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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_2-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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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安业此时已激动得手心出汗,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乘着酒劲问李孝长:
“事成之后,当如何谢我?”
李孝长依旧非常沉稳,朝刘德裕努努嘴:“你和长孙爱卿讲讲。”
“封你为宰相是没得说了,刘德裕指手划脚地说,“后宫佳丽,可由君自选,府库珍玩金银,任君取用!”
长孙安业一听,喜得心里直痒痒,照这样说,我不就成了二皇帝了。长孙安业当即酒兴大发,豪迈地一挥手:“拿酒来,今儿喝个一醉方休!”
“留一口,留一口。”元弘善嘻笑着对长孙安业说,“今晚咱都住在这不走了,都督大人选了几名美妾陪咱们。”
长孙安业一听更加高兴,乘着酒兴一拱手对李孝长说:“正好咱都说完,李大人何不这就把你的美妾叫出来。”
“美妾有的是。”李孝长拍一下巴掌,角门再一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不是死老道。但听琅珮作响,闻香风阵阵,一溜儿美妾款款地走了进来。
刚一接触李孝长这个人,长孙安业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特别是还有佳丽陪侍身畔,更是感到心满意足。早晨,略感到疲倦的长孙将军回到府中,刚想倒头补上一觉,管家满脸喜色地推门进来——
“老爷,啧啧……”
长孙安业情知有好事,“扑嗵”坐了起来,管家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
“李孝长大人差人送来一车金银。”
“什么?”日子紧巴惯了的长孙安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银!满满一车金银。”管家两手比划着,嘴里还在“啧啧”着,“整整一辈子咱也花不完。”
“这算啥?”长孙安业到底是长孙安业,头枕着双手,仰望着天棚,自言自语地说,“坐拥后宫佳丽,府库任我取用,那才是不枉一生啊。”
管家见老爷还未醒酒,说话仍然大舌头,忙把门带上,走了出去。一心想当开国元勋的长孙安业着了迷似的,白日里大手大脚地花钱,目无一切。晚上睡在床上则盘算着怎样干掉当今之主李世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向把持不住自己的他,睡不安稳,动不动就在梦中大喊——
“上,上!胆大的吃肉,胆小的啃剩骨头。”
“杀啊,杀啊!勿让李世民跑了……”
李孝长、刘德裕那边还没计划好,政变的事八字还没一撇,长孙安业先吆喝满了,监门将军府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了这事,都跟着心下不安。私下里悄悄议论:
“老爷当年把幼年的皇后斥还舅家,而今皇后不念旧恶,把老爷提为监门将军,按理说恩礼甚厚,怎么老爷还不知恩图报,反而在梦中喊出如此不堪的话来。”
多数人忌讳长孙安业是皇亲国戚,再说又是梦中的事,都没敢多往坏处想。但府中一个叫王利的僚属却放在了心上,此人原是秦王府中一个士兵,秦王登基后,他也做了一名军官,自然是对太宗皇帝忠心耿耿。他听说监门将军梦中喊大逆不道的话后,二话没说,即求见皇上,上告此事。太宗皇帝异常重视,当即指派大理少卿戴胄查办此事。
长孙安业哪里办过什么大事。十几个甲兵冲进监门将军府,将长孙安业提小鸡似的提到大理寺。大理寺庙堂巍巍,铁面无私的判官戴胄当中而坐,手持械具的衙役喝着堂威。长孙安业一见这阵势,早吓得小腿肚子转了筋,脑袋“嗡”一下就觉得大了……经过戴胄的三推六问,两个时辰不到,长孙安业便一五一十全都招供了。还可怜巴巴地说:
“俺原先可没有这个心啊,是李孝长、刘德裕、元弘善他们让我唆使宿卫兵作乱。事成以后,他们当皇上的当皇上,当宰相的当宰相,也不过许我金银、美女任我所取,试想我一个人能用多少金银、美女……”
长孙安业鼻子一把泪一把,戴胄命人将他押了下去,而后一面差人飞奏皇上,自己则亲自率队抓捕李孝长、元弘善等人。太宗又惊又怒,当即诏令把主犯李孝长拉到菜市口砍了。李孝长伏诛后,长孙安业等人也依律定为死罪。
龙椅还没坐稳一年,就有人想在宫中作乱,太宗非常生气,回到后宫还是不能释怀。长孙皇后亲手为太宗脱下朝服后,亦眼泪汪汪地匍匐在太宗脚下。
“没你的事,你跪倒干啥?”太宗伸手想把皇后拉起来。长孙皇后跪倒不起,说:
…
什么?朕的爱妃被害死了(9)
…
“臣妾自知有荐人之误,臣妾现在只是想请求圣上免安业一死。”
“什么?”太宗生气地拍着桌子说,“长孙安业身受国恩,不思报效,竟谋与宿卫兵作乱,欲杀朕躬,大逆不道,十恶难赦!”
长孙皇后再拜说道:“安业之罪,实当万死。然不慈于妾,天下知之。今置于极刑,人必以为妾之所为,恐亦为累圣朝。”
说着长孙皇后哭了起来,太宗被哭得心软,火气渐渐地消了下去,心说皇后要求减免长孙安业的死罪,其理由也算合情合理,于是吩咐一个近侍:
“长孙安业‘死罪’之事,命大理寺重新议定。”
“重议”就是想要求改判,戴胄哪里愿意,第二天朝上就向太宗郑重指出:
“谋反之事,铁板钉钉,不能改判!”
