
不过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并聪明的将之上升到交易的范畴,在不知不觉中摆平了我们的位置。
江莱,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在我对她暗暗防备之时,她却拿来一份让我忍俊不禁的契约,里面的条款如小孩儿过家家一般。不过她对钱的执着倒是让我放下了一份心,毕竟能用钱解决的事就绝非难事,而为钱执着的穷人大多比较单纯,因为他们想的仅仅是如何糊口和过日子。
契约里一条关于“不准纳妾”的条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本非好色之人,但她“一夫一妻”的理论我倒是闻所未闻。我装作不让步,这让我发现她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还有那假装可怜的手段于此时却并不惹人厌,反而透着一丝伶俐的狡黠。后来,她问我为何最终答应此等要求,我的回答能气倒她翻白眼倒也有趣至极。
我尊重她的做法,虽然十分奇怪。只是……她的字实在烂到了一种境界。只得让冷山誊抄了两份,我和她各自保存。
听见她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她问,签了合约是否便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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