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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五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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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故蔷醯盟谡舛疃嘧〉侥甑住D愕茸徘瓢伞!�
“对,我也想到过这事儿,光靠那些服装是不够支付她的房租的,那只不过是她的爱好罢了。我一直在网上搜索,而且已经挖出一些关于她过去的奇闻逸事……喏,我这就把这些网页资料传给你……
“这下你知道了吧,瓦莱丽·金肯定是个女继承人,她可真走运。也许克隆原来不是她要做的,也许是她那死了的丈夫劝她克隆她自己的……这是浪漫呢还是荒诞?我不知道!等等,艾德在边上呢,让他跟你丈夫谈谈这事儿。我们周末会玩得很开心的!我会带上你的新衣服,你穿上去会显得年轻10岁的!萨利,我逗你玩的。拜,周五见!”
六月十四日
“嗨!噢,萨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有街坊邻居都知道了。普丽玛,那个大女儿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这张照片是卢太太的女儿今天用相机拍的……瞧,你简直无法相信,就在两个月以前她是多么苗条。基因·布通说这是克隆导致的一种众所周知的基因缺陷,那些克隆牛也是这样的。她不会死的,我的意思是不会马上死,但是从长远看,当然对心脏不利。
“你知道我怎么啦?我今天在商店里碰见瓦莱丽了,后来我就开始跟她谈起来。她戴着墨镜,我觉得她最近体重减轻了。她说小女儿赛康达很抑郁,想要搬回欧洲。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我告诉瓦莱丽,不管发生什么,她都应该把孩子摆在第一位。
“我甚至还问了她最近是不是和什么人呆在一起。噢,只是谣传而已……有人看到她这周经常和诺顿先生,那个鳏夫,在一起……但她说他们仅仅是朋友。你应该听说过加里·诺顿吧?那场事故太可怕了。我觉得他已经酗酒成性了。你认为我应该吗?哟,不知道艾德会怎么想……但我还是会拜访加里的,而且还要问问瓦莱丽的事儿。我正在募集社区捐款呢,加里正好在我的名单上。
“好的,好的,萨利,拜!”
“是萨利吗?那个加里·诺顿是个恶魔。我去了他的住处。他给社区基金捐了款,一切本来好好的,可是当我问他是不是在陪着那个女人时,他就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我。还把我的克拉伦斯叫做‘机器人’和‘机械怪胎’。我是在哭,换了你,难道你不伤心吗?好的,但是……算了。我能瞧出来在那场事故中失去了孩子使他很痛苦,但他也无权……
“我并不是那种心怀仇恨的人,萨利!你更了解我。你说什么呢?你无权来评判我!克拉伦斯是我的,他是我的宝贝儿,我爱他。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留着他。萨利……萨利……我再也讲不下去了,我太累了。回头再打给你好吗?”
“夏利①吗?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想要那样……不,我没有。几(只)不过有一两个罢了。告诉我他爱我,夏利。他爱我的,不是吗!他永远也不会离开的。克拉伦斯。那孩子就像是我的一块心头肉。我的意思是说,这可跟那个女的以及她的那些变态克隆儿大不一样。克拉伦斯可以随时离开我,只要他愿意!但他不会的。
“我们就像妈妈和儿……那个该死的小鬼哪儿去了?他会告诉你的。我要让他当着你的面告诉你,夏利,我会这么做的。过来,克拉伦斯,到这儿来。对着话筒讲。对,就介(这)样。现在告诉夏利,你最爱的人是谁?谁是你的妈?什么意思?你听不明白我说的话?过来,你这个小——!”
六月十六日
绿阳篷社区公告板:
儿童机器人出事了
一个型号为鲍比·索克斯HK-6的普通型儿童机器人昨天早上被发现毁弃于其主人诺玛·海明(37岁)的屋外。海明太太尚未就此事作任何评论,而且也没有提供线索谁可能对此事负责。该机器人早已成为本街区广受欢迎的装置,以其绰号“克拉伦斯”而家喻户晓。
绿阳篷社区公告板:
金家搬出绿阳篷
瓦莱丽·金(35岁),克隆姐妹普丽玛·金和赛康达金的母亲,已经声称她会马上搬走。她对本栏目编辑说:“我想对绿阳篷街的居民致以谢意,谢谢大家和我共同相处了这段时光。”她并未说明搬离的动机。
六月二十日
绿阳篷社区公告板:
街坊们夹道欢迎新来的孩子
诺玛·海明(37岁)希望绿阳篷街的每个人都来欢迎她的新机器孩子——一种型号为鲍比·索克斯MK…X…7的机器人,其人工智能化业经升级。据报导,该型号是一种技能娴熟的监视机器人,配有业界最尖端的激光麦克风和生物传感器,并且能协助保卫邻里的安全。
①主人公在这里因说话激动而造成口音走形,把“萨利”说成“夏利”,后面几处也有类似的变音词语。
《绿字的研究》作者:尼尔·盖曼
马骁 译
编者按:
尼尔·盖曼的这篇作品获得了2004年雨果奖最佳短篇奖,其最大特色是将柯南·道尔和洛夫克拉夫特两人小说中的人物和故事完美地结合了起来。文中的“古神”源自洛夫克拉夫特“库图鲁神话”中的设定,而主要的出场角色都是柯南·道尔笔下的原班人马。另外,作者还将福尔摩斯时代前后的一些或真或假的故事巧妙地穿插了进去,营造出一种古怪的历史氛围。真实和虚构的结合,侦探和奇幻的交融,或许这就是这篇文章获奖的原因吧。
一、新朋友
在刚刚结束的欧洲大巡演中,海滨剧团曾在诸国君王御前献艺。喜剧与悲剧的融合,华美而生动的表演,为他们赢得了来自皇室的掌声与喝彩。如今,这家享誉欧洲的剧团终于来到了德鲁里街的“皇家宫廷”剧院。他们将于四月在此举办一次短期演出,剧目包括《我一模一样的兄弟汤姆!》、《卖紫罗兰的小女孩》和《“古神”降临》(一出恢弘壮美的史诗剧);全本大戏!门票现已开始出售!