太宗只得含含胡胡把皇后的意思说了一遍。杜如晦体谅主子的难处,奏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长孙安业老老实实把事情前因后果交代出来,李孝长等人才无话可说。于情于理,可减免长孙安业死罪,流放隽州,永不许回朝。”
只要免长孙安业一死,就算对皇后有所交代了,太宗同意杜如晦的意思。朝臣们也都很尊敬皇后,都袖着手站在旁边,默许了太宗这一“徇私枉法”的举动。
长孙皇后对待同父异母的哥哥真是仁至义尽,亲自打点了一些衣服等生活用品,交由长孙无忌,命他给长孙安业送去,嘱咐安业到了隽州好好改造,老实做人,再不要起什么非份之想,以免害己害人。
接连两个皇戚出了事,使太宗颇感失落,这天他坐在弘文殿,望着龙案上堆得高高的奏表大摇其头,对旁边侍候的近侍赵玄利说:
“治天下易,治贪官难,这些贪官很多时候都是看不见摸不着。贪赃必然枉法,国家不知不觉就被这些人蛀空了。”
“是啊,是啊,”赵玄利道,“法规号令都是好的,就是这些贪官不好好去办。能想个办法治住这些贪官就好了。”
太宗也叹息了一会,继续批阅奏章。一会儿,赵玄利过来奏道:“臣有一办法可以威慑贪官。”
“说来听听。”太宗蛮有兴趣地问。
“皇上可以密使左右试着贿赂官吏们,若真有受贿的,杀无赦,这样下来,既可以试试人心,又可以威慑百官。”
太宗一听,感到不妥,此举并非杜绝贿赂之法,也非人君所为,但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当下也就没摇头,任由赵玄利带几个人拿些金银绢布去办这事。
这一招一试就灵,半个时辰不到,赵玄利他们就送出去一匹彩绢,其中刑部的一个司门令史不幸中招。此公掌管天下门关出入往来之籍赋,收了赵玄利使人送的一匹彩绢后,二话没说,批了两张通商关文。人证物证俱在,无可抵赖,太宗当即令人把该司门令史押到朝堂上,历数其罪行,宣布判处其死刑,立即执行。太宗声色俱厉,“试赂”一招犹如冷箭,朝臣们都摸摸自己的脖子暗自庆幸,心说,幸亏没来“赂”我,不然咱也保不准不收,这一收这脑袋可就掉了。
太宗见群臣心有余悸,觉得赵玄利这点子还真管用,至少在以后一年之内没人敢乱收贿赂了。
“皇上!”民部尚书裴矩上来打断太宗的沉思,他拱手作一揖,侃侃而言,“为吏受赂,罪诚当死。但陛下使人遗之而受,乃陷人于法也,恐非所谓‘导之以德,齐之以礼’。”
裴矩言下之意,此是小人行径,一个以德治国的皇上岂能干这样的事。
魏征也上来说道:
“当年隋文帝也‘试赂’过官吏,然于事无补。”
太宗一向虚心纳谏,闻过则改。他当即命人将司门令史免死改为流放,而后召集在京五品以上官,将这一事件举一反三,谆谆教育了众文武一番,最后说道:
“裴矩能当官力争,不为面从,倘每事皆然,我大唐又何忧不治!”
杨氏妃是真的怀孕了,正在门口望风景的她突然皱着眉头,捂着胸口,扶着殿门大吐酸水。吴侍巾一见,慌忙提了个痰盂,拿了个毛巾跑来。杨氏妃吐得眼泪冒出,满脸通红,她抬起头来,狠狠地看了吴侍巾一眼,骂道:“你脑子进浆糊了,漱口水!”
漱口水早让另一个宫女端来了,只是这宫女站在一边,杨氏妃没瞧见。自从那次吴侍巾获宠以后,表面温柔、生性狠毒的杨氏妃对她恨之入骨,隔三差五就找岔子,非打即骂。生性温顺的吴侍巾也只能暗地里流泪而已。
吴侍巾被罚扫地上的秽物,及吴侍巾弯下腰来,她自己先憋不住哇哇地吐了起来。杨氏妃大怒,一脚把她踢倒,骂道:“该死的奴才敢嫌我脏!”
吴侍巾趴在地上,叩头道:
“小人哪敢嫌弃贵妃,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杨氏妃愣眉斜眼地问。
“小的蒙皇上临幸了一次,已……已怀孕了。”
“啊?”生性嫉妒的杨氏妃发疯似的扑上来,抓住吴侍巾的头发捶打起来。
几个老宫女见状,慌忙上去劝解道:
“贵妃小心身子,她一个宫人不值钱,贵妃却是千金之躯啊!”杨氏妃这才停了下来,她望着吴侍巾的肚子,气不打一处来,对几个宫人喝道:“跺,跺她的肚子,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跺掉!”
…
什么?朕的爱妃被害死了(10)
…
几个宫人迟迟不动,杨氏妃伸胳膊抬腿就要自己冲上去。一个姓钱的老宫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住杨氏妃悄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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