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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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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找到——”
  “噢!”迪居那在他身后某处叫道。接着是一声碎裂之声,然后则是东西落地的轰然巨响。
  埃勒里猛然转身:“老天爷,迪居那,怎么回事?”
  男孩哽咽的声音在黑暗中近在咫尺:“我正在找怎么出去——然后我绊到东西滑倒了!”
  “喔。”埃勒里松了一口气,“你叫的那一声害我以为有妖怪攻击你呢。好啦!站起来。在这里你又不是第一次跌倒。”
  “可——可是这里湿湿的。”迪居那结结巴巴地说。
  “湿的?”埃勒里向着声音摸索前进,抓到了颤抖的手,“哪里?”
  “在地上。我滑倒的时候手上沾了一些,我的另外一只手,又湿又黏又热的。”
  “又湿又黏又热……”埃勒里放开男孩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摸索着找到他的笔型手电筒。他戏剧化地按了按钮。黑暗中,有个很不真实的东西,可是那却是真的。迪居那在他身旁喘气。
  这是一扇相当正常的门,一个立体的外形,低低的门楣和一个小小的门把。房门是开着的,有一些深红色的半流体流到了地板上,那是从门缝的另一边流过来的。
  “让我看看你的手,”埃勒里用单调的语气说着。迪居那呆呆地看着,伸出他的小拳头。埃勒里把它翻过来并凝视手掌。它是深红色的。他把它抬高到鼻孔处嗅,然后他拿出手帕把深红色擦掉,“好吧!这没有油漆的气味,呃,迪居那?而且我认为杜瓦不大可能会把东西洒在地上增加气氛。”他慰藉地说着,横身站在房门和一脸惊惶的迪居那中间,“好啦,好啦,孩子,让我们打开这扇门。”
  他推门,门移动了半英寸,卡住了。他抿紧嘴唇再用力撞,用尽全力。有东西挡在门后,又大又重的东西。很难推动,一次移动一英寸……
  他刻意地挡住迪居那的视线,把手电筒细细的光束由门开处扫向房间内部。那是一个正八角形的房间,里面空无一物。就只有八面墙,一个地板,一个天花板。他站的这个门两侧还各有一个门。一个门上有个红箭头,另一个有绿箭头,两扇门都是开着的……然后光束扫向旁边他所推开的这扇门,找寻障碍物。
  细微的光束照射到地板上的一个大型、深色、又无具体形状的东西,完全静止的。它的臀部在地上,对折坐着像个折叠小刀。光束锁定在它背后中央四个黑色的小孔上。从孔里正涌出鲜血瀑布,浸湿了外套并顺着流到地上。
  埃勒里出声喝阻迪居那,然后跪下来,抬起那人的头——是那个高大的白兔子,他死了。
  等埃勒里站起来时他既苍白又心神不宁。他慢慢地把手电筒的光扫过地面。一道血迹横过房间通向死者。斜对面的地上有一把短筒手枪,房间里还充满着浓浓的火药味。
  “他是不是——他是不是——?”迪居那低语。
  埃勒里抓着少年的手臂,把他推回他们刚才出来的那间房间。他的手电筒照出他方才刮过的玻璃门。他用力一踢,玻璃应声而破,阳光随之射入。劈开了一个足供他通过的缺口之后,他从破碎的玻璃间钻出,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阳台,从那里可以俯瞰黑暗之屋的内部中庭。一群人被玻璃破碎之声所吸引,聚集在下方。他在票亭旁边找到穿戴整齐的杜瓦先生,他正热烈地和一位穿着卡其服的职员谈话,那是欢乐园里正式的警员。
  “杜瓦!”他叫道,“有谁从屋里出来过?”
  “呃?”矮小的法国人愕然。
  “从我进去之后?快点,老兄,别傻在那里!”
  “谁出来了?”杜瓦先生舔舔嘴唇,害怕的黑眼睛往上看,“可是没有人出来啊,奎因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你的头——太阳——”
  “很好,”埃勒里叫道,“那么他还在这个迷宫里面。警官,向警察局紧急报案。有一个人在这里被谋杀了!”

  纸条里是一个女人的字迹,写着:

  亲爱的安士伦:

    我一定要见你。这很重要。跟我在老地方见面,欢乐园,星期天下午,三点钟,黑暗之屋。我会小心不被看见,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他已起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爱你,爱你!

