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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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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抿唇,也慢慢出了厅中,步入曲廊下,见越子耀慢慢的在前头走,她心下一叹,这该是怎样的恩怨纠葛啊,她又不是没有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他的深情厚意她岂会感觉不到?
可是如今,最好的法子,也只能装作懵懂不知了。
这一路伴着落雨纷纷,二人走过曲廊,穿过茂密修竹,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别苑,才到了后堂最清静之处,越子耀在一处屋舍前停了脚步,抿唇回头看她:“雅雅,皇太孙还在里头,他身上出痘很厉害,你最好不要碰他,说话也不要说的太多了,他会累的,他如今虚弱的很……”
他的声音就直接湮没在雨中了,后头连着叹息,听的人心中戚然。
“嗯,我知道的。”
外头的声响终是惊动了屋中守着的丫鬟,丫鬟开了门,然后静立在一边不说话。
越子耀抿唇,抬步进屋:“你下去吧,吩咐人不许人来打扰,若听到摇铃声,你再过来就是。”15e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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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后会无期(激情加更) “他不能来啊……”
上官恪小小的脸蛋上有着很明显的失望,看也没有看旁边的东西,只是垂着眼皮,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小人儿沉默了一会儿,却又抬眸问道,“王妃,我听越太医说,沅儿也出痘了,他……他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的好,脸上还有些印记,殿下若是想见沅儿,过两日我带他来见殿下。”
她没有说夏侯沅其实已经好了,她瞧着上官恪这孩子也是个心重的,怕他听了心里不好受,因此说的比较和缓,而且她也确实打算过两日让人带了夏侯沅来探望上官恪,好歹是伴读一场,总是要告个别的。
“嗯……好……”
上官恪似是精力不济,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皮阖上,看似很累的样子。
越子耀又往前走了一步,慢慢蹲下来,与床榻上的上官恪平视,拿了那包袱上的信,温声道:“殿下,太子爷虽不能来,但是太子爷写了亲笔信给殿下呢,殿下要不要看看太子爷说了什么?”
上官恪复又睁开的眼眸里分明闪过一丝亮光,他转头看了一眼越子耀手上的信,唇上都挂了笑意,许是因为太激动了,还咳了两声,一下子没缓过来,呼吸都急促了些,好容易缓过来,他才望着窦雅采轻声道:“王妃,劳烦你替我念念父亲的信。”
人既然不能来,听听信中说的也是好的,他瞧了那字迹,确实是父亲亲笔所书啊……
“好。”
窦雅采从越子耀手中接过那信,细细的将封口撕开,从里面将信笺抽了出来,学着越子耀的样子蹲下来,后来瞧见床前有个脚踏,索性就坐在了脚踏上,清声与上官恪念起上官泰写给他的信来。
“恪儿,
暌违日久,拳念殷殊。时值晚冬,雨声潺潺,为父望吾儿善自珍重。
然幸得越太医随旁照料,为父安心稍许,吾儿暂且养志和神,勿要思虑过多,伤及身体。
为父重病在身,难以远行,但父子连心,吾儿定能感为父关切之心。
今提笔做信,为解吾儿心事,事关汝母,静听为父一言。
宫中人繁言杂,吾儿必定常听人私下道汝母之事,心事千斤之重而不得解,这一二年间,为父皆看在眼里。
然当年之事繁杂冗长,又兼利益交错,为父不知如何启齿,但为父正告吾儿,汝母并非奴才口中所称贱婢,也并非地位卑微之女,汝母虽出身奴婢,但秉性纯良,吾儿切不可听信谗言,深恨生身母亲为恶人,亦不必为此羞愧自责,当年之事,罪责皆在为父一人身上,为父盼你康归,到时必详加告之。
恪儿,为父对你愧责甚深,待你归来,必当补偿。
此信为父着心腹之人送达,恪儿安心养身,不必作复。
为父亲笔字不上有我皮。
丙辰三十一年二月三十。”
窦雅采念完,才发现上官恪已是一脸的泪,他已无气力大哭,只能在床榻上一面垂泪一面喘息,摸样甚为可怜,窦雅采心中一叹,原来这信上官泰早就写好了,只是没有着人送来而已,信上说会着心腹之人送来,看来上官泰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了。
不过,这个发现倒是不足以让她动容的,她心中唏嘘感慨的是信上的内容,她方才在路上来的时候,小李子说起东宫旧事,说的就是上官恪的婚事,她还给艾叶使眼色,让她多套了些话出来,她便也算是知道了上官恪身世的人,当时心中只觉得心儿很是可怜,不止死后被人诬赖,而且还死于非命,真是个命途多舛的女子。
她当时只顾着感概心儿的可怜,感叹当年的那一场纠葛,各人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做出的选择,偏偏伤害最深的还是最无辜的人,却完全忘了,这里头受到伤害最多的其实应该是上官恪。
心儿已死,旁人再如何诽谤她诋毁她,她都是听不到的了,那心比天高的木蓝也在金氏设计陷害她的时候给害死了,杜太后绝不会让人知道当年的真相,而上官泰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说出来,上官恪从一出生,他就被打下了烙印,他是贱婢的孩子,即便太后再疼他,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是勾/引太子的贱婢所生,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他,不论他的身份再尊贵也好,他再得恩宠也好,所有的人背地里还是要议论的。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王妃娘娘,奴才是带着您回宫,还是?”
