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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同人)星楼月影 作者:苏绾(晋江榜推vip2014-07-06正文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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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纯的目的自她踏进这座宅子的时候就已达成,故而即便她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甚至她几乎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已足以功成离开。
无情自是也明白这个道理,同样微微皱了眉头,沉吟道:“苏梦枕……”
“这我倒是不担心,苏梦枕这人做病人不合格得很,做朋友倒实在是没话说。”柳沉疏一手搭上无情轮椅的椅背,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末了却又忍不住咬牙道,“若非如此,这样不听话不要命的病人,我实在是懒得搭理!”
见柳沉疏难得气闷,无情终于是也忍不住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柳沉疏的手,安抚道:“雷纯虽不简单,但苏梦枕也不是会为一纸婚约所缚之人,必然有办法解了婚约。”
“他就是有办法也绝不会去用,”柳沉疏像是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一下子就头疼了起来,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叹息道,“坏就坏在苏梦枕偏偏爱上了雷纯——真是要命!”
——苏梦枕和雷纯的婚约是十多年前雷损亲口定下的,那时候金风细雨楼还不过是个依附着六分半堂、在江湖夹缝中苦苦求生的小帮会,雷损一见尚是幼童的苏梦枕便定下了这桩婚事,谁想到十多年后,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竟会已是这般情势。
无情似是有些惊愕,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便伸了手——柳沉疏顺势微微弯腰低了些头,便见无情那修长苍白的手按上了自己的额角,不紧不慢地轻轻揉了揉。
柳沉疏笑了一声,干脆就扒着轮椅的扶手蹲了下来,仰着头任由无情替自己又理了理鬓发——无情神色柔和,眉头却仍是没有舒展开来,沉吟了良久后,终于是开口道:
“你和苏梦枕走得太近了。”
——若非两人交情极好,苏梦枕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对别人说出自己的感情?
柳沉疏抓住他的手,扬眉轻笑:“大爷这一次……莫不是真的吃醋了?”
无情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略带警告之色——柳沉疏好似是浑然未觉,仍是笑盈盈地仰着脸看他。
无情叹气,抽回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皱眉道:“京城局势复杂,帮派争斗诡谲危险,你不要卷入其中。”
“我明白,”柳沉疏终于是敛了眼底的揶揄和戏谑,握着无情的手认认真真地保证,“我知道你一贯不喜欢帮派争斗,我同样无心插手,却也不怕这些。只是……若有一日非要在雷损与苏梦枕之中择一人相助,你也一定是会选择苏梦枕的,是不是?”
无情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握紧了她的手,点了点头——至少金风细雨楼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六分半堂私下里却是打家劫舍、偷骗抢盗,无所不为。
“我只是个大夫罢了,”柳沉疏笑,仰着脸定定地和无情对视着,神色从容而温柔,“你明白的。”
——她只是个大夫,所以她的职责只是替苏梦枕医治,帮会斗争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个大夫,不像无情一样是公门中人、处处受限,所以若有什么他想做却不方便做的事——比如必要之时暗中相助某一方,她却是毫无顾忌的。
无情低低应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档已彻底进入老夫老妻模式
柳沉疏:#一天不调戏大爷就浑身不舒服#
无情:#每天回来都看见女朋友在把妹#
第34章 对酌
第三十四章
对酌
六扇门自然也是有探子的;下午的时候便有人来报;雷纯果然已经启程前往杭州——柳沉疏和无情听罢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再未多言。
两日后柳沉疏照例去金风细雨楼替苏梦枕施针,将雷纯来找自己的事随口提了一提——苏梦枕了然地笑了笑,全当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听过就算;没有追问半句。
京城好像又已恢复了一派平静——至少表面上,确实是这样的。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到这这日终于已是彻底放晴。柳沉疏浇完了花后忽然起了兴致;小心轻柔地在园中剪了些花瓣洗净;挽了衣袖在厨房里做起了花糕来。
无情这日一早去了趟刑部——见近来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也早早地回了苦痛巷;停在神侯府的门口顿了顿;终于还是转头去了对门的柳宅。
无情早已习惯每次来柳宅都会遇到不同的女孩子;但不想这日却是出乎意料地安静,似是并没有客人来访;按着平日里柳沉疏的习惯去了趟院子也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无情微微皱眉,几乎将整个柳宅都走了一遍,最后才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那道墨色的身影。
