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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丽没有错 作者: 唐达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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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咪突然被烟呛得咳了起来。
我很想过去为她捶捶背,给她点安慰。她情绪的陡然低落使我感觉到一种非常敏感的东西,她似乎对我心里还装着火火有些不高兴,这是一个信号,当我接收到这个信号后,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惧怕。看着她咳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想想她毕竟是冲我而来的,毕竟是在我的房间里被呛的,还是忍不住上去为她轻轻捶了捶背。
待她停止了咳,抬起头时,早已是泪眼婆娑。我猜不出究竟是她咳出来的,还是趁此机会悄悄哭出来的。
我说:“看你,不就帮你捶了几下背嘛,也犯不着感动得泪流满面啊。”
她擦了一把泪说:“讨厌!是呛出来的。”
我把她的烟接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说:“你就说是被我感动的,也好让我满足一下做了好事的虚荣感。”
她说:“不是就不是,我怎么能说是。”
我说:“不是你也可以假设是。”
第二部分: 第27节:虚荣心
她说:“烦!我就不假设。”
我说:“不假设也罢,还是实实在在流泪比假设更有说服力。”
她打了我一拳说:“你讨厌不讨厌?”
我心里非常清楚,女孩们往往是正话反说,说你讨厌说你烦恰巧是她喜欢你的表现,就忍不住欷嘻皮笑脸地说:“讨厌,实在讨厌,只顾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却不顾及女孩的虚荣心,这样的男人真讨厌。”
她突然捂住嘴大笑了起来,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真讨厌。”
我说:“是我自己说的。”
她想了一下,突然掉转话头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找过你好几次了,算上这次,一共是3次。”
我吃惊地道:“是吗?”心里却禁不住“咯噔”一下,她已经找我3次了,如果不是对我有意,犯得着这样吗?一股热浪从我的心头滚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惧怕。这就好比一个演员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听到报幕员为他报了幕一样,他惧怕的不是上台,而是还不到时候。
她顽皮地一笑说:“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来找你了。”
我说:“你让我有事儿给你打电话,我觉得没啥事儿也就没有打。”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记得倒还清楚。”
我就像傻瓜一样呵呵地笑了一下,算作回答。
晚饭我带她到夜市上随便吃了一点小吃,然后就逛马路,她小鸟依人般地紧紧走在我的身边,我很想伸过手去,将她那小麻雀一样温暖的小手捏在掌中,但是,我还是冷静地没有那样做。
我们转了几家商场,走到外面天有些凉了。
她突然回头看着我说:“今晚,你打算把我送走,还是希望把我留下,留到你的那张小床上?”
我说:“我如果想把你留下,你肯吗?”
她说:“只要你留,我就肯。”
我的体内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反应,这种反应绝对与性有关。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到想同她上床的话,我知道只要我留她,她就愿意同我上床,这样想来,我的反应越发强烈了起来。就在我几乎要伸手揽她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手,凭我的感觉,她已经爱上我了,可我并没有充分做好爱人的准备。我的心里依然装着火火,我不能接受另一个女孩的爱,也就不能同她上床,否则,将会造成对她的伤害。
我需要性,但不愿意接受爱,如果她能把性与爱分开,也许我可以留下她,但如果她把性与爱捆绑在一起,我只能拒绝。
为了不伤及她的自尊,我只好调侃地自嘲说:“我还是把你送走吧,我这个人自控能力太差,留下你怕你吃了亏没地方喊冤去。”
她说:“那你送我走。”
我说:“好的。”
我们走到了站牌下,她说:
“你是一个很讨女孩喜欢的男人。”
“是吗?可我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
“因为你的幻想还没有破灭。”
这鬼丫头,不愧是记者,看问题就是敏锐。
车来了。
她说:“你留步吧,后会有期。”
我说:“我把你送到家。”