我相信,它巨大无比。它是潜藏于万物之下的庞然大物,是幽深黑暗的梦魇。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付诸文字后便显得荒唐可笑。请原谅,我不是个长于文字之人。
那时,我正在寻找住所,正是这个原因让我遇到了他。我需要找个人来分摊房租,所以一个我们共同的熟人把他介绍给了我。在圣巴特医院的化验室里,我们刚一见面,他就对我说:“看得出来,你在阿富汗待过①。”这句话让我目瞪口呆。
【①1878年,英国发动第二次侵略阿富汗的战争。】
“太神奇了。”我说。
“不算什么。”这个穿着试验室白色长袍的怪人说道。后来他成了我的朋友。“从你端着手臂的姿势,我能看出你曾经受过伤,而且是非常特别的伤。另外,你肤色黝黑,又有一副军人派头。考虑到你肩膀的特别伤势和阿富汗穴居人的传统,在帝国的广大领地中,很少有其他什么地方会令一名军人饱受日晒和折磨之苦。”
当然了,这么一说,事情真是简单得出奇。不过,无论什么事,说穿了都非常简单。我当时晒得皮肤黝黑,另外,如他所说,我确实受尽折磨。在阿富汗,无论是神还是人,都那么残暴野蛮,无意于服从来自伦敦或柏林——哪怕是莫斯科的统治,也不准备接受教化。我被派到那些群山之中,隶属于第一兵团。在山地丘陵的战斗中,我们足以与阿富汗人抗衡。但当战火烧到洞穴和黑暗之中时,我们就发现这场战争已经超出常轨,变得让人不知所措,无计可施。我永远不会忘记地下湖那镜子般的水面,更不会忘记那个从水中钻出的东西。它的眼睛不断开阖,低鸣随之响起。这嗡嗡声盘旋而上,仿佛是一大群苍蝇——其规模比整个世界全部的苍蝇聚在一起还大。
能幸存下来真是个奇迹,但我确实做到了。之后,我带着支离破碎的神经回到英国;可我的肩膀上被水蛭似的东西叮咬过的地方,却留下了永久的烙印——皮肤萎缩,如雾色般死白。我曾是名神枪手,但如今却一无所有,惟有对地下世界刻骨铭心的恐惧还萦绕不去。这恐惧令人焦躁狂乱,让我宁愿从退伍金中拿出六便士去坐出租马车,也不愿花一便士搭乘地铁。
尽管如此,伦敦的迷雾与黑暗仍旧接纳了我,抚慰着我。因为在夜里尖叫,我被第一家公寓扫地出门。我曾在阿富汗待过,但今生今世再不愿重返斯地。
“我晚上会尖叫。”我告诉他。
“有人说我会打鼾,”他说,“另外我起居没有规律,还经常用壁炉架做打靶练习。我还需要起居室来约见客户。我很自私,注重个人空间,还容易感到无聊。你觉得这成问题吗?”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我们握了一下。
他为我们找的房子在贝克街,对两个单身汉来说,这房子绰绰有余。我时常被我这个朋友对于隐私的要求所困扰,也尽量避免不去询问他到底以何为生。不过,仍有很多事一直刺激着我的好奇心。他有不少客人,来访不分早晚。
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离开客厅,回到自己的卧房,心里不断琢磨着他们和我的朋友到底有什么共同点:单眼浑浊、面无血色的妇人;像是旅行推销员的矮小男子;穿着天鹅绒上衣、身体健壮的纨绔子弟,等等等等。
有些人时常造访,更多的则只来一次,和他谈上一会儿,便离开这里,走时或者神色困窘,或者心满意足。
他对我来说,真是神秘莫测。
一日清晨,我们正在共享房东太太烹制的美妙早餐,我的朋友突然摇铃把她叫了来。
“马上会有位绅士造访,大概四分钟后,”他说,“请再布置一套餐具吧。”
“没问题,”她说,“我会在烤炉里多加一些香肠。”
接着,我的朋友又开始读他的晨报。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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