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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京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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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了一盏灯,将剩下的吹灭几盏,掏出图纸一瞧,还好没有糊死,仔细辨认还能看出来,似乎是走路的格子,实心的打着“杀”字,定了定神向陵墓深处跳跃着前进,突听到拐角处一种拖动的声音传来,疏桐心剧缩了起来,那个声音似乎离她很近,她轻轻摸出了匕首,脸色在灯火的映衬下白如纸色。
  
  那东西就要出来了,疏桐贴在墙角紧紧握着匕首,突然一双布满鲜血的手猛得伸了出来,惊得疏桐猛得扎了下去,那人抬起脸道:“疏姑娘?”疏桐赶紧撤手未想得还是来不及,深深扎入了他的肩头。
  
  疏桐丢开了刀仔细辨认着这个浑身细小刀伤的男人,她瞪着乌黑的大眼惊道:“白剑?”她喘着粗气想要扶起他,白剑拒绝,坚持要趴着,他喘着粗气道:“别碰我!……有毒!你一个人来的?……小青和影子没同你一起道么……?”
  
  疏桐摇了摇头,皱眉问道:“怎么搞成这样?东风胤既然让你们来也该不是全无把握!”
  
  白剑道:“他是给了我们图纸,不过这个图纸不全,真正的图纸就在那白虎玺底部,……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告诉他蓝妃棺木的所在,也不会搞成这样,……他触动了蓝妃骸骨边的机关……” 白剑银亮的白发纠结着血污,似是凝结有些时候了。
  
  疏桐的眼睛紧盯着白剑干裂开乌紫的唇,急道:“那鸣爷呢?”
  
  白剑吃力地用手向后一指道:“沿着红丝线进去,向左第八个道口,外头牌匾上挂着“蓝心亭”那便是了!白剑说着又掏出一个拳头大小一般的石头,递于疏桐,道:“此灵龙玺乃是东风皇朝的标记,历来没有得此玺者就不能继承皇位,……当今皇上为了悼念爱妃便将此物陪葬,说是自己死后才能将此玺取出,取得玉玺之人,若是他的儿子便继承皇位,若是别的男子见过者死!……你不太会引人注意,……要将玺藏好,无论如何都要保证爷的安全!知道么?”
  
  疏桐接过这个其丑无比的玉玺点点头,怕是东风浩怎么也没有料到,安装皇冢机关的人如此匠心独运,连他的儿子都不敢冒然进来,若是没有蓝妃,他死后恐怕连个名正言顺拥有这块玺之人都没有,不是假玺,就是人死在里头了!
  
  疏桐将图纸往胸口一塞,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去的,他们可以呼吸的时间不多,地上有很多颜色的线条,她的图纸上却也没有标得,按着白剑说的按红色线条走,沿途都可见森森白骨睁着幽深空洞的双眼,就像那远古的叹息。 
  
  果然在一个不太宽敞的石室中,疏桐发现了一个熟悉而又让人敬畏的身影,他跪在那里,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丝毫不显得杂乱,只是黑衣上沾染着大片的湿,弥漫着血腥,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游戏。他跪在一具白骨的跟前,一动不动的!
  
  (20)
  
  里内烛火昏暗,空气凝滞,冷意森森。
  
  疏疏悄悄靠近他,忐忑地一瞧,鸣爷闭着双眼,嘴角趟着血丝,却丝毫没有掩盖他的孤傲和冷俊,他猛得睁开眼睛,倒是吓了疏桐一跳,他漫不经心地道了句:“谁伤你的?”
  
  疏桐回道:“不小心撞的!”她说得是实话,没有人砸她,她只是一条被秧及的池鱼而已!鸣似乎觉得这个谎话很可笑,嘴角撇出一丝千年难得一见的懒笑。
  
  “你的伤?没事吧?”在他面前疏桐总是显得有些拘谨。
  
  鸣放松了姿势仿佛在家中一般悠闲,庸懒道:“你到京华楼也有些日子了!也吃了不少苦头。或许今天就可以一了百了,或许是一辈子别想逃脱!直到死!”
  
  他说得话总是那么露骨,毫不掩饰,却怎么也难以察觉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亦或是感情,从他的眼中,从他的举动中丝毫难以发觉到他的内心,总是有一道墙,看似不存在的墙。那道墙曾经透明过,模糊过。
  
  “笃……笃……”外头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地面的声音,脚步声拌着轻微的笃笃声,突然石窟的顶部似乎有沙粒滑落,那冰凉的毫无生命的石壁仿佛顷刻间有了激越的生命,纷纷睁开了沉睡的双眼,绽放出带着幽蓝的夺魂针,凄美惨绝!多如牛毛。
  
  鸣或许是一种出于自信的本能,他来不及细想一把将疏桐拉到身后,瞬间集中了所有的真气爆发了出来,他的衣裳粉碎如飞灰冲向成片的毒针,毒针如一个个被击落的蝴蝶纷纷跌落地上。
  
  还未定下心来,疏桐顿觉背后一阵毛骨悚然,那墙壁又似活了一般飞出毒蛇的芯子,鸣似乎也没有料道此机关连环反杀!他一个反手将疏疏拦入怀中,赤裸的背部尽数挡去了所有的针,疏桐感到心头一阵震撼,密密麻麻的针眼扎得鸣的背部渗出了漆黑的珍珠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担心,面如土色,心如刀割!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让人无从遁形,连他都躲不过!
  