她说:“不用了。”说着突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一声拜拜,就跳上了公交车。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我的脸上一阵滚烫。潜心回味了一番刚才的情形,快乐中有几分不安。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我真的不忍心伤害她。
12.丁良像是刚理过发,每一根头发都充满了生机,板寸头平得像猪毛刷子,给人的感觉是用它擦皮鞋肯定格外明亮。
没想到彭影竟摸到画家村,找到卫大胡子,又找到了我。我起初还以为她能给我带来火火的消息,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原来她也在找火火,她以为我们早就和好了,火火跟随我来了画家村,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
彭影还是一副淑女样,秀气,清丽,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一说起火火,我的心里就止不住一阵阵地痛。
记得我的第一幅画儿卖出去后,寄放在卫大胡子那里的画儿也卖出去了两幅,我高兴,火火比我还高兴。
我和丁良第一次与卫大胡子喝酒的那天,卫大胡子让我拿几幅画儿到他那里去,说他帮我卖。卫大胡子说他在这里干的时间长了,有几个客户经常到他那里拿画儿,他可以顺便帮我推销一下。丁良在一旁敲边鼓说,卫兄真有兄长风范,发达了也不忘拉师弟们一把。卫大胡子说谁让我们同出一个师门呢,能够在深圳相遇,这是我们的缘分,我岂能袖手旁观?丁良说,虽然周风没有你老兄名气大,但他的画儿在我们那一级还算是顶尖的,经你老兄给客户推荐,肯定能走向市场。丁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像傻子一样呵呵地笑着,心里却想,这个当年默默无闻的伙计,现在竟也被磨炼得圆滑世故了起来。社会真是个大课堂,它教会了我们很多在书本中学不到的东西。
之后,我挑了几幅交给卫大胡子,卫大胡子端详了半天,然后一拍我的肩膀说:“行,兄弟,你的画儿一定能走向市场,不过,刚开始,可能价上不去。”我说:“你看着卖吧。我知道书画界卖的就是个名,像我这样的无名之辈,不敢奢望能卖上好价。”
卫大胡子一竖大拇指:“明白人,一看就是个明白人。走,喝酒去。”我推说有事执意要回。我已经喝过了他的酒,吃过了他的饭,他的情我还没有还,怎么好意思再去?我与他的情分毕竟还没有达到与丁良的程度,过分的实在就近乎愚蠢。卫大胡子狠狠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一推说:“后会有期。”我从这些细节中又一次感到了他的豪爽。
第二部分: 第28节:渴望真爱
没想到我的画儿出手了,而且价格还不错。
火火说:“我们应该庆贺一下。”
我说:“嗯,把卫大胡子、丁良也叫来,正好顺便答谢他们。”
火火一下兴奋了起来:“卫大胡子?这个人太好玩了,我还没见过他,正好认识认识。到时,我把彭影叫上,让她给我做个伴。”
“彭影有没有男朋友?”我问。彭影给我的印象始终是一个把自己裹得很紧又渴望真爱的女孩,像这样惧怕受伤的女孩可能最容易受到伤害,不知怎的,我总有这样一种预感。
火火说:“好像没有。你问这干吗,是不是想给卫大胡子介绍?”
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给卫大胡子介绍的意思。”
火火说:“没有就好。卫大胡子那么古怪,彭影未必能接受。”
我说:“你又没有见过卫大胡子,你怎么知道他古怪?”
火火说:“能裸体钻牛肚子的人不古怪才怪?”
我说:“那是艺术。”
火火说:“艺术家都是疯子!包括你。”
我说:“我还能算疯子?”
火火说:“去年下雪的那天早晨,我看你就是个疯子。”
我笑了起来,觉得那个时候我真像疯子,但那是为爱情而疯,而不是为了艺术。
我说:“我不疯能俘虏到你?”
火火笑着说:“究竟是谁俘虏了谁?臭美!”
我的情绪一下被她挑逗了起来,就坏笑着将她扛到肩上,她夸张地叫了起来,我说:“看到底是谁俘虏了谁?”说着就走进了卧室,走进了我们的天堂。
做爱,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项重要内容,我们青春似火,有旺盛的精力,一旦有了肌肤上的接触,立刻就能摩擦出爱的火花。我喜欢做爱,火火也喜欢。我们每天都要腾云驾雾欲仙欲死好几次,大量的细胞在我们的体内流失,新的细胞又不断地产生,我们的生活每天都充满了乐趣和幸福。
在约定的时间里,我们先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丁良像是刚理过发,每一根头发都充满了生机,板寸头平得像猪毛刷子,给人的感觉是用它擦皮鞋肯定格外明亮。
彭影开玩笑说:“丁良大哥今日打扮得好帅。”
丁良一脸坏笑地说:“我知道你要来,所以特意收拾了一下。”
彭影说:“你的胆子真够大,就不怕苏晓轩听到回去罚你跪?”
丁良的情绪低落了下来,说:“其实,能被人罚跪也是一种幸福,可是,我想让人罚跪也没有人罚了。”
火火插言道:“丁哥,你说什么呀?是不是同苏晓轩闹别扭了?”
丁良说:“没有没有,我到哪里同她闹别扭去?她一个月前就离开了我。”
火火与彭影愕然地对望了一眼。我知道丁良心里很苦,苏晓轩跟那个烂导演跑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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