马车出了别苑到了官道上,小李子便问窦雅采。
窦雅采本在车内闭目养神,听了这话,挑了车帘,抿唇道:“自然是送我回瑞王府去,不必再进宫了,等你把我送回王府再回去便好了,还有,回去见到你师父,让他告诉太子爷,就说要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一切都很如愿,让太子爷放心便是。”
“是,奴才记下了。”小李子答应一声,一扬马鞭,呼喝一声,马车便加快了速度,朝着瑞王府驶去。
到瑞王府的时候,雨已经停歇了,窦雅采下了马车,小李子行了礼,便直接就驾车走了。
妃是出着送。窦雅采站在王府门前,深吸一口气,这空气中倒皆是雨后清新的味道,心中闷气一扫而空,唇角总算有了一丝弧度,在宫中和在别苑时,心里头总是闷闷的,如今回了王府,看见这熟悉的府门,才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不用背负那么多的喜怒哀乐,别人如今水深火热,但是她也不能因此愁的心绪不宁,毕竟,她自个儿的日子还是要过的。16022272
她虽然心软,也不是这么个软法,否则这么多年,看多了生老病死,再不能适时调整自个儿的心态,那可就真的自己把自己愁死了。
进了府门,她一路便往络玉阁而去,石径都被雨水淋湿透了,然而府中清香宜人,她信步走着,脚步也渐渐慢下来,雕栏画栋,假山池水,碧波荡漾,倒是衬的王府越发有味道了,虽比不上那别苑翠绿修竹般静美,但是也别有一番繁华意味在其中。
她带着艾叶自往络玉阁而去,而门上的小厮早就飞奔着去告诉了来福说王妃回府了,来福赶来时,就正好瞧见窦雅采倚着曲廊在看那池水中的锦鲤,他忙迎了上去。
“王妃。”
窦雅采闻声转头,笑起来:“管家?你怎么过来了?”
她信步而至,见那池中锦鲤游的高兴,那红色也甚是招人喜爱,她便停了下来,倚在廊下瞧,这会儿瞧见来福过来了,心中一动,不由问道,“是不是王爷叫你来找我,让我快些回去?”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来福一笑,忙道:“不是不是,王妃误会了。小人过来,是告诉王妃娘娘一声,王爷之前回府了一次,就在娘娘之前,只是回来了没一会儿,宫里来人说皇上等着王爷议事,王爷便又走了,这会儿王爷不在府里。”
“哦,进宫了啊。”
听说夏侯懿不在府中,她也不知怎的,心里生出一丝失望来,前些日子他出痘,两个人一直腻在一起都没分开过,这会儿他好了,就忙的连面都见不到了,这才分开一日而已,她倒是挺想念他的。
来福抿唇,他过来是有事要说的:“王妃娘娘,今儿一大早,吴侧妃就悄悄收拾了东西,带着随身的丫鬟出了王府,回丞相府去了。”
“嗯,这事儿我知道,她前些日子就与我说了,我还以为她那时就会走,没想到倒是选了今日回去,不过想来也是,她妹妹再过几日就要出嫁了,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要回去陪几日的,她院子里的事儿她自有安排,你仍是寻常那样就够了,只吩咐门上的人留心便是,不要让她玩花样,等太子爷大婚完了,她妹妹出嫁了,她自然就会回来的。”
窦雅采看够了锦鲤,忙了一天这会儿才觉得有些疲累,转身便往络玉阁那边走去,艾叶和来福见她移了步,忙也跟了上去。
结果一进络玉阁,窦雅采倒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啊?”
就算从前夏侯懿不住在这儿,络玉阁也没有这样萧条过,屋门打开,窗格上她最喜欢的紫绣纱帘都没了,门廊下她亲手挂上的纱灯也没了,就剩下庭中那些药草,还好好儿的在那里,用防水的帐幔给护住了,她心下狐疑,直接奔进屋中,却见屋中只剩下那张用久了的书案,别的东西一概皆无,她不知出了何事,神色呆滞,傻站在原地。
艾叶见她如此,抿了唇偷笑,来福在一旁笑道:“王爷吩咐,让小人先不要告诉王妃的,说是要等王妃娘娘瞧见了络玉阁的模样再说,如今王妃已是瞧见了,小人也可据实禀报了,王府正殿早就收拾好了,今儿早上,王妃进宫去了,小人得王爷吩咐,就把东西都搬到正殿去了,如今只有王妃的药草在这里,已经着了妥当的丫鬟在此处住着守着了,如今,就请王妃娘娘移步去正殿看看
最温柔缠绵的爱意,出自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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