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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塔上的杀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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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话,都是在飞鸟山站下车吗?”
“那也不一定。在飞鸟山站的前一站王子站下车也可以,而且离这里比较近。”
“哦。”吉敷说完从展望台上往下看了看。站在这里,可以看到京滨东北线上的王子站,也可以看到都营电车荒川线上的王子站。,从町屋站到王子站,井上典子、濑户田桂子和矢部富美子很有可能坐在同一辆电车上,也很有可能在车上发生过冲突,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杀人事件埋下了伏笔。
吉敷再次把濑户田桂子叫过来,专门就这一点询问了一下。
“没那事儿!根本没那事儿!”被害人的朋友濑户田桂子立刻否定。
这有些出乎吉敷的意料。
“没有?这么说,你们跟矢部富美子不是坐同一辆电车过来的?”
“不是……”濑户田桂子说完犹豫了一下,“不过,我们在来这个飞鸟山公园的路上,好像看见她在我们前边走。在电车上,我没有注意过,也许我们跟她是坐同一辆电车过来的。”
“您在电车上没看见过她?”
“看见过。”
“但是,井上女士有可能注意到她的存在了吗?”
“也没有。我们俩在电车上一路都在聊天,井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跟平时的她完全一样。如果她因为矢部富美子的存在表情起了变化的话,我一定会注意到的。”
“您在电车上绝对没有跟矢部富美子说过话,对吧?”
“我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哪里谈得上说话呢?”
“来这里的途中也没有跟她说过话吗?”
“也没有。下着雨,风也很大,我们都想赶快进展望台避雨,哪有心思跟别人说话呀。”
“进了展望台以后,您也没跟她说过话吗?”
“没有!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
吉敷沉思起来。
“那么,您有没有注意到井上女士有什么不正常?比如说,有没有看过矢部富美子?再比如说,有没有回忆什么的表情?”
“完全没有。她只是跟我聊天。如果有像您说的那些情况,她会跟我说的。就算她不跟我说,我也能看出来。”
吉敷沉默了。既没有跟矢部富美子说过话,也没有看过她,这……
“如果硬要我说井上对外人说过些什么,只有那么两句话。一句是:‘请问,能给我们两杯热可可吗?’还有一句就是:‘对不起,能帮我们拿过来吗?'就这么两句话。可是,那个女大学生把热可可拿过来以后,突然掏出一把尖刀刺进了井上的胸膛……”濑户田桂子说着说着嘴唇又哆嗦起来,眼泪也流了下来。
桌子上的热可可,一杯已经凉透了,另一杯被碰倒了,洒在桌子上已经干了,成了黑糊糊的一片。井上女士的血倒没有多少。
“那个女大学生……是个疯子!”濑户田桂子声音颤抖着。
“当时,井上女士说话的口气是不是有些厉害,或者说是居高临下?”
“怎么会呢?”濑户田桂子有些愤怒了,“没有!绝对没有!您怎么能对死者说这种无礼的话!”
没有吗?吉敷又陷入了沉思。即便有,也不足以成为杀人的理由吧?杀人动机一般都是由以前积累的仇恨等引起的。
“濑户田女士,慎重起见,再问您一个问题。在您的记忆里,以前见过矢部富美子这个人吗?或者说,以前跟您交往的人当中,有过矢部富美子这样一个人吗?”
“我再跟您说一遍,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发疯的女大学生!”
“您跟井上女士到这个飞鸟山公园来,是谁的提议?”
“是我的提议。我知道井上喜欢旅行,就对她说,我知道东京有一个好地方。我是在东京的浅草出生,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哦,浅草啊。您跟井上女士认识很长时间了吗?”
“可以说认识很长时间了吧。六年了。我们一起搬到幕张的时候就认识了。”
“你们是同时搬家的吗?”
“是的。很偶然。那一带新盖的房子很多,同时搬家的情况不少。我们正好是邻居,孩子也是同学。我们俩都是家长会的干事,后来就成了好朋友。”
“哦。在这六年当中,您没见过矢部富美子吗?”
“没有。”
“但是,井上女士在您不知道的情况下,以某种形式认识了矢部富美子的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吧?”
“这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小。我们俩除了各自干家务活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她什么事都跟我说。她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的人。”
“再问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她在外面有没有情人?”