  鸣一脸的无所谓,他单臂撑在壁上,眼中还是那没有感情的冷淡,他道:“扶我坐下!”猛得吐出一口鲜血,却不是毒血。他迅速将毒逼在了一处,却怎么也逼不出体外。此刻门口站立着一个人,疏桐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好似鬼一般。
  
  老妇人,满面红光,看起来矍铄矫健,她道:“你就是疏桐吧?”
  
  疏桐道:“前辈从何得知?”
  
  老妇人,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展了开来。
  
  那是一副画,画在疏桐面前层层展现,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起来,画上的人儿栩栩如生,一个柳回杏眼,桃报红颜,低垂着脸,尽显羞涩,另一个眉目英姿粲然,却有一种压抑。同一个人两种画法,却是把握得恰到好处。不禁惊讶起来。
  
  老妇道:“这画是静画的,这小子胆敢公然抗婚,大抵是因为你吧!”
  
  疏桐一听,到觉惭愧起来,忙道:“疏桐见过太奶奶!只是此地太过危险,还望太奶奶速速离开!莫要让他担心!”
  
  太奶奶会心一笑,扶起疏桐,喜道:“真是个好姑娘,这种状况还只想着别人!静这孩子果然没看错人!太奶奶这趟来得便值了!”
  
  “太奶奶的意思是专门为我而来?”疏桐双眉微蹙,心道莫非静知道了?
  
  “也算是吧,静这孩子一心记挂着你,老生自然是要来看看未来的孙媳妇儿!顺便来瞧瞧已经过世的儿媳妇儿!”太奶奶说着落了泪了,她慢慢踱了进来,看似老态龙钟,实则步态轻盈,她径自来到白骨面前,道:“蓝儿,婆婆来看你了!这几年真是冤屈了你,为了静家你实在牺牲太多,请受老生一拜!”
  
  太奶奶在疏桐和鸣惊愕的眼光中徐徐下拜,太奶奶拜毕,对疏桐招招手道:“来,孩子,她就是你的婆婆,给你婆婆磕几个头!”
  
  疏桐暗暗吃惊,原来临活山庄他母亲的坟墓不过是个衣冠冢,真正的尸骨却被钉在这棺材板上,却是残忍,难怪鸣复仇之心如此执着。
  
  鸣看着疏桐这眼神,让她觉得万分尴尬,他倒不是诧异太奶奶说疏桐要给婆婆磕头,而是诧异蓝妃先前居然是静家的媳妇,那静是蓝妃的孩子,不就是他哥哥?他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猛得喷出一口鲜血。他母亲心中所爱的男子一直都不是他父皇,而他父皇尽然是这样的人,让他觉得羞耻!随后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尽有些失态,他从来也没有觉得他父皇是好人,从他没有保护好她的母亲就开始恨他,从他得知母亲如此冤死,他就发誓他没有这样的父亲,从他得知父亲如此强娶豪夺便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太奶奶觉得鸣的异样,大惊道:“孩子,莫要强行用功,让奶奶帮你把毒吸出来吧?”鸣爷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太婆充满戒备,他举剑指着她的脖子道:“不需要,你让开!”他的眼睛将深邃的灼热和凄绝的冷俊揉和了起来,汹涌似地狱的烈火,蚀骨如千年的寒冰。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完美坚实的肌肉上沾染着血渍,浑身散发着一种昧惑人心的霸气。他一运功力将身体内的细针尽数弹出体外,他斜眼瞧着太奶奶颇有些不屑!谁说此毒不能用功?
  
  也许是鸣散功的时候又惊动了什么,四壁又开始有了动静,它们集聚向中心合拢,速度非常之快,太奶奶情急之中只拉了疏桐出去,顷刻间鸣便似汉堡一般被夹在当中,动弹不得,而且石壁四面夹攻,非人力所能抵挡,太奶奶拉起疏桐的手便走:“孩子,再不走空气就没了!一人死总比大家都死要好!”
  
  疏桐眼中满是揪心得倔强,她狠狠挣脱了太奶奶得手,正色道:“我们不能丢下他!”她使劲得扮住了石壁,将身体挤了进去,好帮助抵挡一切压力,鸣红着眼睛只说了一个字:“蠢!”
  
  疏疏的眼睛也红红的,她道:“你也不一样蠢?拿身体去挡!”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同他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疏桐看着太奶奶焦急的跺着的盘龙丈,看似玄铁的料子,便叫道:“太奶奶,借您拐杖一用!”太奶奶迅速将拐杖塞了进去,疏桐心中默默祈祷着,这石壁可千万莫要再钻出几把刀子来,她将拐杖递给鸣,可没想到疏桐的手尽然被扎穿了,那刀子有长有短,在身体边近在咫尺,疏疏惊见鸣爷身体中插进了一把,心中一揪,只听鸣爷终于道:“你不要动,把图纸拿出来即好!”边上的油灯的火小了许多,感觉闷得透不过气来。
  
  可是疏桐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手,她胸口的图纸露出了大半似乎要掉下去了,急得直冒冷汗,手腕得伤口因用力过猛正在淌着血,一阵头晕目眩,肺部开始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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