  梅姬

  警局的齐格勒队长拨弄完手指关节之后吼道:“这是报复,奎因先生。从他的口袋里找出来的。只是谁是梅姬,谁又是那个‘起疑’的家伙呢?丈夫,你认为是吗?”
  房间里到处都是光束。警察的手电筒光束彼此交叉成一个诡异的图形,就像这房间的形状一样奇怪。一个警员把灯笼高举在死者上方作为中心点,有六个人一字排开地站在一面墙前,其中五人仿佛被催眠般地直愣愣看着光束的中心点,第六个人——那个白发老人,还是倚着高挑年轻女郎的手臂——则望着他的正前方。
  “嗯,”埃勒里说着,粗略地看了看被拘捕来的人,“你确定没有别的人躲在黑暗屋里了,齐格勒队长?”
  “全部都在这里了。杜瓦先生把机器关掉了。他自己带着我们,搜索每一个角落和缝隙。既然没有人离开这里,那凶手一定是这六个人中的一个。”警察冷冷地看着他们,每个人都很畏缩——只有那老者除外。
  “杜瓦,”埃勒里叫着。杜瓦先生吓了一跳,他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有没有‘秘密’的通道可以离开这里而不被看到?”
  “啊,没有,没有,奎因先生!我可以马上提出蓝图副本,让你看……”
  “那倒不必。”
  “组合通道是唯一能出去的路,”杜瓦结结巴巴地说,“呃,这该发生在——”
  埃勒里轻轻地对着一个靠着墙、穿着深灰衣服的优雅女士说:“你是梅姬,对不对?”他现在想起来了,在外面与迪居那和杜瓦先生一起听解说员说明的时候,六个嫌犯中只有她是他没见过的,她一定在他们之前就进了黑暗之屋。其他五人都在这里——高高的年轻女郎和她古怪的父亲,戴着艺术家领带的蓄胡须者,结实的黑人青年和他的漂亮女伴,“你的名字,请问——你贵姓?”
  “我——我不是梅姬。”她轻声说着,向后退缩着躲开。她的哀伤的眼睛下方有两道紫色半新月形的阴影。她大概三十五岁,曾经也是个美丽的女人。埃勒里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不是因为年龄而是恐惧毁了她。
  “那是哈迪医生。”那位高挑的女郎突然哑着声音说道。她抓着父亲的手臂,似乎已经对她所说的话感到后悔。
  “谁?”齐格勒队长很快地问道。
  “那个……死者。安士伦·哈迪医生,眼科专家,纽约市的。”
  “没错,”跪在死者旁边的小个子说道,他把东西丢给警察,“这是他的名片。”
  “谢谢,医生。你叫什么名字,小姐?”
  “诺拉·莱斯。”高挑的年轻女郎抖着说,“这是我父亲,马修·莱斯。我们对这件——这件可怕的事一无所知。我们今天只是到欢乐园来玩的。如果我们知道——”
  “诺拉,亲爱的。”她父亲温柔地说着,但是他的眼睛和他的头部都没有离开固定的位置。
  “所以你认得死者,嘿?”齐格勒不亲切的脸孔变得极为多疑。
  “请容我说,”马修·莱斯开口。他的声音里有柔和的音调,“我们认识哈迪医生,我女儿和我,不过只是在他专业领域之内。齐格勒队长。他治疗我一年多,然后他帮我做了眼部手术。”一抹痛苦闪过他如腊像般的五官,“白内障,他说……”
  “嗯,”齐格勒说着,“手术——”
  “我完全瞎了。”
  接下来是一阵骇人的沉默。埃勒里摇摇头对自己的茫然无知感到气恼,他应该知道的。那老人的无助、怪异、固定的眼神,模糊的笑容,还有慢吞吞的步履……
  “这位哈迪医生得对你的眼盲负责吗,莱斯先生?”他突然问道。
  “我没有这样说,”老者低语,“这无疑是上帝之手。他做了他所能做的,我已经瞎了两年多了。”
  “你知道哈迪医生今天会在这里,这个地方吗?”
  “不知道。我们有两年没见过他了。”
  “当警察找到你们时,你们在什么地方?”
  马修·莱斯耸耸肩:“前方某处。靠近出口,我相信。”
  “那你们呢?”埃勒里询问那对黑人情侣。
  “我的名字是——是,”黑人结结巴巴地说,“乔·琼斯,先生。我是个拳击手。轻量级的,先生。我不认识这个医生。我和杰西只是到这里来玩的。我们——”
  “老天。”黑美人嘟囔着,紧紧地抓着同伴的手臂。
  “那么你呢?”埃勒里询问那位蓄胡子的人。
  他用一种几乎是法国式的姿势抬起肩膀:“我怎么样?这一切我完全陌生。我几乎整天都在岩石旁边画着海景和风景画。我是个艺术家——詹姆士·奥拉佛·亚当斯,任你差遣。”他的态度有一点敌对,几乎是冷笑,“你可以在楼下寄物处找到我的颜料和画作。我不认识这个死者,我希望我没有被这个可怕的地方所吸引。”
  “可怕的——”杜瓦先生喘着气说,他气坏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他叫着,向蓄胡子的人逼近,“我是杜德尼·杜——”
  “好了,好了,杜瓦,”埃勒里安抚他,“我们无意把艺术家气质的冲突牵扯进来,不管怎样,不是现在,亚当斯先生,机器停止的时候,你在哪里?”
  “前方某处。”他的声音有一点刺耳,听起来似乎是他的母音不协调,“我正在找路要走出这个地狱,我受够了,我——”
  “没错,”齐格勒队长打断他的话,“我本人找到他的。他对自己大声咒骂,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他对我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走出这里?解说员说我们一定要跟着绿箭头走,可是那也只不过到另外一个可笑的恶作剧的房间去。’类似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要出来,亚当斯先生?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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