那人仍旧是如同往常一般着一身墨色的男装、乌发披散,为了行动方便而将宽大的衣袖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两截如玉的小臂,这会儿正掀了锅盖将码得整整齐齐的花糕上笼去蒸,神色专注而又温柔——倒是难得有了几分女孩子的贤惠,却又似是比寻常女子多出了几分闲雅与随性。
虽是一早就知道柳沉疏的厨艺很不错,但这还是无情第一次亲眼看到她下厨。无情也不出声喊她,就这么停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不自觉地就消弭了杀气。
柳沉疏似有所觉,盖上锅盖回过头来,见了门口的无情也不意外,笑着喊了他一声——无情应了一句,干脆就推着轮椅进了厨房。
“你进来做什么?”柳沉疏笑着看他,伸手指了指他那一身如雪的白衣,“一会儿油烟熏了衣服,整个汴京城只怕都要轰动——大捕头终于有一日不穿白衣改穿灰衣了。”
不过是蒸几块花糕罢了,柳沉疏的动作也娴熟得很,哪里能有什么油烟?不过是柳沉疏那改不掉的老毛病又犯了,张口就揶揄自己罢了——无情既不辩解也不生气,招了招手示意柳沉疏弯下腰来,而后伸手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
柳沉疏任由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略略歪头眨了眨眼睛,眼底略带询问之意——无情摊手,就见指腹处沾了些许白色的粉末,显然是先前正粘在柳沉疏脸上的一点面粉。
柳沉疏斜斜看了他一眼,伸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是一时不能确定脸上是否还有别的地方沾了面粉,想了想,干脆就扯过他雪白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整张脸。末了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直起身来随手拍了拍无情的肩膀,笑了一声:“你替我看着些火,我去找几坛酒来——早先说好等开春了要请你喝酒的。”
她一边说着,人已是出了厨房的大门——无情看着自己的衣袖摇头失笑,却是当真就转了视线看向灶台、尽职尽责地替她看起了火来。
……
这时节仍是有些春寒料峭,柳沉疏特地将酒温了温,而后生怕有人这时候来访,特地关了大门谢客,这才拉着无情一起到院子里喝酒。
园中其实是有一座凉亭的,但柳沉疏素来随意惯了,也不去凉亭中规规矩矩地坐着,信步挑了棵桃树下放好了杯盏,随手一撩衣摆便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无情本是坐在轮椅上,这下便高出了她一大截,颇有些不便——想了想便也撑着轮椅坐到了地上。
柳沉疏微微皱了皱眉,神色间颇有些懊恼的意味,一边倾过身去探他的脉象,一边迟疑道:“不如我们还是去亭中喝酒——春寒料峭,席地而坐你只怕是要受凉。”
“无妨,你既喜欢,稍坐片刻总是可以的,”无情淡淡一笑,见她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尽数铺散在了自己胸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喝了酒也就不觉天寒了。”
柳沉疏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伸手替无情倒了杯酒递了过去——这酒是年前柳沉疏用梅花酿的,酒劲不大,入口醇厚,还带着梅花的清幽香气。
柳沉疏自己的也喝了一杯,而后随手拈了块花糕尝了尝,清甜软糯,与这酒倒是颇为相称——想也没想便又多拿了一块,顺手就塞进了无情的嘴里。
这动作刚一做完,两人却都是齐齐一愣——那日在翠杏村虽已点名彼此的情意,但这般亲密的行止,对两人来说却都还是头一遭。柳沉疏只觉指尖触到的温度微带凉意却极为柔软,无情却觉得唇上似是到现在都余温犹存。两人的身形齐齐僵了一下,柳沉疏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飞快地想要收回手,手却是在半空中忽然一顿——
无情见她抽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了手去抓——柳沉疏看着将自己手紧紧抓住的那只修长苍白的手,忍不住低低咳嗽了一声。无情似是终于一下子醒了过来,略有些尴尬地和柳沉疏对视一眼,却并没有松手,只是也咳了一声,将口中的花糕慢慢咽了下去,而后又看了柳沉疏一眼,见她并没有挣扎的意思,握着她的手便又紧了紧,慢慢放了下来垂在身侧——
一双相握着的手就这么掩在两人宽大的衣袖之下,看不分明。
柳沉疏和无情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都笑了起来,各自用空着的那只手举了杯轻轻相碰,仰头一饮而尽。
这酒的酒劲并不烈,柳沉疏和无情的酒量都是极好,自然也不会喝醉。只是柳沉疏大约是天生喝酒有些上脸,多喝了几杯后脸上便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绯色。她肤色本就白皙莹润,这会儿带着几分绯色便显得越发柔美了起来——她虽依旧清醒,却也不免有了几分微醺的醉意,隔着衣袖不经意间恰巧摸到了无情随身带着的那管竹箫“小吻”,居然就这么扒着他的手腕、探手自他袖中将箫取了出来,竖到唇边随口吹着。
她吹的曲子无情并未听过——箫的音色悠远却略低沉,自古箫曲便也以哀婉为多,柳沉疏吹的这曲子幽静中却又带着轻快和明媚的生机,仿佛就是这百花盛开的春日,姹紫嫣红、芳菲鲜妍,可曲子吹着吹着,却不知又为什么忽然生出了几分迷惘与哀伤来……
无情靠着树干,静静地听着箫曲,微微垂着眸若有所思。待到柳沉疏一曲吹毕,无情替她的空杯中倒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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