“绝对没有!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濑户田桂子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吉敷看着长相很一般的濑户田桂子,点点头。他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就算井上典子有情人,也不会跟那个十九岁的女大学生矢部富美子有什么关系。
吉敷再次陷入沉思。
三
机动搜查队的车把吉敷送到了都营电车荒川线的始发站——三之轮桥站。
雨还在下。吉敷和他的搭档小谷打着雨伞,在三之轮桥站前面下了车。
“嗬——”小谷吃惊地叫了一声。吉敷也不由得站住了。
他们首先看到的是一座拱形牌楼,牌楼上写着“都营电车乘车处”几个大字。牌楼后面是一个短短的隧洞,穿过隧洞就是都营电车的铁轨。隧洞里面光线比较暗,两侧是卖土特产的小商店,店前是用木板搭的台子,台子上面摆着各种商品。
牌楼左侧是一个照相馆,三层楼,是那种一进大门就是楼梯的古老建筑。大门开着,可以看到一直通向三楼的楼梯。楼梯尽头是一个大玻璃鱼缸,鱼缸里有绿色的水草,还有粉红色的大鲤鱼在里面缓缓游动。
吉敷一边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边观赏着古老东京的残景。
“真看不出来这里是东京啊!”穿过隧洞的时候,小谷感叹道。
这里确实像一个偏远的地方都市,甚至可以闻到地方都市特有的湿乎乎的尘土味儿。
吉敷穿过隧洞以后撑起雨伞,看见雨里停着—辆乳黄色都营电车。
在车站办公室里,吉敷他们见到了被认为驾驶过井上典子、濑户田桂子和矢部富美子坐的那辆电车的司机。他们先给司机看了看矢部富美子的照片,又向他介绍了井上典子和濑户田桂子的相貌特征。但是司机说,今天上午十点零八分到达王子站的那趟都营电车确实是他驾驶的,但是他不记得见过这三个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他驾驶的那趟车上,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事件,以及乘客之间的争吵,等等。
井上典子被杀害之前在笔记本上写的东西,属于纪行之类。虽然还称不上“纪行”,但回家以后将整理成纪行类的文章。据濑户田桂子说,井上典子是文学系毕业的,喜欢写东西,每次旅行之后都要写一篇纪行,平时发生的事情也常用写文章的形式记录下来。
根据井上典子的笔记本上的记录,她们是八点半离开家,在新检见川站坐总武线,然后在西船桥站换乘地铁东西线,在茅场叮站下车换乘地铁日比谷线,最后在三之轮桥站换上了都营电车荒川线。
吉敷决定在三之轮桥站上车,坐一回都营电车荒川线。
两人收起雨伞,坐上了都营电车。窗外烟雨蒙蒙。由于车内外温差较大,窗玻璃上蒙着一层白色的哈气。车厢里只有两侧相对的两排座位,中间是通道。
都营电车上只有一个司机,开车、报站、收钱都是他一个人。
濑户田桂子说,她们坐在电车最前部。于是,吉敷和小谷也坐在了电车最前部。
町屋站到了。左侧是一个小小的站台,一个拿着雨伞的女人站在站台上等车。车停了,电车的自动门开了,女人上车以后,把几枚硬币投入吉敷和小谷面前的收款箱,然后走到车厢后面去了。
看来,矢部富美子上车以后,也是在濑户田桂子和矢部富美子面前投了硬币后,之后走到车厢后面去的。
“小谷,你怎么看?为什么矢部富美子要杀死一个跟她擦肩而过的人呢?”吉敷压低声音问道。
“就是啊,为什么呢?”小谷歪着头说,“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不可能有什么利害关系。应该属于冲动型杀人吧?”
“可以说是冲动型杀人。可是为什么会冲动呢?她只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啊!”
“就是嘛。”
“莫非是因为井上典子说话的口气,伤害了这个东京大学的女大学生的自尊心?那个店是自助的,可是被害人无视这一点,硬要她把饮料送过去。”
“是的。”
“‘对不起,能帮我们拿过来吗?’被害人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而且很有礼貌。听了这么一句话,她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个我也搞不懂。”小谷说,“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分析。”
“嗯。”吉敷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王子站到了。抬头一看,飞鸟山公园就在上面,展望塔矗立在烟雨中。吉敷和小谷又回来了。雨还在下。他们坐了一趟都营电车,什么收获都没有。
四
谁也弄不明白矢部富美子为什么要杀人。第二天,还是找不到矢部富美子。
她上大学之前,跟父母一起住在高岛平。高岛平是一个很大的住宅小区,以前有那么一段时间,以自杀者层出不穷而闻名遐迩。矢部富美子的父母依然住在那里。
吉敷见到了矢部富美子的父母。出事以后,夫妇二人都蒙了,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他们就这么一个孩子。矢部富美子逃走以后没跟家里联系过,吉敷问她父母能不能猜到她可能藏在哪儿,两人无言地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行凶,也没听说过被害人井上典子这个名字。
“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这句话夫妇俩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吉敷在当地警察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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